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我发誓

    一夜激情的后果是之后连着好几天永嘉都只能叉着腿走路，腿间两片嫩rou被某个久不见荤的禽兽弄得红肿不堪，仅仅是走路摩擦到都是一阵火辣辣的疼。

    王雯见儿子走路跟只鸭子似的，还狠狠拍了拍儿子弯曲的背，语重心长地说“站直了，驮着个背像什么样子，新年得有朝气才是！”

    被亲妈雪上加霜的祖国花朵一脸苦瓜像，愤愤地出门兴师问罪去了。

    原来秦博容就住在王家隔壁的隔壁，秦家比两侧的房屋都多建了一层楼，所以颇有些俯瞰宵小的气魄。

    推开外面的围栏走进院子，永嘉看到一个错落有致的庭院，虽说秦博容一年回家的次数一个手指头都数的过来，但是院子却打扫地很干净，地上都没有积累多少落叶，一点也不想没有主人照顾的样子。

    “你来了”房子的主人懒懒地倚在门框上。

    离开了H市紧张的氛围，秦博容少了些社会精英的锐气，多了些闲散的文艺气息。他再穿呆板的西装或者大衣，而是换上了一件驼色的羊绒毛衣，颜色很温暖，让对方看起来像一个温柔的邻家大哥。

    永嘉一时多看了几眼有些帅气过头的男人，有些羡慕地摸摸鼻子低语道“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高了点，帅了点嘛，若干年后我也可以??”

    “我听到咯”男人双手抱臂，嘴角微勾地看着一脸不服气的永嘉，伸手在对方软乎乎的头毛上搓了一把，揽住他的肩头声音带着明快的笑意，“谢谢嘉嘉对我的肯定，礼尚往来，嘉嘉也很美，在我眼里是最漂亮的。”

    “混蛋！什么漂亮？！这个词语是形容女生的，语文老师没教过啊！”他挥舞着拳头狠狠砸在对方胳膊上，像只凶恶的小母鸡。

    “哦？那嘉嘉老师赶紧进来教教我”说着把还愤愤不平的人带进屋，长腿一踢，身后的门关上了。

    屋子里面开着暖气，暖烘烘的，永嘉把外套脱了，又被秦博容强制按在沙发上，以疗伤的名义，剐了裤子，对着红肿的xue眼吹了会气，涂上冰凉的药膏。

    “原来你住得离我那么近，为什么我都没见过你？唔唔……”躺在对方腿上，被一口一口喂剥好的柚子rou，多汁的果rou塞地永嘉说不出话来。

    “那是你没心眼子”用手指头刮了下对方的鼻子，秦博容有些好气有些好笑的说“好几次我远远跟着你，看你眼不看路的差点跌进坑里，都替你捏一把汗，而且我这么个大活人，跟在你身后，你居然一点反应也没有，你说你是不是呆？”

    想起那些年，偷偷跟在对方身后，陪着他走了不少路，看他漫不经心地走路，有时候还东张西望的，好几次他都想上前温馨提示咱走路能不能看看脚下……

    狠狠被取笑了一把，永嘉把头埋进对方肚子里嘟囔道“你还说，干嘛老是跟个变态一样跟着我，还偷拍我……”偷看相册的事，两人已心照不宣了。

    秦博容拿起茶几上的毛巾擦拭被汁水弄粘腻的手指，“跟着你，我才放心，不然你这么冒失，什么时候丢了，我可上哪找去。”

    “哪那么容易丢”

    “你说呢”

    “……”

    由于秦博容回来的实在不怎么早了，永嘉只陪着对方挑了一副春联挂在门上，其他的年味还是得到永嘉家里感受。

    除夕的晚上，王雯做了好大一桌子菜，还端出在家里橱柜里放了好久的茅台酒说要和秦博容一醉方休。

    秦博容盛情难却，只说“老师随意，我都可以”，显然是奉陪到底的意思，他还是习惯于称呼王雯为老师。

    要不是永嘉知道实情，就这两人你喝一盅我干一杯的情况，是实在不怎么像夫妻的，倒像两拜把子的兄弟。

    酒过三巡，桌上也只剩下残羹剩菜了，这顿年夜饭一直吃到了十点钟，永嘉扶着醉的东倒西歪mama回房间，打着酒嗝的王老师还不安生，直往地板上出溜，嘴里念念有词“干…干了这一杯，我的酒量绝对没话说的……”

    是是是，你最牛，这贪杯的老太婆……永嘉心里无奈。

    安顿好王老师，楼下秦教授正靠在沙发上假寐，永嘉在他边上坐下，用手探了探对方发烫的额头，有些担忧地问“还好吗？也不知道我妈今天是抽得什么风，硬拉着你喝那么多”

