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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小妈巷内野战 捏奶子也能潮吹

    “我跟你的李老师做过哦。”

    我这小妈sao得不行,说完这句话,sao逼里擅自喷水,浇了我一guitou。

    说实话,听到的时候,我愣了那么一瞬,感觉上却很久,就像人专门盯着秒针看时,会觉得它怎么老半天都不动。

    我没出声,接着yin水继续往更里面cao开他那sao逼,两瓣rou唇都被挤得往外面翻了。

    他被顶着还在解释:“嗯……李老师也曾经是我的客人,以后可能还会是……嗯啊……”

    怎么可能,说话细声细气给我讲题到半夜被我碰一下手指都会害羞缩回去的李老师,怎么可能是婊子的入幕之宾。

    萧城不顾我jiba还在逼里捅,又说:“他的老二还挺不错的……就是有点快……哈……没几分钟就射了……没你猛……啊!”

    我掐了掐他翻在外面的肿胀yinchun,“你跟我说这个干什么?”

    “你挺好玩的……哈……”萧城略显凄惨地笑了笑,“再说……我怕他太快,让你爽不到啊……他还打我屁股,嫌我奶子小哈哈哈……”

    我说笑个jiba啊你,然后拧一把他的jiba。

    “挺会找地方的……”萧城呼吸越发急促,jiba在我手里硬起来,“这里没人用过……是干净的……你喜欢干净的对吧?”

    他凑上来舔我的耳朵,差点给我舔射,悄咪咪地说:“但是你的李老师不干净了哦。”

    “我凭什么相信你?”

    萧城想了一会儿,说:“夜露的会员卡,19526号,去查消费记录……你有办法查到吧……”

    谁他妈在日逼的时候想听这些啰里八嗦的,至少我不想。

    “废话真他妈多,sao逼没被日shuangma?”

    “嗯啊、顶到地方了!啊!”

    我托着他屁股往g点猛干,他被cao得脚尖离了地,紧搂着我肩膀,像被jiba钉在了墙上,放声浪叫。

    “啊啊啊shuangsi了!儿子jiba好大……嗯啊……”

    “sao逼这下爽了?”

    “嗯呜……sao逼好爽……”

    嫩rou紧紧吸着我老二,我真想插烂这sao到骨子里的roudong,看他怎么面对那些花大价钱买他逼的客人。

    想想都觉得好笑,一晚上值那么多钱的比金子还贵重的嫩逼,被我一个失败的英雄救美就给cao到了。

    “老子cao不死你个sao货……”

    我老二疯狂地抽插,脑子却又跳转着去想了别的。

    如果真像萧城说的那样,李老师把工作和生活上的形象分得清清楚楚的,是高级会所的会员,喜欢大奶,会嫖妓,jiba插进过萧城的屁股,我还喜不喜欢他呢?

    虽然这不算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但是我暂时想不明白了。

    萧城开始冒汗了,狐狸脸在路灯下淌着性感的汁水,那上扬的眼尾挑着,真是不做任何表情都能觉得是再勾引。

    “嗯嗯……cao死我吧……这么粗长的roubang,别浪费……再捅厉害点……”

    我回过神来,舔舔嘴唇,“小sao逼,老子给你捅烂了,看你怎么伺候客人。”

    大半夜的,也不管附近有人没人,我感觉我俩就像在路边交配的野猫野狗,没人理没人管,自生自灭。

    “啊啊啊啊啊~!!!太、太大了啊啊!顶、顶到里面了!”

    “不是你说要cao死你的吗?sao逼吃不下去就别开那么大口啊。”

    “呜呜呜……嗯呜……”他也不知道是疼还是爽,眼角泛着泪,“jiba再磨磨我g点……那里比caozigong爽……”

    “哈?”

    这婊子倒会提要求了。

    反正cao开他zigong对我来说也没什么好处,我笑着说:“你叫声哥试试,叫哥我就让你爽。”

    他装作羞涩,犹豫了一会儿,小声开口道:“哥……你让我爽吧……”

    “大声点。”

    “哥……枫哥,求求你……用大roubang让我爽……”

    “小婊子乖,哥哥马上让你爽。”

    我一挺腰,照着他g点就一阵乱拱。

    “嗯啊啊啊~”他浪叫声又比刚才柔媚许多,“嗯~好、好舒服……嗯~”

    叫得时轻时重,估计连真的野猫听了都要硬了。

    “小婊子sao死了,哥哥厉害吗?”

