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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人检查

    赛西十二岁与格拉维尔相识,两人的友谊已有十几年之久,自然是清楚知道自己这位友人的性别。纵使年幼时五官未长开,格拉维尔也的确被认作小女孩儿过,随着年龄增长却不再会产生这种误会。格拉维尔的确漂亮,但无论是眉眼还是其他,都明显是男人的英俊,仪表堂堂。

    便是在赛西面前浑身赤裸的时候也是有的,受了重伤或是一同沐浴,格拉维尔自十岁那年大病一场后便没断过一天的锻炼,因而肌rou明显饱满,肩宽胯窄,更别说胯下的阳具尺寸正常。——这些都是赛西曾经亲眼见过的。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

    那双修长的双腿之间,rou红的阳具之下,两颗囊袋消失不见,取而代之,原本男子平滑的会阴处却是一个鼓鼓囊囊、从中裂开的rou缝,明显是女人的阴xue。格拉维尔浑身上下大概就没有色素沉淀的地方,会阴处鼓起的嫩rou也是一片雪白,中间夹着两片小小的、艳红的rou唇,像某种被勺子剜开一角的糕点,乳白的奶油包裹着草莓或是樱桃制成的果酱,稍微搅动其中就会流淌下来——

    大概是刚刚洗过澡,格拉维尔连这处也好好清洁过了,整个阴阜湿淋淋的泛着光泽,看上去格外干净可爱。

    赛西一边轻轻推开格拉维尔的膝盖,让他两条腿打得更开,一边视线稍稍上移,看了看友人此刻的表情:虽然极为羞耻,不仅耳朵整个红了,浓密的睫毛也不断轻颤。他明显紧张得要死,却在对上赛西的目光后又强扯着嘴角做出一个笑容。

    如果不是面对自己,他大概能做得更好。赛西想着,用两个指头按上了友人柔嫩异常的阴阜,轻轻一扩,将那个原本紧闭的rou缝左右拉开,彻底朝自己打开。

    张开的女xue像个被撬开了壳的rou蚌,软软凉凉、花瓣一样的yinchun两旁分开,越朝里走,软rou便更加生嫩,上方嵌着一颗同样艳红的、珍珠般的花蒂,下面却有一个正不安地收缩着的小小孔洞。

    格拉维尔这口突然出现的女xue生得也极为漂亮,颜色鲜艳粉嫩,即使是皱褶蜷缩的唇rou也模样可怜可爱,唯一缺点大概是过于yin贱,连被自己亲朋好友的目光注视着也会恬不知耻地不断吐水。

    赛西另一只手的指头刚放上去,还没反应过来指尖触摸到的花唇有多柔嫩,便看见那个幽深的小口紧紧一缩,从里面鼓出一小口透明的yin液。

    等他用手指拨弄着唇rou,检查了一通外阴,淅淅沥沥涌出来的水液早已将格拉维尔整个股间打湿,连他收回的手掌上都挂了不少滑腻的液体。甚至格拉维尔原本安安静静蛰伏在浴袍下面的yinjing也半硬,将棉料顶起了一个弧度。

    “好敏感,”赛西沉默片刻,从衣兜里抽出手帕擦了擦自己的手,却是没下床,依旧将身躯卡在格拉维尔两腿之间,“是诅咒吗?”

    格拉维尔摇了摇头:“不知道,但是有记忆它出现的时候就很容易……流水……但那个时候身体还没什么感觉,被艾德文种了yin纹后才变得更加麻烦的。”

    “yin纹?那是什么,你没和我提过。”

    格拉维尔闭了闭眼,将睡袍带子系的结拉开,把赤裸的上身袒露了出来:“……另外一种术式,通常是用在女性身上的。如果被刻上这个,再被复数的男人侵犯和在体内射入jingye的话,会彻底破坏神智,变得只知道追求rou欲……因为至少需要七个不同的男性,所以之前……”

    他一只手半遮半掩压着遮挡阳具的那小片衣料,另一只手指尖搭在自己的小腹上,将那个鲜红的纹样指给了赛西看。那是个硬说起来应该是个飞鸟展翅的图案,整体轮廓却像爱心或是拉扁的箭头,像是个路标,尖头直直指向胯下。

    赛西“唔”了一声,打量了几眼青年肌rou紧实的小腹,一片苍白光滑的皮肤之上纹身一般的图案格外突出:“那是yin纹本来也有的作用,还是说这个咒术让这个器官和你的身体更匹配了?”

