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耽美小说 - 以继父之名在线阅读 - 17你怎么这么sao(H)

17你怎么这么sao(H)

    节假日的时光总是短暂的,很快就到了年初八,秦家和王家本就没什么亲戚可往来,秦博容和永嘉便打包行李准备回H市了。

    “这么早回去吗?在家复习不也一样的”得知两人准备提前回去,王雯老大不愿意了,果然是送出去的儿子泼出去的水,才半年时间,跟秦博容就比他这亲妈亲了,王老师不禁暗自垂泪,当然她是不知道这两人早搞床上去了。

    “妈,我今天要考大学了,家里实在太嘈杂了,不利于我复习,再说我们年十四就开学了,也不早了”永嘉小朋友撒谎不打草稿,其实真实原因是因为在T县自个老妈的眼皮子底下,两人在一起实在太不方便了,总搞得跟偷情似的,于是两人都心照不宣地想赶紧回到两人世界的小窝里。

    “行吧,儿大不中留”

    王雯嘴上虽然诸多不满,但是她本就是个口嫌体正直的主,把永嘉赶到一边去,自己一件一件地给儿子收拾打包行李,总觉得儿子自己干不好这事。

    看王雯一件件叠衣服整整齐齐地放进行李箱里,永嘉坐过去探老妈口风“妈,你有没有想过你儿子考哪所大学啊?”

    关于去哪里上大学这件事,王雯还真没有提过什么意见,大体上她知道儿子成绩还算不错,不过这考到哪也不是她说了算的。

    王雯把内衣裤给装进密封袋里,“什么想不想的,你有多大能耐就上多好的学校,这是你老妈能拍板的吗?一边去,把衣服坐皱了。”她挥手把帮不上忙的儿子赶下床。

    被驱赶的傻儿子眼睛转了转说“那你觉得H大怎么样?”

    “挺好的,不过我看你现在的成绩,估计悬”王雯一点不留面子地说。

    “唔,那我努力一把总可以吧,万事皆有可能”

    “成,你考得上我当然乐意。”王雯点点头,继续往箱子里塞东西。

    “哎,你把那傻逼毛线帽放下,说多少遍了我不戴!”

    ……

    回到H市的家里,偷偷摸摸了好多天,总算能光明正大地在自家客厅沙发上白日宣yin。

    永嘉被如狼似虎的老男人按着大干特干一顿后,软绵绵地摊在对方身上,突然又想起考大学的事,便问秦博容“你希望我考你们学校吗?”

    “啪哒”男人靠着沙发点燃了一根事后烟,他深吸了一口,吐出一串细细的烟雾,“想考H大么?以你现在的成绩难。”

    没想到秦博容和王雯两人的回答如出一辙,这可把永嘉激着了,蹭蹭地从对方身上爬起来,怼着脸质问“怎么就难了,我的成绩也不差啊,就是有点偏科罢了,我努力一下就可以考到我们学校前??五十呢!”他颇为骄傲地竖起五根手指头。

    秦博容夹着烟的手拍拍对方赤裸的屁股蛋,“我只说现在难,又没说考不上,我的宝贝这么聪明,加把劲别说前五十了,前十也不是问题,嗯?”

    这波彩虹屁吹得永嘉很受用,顿时眉飞色舞地亲了亲男人的嘴,不小心呛了口烟都没生气,“可是,我的数学真的很烂,老师都说要是我的数学成绩再稳定一点,名次能上升一大截呢”说到最差的一科,他就萎了,真是一根稻草压死一只骆驼啊。

    “没事,我会抽空帮你补习”他把烟头掐在茶几上的烟灰缸里,伸手抱住对方滑腻腻的皮肤,亲吻那还泛着细汗的锁骨,“所以想考H大是因为我吗?”

    “你想多了吧”

    “宝贝儿,等不及跟你在大学里zuoai做的事了怎么办??”

    “??你变态啊!”

    说归说,考大学毕竟不是一件儿戏的小事,高三的最后一个学期,永嘉真的是卯足了劲学习的,也不偷偷翻到最后一页抄数学题答案了,有不会的就及时问同学问老师,再不济就是带回家请教秦教授。

    秦博容工作也恢复了忙碌,两人各司其职,白天的繁忙,让两人难得过了一段清心寡欲的盖被子纯睡觉时光。

    晚上回来,秦博容很多时候也是亲亲摸摸他,最多就是忍不住了让他夹紧大腿在腿心里磨磨也不真枪实弹地干进去。

    时间长了,永嘉还以为秦博容转性了,后来发现对方很多时候会自己去厕所解决生理需求。

    秦博容正值三十岁壮年,对性爱的需求,简直是个无底洞,更别提他每回要来好几次,又不容易射,以往总折磨得永嘉顶着一副黑眼圈去上课,现在他是高三生了,对方也舍不得这么折腾他,就只能委屈秦小兄弟了。

    但是习惯了时不时被大roubang日干的女xue居然会自行发sao,有时候早上起来,永嘉很羞耻地发现自己的裤裆是湿的,好像尿床了,黏黏腻腻的,他还得偷摸跑到厕所换内裤,然后哼哧哼哧地把脏内裤洗掉。

    某天晚上永嘉实在受不了,便脱了校服,跑到浴室躺进浴缸里,用蓬头对着自己有些饥渴的xue口喷射水流,有点刺刺的水柱打在发sao的蚌rou上,竟然格外的舒服,稍稍抚慰了多日没有得到疼爱的下体。

    但是这种抚慰方式却远远不够。

    他忍不住给秦博容打电话,问他什么时候回来,声音里有些哭腔,像个久未得宠的怨妇。

    过了十几分钟,男人果然回来了,他一把挥掉永嘉手里的蓬头,关掉水龙头,把赤裸的永嘉从快要满溢出来的浴缸里挖起来,扔进床褥里。

    男人扯松脖子上的领带,便欺身压了下来。

    “你怎么这么sao”男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