    “嗯嗯……枫哥的大jiba……好棒啊~嗯~”

    他不知道喷了多少水,抽搐了好几次,我也一抖,射了。

    “对了,”我又突然想到刚才说的另一个问题,“你奶子真的小啊?”

    他喘着气说:“想摸?”

    我俩动作缓了些,他带着我的手进了T恤,虽然看不见,但他胸前真的就是一马平川,只有乳晕周围的部分稍稍凸起来,点着两颗红豆一样的奶头。

    可以说跟男的差不多。

    他笑笑,“失望了?”

    我摇头,倒算不上是失望,因为我本身就对他的奶子就没什么期待。

    “这有什么,就算是女人不也还有平胸的吗。”我居然开始安慰他。

    “不过……就没人想把你这奶子揉大?”客人那么多,总不至于连有这方面爱好的都找不出来吧。

    他仿佛在听笑话,“你知道要揉多久,花多少钱吗?”

    这倒不知道,但想必价格不菲。干嘛不直接去找对大奶子玩?

    我捏捏他奶头,奶头虽然小,但手感还是不错的,软软糯糯的小rou粒,左右拨来弄去。

    他从喉咙里嘤嘤嘤的,倒真像狐狸叫。

    “所以你的奶子也会爽?”

    “废话,当然会爽……嗯……有的人也喜欢就这么平着……只是你的李老师喜欢大奶而已,买我之前还不做功课,这方面也有做数学题那么认真就好了。”

    他狡黠地笑,让我想起野生狐狸,远远地看着人时那种机灵中又带点警惕的感觉,惹得我开始有了兴趣。

    “我倒是挺想把小妈的小奶子给揉大的,应该会很有自豪感吧?”

    “那你倒是试试能不能揉大……嗯!”

    我用上指甲,掐他奶头,虽然就那么小小的一点,但小一点说不定触觉神经还更密集,两边一起又搓又掐,我看他还挺爽的。

    他高扬着修长的脖颈轻喘,“啊啊啊~奶子……噫啊……小mama的奶子……爽了嗯嗯……小枫好乖……”

    这会儿我jiba慢慢又硬起来,趁他又要爽,换了个套子重新顶进去。

    他居然被我慢慢玩奶子就玩喷了,比cao出来的水还多,洪水似的把我jiba全给裹了。我在电视上看到过香蕉沾巧克力酱的,就他妈的那种感觉。

    而且他潮吹的时候sao逼还绞,我手上越用心,越是轻重缓急掌握好节奏,他绞得我越爽,最后我又在那逼里捅了几下,给射出了第二波。

    我问他jingye怎么办,要塞回去吗。

    他说:“明晚上检查。死胖子嘴还挺刁。”

    “那你塞回去?”

    “傻子才含着jingye睡觉呢。明天晚上再塞。”

    “塞谁的?”

    “还没决定,现在开始报名,你要报名吗?”

    有逼不cao才是傻子,我说:“报啊。”

    他点头,摸出根烟来抽,撸着被我捉硬了却还没射的老二。

    昏黄的路灯下,他光裸下体,一手夹烟放在唇边,呼出口朦胧的烟气,一手握着性器自慰,表情放了空,眼睛里却还深邃,凝视着黑暗里的什么东西。

    我很想把这一幕拍照记录下来。

    我不得不承认,萧城就算不长那阴xue,也是一个又美又性感的极品尤物,同样会有很多人甘愿拜倒在他裤腿下。

    我看着他老二,“你说这里是干净的?”

    他有点自嘲地笑,“打飞机倒有,但没人口过,他们喜欢舔逼。更没cao过屁股。尝尝?”

