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言情小说 - 妖有妖她爸在线阅读 - 17、父女狐狐交欢,妖丹回体(H,彩蛋狐狐交)

17、父女狐狐交欢,妖丹回体(H,彩蛋狐狐交)

    将军抬起少女纤白的细腿,从她白嫩的大腿根吮吻至平坦细滑的小腹、拐一个弯顺吻下来至另一大腿根,也不知是亲吻本身还是那络腮胡子把少女蛰痒了,少女吟颤得完全无法自持。

    他低头盯视她腿间那汪已潺湿的小嫩逼,粉红艳靡,泛着水光、泛着甜腻sao欲味,守疆十年,所见皆是灰扑扑的沙尘、番子,何时见过如此娇嫩物?

    那如小指头大小红粉的xue口不停的汩出水汁来,还会随着她或粗重的呼吸、或害怕娇羞的急喘,或轻或重或急的蠕动。真是奇怪、诡妙的物事!

    他一时屏住了呼吸,似怕惊吓到它的缩蠕,又随即呼吸粗旷如临大敌,如何应对这娇软的xiaoxue口?

    他伸出中指轻触嫩红的xue口,xue口随即又蠕动了起来,似要将他的中指吸摄进去。

    她更是轻颤、娇吟不止,扭动蛇腰双腿大敞娇呓:“白、白将军”。

    “嗯。”他嗡声嗡气的答。

    脑子一热,他凑过去对准xue口轻吮起来,甜腻的yin汁滑进他嘴里,他立马又急急吮吸第二口、第三口……

    他深贴着xue口不停不歇的吮吸,xue口似也不停不竭的蠕动,清甜的yin汁源源不断泄进他嘴里,xue口艳rou又嫩又甜腻之极,不再征战守疆了,就这般吮吸个一辈子吧。

    咕咕咕的吞食声、喉结滚动声和着她蕴着痛苦的娇吟,房间里荡开了yin靡春色。

    歇换气时,他不小心把舌头伸进她花xue里,俊目瞬时圆瞠,xue里媚rou竟更甜美?层层褶皱还狂妄的抵吸他的舌尖?他一声闷吼,将整根健舌都捅插了进去,感受媚rou蜂拥过来的吸吻,爽得他打了个大大哆嗦、

    投桃报李的他也将健舌打着旋儿将花xue舔了个周全,她便化成了春水般娇瘫不动、任他舌cao了,只有娇吟是一声哀过一声、一声yin过一声,把他听得全身似将与她一般瘫软,真是绕骨柔啊,叫人如何抵御、如何将息。

    “青儿。”他爱呼她。

    她已回应不了,她连大腿根都在发颤,可每颤一下花xue口便蠕动一下,实在yin妙,有一瞬他竟恍惚是花xue在蠕cao他的健舌还是他在舌cao她的花xue?

    “进、来”,她若游丝般十八弯婉转娇语,他怔了怔,不是进去了么?抽出舌头看着那个被他吮吸、舌cao得湿软、张扩不少还没蠕合回去的yin靡小洞口,瞬间明白,呵呵傻笑起身,退去亵裤,一根巨阳弹了出来。

    将军扶着柱身抖了抖,像抖动他上沙场的红缨长枪,她yin笑娇视他。

    “可大?可长?”他又再抖了抖那粗长的话儿,“插进去,定能满足青儿,青儿与我回京,终日侍它,它终日取悦青儿?可好?”

    自是好极,自该如此。

    她将双腿敞得更开、更开些,他挤进她腿间,扶着柱身,嫩亮灼烫的大guitou对准湿软温灼的xue口,灼眼也紧紧盯视两付性器初触、亲视大guitou挤进湿软的腔口……

    娇yin人儿胸腔里一阵呜鸣,胸口眼可见的颤悸,他急急停了下来,朝她看去,她脸色苍白,似乎真的气若游 丝了,他急急停下,扑过去扶起娇软无力的她,“青儿?”

    “爹爹……”,为甚妖丹变异了?运气也平息不了呜鸣?

    爹爹?他蹙眼看她,用额头轻触她的额头,是烧坏了么?

    她胸腔依然在呜鸣,他伸手轻抚她的胸口,额角倏的泛起剧烈的炫晕,他怔怔然看她……

    大白狐狐、小狐狸?前一世种种突现眼前,此时尚是大良朝,李天枫登基三十载……

    三十年前的前世尘事?很难将其视作与己毫不相干!重重的哀色蹙上了脸,他双手捂脸。

    “将军百战死,壮士十年归”。守疆十年的白大将军终于凯旋。从不接受同僚馈赠强塞美女的他,却主动向大名城太守要了那个在官道旁随众人一起夹道振臂欢呼“将军”的着水绿色襦裙、向他展开欢颜的女子。

    守疆十年威昂不倒的大将军,这一瞬似被击倒了,如何面对府上的家严家慈?他竟差点、哦不、应该就是已经jianyin了自己的亲生女儿?!

