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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妈rouxue里居然含着别人的jingye

    萧城嫁给我爸以后,也没有停止接客。

    我知道这件事的时候,震惊程度不亚于听说我爸再婚。

    我妈是被我爸弄死的。他喝醉酒以后,有次这么说过,但第二天就忘得一干二净。

    听流言说,陈大老板很想再要个孩子,床上需求很多,但我妈一直没怀上,才被他折磨死了。

    所以小学一年级的那个下午,我家楼下才会有那么一大群陌生人,围观我妈的尸体。

    我问萧城为什么会知道这个日子,他只说:“要进你家门,不做点功课怎么行。”

    他离开后,我一个人吃了烤鱼和小龙虾,本来没打算出门,狐朋狗友却约我喝酒,说是萧城会去,我才反应过来他出门是去卖屁股了。

    我知道那些人是想当面嘲笑我,但还是去了,也正好看看萧城晚上的样子。

    位于市中心的不夜城,深夜也是灯火通明,不时有一小撮年轻人在马路牙子边围着,抽烟聊天或者呕吐。

    我抄了个近道,从靠夜店后门的小巷子里过去。

    按理来说,除了酒吧夜店,附近到处都是ktv,小宾馆,再往远处走还有按摩房,也就是不缺过夜的地方,实在不济,在店里厕所也是可以将就的。

    如果不是最便宜的鸡和鸭,真犯不着在后门的小巷子里做。

    两个男人的喘息声传到我耳里。

    一个低沉的声音很是卖力,“呼……我cao……好紧……你怎么还这么紧啊?……做过手术?”

    另一个sao得不行,“嗯、没……啊……是你jiba……太大……啊那里好爽、嗯嗯……”

    我脚步一顿,妈的浪叫那个不就是萧城吗。

    我退后了两步,看着刚才掠过的暗巷里,两个靠在墙上模糊重叠的人影,脑子里不禁浮现黑暗中交杂的汗水和体液。

    低沉的声音带上点猥琐,又说:“宝贝儿真会说话,乖,让哥哥亲亲,啾……”

    萧城带上点笑意,“亲得另外加钱。”

    “加就加嘛,什么时候少给过你……啵……奶子也越来越软了……cao……”

    不知道萧城有没有注意到我,反正日他逼那个男的是日得太入神,没注意到。

    我一直听他俩说着sao话,直到那男的提裤子走人,从巷子里出来时跟我对视了一眼。路人长相的中年大叔,有点胖,jiba应该也不大。真亏萧城说得出口。

    隔一会儿,萧城也出来了。

    “抓到只偷听的老鼠。”

    他穿得怎么说,还挺清纯,白体恤,长袖衬衣当外套,休闲裤,不看脸就像个大学生,要是乍一看,不一定能想象到是个卖屁股的。

    我说我爸知道吗。

    他说知道。还跟我说这是他的工作,我爸支持他的工作。

    “我爸那么多钱不够你花吗?”

    他揽过我脖子,“小朋友,你爸有多抠,你比我清楚多了吧?他也就爱装装面子。”

    “那你嫁他什么好处?”

    他狡猾地笑,“为了睡你啊。”

    我气不过他油嘴滑舌,转移话题问:“你找个好点的地方做不行吗?”

    他说:“客人就喜欢在外面。再说这跟你又有什么关系。”

    我问这么一次拿多少钱,他说了个相当于我好多好多年生活费的数。

    我有点呆了,“你这逼是金的啊……怎么定价的?”

    他说看心情。

    “那免费给我日不是血亏?”

    他不以为意,“那个是亲情价。”

    一前一后进了店,我隔着几桌位置看萧城。

    他被一个长得还挺帅的男人搂在沙发里,只喝酒,聊天,偶尔亲下嘴,没干别的。

    围着我的几个朋友看看我,又看看他。

    “疯哥,家里没看够啊?”

    “老子天天在学校好好学习呢。”

    “那也就是没看够咯?”

