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oujiao
“你不觉得这里太安静了吗?”格拉维尔道,他目光扫过一圈,又向上抬去,看向了那像污水泼了一遭的灰暗天空,“虫鸣、鸟叫也没有,是因为冬天了吗?” “……”波伊尔思索片刻,“不,好像一直是这样。” “那就对了,”格拉维尔收回了视线,重新落回剑客的脸上,脸上再度勾起了一丝浅淡的笑意,“帮我弄几只鸟进来吧,体积小一点的那种。” “……就这?”波伊尔诧异,“我还以为你要我带你出去呢。” “那多麻烦,”格拉维尔故作矜持,“我会过意不去的。” 波伊尔:“你是觉得我办不到。” 格拉维尔义正言辞:“你自然是能力超群的。” 和波伊尔聊完分别不久,格拉维尔仍站在院子的空地里欣赏风景时,一个仆从走来,说加布尔雷斯公爵求见。 “……”格拉维尔转过身望着那个声音喑哑得分不出男女的仆人,停顿了一会儿,才仿佛回忆起什么般的问道:“啊,德里安?” 那个人便点点头,兜帽底下只能瞥见一个光滑苍白的下巴。 “麻烦您带路了。” 仆从将腰弯得更低,等格拉维尔踏上走廊,便领着他去了会客厅。德里安已经在那儿等了一小会儿,正盯着墙上的一只鹿头看个不停,听到响动便立刻转过身。等看见格拉维尔迈步进来,这样貌美丽的青年立刻绽开了灿烂的笑容,迎上前去,一把抱住了格拉维尔的腰。 他们俩身量相似,甚至格拉维尔要更加健壮些,德里安这一抱反而像撒娇似的扑了上去。他闻了会儿对方身上冰冷的气味,又蹭着将脸埋进金发青年的脖颈间去汲取更温暖的香气。 被德里安双臂紧紧缠着腰,格拉维尔只觉得自己甚至不得不挺起胸膛去迁就对方的动作。他抬手回拥着德里安,用手掌轻轻抚摸着对方的脊背,轻笑着问道:“德里安,你怎么来了?” 德里安拖着格拉维尔向后退去,也不松手,就这么维持着几乎整个人挂在对方的姿势一路退到了沙发旁,身子一歪便拉着青年一起重重倒在了柔软的沙发上。 “我不能来?”德里安问,随即又自问自答,“艾德文又没禁止我来找你,更何况他现在又不在。” 格拉维尔应了一声。 德里安沉默了会儿,突然抬头,在格拉维尔的嘴唇上亲了一下:“好想你。要不是堂哥要让你在这儿待一个月,我现在就想把你带回去了。” “嗯,”格拉维尔垂着眼帘,视线落在依旧飘雪的窗外,“我也很想你。” 他回答得一派自然,压低的声线沉稳却缱绻,没有犹豫,却也丝毫不像敷衍。德里安听后,原本有些黯淡消沉的双眸霎时点亮,像两颗刚刚经过打磨的紫水晶。 “还好想cao你,”他立刻兴奋不少,呼吸也急促了起来,两只手臂缠得更紧,压在格拉维尔身上的躯体也不安分地向上拱了拱,“每天晚上都在想你底下这个xiaoxue是怎么吸我的……格拉维尔,就在这里,让我做一次,好不好?就一次?” 他说完,两只手已经各自一边一个将格拉维尔挺翘的臀瓣收入掌心,隔着裤子揉捏个不停。 格拉维尔只觉得对方用力的动作带得自己双腿之间的rou唇彼此摩擦,原本已经靠着冰雪降下来的热度又再度升起,下腹一阵酸软,甬道内重新湿润了起来。——而他现在对这感觉分辨得相当明显,甚至能察觉到那细细涓流涌出体外时滑过媚rou的感受。 金发的青年眨了眨眼睛:“你堂哥是不是也警告过你?” 见德里安愣了愣,抿着唇不做回答,又想凑上来亲他嘴,格拉维尔轻笑着偏过头,躲过了这个吻,下一刻却是自己轻轻吻了一下对方的嘴角:“果然这样。既然是他的话,也不能不听,是不是?就算事后不会对你发火,我多少也会遭殃。” 他慢慢说着,德里安的脸色便又沉了回去。 格拉维尔的脸上却是缓缓浮起一层柔和的笑意:“用嘴好不好?” 德里安又凑过去亲了亲格拉维尔的脸,他先是亲青年颤抖着的眼睑和睫毛,又去吻发红的眼尾,一寸寸挪着,一直到那张已经被吻得水润的嘴唇。 格拉维尔依旧没有看他,视线不知道落在哪里——他终于显现出来一点儿极为罕见的羞涩情绪,即使他的手已经握在了德里安挺立的硕大yinjing上摸了好一会儿,提出这个yin秽请求的也是他自己,现在却连看德里安的脸也不敢。 格拉维尔的手颀长而有力。最开始德里安很少见到它们,因为格拉维尔总是穿戴厚厚的铠甲,自然手上也戴着手套,而且总是握着剑柄的。而现在格拉维尔用这双手抚慰着他的阳具,德里安便终于能仔仔细细研究它们。 五指修长,虎口有一些薄茧,侧面看过去并不单薄,但是也并没有多厚实。指甲总是修剪得整齐圆润,和青年身上的其他地方一样,关节和指尖泛着浅浅的粉色,反而显得相当生嫩。 这样一双漂亮的手覆在自己的yinjing上轻轻抚弄,德里安只觉得自己下一刻就能射出来。