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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制玩具

    问过格拉维尔后,赛西便按照他的意愿将几件事情分了先后顺序打算解决。

    头一件事情本该是记忆,但一通检查后,赛西发现缺失的原因也并非有人施咒或是头部受伤,反而像是格拉维尔本人选择遗忘的。

    问题便来了,自赛西认识格拉维尔这个人开始,对方就在把自己锻炼成一个没有弱点的人:不说武艺或是其他学识,吃喝玩乐上头也想方设法学习。

    这意味着格拉维尔年少时便找准机会提升自己的酒量,确保不会轻易喝醉,男女性事也了解过,以免自己耽于享乐。——他甚至拜托过当时醉心学术的赛西用他来练习催眠,好预防未来万一有人如此坑害的情况。

    即使当时不明白格拉维尔为什么会觉得需要准备到那个地步,赛西现在却是十分明白了。

    他看着无论如何都对着自己、眼神清明的格拉维尔,只觉得头疼。

    这方面的东西他早就不碰了,连催眠用的药水都是几年前的配方,格拉维尔早在它被研究出来的那天就体验过,更是很快训练出了抗性。因而现在无论赛西选了多出其不意的时机试图催眠他,都毫无作用。

    虽然建议了格拉维尔故地重游,直接回到科利玛利去看看能不能唤醒记忆,却被金发青年拒绝了:

    “我也想过要不要这样,但总觉得有些不妥……”正随手捡了本笔记翻看的格拉维尔如此说道,面上尽是犹豫之色,“就只是种直觉,但确实在告诉我就这么回去是不正确的。再者,仔细思考下来,我现在连自己为什么会离开科利玛利都不确定,总是在想,贸然回去是否会遭遇危险呢?”他的指头轻轻点着书脊,“这么揣测科利玛利的确不好,但我现在情况特殊,也没有办法不谨慎。所以,至少了解更多情况,或者取下脖子上的东西后再说回去。”

    “幸好这两件事至少有一件不是难事,有你在的话另外一件应该也不成问题。嗯……都到了这一步,不如就按照我一开始脑子里所想的,先解决身体上的问题吧,说不定这之后其他问题也迎刃而解了呢?”

    格拉维尔从窗外收回目光,看向自己的朋友,脸上久违地露出堪称灿烂的笑容:“我是这么想的,这一阵子都麻烦你了,赛西。”

    于是问题跳到了第二个:格拉维尔身上莫名其妙出现的女xue。

    在抵达住处的头天晚上,赛西便直接用手帮格拉维尔检查了一番下体的女阴,口头上得出的结论是没感觉到其他魔法的痕迹,心里得出的结论是这女xue太过yin浪,且和格拉维尔本人一样知道怎么讨人喜欢。

    过了几天,赛西拿出一个木制的楔子一般的东西交给了格拉维尔。

    说是楔子般,其实更像男人的阳具,又粗又长,还刻满了各式的纹样,又涂上了颜料,有些像远古崇拜生殖器时所用的祭具。

    格拉维尔在这木块入手的瞬间,差点以为这位友人是看出自己身体的异样,知道自己时时刻刻被想要男精的渴望折磨着,才拿出这玩意儿的。

    却见赛西五指一翻,将木头的底座朝上,露出一个法阵来:“那天晚上没感觉到东西,但也可能是时间过得有些长,残留下来的痕迹已经非常稀少了,所以做了这个东西,应该能连蛛丝马迹也检查到。”

    “啊……”格拉维尔僵硬着点点头,“放进去就行了?时间呢?”

    “时间越长越好,你就每天晚上塞进去,第二天晚饭后再给我,”赛西解释着,表情倒是镇定,一点儿没像在讨论要将一个假阳具插进友人雌xue的yin猥感,“因为每次只能试一种类型的,所以可能会有很多次……没问题吧?”

    “……没问题倒是没问题,但是会不会……嗯,太大了点?”格拉维尔只庆幸自己常年与赛西诉说各类头疼的话题,连现在讨论这东西都能没皮没脸。

    “必须要和可能有反应的地方接触得比较紧密,你先试试吧,我可以做点药剂……实在不行,再调整大小。”赛西说着,朝卧室抬了抬下巴,“你现在就去吧,没问题就直接塞着了。”

    格拉维尔脸都木了:“……好。”

    他在屋子里折腾了半天,正在比较着是继续努力直到将这么大个玩意儿完全塞进去比较丢脸,还是出去和赛西坦白自己塞不进去需要一个更小一点的丢脸,门却被打开了。

    常年穿着一身法师长袍的黑发青年立在门外,虽然心中有准备,却仍是在看见自己朋友跪在床边,半趴在床上,一条腿还尽力搭在床沿,下身门户大开,正用一根假阳具抵着湿漉漉的雌缝的画面时愣了愣。

    ——格拉维尔此刻甚至连那东西的半个头都没捅进去。

    他本就为自己这个丑陋又下贱的姿势羞耻,听见开门声侧过脑袋看到赛西后,更是浑身泛红发抖,抓着木头的手继续塞也不是,抽出来也不是。

    还是赛西很快调整过来,步伐平稳地迈步,在格拉维尔身旁半跪下来:“猜你可能需要帮忙,刚才去找材料做了点润滑用的……先拿出来吧。”

