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确实从里面传出,而且清晰放浪,她不由 面红耳赤
,但这份感情却与日俱增。 元芫在暑假参加了一个书画班,出去写生了,要3天才回来,家里只有他和 元姨,没有元芫在家,英伟感觉很不自在。 因为很熟悉了,加上天热,元姨只穿了一件白纱吊带短裙,赤着腿,足上一 双拖鞋,很随意。 这身打扮不禁让他想入非非,她身材比元芫还略高,相貌仿佛,一张小嘴更 性感,两只硕奶顶起短裙,乳沟深陷,小腹略微凸起,屁股浑圆,两条长腿修长 丰润,每一寸都透出成熟的美。 他在忐忑不安中吃完了饭,竟然一句话也没有说,吃完饭,他帮着收拾碗筷, 刷好后,他心思不属的向厨房外走,不成想在门口迎面和元姨撞个满怀,元姨也 不防备,身子就向后跌,他急忙伸臂抱住她,由于突然,他用力较大,竟一下将 元姨拉近怀里,身体紧紧贴在一起,他感受到元姨身体的柔软,一直坚硬的话儿 就顶在她小腹上。 元姨娇羞无限,忙推开他,发觉一只拖鞋因为足下发滑,摔到厨房里了,她 示意英伟给她取过来,英伟捡了拖鞋,本来他递给她就行了,但不知怎么,他弯 腰去给元姨穿,他一直很喜欢元姨足弓很美的脚。 元姨缩了缩脚,还是让他握住,让她给穿。他握着他绵软的脚,一阵冲动, 什么也不顾了,拦腰把元姨抱住,脸贴在她小腹上,低呼一声:「元姨……」 泪水止不住就流下来,元姨也是身体一震,但她很快平静下来,抚摸着他头 发道:「好孩子,你的心我知道,可是,我是元芫的母亲,你将来的岳母呀。」 英伟激情过后,也冷静下来,他松开了手,任元姨扶起他,来到客厅坐下。 他非常懊悔,怎么就克制不了自己?以后怎么面对元芫?元姨?他这是做了 什么? 他以为元姨会赶他走,但元姨却坐在他对面,没有责怪他,温言道:「谁也 有年轻的时候,没有什么,唉……」她竟然叹了口气。 英伟歉意地道:「对不起,元姨,我……我糊涂。」 元姨微微一笑,递给他一块手绢,笑道:「一个大男人,竟和女人似的,快 擦擦泪吧。」 英伟接过,擦了泪水,勉强笑笑,道:「我……我回宿舍了。」 元姨的笑容慢慢消失,怔怔看他收拾好东西,看他在门口向她说再见,她突 然叫道:「英伟,你等等。」 她起身来到英伟身边,关了房门,依在门上,道:「英伟,别走,我知道, 今天的事会给你和元芫留下阴影,我不想你们感情遇到危机,留下,好吗?」 英伟凄然一笑:「我……怎么有脸见元芫,我连猪狗都不如。」 元姨沉默了一会,鼓足了勇气道:「你真的喜欢元姨?」英伟低下头,不敢 看她。 她突然伸出双手,捧住他脸,两片温热的唇贴上他的唇,亲吻着他,他手足 无措,喉间呜呜着说:「不能这样的,不能这样的……」 但他很快就被她热烈的吻融化,他抱住了她,风狂雨骤般的接吻…… 元姨引领着他来到沙发跟前,让他躺下,抚摸着他的头发,道:「好孩子, 知道吗?从第一天看到你,我就喜欢上你了,如果你不是元芫的男朋友,我早就 会爱上你,可是元姨不敢也不能,但今天,元姨不在封锁自己的感情,要勇敢的 爱你。」 英伟如同做梦,他痴痴地道:「真的吗?」 元姨俯下身吻着他,他开始试探着拉下元姨的吊带,她没有拒绝,滑肩让他 拉下,里边没有乳罩,立时酥胸半裸,他昂起头亲吻着裸露的乳际,滑腻柔嫩, 他含住了她暗红的rutou,舌尖抵着吸吮,元姨慈蔼地道:「这么大了,还要奶吃?」 他越发装出孩子的样子,忐忑的瞄她一眼,左手托着右边的继续吸吮,右手 玩弄着她左边的奶子,她舒心地笑了,身子一挺,向前靠靠,让他更舒服的躺着, 更方便吸吮。 他的右手沿着她的曲线滑向屁股,探入她腿间,她夹紧了双腿,按住他的手, 道:「好孩子,你答应我一件事情好吗?」 