    我收回眼神,挨个瞪了他们一圈,但也收不回我的尊严了,于是破罐破摔,往杯里加满威士忌,继续盯着看。

    他们在一旁谈论萧城的家世,说早些年家里穷得很,要养一个jiejie两个弟弟,有人想捧他做演员,但不知道怎么的反正没成,就牵上别人的线,做了专门伺候男人的男妓。

    哪个卖屁股的没有点故事呢,我一边喝酒一边当八卦营销号听着。

    陆续有人过去想给萧城点烟,他礼貌地拒绝,指指身边的男人。不知道是不是他的客人就喜欢这种当众被人羡慕嫉妒恨的感觉,两个人摸摸搞搞,就是不换地方。

    最后嫖客给萧城点烟,他俩接吻。萧城很是熟练,比被我吻的时候主动得多,两个人一来一回,舌尖推推搡搡。

    不,我坚决不承认是因为我技术差。

    他俩吻了半天,引得不少人都在看。旁边有人坏笑说,虽然上不了萧城的床,但现场看看直播也是赚到了。还有人吹起口哨,鼓励男人继续进攻。

    男人的手逐渐从萧城平坦的胸口挪到关键的地方,被他虚虚地摁住。男人又把他压进沙发里。萧城微弱地挣扎,也不知道是真不愿意,还是欲迎还拒。

    看戏的人群开始躁动了。

    那人的动作越来越过分,扒他衣服,好像还激动地说着什么。萧城突然表现出剧烈的抗拒。男人见不好摆平,拖着他想要离开。

    萧城不愿意走,当场争执了一会儿,男人没忍住,扇了他一耳光,还骂了句臭婊子什么什么的。

    这种场合自然没人会劝架,还有不少人起哄说强了他之类的。男人的同伴也开始推搡萧城。

    有认识我的人,知道我和他的关系,推我的背,朝这边起哄吹口哨。

    加上我喝了半瓶威士忌,有点上头。

    婊子是婊子,但婊子被强jian是另一回事。再说,萧城在外面再怎么浪,那也是我们家的人,我爸喜欢戴绿帽子就算了,我今天来都来了,可不想被人说姓陈的都是窝囊废。

    我借着酒劲,几步冲过去,走近了就听到萧城说“今天真的不行”,男人说“有什么不行,又不是大姨妈来了”,说着又高扬起巴掌。

    我抓住那只胡来的蹄子,“滚,他都说不愿意了。”

    男人长得光鲜,却是酒气冲天,一股内脏腐烂的臭味喷到我脸上,“你谁啊小朋友?”

    “我是他……”话临出口,我又不知道怎么说了,干脆说:“你管的着吗?总之这人你别想带走。”

    人群有新戏看,跟蜂群似的sao动,我挡在萧城面前,瞟瞟周围,就桌子上有酒瓶子可以用,不过这酒用来砸脑袋有点浪费。

    而且来是来了,我却还没想好这事是不是值得进局子,说不定就是嫖资没谈拢罢了。

    “哪里来的小兔崽子?回家玩你妈的奶去。”男人轻蔑地笑了笑,又对萧城道:“不就是钱的事吗?我又没说不加钱,给你加两倍,别在这让我丢人。”

    萧城不耐烦地说:“之前都说过了,不是钱的问题。”

    男人凶他:“有钱还买不到你的逼啊?婊子装什么清纯,谁不知道你下面都给人cao烂……”

    我被无视了,气得先一拳挥出去,“你他妈有完没完?老子叫你滚。”

    可惜被砸到,但他终于正眼看我了,跟旁边人使了眼色就想围攻我。

    妈的,今天难道真的要演英雄救美啊?我正想着要不要打肿脸充胖子,一个粗壮的声音突然从后排插上来。

    “嚷嚷什么?”

    人群瞬间安静。我回头一看,一个光头巨人被让开路走了过来。像电视上打拳击那种身材,一拳就能把我揍飞出去。

    我远远地见过这人,是这家店的老板之一,听说也是萧城的后台,姓张,不过我决定叫他秃子。

    秃子两三百斤的体重往中间一站,“什么情况?”

    萧城贴在他耳边说了几句,他点点头,干脆利落地对男人说:“规矩就是规矩,跟钱没关系,您的钱是我们没福气赚了,要不下次再来,包您满意。”

    虽然语气客气,但脸跟刚才一样黑着,声音里也很有威严,男人面上仍然不服,却也只好说:“既然张老板这么说,那今天这笔就先记着。”

    说完恶狠狠地剜了我一眼才走了。

    秃子说:“改天再来玩。”

    我抬眼望秃子一脸的横rou,所以这人真是萧城的后台,看上去是比我强多了。

    秃子看了看我,又问萧城:“这是?”

