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穿越千年,寻到的那个男人依然是她爹(边缘H)
昏暗的酒吧,灯影诡魅。有人在舞池中摇摆身体、有人在吧台前摆晃酒杯和骰盅,更多的人任欲魔在心头摇摆,眼里的试探伴着唇角的勾笑一起扫射般梭巡,看对眼了?今晚随我/你走吧? 两具身体交缠、两付性器交合,每晚这个游戏总不厌倦的翻演,连点新意也没有。 一身水绿色亚麻裙、眼角泛潮红、身上飘漾欲香似醉未醉的少女青萝,缓缓走进这个声色场所,飘砸到她身上的眼神实在不少,人群中似乎sao动了起来…… “美女,请你喝一杯?”年少年轻的乃至已界不惑的都向她扔来这句,她来者不拒的将冰烈的液体灌下去,又任他们捉住她的小手。 黛眉轻蹙,不是他,明明应该就在这里面,却遍寻不着。——他们总会不期而遇,除非有一方遇到意外。 抽出手,推开他们,继续朝前走,她绕了一圈又一圈,在醉倒、被一群小瘪三拉进小包厢之前一双强劲有力、又发烫的大手将她拽了过去。 她倏的转头,圆咕噜的眼灼亮亮紧紧盯向两只拽握在一起的手,继而才缓缓抬看向那只手的主人,高颀得过份的男人,隐坐在大厅的一角,整个人透着寡漠悠傲,唯有覆着层幽密的长睫迷蒙醉眼,哪怕在灯影诡魅中依然深邃灵动的闪着撩诱人心的芒彩。 噢,是他了?!千出年了,长睫长出来了? 她伸出小手,轻抚他眼皮眼睫,男人似见多了对他睫眼花痴的女人,微微后仰躲过她的sao扰,撩起她的下巴,清朗中渗出一丝暗哑的声儿在她耳边响起:“你在我这里勾引这个、勾引那个,搞得整个场子sao嘈嘈,也不随哪个走?只和人家握个小手?你是来踢场的?” 他妖力太浅,投胎后早忘了前尘诸事?她一墩儿坐到了腿上、反撩起他俊朗微削的下巴,“就是来踢场子的。” 终于有好事者注意到从不下场撩sao的老板终于被这个小sao精拉水了,周遭sao情汹涌。 “大白,带她走!” “大白,上!” “大白,不上不是人了,这回,手都撩到你下、面哦不下巴了。” 哈哈,猥琐的怂恿、鼓燥得厉害。 湿软灼烫的薄唇向兜头她压了下来。 她扣抱他的后脑勺,先挑起疯狂而激烈的嘶磨,一只小手悄眯眯伸向他胯间,隔着裤子抓揉那一大坨,那一大坨疾速改变了形状、温柔、硬度…… 嘶吻更加激烈的放荡,旋灯光晃过时,人们都竟都瞥到她的小舌尖灵活撩动他的薄唇,而他的健舌面湿漉漉的刷向她嘴里,两张在灯光下显出五彩的脸各自歪斜出一个最合适的角度,以便唇舌更好契合辗转、嘶吻…… 周遭口哨、尖叫声四起…… “大白,好样的,用舌头甩她……” 该死,作为老板,他从不在自己场子里作乱,今晚他让人搞了,两波惹不起的同时掺酒搞他。 是酒里还他妹的被下了什么助情的脏东西还是这个sao妖精实在太妖? 这个sao精哪来的?全身都是香甜yin欲味、连唇舌也是,他全身yuhuo翻腾、胸膛里像埋了个炸药包,而这小妖女像蛇信一般的舌尖便是燃着火苗引燃物。 他已顾不了什么人生信条,腾的一下起身,扛起她大跨步迈向员工通道…… “吁……”尖叫、口哨声似欲将“不玩白不玩”酒吧的天花掀掉…… —————— 两人激吻着推开房间,互相扯着对方的衣服倒向大床。 完全无法分开的四瓣唇花式勾缠,完全是不把对方的唇舌吮出来吞食掉不罢休的激吻法,口水津液来不及被自己吞下便已被对方吸食过去。 大床上一男一女滚来压去,似乎每一种姿势都没能完美支持肢体的纠缠,最后他死死将她压在身下,大嘴把她的小唇儿全含吞着,大舌头完全探埋到她唇腔最深处,不够,这样的深入还是不够! 既是yuhuo不得渲,又是深入到骨髓里的占有和被占有久未能得偿。他抬起头喘气,奇怪自己的失态。 她抑起精美的玉颈,灼烈烈看他! 她是明白的,但他迷懵,澎湃的激情鼓燥着他,他宁愿认为是酒精或是被人下了脏药所致,但他又明白不是,他对身下这个陌生少女涌起诡异的超乎欲动sao情类的情绪! 看向身下欲眼迷离、情波暗涌注视着自己的矫美姝艳的少女,阅人无数、但过目不忘的大白确信和她素不相识。 