    自小熟知信奉忠、孝、义、悌的大将军,看了眼墙上挂的长剑,起身着好衣衫,青萝尚未回过神来将军已取下长剑、割颈自杀……

    “啊!”青萝扑在他的尸首上狂呼大叫,心如千枝刀在刮搅,疼得她圆咕噜的眼飙出如雨的血泪……

    胸中妖丹呜鸣如雷……

    ——————

    “啊!”青萝睁开眼,还好,依然在无厘崖底,她从没有像此刻一般觉得无厘崖底直像天堂。

    这次魂穿可不太妙,她急于想跟爹爹言说,但爹爹竟不知哪去了,“爹爹、爹爹……”,她起身梭寻呼喊 ,只有沉闷的崖谷回声回应她。

    幻回本体,她努力闻嗅地上依稀淡薄的狐息,走向那片积雪茫厚的雪原。

    她终于寻思出为甚爹爹说这回的魂穿【和之前的不期而遇不同】,之前爹爹是幻出人身前往人界与她不期而遇,这两回魂穿中的爹爹皆是死后投胎身。

    而刚刚这回魂穿竟只是三十年后?白将军也不过近而立年纪,她魂穿至爹爹投胎转世的第一世?

    也即爹爹即将魂归阴府?

    “爹爹”,浑身越来越燥热无力的她迈出巍巍欲倒的步履,冲向那片雪原,爹爹无法纵上山崖,雪原是他的唯一去处。

    ————

    青苍看着凌乱的符阵,枯瘦的手指捏成拳。

    “嗯?又让他跑了?这回他并没有与她一道魂穿么?”一旁的青帝眉头皱成个深深的川字。

    “没有,他不在崖底了。我也只能设阵让他们魂穿并遇上他们最渴盼、杀伤力又最大的事,但无法得知发生了甚,本命灯已灭了三盏,这头大白狐当真命大。”青苍心里杂乱如麻,天象已现,忧慌第一回窜上了心头。

    “还有甚杀招?”青帝眼中凶光灼烈!

    “当初若直接捕杀了大白狐便好,最大的衰招便是错看李天信,又想让他将大白狐折辱得更甚、送与那皇帝求荣,太贪,颐误了好时机。”青苍摇头切叹。

    ——————

    小狐狐紧赶慢赶终于追上了大狐狐,她一直不近不远跟着他,看他一直低头闻嗅、时而原地趴拉转圈,时而停下舔咬身上的血痂,心中无比绞疼,他要去哪?

    【穿过一大片雪原,便能出去,上回爹爹走了好久】,她想起他说的。

    这回他又非正常发情中、又无毛发暖护,得走多久才能出这片雪原?

    “吱吱”,她出尖脆的叫声。

    他缓缓转身,无奈的摇头,又茫茫望向广袤得漫无边际的周遭,在这荒无人烟、兽迹中,发情的父女如何撑过去?

    她用尽力气耍调皮的从雪里钻到他身边,带来浓腻的发情yinsao味,他抬起大爪子揉按她发烫的小狐脑袋,却控制不住自己看向她的尾部,尾巴下那处此刻定是阴门肿胀湿润、已呈椭圆形?yinchun外翻?极具交合条件?

    他看向自己两条控制不住想爬她尾胯的前腿,狼狈的低头闻嗅继续朝前走,但鼻息间都是她甜腻的yinsao味,他又看向茫茫雪原,不止他撑不过去,她要撑过去也不易。

    别说人界男子了、就是半只雄兽妖都不见,他懊丧的低头咬了口发痒的血痂。他讨厌这种无奈无力感,骨血里那股傲远升腾了起来。

    身边的甜腻yinsao味越来越浓,他知道她又不肯离他,他身上的雄烈味又刺激得她厉害,她必是难受得浑身发疼,这傻女儿。

    她一边缓缓的跟在他身后一边吱吱吱与他讲第二回魂穿的事,他听得眉头直蹙,这里面似乎有什么事不太对劲?

    听她说着说着没声了,他缓缓回头,只见她蹲坐在地上狼狈的扭尾磨蹭,妄图削减阴门的灼痒。

    见他回头,她吱溜儿窜到他跟前,尾巴高高抬起,向他露出深红色、湿润肿胀已成圆形的阴门,一边吱吱吱的回头看他,咕噜噜的圆眼冒着可怜的水欲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