    萧城似笑非笑地看着我,像在挑衅。

    我一疯子我怕过什么,想知道婊子的jiba是不是也会好吃,蹲下去帮他口了。

    结果还是jiba味儿。

    他一边抽烟一边被口,应该甚是享受,射出来后赏了我一烟屁股,“好烟。”

    我说我不会抽。

    他用脚尖捻灭烟头,“那你没福气啊,只能给我含jiba了。”

    我跟萧城商量好,我回家30分钟后,他再回来。

    甫一进门,就闻到我爸在喝酒。

    喝酒还行,我还没换鞋,一个女的没穿衣服,晃荡俩大奶子从浴室跑出来,做作地笑说:“陈总,我忘拿毛巾了……呀啊!”

    她看见我,吓得尖叫着又跑了回去。

    我瞪着我爸,你怎么还叫女人来家里?

    他说关你崽子屁事。

    我说你不是娶了萧城了吗?

    他往桌上猛地一搁酒瓶,就是个婊子,娶来分钱的,你狗日的少管闲事。

    我问他什么意思,他酒气熏熏地说,那婊子年纪上去了,卖不动路了,炒作,炒作知道吗?年轻人应该懂吧?这都不懂怎么做生意啊?

    他冷笑几声,自己越说越上头。

    “傻子还没听明白?我问你,你是喜欢cao一个纯粹的上了年纪的婊子呢,还是喜欢cao一个被人娶进家门再出去卖的婊子?”

    我按着我的jiba想,我喜欢后面一个。

    他喝得半醉,指着秃脑袋说:“老子卖的是这顶帽子啊!”

    嗯,那帽子真他妈好看。该。

    不过我生气的大部分原因在别的地方,说你不觉得今天这个日子叫女人来家里不合适吗?

    他说有什么不合适,想日女人,玩大奶,还得看黄历啊?

    我说你忘了今天是我妈的忌日了?

    他晃悠悠地喝酒,什么忌日啊,不记得了。

    我一把抢了他杯子,“十一年前我妈就从这楼顶上跳下去的,你他妈说不记得了?”

    他仍旧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夺回酒杯,“所以呢?那是你妈,关我屁事!”

    “你俩结婚十多年,我妈跟你一毛钱关系没有啊?”

    “除了结婚证,一毛钱关系都没有!”他突然激动起来,酒水往我头顶上一泼,震怒道,“就连你这小兔崽子,也跟老子一毛钱关系没有!”

    我突然愣在原地,想了半天他这句话什么意思。

    “告诉你吧,你妈也是个婊子!”他越说越起劲,把杯子扔出去摔了,一脚蹬在茶几上,“怀了别人的野种,非说是老子的!还倒过来怪老子不行!下不了种!老子还没折磨够她,她自己就去死了,妈的婊子居然敢逃跑!”

    我脑子里有点乱,所以他一直是个接盘侠,这顶绿帽子不是第一次戴了是吗?

    “你满18了吗!满了是吧!老子养你十八年算是瞒够了,给老子滚出去!”他骂骂咧咧的提了门口立着的球棒,“老子供你吃穿上学,就等着你大学滚得远远的,没想到你狗日的居然还敢复读!挨千刀的混账,给老子滚!”

    他虽然喝了酒,但那球棒实心木头做的,我哪扛得住,没来得及跑,被提着领子一顿好打。

    要说反抗吧,也不是完全做不到,只不过当时完全被他不是我亲爹这事给搞懵了,再一想想,他替别人养了十八年儿子,好像又有点可怜……就走神了,落了下风,只能被迫挨打。

    人挺不了那球棒几下,我惨叫连天,毫无形象地被连棍带棒扔出了门,正好撞到从电梯里出来的萧城。

    他停在我面前,我趴在地上好像一条狗,仰头看他。

    “我爸”说:“萧城,别管这狗东西,给我进来。”

    萧城应声,从我身上跨了过去。

    我看不清楚他的表情。这破物业,灯坏了也不给安个新的。

    我一天要思考的问题太多了,这不,又来了——

    如果门里这人不是我爸,那萧城还是我小妈么?我还算日我小妈么?

    不不不,这个问题不重要。

    重要的是,我不仅早没了妈,我现在好像连爸也没了。

    真他妈狗日的丧家之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