    萧城一把揽过我,“这是陈老板的儿子,陈枫。”

    周围人又开始sao动起来,坏笑的声音不比刚才少。

    我没给什么好脸色,挣开他,“别给我丢人了。”

    绿帽侠的儿子在这种场合怎么能笑得出来。

    我知道我有点莽撞,出了回风头啥也没干成,还让人笑话,甩开他就往门口走,听到秃子对萧城说:“今天也没别的事了,回去好好哄哄你家小崽子吧。”

    于是萧城也出来了,跟在我后面,我俩一前一后,沿着来时的巷子往回走。

    两座楼中间的羊肠小道,路灯开了,他离我很远,影子却很长,我专门踩着他脑袋往前走。

    踩一会儿我踩腻了,等了等他,想着他怎么也该跟我说声谢谢。

    他却老神在在地抽着烟走上来,“以后不要太冲动,不然你又在医院了。”

    我刚想说反正你有后台,下次不管你了,却借着路灯,看见他被人扇过的半边脸留了个巴掌印,红肿起来。

    妈的,杀千刀的畜生,这么漂亮的脸也敢给老子毁了。

    我摸了摸肿起来的地方,他疼得嘶的一声偏过头去。

    我说:“亲我,像亲他们那样。”

    他说你又没给钱。

    我说亲情价嘛。

    我知道为什么有人喜欢在小巷子里做了。因为喜欢这种开放的感觉,会被人发现的刺激,还有种炫耀的意味——“老子睡的人就是这么sao”。

    我吻技真的不咋地,萧城几乎是单方面吻着我,却把自己搞得动了情,气喘吁吁,酥软地挂在我身上,半阖的桃花眼含着酒气,迷蒙地在我脸上流转。

    他嘴里呻吟,伸着小舌头逗我去含,妈的有哪个男人能拒绝啊。

    我刚刚褪下去的酒劲噌得又窜上了头,jiba也在裤裆里鼓囊囊的,于是伸手去解他裤子。

    他喘着气说:“你知道……为什么今天不行吗?”

    我笑道:“难道真是大姨妈来了?”

    他摇头,“因为……里面……含了别人的东西。”

    我顿了一下,他又说:“不过可以换成你的,反正又看不出来。”

    靠。应该是那个胖子的吧,怪不得出那么多钱。

    我有点鄙视,但更多的是兴奋。这算不算我给别人戴绿帽子?

    他在路灯下把裤子褪到腿弯,用纸巾接着,拔出堵着sao逼的纺锤形塞子。

    果然一股子jingye流出来。

    我怀疑我有点绿帽癖,看到这景象,jiba居然比先前还硬,“所以你就含着这些,跟别的男人玩?”

    他惨淡地笑,“嗯……他一开始同意的……”

    sao逼流出jingye,但洞实在太小,自己流不干净,他便伸手指抠里面的东西。

    我扶着他的大腿,蹲下去看他自己插进软烂的saoxue,一边撸着自己老二,“我小妈真是逼软嘴硬。”

    明明要把逼给我日,却连句谢谢也不肯说。

    jingye不多,掏两下就没了,弄脏了的纸巾全扔在黑暗里。

    他从上衣口袋掏出一个套子给我,“进来吧。”

    套子居然是带凸点的,我怀疑他就是想让自己爽,不过我还是戴了,从正面cao进去他的嫩xue,把他插在我jiba上,只能搂着我的脖子,脚尖点地才能站稳。

    saoxue比我第一次插进去时还要热和软,大概一是他喝了酒,体温上去了,二是逼在jingye里泡了半天,怎么也该泡软了。

    正好让我来享受这碟美味。

    “果然还是很紧啊……天天被cao居然也没松?”

    他趴在我肩上噫噫嘤嘤的,“那是因为你……真的很大嘛……啊!”

    果然没有男人能顶得住被夸jiba大,我猛地一挺,顶他到墙上,这样可以边干边看他怎么发sao。

    他像只叫春的野猫,毫不吝惜声音,绵软的浪叫在小巷里回荡,如果有路人经过,一定会被勾硬的。

    我让他小声点,如果不想3p的话。当然是乱说的,我怎么可能跟不认识的人同时分享这么sao的小妈。

    他便凑上来贴我的脸,“不要……我只要你……只想被你cao……嗯……”

    萧城真是最好的床伴了。我不知道真实的自己技术几斤几两,但被阅人无数的他这么一说,我就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能干的男人。

    上次跟他做的时候,我想起了李老师。但我又跟萧城做了,这期间和李老师没有丝毫的进展。说不失落是不可能的。

    但是这期间,萧城却来戳我的硬壳。他有着我喜欢的样貌身材,还跟我zuoai,要说对他毫无触动,也是不可能的,我又不是石头。

    一瞬间的空档被他抓住,“……走神了?”

    我没说话,他不依不饶,“嗯、是不是在想李老师?”

    我皮了一下,承认道:“是啊,想cao他。”

    我突然发现,自己可能也和萧城一样嘴硬。

    他冷笑一声,“你就那么喜欢李老师?你跟他做过吗?”

    “……还没有。”但我觉得总有一天会的。

    “告诉你个秘密,”他贴到我耳边,“我跟你的李老师做过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