修长的手指轻抚她发烫的脸,见多男欢女爱的他确信,这少女对他有意思!被情欲折磨怂恿的用残留的一点理性半眯起眼探究? 她却只是在他身下如蛇般扭蹭,两只灼烫的小手一上一下摸索,他胸腹的衬衣扣子被她全扯开了、壮硕胸肌上的rutou被她摸抠得硬如石子。 胯间的拉链被她扯下,硕大的粗壮物被她从内裤腿沿掏出来,裤裆沿磨卡得他柱身生疼,他灼眼似已蹦绽出火花,大手伸下去解开皮带,扯下内裤,大鸡吧腾的弹了出来。 她开心的双手像搓面团般揉搓他的性器,他略无奈的低头看下去,两只白嫩嫩的小手搓揉自己大鸡吧、手掌间可怜的露出个红嫩透亮的大guitou的景像实在刺激,脑中劈哩啪啦火光四闪,他再次撩起她的小下巴,哑着声问她:“你是……?” 我是谁?无法解释,做了再说吧,又遇见你了,把困囿千年的欲苦解了再说吧。 没让他把话说全,她再次堵住了他的嘴,吸出他的健舌让两个舌尖追逐起舞,口水顺着她的嘴角、舌尖滴哒哒,他从不知接吻能如此湿的么? 他大手探向她下面, 整个小内内裆部可以拧出水了? 某根神经轻颤欲断、俊眼瞬间灼灼欲燃,“做?” 她娇yin的点头,开心的像要吃到最好吃的桂花糕一般,身子更加发烫、香甜的yin腻味儿几乎充斥整个房间。 他既怀疑她让人下了药,也怀疑自己今晚喝的酒不干净,两人都明显的被sao烈烈的情欲折磨着,却偏还想在这种无奈又灼急的欲潮中寻些情动来支持这次例外的艳遇,以证明涌起非正常超乎冲动激情的不止是他。 他蹙眉,“就、这么喜欢我?” “嘻嘻,咯咯。喜欢、喜欢了很久、很久。”她在他身下水蛇般扭蹭,亚麻裙里的胸贴已被她自己给蹭移了位,两颗乳蕾尖尖蹭着他的乳蕾,两人同时打了个轻颤,彼此身心绽开第一抹激爽。 满脸的天真开怀真不像纯粹被欲念躯动所具有的。 他点头,嗯,因喜欢而做?与他在场子里整日见惯的男女游戏不同? “我没和陌生人开过荤呢,你是第一个。见鬼。大白终于也堕落了,”他深邃的眼里滑过丝讥讽。就像医者不自医,开酒吧的他从不来艳遇乱搞。 她娇娇看他,不、不、不用伤心,大白?——他的堕落深渊从来只因为她,哪怕穿越千年之后。 又撩起她的小下巴,看着她咕噜噜的圆眼,在情欲将他淹没之前,他睁着蒙起醺红的欲眼看她,“若还满意的话?留下来每晚都做?” 她点头,当然,就留在这个不属于无厘狐族不属于大良朝的莫名空间里,相伴到老。 他起身退去她的亚麻水绿长裙,竟能将这么出挑的颜色穿出气韵,这小城市有这号人物么? 在酒精或许还有助情药物的催动下,脑子根本开动不起来,他像只发情的类人兽,扯掉她的内内和自己身上的衣服,半跪在她腿间。 看向她白嫩的娇乳,两颗红樱般的乳晕、乳蕾,因为衣衫的退去,靡粉红潮迅速漾过她的娇脸、玉颈、漫向她全身,使她更添无边艳情,真是小尤物! 再次压向她,两只大手像揉面团般揉着她白嫩的乳rou,乳rou、乳蕾从手指缝漏了出来,手感舒爽得他嗬嗬重喘,低头含起其中一颗乳蕾激烈吮扯吸含噬咬,另一只手疯狂摇扯另一朵乳蕾,他似乎真的兽性上身了。 她受不了刺激的双腿圈抱他的健腰、大声yin叫,湿软的xue口刚好顶在他的大guitou上,她急急蹭向那大阳根,进去、进去呀! 他感觉到她的急着、他自己也燥急得想往里顶戳,尽管湿得很,但她实在太紧了,极具弹性的会阴连着xue口一片软rou把他的性器弹挡在外。 拉起她的小细腿向两边推开,一弯粉嫩湿艳的阴部在他面前绽开,甜腻微臊的yinsao味扑鼻而来,他略怔忪的看着这汪粉嫩得近乎不真实的水逼: 因情欲而微微充血的阴户含着粘湿湿的yin汁,如泛着粉艳艳水光的海棠,隐在透明yin汁后是细如指尖的xue口,这口花xue绝对无人造访过吧?却到酒吧里寻欢? 有那么一瞬他冒起停下的念头,但她的娇颤、摇胯、轻吟、她灼烫的身子、眼角越来越浓汪的靡潮、蠕动淌汁的xue口,他自己憋胀得生疼的性器和狂滔巨浪般灼烈的欲念极快将那些犹豫打败了。不当是艳遇,当爱遇吧,酒醒后好好爱恋吧? 