    他抓着格拉维尔的手腕,带着对方将好不容易插进半个头部的假阳具又抽了出来,把手里拿着的小药瓶当中的乳白药剂倒在上面,又让格拉维尔躺到床上去,像之前检查那样朝自己打开腿。

    格拉维尔虽然羞得浑身燥热,却也因为赛西过于淡然的态度而不断劝说自己这都是为了解决问题。他踢掉鞋子爬上床,翻了个身仰躺着,深呼吸两口,再度对着自己的友人弯曲双膝,将两条长腿大大打开,露出底下yin汁泛滥的女xue。

    木头本就带着冷意,上面浇了润滑做的药液后更是冰凉,却是反而给炽热艳红的女阴带来了一股惬意,格拉维尔被凉意一沁,半眯着眼睛几乎叹息起来。

    也不知赛西如何做到的,慢慢调整着角度挤推,虽然依旧酸胀,xue口被撑得有些发麻疼痛,却是让格拉维尔将整根木头好好的吃了进去,棱角分明还带着纹路的木制guitou直直抵到了宫口的软rou,只剩了底座露在xue外,将薄薄的xue口撑得发白,显得格外脆弱。

    格拉维尔见赛西停了动作,体内也满满胀胀,正想问是否好了,却被赛西抢先问道:“有抵到zigong吗?”

    “……什么?”格拉维尔一时没反应过来,也大抵是不相信友人在问什么,眨了眨眼睛。

    “有抵到zigong吗?”赛西慢慢地又问了一次。

    “……有,”格拉维尔只觉得自己身体里的力气都xiele出去,声音都软了下来,“但是不是很痛,应该没事。”

    “嗯。”赛西应了一声,点点头,思索了会儿,却是突然道:“看来你的yindao比较浅,虽然我做了个比较大的尺寸,但也是按照市面上的那些道具做的,按照你的体量,应该不会直接干到zigong才对。”

    格拉维尔只觉得窒息:“是吗?那可能的确是……我们别讨论这个好不好?”

    赛西凑过来替他扯过被子,盖住了身体:“好。抱歉。”

    所幸在赛西的分类当中,魔法并非像普世那样列为风火水土金木等等等等,因而格拉维尔只过了三四日必须整天体内插着一根假阳具般的木头的日子。

    事后回想起头一天取出那块木头时,正想着要去清洗一下再交给赛西检查,却被拦下,说自己这里的用水都是通过法术连接的管道引进的,可能会影响到结果,竟然是直接拿过格拉维尔手上还湿淋淋、光泽异常,挂满了xue内yin水的道具便去检查了。

    这每天都要向朋友提醒几遍自己是个有着yin浪女xue的现实让格拉维尔无时无刻不受折磨,甚至自暴自弃地和赛西坦白了现在自己被根木头插着、大概不被东西插着也会有感觉。

    而赛西·格鲁伊杜夫不愧是赛西·格鲁伊杜夫,即使友人沦落到如此境地,他依旧未对格拉维尔心生嫌隙,态度依旧,毫无改变。甚至考虑到格拉维尔的心情,还比过去温和了少许。

    这期间,赛西倒是意料之外的成功催眠了一次格拉维尔。

    当时格拉维尔刚进屋将新的木头放入了自己女xue当中,半个时辰前被友人手拿沾满yin水的物件去研究的冲击过大,他走出屋外的时候双眼还有些发愣,赛西让他坐在沙发里喝了杯热茶,趁他望着跳动的炉火时催眠,问他到底在怕忘掉的东西里的什么。

    格拉维尔愣着,目光发直,浓密纤长的睫毛不断颤动,简直快要化为蝴蝶飞走一般——

    他突然瞳孔收缩,像是看到了什么般伸长了脖颈,抬起头,轻轻喊了声:“父亲。”

    紧接着茶杯落下,摔在柔软的地毯之上,晕开一片水迹。

    格拉维尔看着赛西,恍然过后立刻反应过来,忙问:“我说了什么?”

    赛西也是困惑异常,格拉维尔十岁大病那年便丧父,不可能再在这几个月前的记忆当中出现这号人物才对。

    “你在叫你父亲,”他说,“是艾登·奥尔本爵士吗?”

    难道是遭遇了某种幻境?还是说看到了被邪术复活的人呢……?但格拉维尔不应该为此就痛苦或是害怕到将记忆遗忘的地步,他绝对没有脆弱到这个程度。

    赛西正想着,却看见格拉维尔震惊之后,摇了摇头:“应该不是他。”

    “……但是如果是‘父亲’,那我会忘掉也是正常的,”格拉维尔沉默片刻后又道,“算了,赛西,记忆这件事情就放下吧。”

    虽然rou眼可见的依然迷茫着,格拉维尔却朝赛西露出一个安抚般的温柔笑容。

    那个笑容相当奇怪,以至于赛西皱了皱眉,差点破戒,向格拉维尔询问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