    握住盖在脸上的那只手，就没再松开来，秦博容用另外一只手搓了把脸，脸上三分醉意，七分笑意“王老师这是考验我呢，她这么一个如花似玉的宝贝儿子，说给我就给我啊，不得好好趁机练练我”

    看着对方眼带笑意地抓着自己的手放在嘴边亲了亲，永嘉脸有点红“什么给你不给你的，我永远都是我妈的好儿子好吧，跟你有一毛钱关系，你也忒不要脸了吧……”

    说归说，两人还是有些小甜蜜地依偎在了一起，浅浅地交换了一个吻。

    “走，带你去放烟花”秦博容站起身来，把永嘉也拉了起来。

    “现在？上哪买啊”真是想一出是一出，喝醉酒的秦教授像个孩子一样刷小孩子脾气，今晚是除夕夜，大家都在家里守岁，T县的小卖部很多都关门了。

    “总会有的”秦博容坚定不移地说。

    于是两人又穿上外套出门了，大概走了好几公里才买到几根仙女棒。

    永嘉手里拿着那几根仙女棒，简直要被醉酒后的秦教授笑死了“请问秦教授，咱们应该上哪儿去放我们如此高大上的烟花呢”

    没想到秦博容还认真思考了会，最后他指了指不远处的天桥说“去那儿”

    打火机的火苗点燃了永嘉手中的烟棒，本来傻不愣登的一个棒子突然闪烁出了耀眼的光芒，很像天上眨眼的星星。

    两人趴在天桥的栏杆上，对着空气挥舞手里的星辰，配合着远处若影若现的烟花盛景，倒是挺有情调的。

    “哎，秦博容，你快看，把两根仙女棒对接在一起，是不是又壮观了些啊，哈哈”永嘉两手拿着烟棒玩得不亦乐乎，突然脸蛋子被亲了一口。

    “你干嘛！”

    “宝贝儿，我感觉好幸福”秦博容从后面搂住永嘉，把对方带进自己的大衣里兜着，埋头深深吸了一口对方身上的奶香味儿，满足地像个讨着糖的孩子，“我觉得我像做梦一样，因为我总做这种梦，梦见你会主动牵我的手，抬起头来笑脸盈盈地跟我讨吻，但现实是我只能沉默地跟在你身后，偷偷看你，拍你，像一个永远见不得光的存在，你可能无法相信，在你来到我的世界之前，我的天空都是灰色的，就像一缕阳光照射进我狭隘的空间，里面顿时就亮倘了，我想你一辈子都在我身边，不要从我的生命里离开，答应我，好吗？”

    高大的男人把他的头颅埋在对方温热的脖颈里，用最直白的示爱祈求他留在他身边，一辈子，他像尝到甜头了的瘾君子，再也戒不了了。

    他急需要承诺，急需要答案，还证明这不再是他的臆想，现实便是他们在一起了，像最平常的恋人一样。

    多么自私，又多么深情的央求。

    永嘉微微低着头，默默听着男人的告白，手里的烟火已经悄然燃尽，却不自知。

    其实也说不上谁自私，秦博容想要一个家，他费尽心思想从永嘉身上讨要，认定只有对方能给予，难道他就不是吗？

    重生一世，有很多事都是可以避免发生的，其实是他自己一直在纵容吧，纵容秦博容渴望得到自己的扭曲情感发酵到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

    他很卑鄙地无形中把对方画地为牢了。

    天生的不足注定他比普通人难以得到幸福，这点他心知肚明，mama虽然不说，但是当年因为生下他这个怪胎而被丈夫生生抛弃的伤痛一直都埋在两人的心底。

    秦博容是个意外的契机，他疯狂、变态地想要全权占有永嘉的身心，他把永嘉拉入了背德的情爱漩涡，永嘉又何尝不是一步步将对方逼入到自己的泥沼里。

    两个本身都是有诸多缺陷的人，注定需要彼此拥抱来获取温暖。

    除夕夜很漫长，烟火爆竹的燃放声不绝于耳，在秦博容空旷的大房子里，永嘉第一次主动骑在男人身上，这晚上一切都疯了，他喘息着，极力舞动着腰身，用自己与身俱来多余的女性器官不停地taonong着对方勃发的yinjing，两人均是气喘如牛，沉浮间，永嘉突然哭了，一道道蜿蜒的泪痕从他的眼角滑落下来，砸在对方同样赤裸的胸膛，他哭泣着娇喘着，甚至有些癫狂地弯腰用双手掐住秦博容的气管，形成对方短暂的窒息，他决绝又疯狂逼视着对方，声音却颤抖地不像样，“会的，我会一直陪着你，一辈子跟你zuoai，给你生小孩都可以，但是你要答应永远不能忘记爱我，永远只爱我一人，你发誓，你发誓……”

    “我爱你，我发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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