——他也的确想用自己的jingye去涂满这双手。 青年粗壮的yinjing在格拉维尔的手下一跳一跳的,热得像根烧红的铁棍,顶端的马眼也不断张合,流出兴奋的前液。格拉维尔用手圈住那根发烫的rou棍,又被德里安不断亲吻,只觉得浑身发软,大脑也渐渐昏昏沉沉,只觉得再次开始想念被男人rou棍捅插下面那个女xue的酥麻快感。 ——yin纹逐渐变得guntang,在肚皮薄薄的肌肤上像个烙铁一样刺激着格拉维尔的神经。 金发青年呼吸不稳,又闭了闭眼,软下上身朝另一位的方向靠过去,黏黏糊糊、讨好似的蹭了蹭彼此的双唇,终于是直接埋下头,张开嘴将男人的性器含入了口中。 这事儿他并没有经验,上次被艾德文拉着吸了对方的jiba,也完全是被箍着下巴强行塞入喉中的,因而动作小心翼翼,甚不熟练。他甚至在开始前因为双唇张得不够大,而连那颗guitou也没能吃下,饱满的嘴唇直接碰上滚圆的头部,活像要跟这玩意儿接吻。 将guitou含进嘴里也刚算个开始,格拉维尔显然高估了自己在这方面的天赋,他试着吞入更多部分,很快便被顶到了上颚,只觉得分外难受,甚至有些想吐。——柱身又弹了弹,格拉维尔大脑有了片刻的空白,变得完全不知道要如何做了。 德里安倒是爽得直哼哼,他不断喘着粗气,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格拉维尔为自己koujiao的画面。 这自出现在他面前起,便总是或冷淡、或温柔笑着,总之一派游刃有余的青年跪在地下,一张脸埋在自己的胯下只露出上半部分,眼睛通红,鼻尖也通红,高挺的鼻梁上挂着些细小晶莹的汗珠,向来湖一般沉静的眼睛波光粼粼地晃着水光,微微蹩着眉。 往常德里安觉得格拉维尔朝自己微微笑着时好看,现在看来,这幅被欺负了、本该让人觉得软弱的表情出现在格拉维尔脸上时,也十分好看。 德里安之前也想摸格拉维尔的xue,甚至手都伸进裤子中了,却被青年抓着手臂带出。——他当时用什么理由拒绝自己去摸来着?德里安恍然发现自己连这个也记不起来,但格拉维尔拒绝了,德里安没摸到,便只在脑中想象。 那个可怜的小东西大概已经湿得能将格拉维尔的底裤都打湿了。那张xiaoxue总是十分敏感而yin贱的,稍有刺激,便咕叽咕叽将yin水吐个不停,自被开苞后便被男人粗长阳具日日疼爱的女xue还爱张着小指宽的洞,一收一缩地勾引着旁人的欲望。 所以大概现在也是这样。德里安相信艾德文不可能就为了和格拉维尔谈话而将对方接进宫里,多半离开前还拿胯下的阳具狠狠cao弄了一番青年娇嫩的女xue,说不定那里甚至还肿着。 ——德里安被这想法激得心口一沉,roubang却更硬了几分。他咬了咬牙,伸手去捧住了格拉维尔的脸,让他将嘴巴张得更大些,便一挺腰,将大半截yinjing捅了进去。 roubang被口腔包裹着,只觉得喉间的软rou随着呼吸伸缩吮吸,又是另一番滋味。格拉维尔难受了一会儿,大大张着嘴巴,任那根jiba插得更深,不断调整着自己的呼吸,仍是不适应,眼尾都掉下两滴泪来。但也没有别的办法,德里安不松手,他便不能往后撤走,只能像个物件一样任人摆弄。 唯一的幸运之处,便是德里安还算顾忌他的情况,也对自己底下那玩意儿有足够了解,而没有把整根东西插进去的打算。 男性阳具浓郁的气味并不是什么好味道,但格拉维尔此刻含着那根roubang,却只能觉得眩晕、渴求更多。——等趁着jiba抽出的机会,咽下一口过多的涎液时,这种欲望变得更加强烈,甚至xue内都又吹出一小股水液来。 格拉维尔只觉得不妙,却又只是闭着眼睛,在硕大的yinjing又插回来的时候更加乖巧地配合,吮吸舔舐男人jiba的动作渐渐顺畅。 他默默感受着大脑发昏、下腹发热,甚至女xue饥渴的状态,直到德里安将一股股腥臭浓郁的男精射进了他的喉咙里,呛得他又是一阵咳嗽。 格拉维尔估量着自己究竟能忍到何种地步,便一时像是愣住了般没有动作,只是埋着头咳嗽,仍旧跪坐在厚实的地摊上。还是德里安心情愉快地将他一把拉起来,让他软在沙发上继续发愣。 一个不留神,德里安的手便挤进了青年的两腿间,拿指头yin弄底下那口已经泛滥的雌xue。 “好湿,”德里安喜滋滋地摸着那里明显湿润发粘的布料,说道,“这里流了好多水,裤子都湿掉了。” 格拉维尔轻轻喘息着,一双漂亮的眼睛好半天才终于聚焦,将目光对准了德里安。 “是啊,”他只勉强勾出一个笑容,声音又轻又软,像雪花或是柳絮,“埃利诺这家伙实在过分,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