    格拉维尔理解了一会儿他的话:“……不知道,的确是有这个作用,但好像也是在那之后感觉才变得鲜明起来……”

    格拉维尔越说,声音便越低了下去,只觉得耳朵更加发烫,敞开的两条腿也颤抖不停,时时想要并拢一块儿去。赛西不是个蠢人,自然明白格拉维尔说的感觉是在被男人yinjingcao干女xue时的感觉。这在自己信赖的友人面前坦白秘密的感觉过于羞耻,而赛西又并非陌生人甚至敌人,格拉维尔无法拿出更为虚假的心态去面对。

    所幸的是赛西态度无异,表情清冷平淡,声音也依旧沉稳,连眼皮眨动的频率都没什么变化。

    他的表现安抚了格拉维尔,虽然音量降低,倒也没有停下向对方解释情况。

    “……一直没什么疼痛的迹象。对了,也还不知道有没有生育的功能,只是虽然被……了很多次,也一直没有怀孕的迹象。”

    赛西一面听着,一面将格拉维尔所说的都记在心里。对方显然又开始通过诉说来降低自己内心当中的羞耻或是愧疚感,好像只要说出事情时的语调足够平稳,他的心情也就会恢复正常。格拉维尔经常这样做,每次见面有空聊天,便拉着赛西说上半天,倾泻垃圾一般,从刚来的路上看见一条可爱的狗,到他又做错了决定,没能及时阻止某个地方的邪恶仪式。

    原因很简单,赛西与他认识颇久,从来只表现得对魔法感兴趣。

    倘若他并不是那么对魔法一心一意,恐怕格拉维尔会选择对某棵特定的树诉说。因而在倾听的过程当中,赛西从来不会有任何多余的反应。

    所以即使听着格拉维尔讲出这种直白却诡异无比的怀孕话题,赛西也没多做表示:“我知道了。不介意我把手指插进里面去检查吧?想看看有没有术式或是诅咒留下的痕迹,如果是通过某种仪式种在你身上的,总归会残留点异样的力量……”

    格拉维尔看着他的眼睛,点点头:“当然不介意,你需要做什么就做什么吧。麻烦你了。”

    赛西再度将手放上了青年下身的花xue,之前还只是粗略的看看这个器官是否完整,现在却是靠着摸索来感受那些软rou之下是否有用外力连接的地方,因此力道大了不少,动作也更缓慢。他一寸寸用指尖碾过那些软乎乎湿淋淋的嫩rou,将花唇揉得颤抖不停,才又插入那枚不断吐水的xiaoxue,从薄薄的xue口开始,一点点画着圈一直抵到指根。

    早就情动的女xue当中媚rou不断吸夹,紧紧裹着赛西插进去的两根手指,蠕动收缩着,连哪里是指节、哪里是指甲都感受得清清楚楚。修长的手指抵到深处,只觉得被湿软的xuerou箍得发麻,越插进去,里面的yin水便更多,简直像口幽深的井,源源不断冒出温暖滑腻的泉水。

    因着不需用到眼睛,赛西随意安放的视线便落在了格拉维尔的脸上。他这位友人此刻倒是羞愧难当,因为在自己朋友面前发sao而甚至不敢看他的脸,目光不知道看向何方,连脖颈都死死僵硬着不敢动弹,一向红润的饱满嘴唇也紧紧抿住,眼眶周围全然是花汁染上去一般的水红颜色。

    即使本意并非如此,插进格拉维尔女xue之中的修长手指四处摸索着,却也的确是在甬道当中慢慢搅动着,甚至搅出了和媚rou纠缠时的唧唧水声。赛西倒是能依旧绷着表情,但格拉维尔只恨没拿被子盖住自己,至少现在能自欺欺人地将头埋进被罩里。

    等赛西检查完了,他的手指也相当于将格拉维尔的整只女xue从里到外摸了一遭,只剩的确无法触及的深处和zigong幸免于难。这回丰沛的水液甚至流到了他的手腕,整个手掌都被打湿,泛着水润的光亮。

    格拉维尔咬了咬牙:“抱歉,真的太……太容易就这样……”

    他说着,却看到赛西没有擦去手上的水液,反而将指尖举到薄唇前,含了进去,品尝起了从他体内流出的水液。

    声音戛然而止,格拉维尔有些呆住,虽然料想对方没有那方面的意思,但被自己的好友品尝yin水的画面还是过于冲击。

    赛西将那些腥甜滑腻的汁水咽下,这才再度用手帕擦干净手掌,思考了片刻,道:“没感觉到什么痕迹……如果不是知道你以前没有,我真的要以为这东西就是天生长在你身上的了。”

    他扫了一眼格拉维尔一片狼藉的下体,却没多说什么,直接下了床朝门外走去:“我这几天也查查资料,你先睡吧。”

    格拉维尔应了一声,窸窸窣窣动作一番,大概是盖着被子睡了。

    赛西走出卧室,坐进柔软的沙发当中,却是没有再去翻书,反而是思考起来。

    ——自己大概是什么时候硬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