一边和她再次激烈湿吻,一边将中指探进她的花xue口拓扩,虽然紧致,但她却并不抗拒和喊疼、喊停,于是他继续探扩直至三指,在她灼暖紧致的花xue里浅浅抽插,渍嗤渍嗤的声响和她的娇吟都好听得能要了人的命。 那汪湿暖、紧致和绞缩让他仿佛觉得手指也幻起了性快感,另一只紧紧扣着她的后脑勺,那已不是嘶吻、噬咬,他简直像要把她的小唇舌吞食掉,壮硕的胸膛不停蹭着她胸前的嫩蕾。 跨越上千年的寻探,结合吧!只有结合才能把欲毒欲苦通通解去。爹爹,来吧,来吧…… 她似被他的手指、唇舌折腾成一瘫春泥,腰胯却还在挺伏,索要、和回应他手指的抽插扩拓,“要、要、要……”她在他疯狂侵吻的间隙发出娇靡呓喃。 他抽出在她花xue里湿漉漉的手指,拿到嘴里边看她边将手上的yin汁舔了个一干二净,她娇笑得更欢了,爹爹如今好会呢…… 压向她,坏坏的让大guitou总是滑溜溜的戳向xue口边、戳向花蒂处,她气呼呼娇瞪他。 他终于扶住柱身,朝湿软的xue口捅去…… 大guitou刚探进湿软娇嫩的xue口,身下的她胸腔倏的发出一阵轻微的呜鸣,一阵剧烈的炫晕袭向了他,他晃了晃大脑袋,接着他眼前晃过一幕幕奇怪的影像:一头大白狐狐、一只小狐狸…… 他扶着额角从她身上缓缓滑溜下来,脸色苍然的瘫倒在床边,如开了天眼般前世种种在在他眼前展现开来,他的小狐狸?他的女儿?他竟?眼前一幕幕是如此真实,哪怕是前世尘事,但受过良好三观教育的他还是无法接受背德违常之事,他看向自己右手三根手指,能否剁掉? 她虽然极快运气平息了妖丹呜鸣,但还是惊动了他,她脸色惊怔了一瞬随即恢复正常,幽幽看向床边还缓不回神来的男人。 连叹气都没有,她…… 还是这样?还是逃不了宿命…… 她穿越千年来看他,他却要cao她?他和她激烈嘶吻?他把她衣服脱了?他把她压在身下?他将三指探进她紧致的花xue?他抱住大脑袋,声声无泪闷闷的呃、啊、呜咽听得她心头撕疼…… —————— 睁开双眼,天已蒙蒙亮,青萝看着无厘崖红茫茫的上空,原来依然在无厘崖底。 爹爹已化成本体缩在一边,本来壮硕的体态瘦瘪了不少,呼吸粗重得像个风箱,身上散发着腐臭和雄性腥烈味,没有妖力和妖丹护体,兼被困符笼多日,掉下阴冷的山崖又无毛被暖护,昨晚整晚拼尽全力御抗欲情翻涌,多重伤病困挠下,他已现衰病态。 可她看不太真切,她扯了扯他没有大被毛披覆的尾巴,他睁开眼,嗡声嗡气的应了一声。 “你难受吗?爹爹?” “还好。” “爹爹,我好像做了个梦……” “魂穿了,”他抽回她手中光秃秃的尾巴藏在身下,他没明说,但懊丧的表情已说明那个男的就是他。 原来一起魂穿到千出年后?她又把他的尾巴扯了出来,开心雀跃极了。 “这回和之前的不期而遇不同。”他抬起无睫眼看向她,为她的天真开心,也为即将阴阳相隔难过悲伤。 “有甚不同?”她怔怔看他,不一样吗?遇见了?临交合前妖丹呜鸣? 见她不明白个中关卡,他也不明说,“再睡会吧。” “好,睡着了再魂穿一回。爹爹要一起来哦,我们穿去好玩的地方,爹爹再与青萝温柔的前戏可好?”她娇羞的说,日间她发情症状轻些,她以为爹爹也是。 他闭眼装睡,待她睡着时,无睫眼再次睁开时已密布猩红的血丝,如今已不是亲亲抱抱、撸撸舔舔就能给他解欲毒了,没有一场真正直达宫腔泄出jingye的交合,他就算不病死、也会欲毒而亡…… 就如兽类频死都会找一处荒野所在孤独死去,他也不愿意在青萝身边衰病或欲毒而亡,他缓缓爬向那片雪原。 多年没有人烟、兽迹的雪原,堆着茫茫厚厚的积雪,一头全身血痂搭拉、只披着几缕稀薄、可怜毛发腰腹瘦瘪的大狐狐深一脚、浅一脚的向雪原深处走去。 也许运气好些,能遇见路过的小兽妖,抓来解解欲毒,他还能多撑些时日。 想不到昔日傲远的白寒,居然轮落到此地步,原始欲能和求生本能使他一边走一边低头闻嗅,寻找小兽妖的气息。 他没发现,在他身后,一头小狐狐一直不近不远的跟着他,她的步履也越来越凌乱无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