他呜呜两声,她扳开他的头,捧着他颈项,温声细语道:「我是说,不管以 后我们会怎么样,你能一如既往的对元芫吗?」 他痴痴望着她有神的大眼,用力点点头,道:「我会的。」 她欣慰的笑了,道:「我们就在这里吗?」 他笑了,元姨起身拉起他,他拦腰抱起她,走向元姨的卧室,元姨抱着他的 脖子,依偎在他怀里,脸上洋溢着幸福地笑。 他把她平放在床上,解着自己衣服,她单臂支着头,看着他脱去上衣,露出 健美的胸膛,他微微一笑,接着解开腰带,她伸出纤纤玉手,拉开裤子的拉链, 连内裤也一并褪了下去,鲜活的话儿抖擞着弹跳出来,原本还看起来贤淑温良的 元姨突然变的sao浪,手指婆挲着锃亮的guitou,猛地探过身来,小嘴一张,就吞入 了guitou,舌尖环着guitou缠绕,品咂的他更加亢奋。她的嘴唇沿着阴颈滑下去,渐 渐吞没了他粗大坚硬的话儿,直抵她的咽喉,湿润的感觉让他几乎就要射精了。 她轻柔的捏着他的睾丸,他射精的感觉竟然降低了,她开始活塞式的前后运 动,他捏着元姨的rutou,享受那与yindao相似的快感…… 粘满唾液的话儿顺利进入了她春水泛滥的yindao,她的yindao略显宽阔,但更滑 溜,富有韧性。 她高抬着腿,让会阴分的更开,令他每一次插入都那么顺畅,而且每一次都 可以完全拔出guitou,然后大力插入,随之而来的是一声巨大的汩汩声,接着睾丸 拍打着她的会阴,发出啪啪的声音,元姨肆意地呻吟着,一脸的yin荡,他终于忍 受不了这多个刺激之源,竟然要射精了。 他呼呼喘着粗气,极力克制着,此时,元姨身子开始扭动,俏脸开始扭曲, 嘴里喃喃叫着:「快呀,快……好……舒服……来了……来了……」他把手移上 元姨的丰乳支撑着身体,加快了抽插的速度,jingye狂喷而出,他感受到她yindao的 暖热、收缩,是那么清晰地刺激着他每一根神经,真切舒畅。 英伟伏在元姨的身上,闭上眼享受那余韵。元姨身子停止了抖动,张开了双 眼,抱紧他,陶醉地笑了。元姨道:「英伟,我还是第一次这么舒服享受性爱。」 英伟抚摸着她脸,痴情地道:「能够征服你,是我最大的成就。元姨,我爱 你。」 元姨欣喜道:「我也爱你。」他们再次热吻。 元姨依偎在英伟的臂弯里,情意绵绵。她双眼朦胧,给他讲述着自己过去的 故事。 那一年,她还只有17岁,她中学刚刚毕业,没有考上大学,在家里无所事 事。一天,家里来了一个客人,是她祖父幼年时的朋友,他就是李和成。这次回 乡,是回来考察投资的。今天特意来拜访老朋友。了解到她还没有工作,便征询 祖父的意见让她去他临时办公室打工,一家人求之不得。 第二天,她便来到李爷爷的办事处上班,工作很轻松,处理一些文书、电话 一类的文书工作。她天资聪明,什么都一学便会。李爷爷因此很看重她。有什么 场合都带着她,不久,天性开朗的她和爽快的李爷爷便成了忘年交。她也了解到 李爷爷虽然事业颇有成就,但膝下无子,常常引以为憾。 单纯的她冒出一个念头,真希望自己能够消除李爷爷的遗憾。她情窦初开, 虽然还瘦弱,但已亭亭玉立。她暗暗爱上了风度翩翩颇绅士的李爷爷。在青岛新 厂揭幕典礼的那个晚上,她见到了李爷爷的妻子李桂深容,那是一个雍容高贵的 女人,小鸟依人般地她很得李妻的喜欢。典礼舞会结束时已经很晚,李妻特意打 电话给她家里,并在宾馆给她单独开了一个房间。 她很感谢李妻的善意。回到房间后,她洗过澡,就听见有人敲门,李妻在门 外道:「小元,睡了吗?」她急忙开了门,便叫奶奶,便让进李妻。 在沙发上坐下,李妻只是不住打量她,她被看的很不好意思。好久,李妻才 说了进来后的第一句话:「不错,真的不错。」 她莫名其妙地忽闪着大眼看着李妻,李妻收回目光,微微一笑,道:「小元, 你感觉你李爷爷怎么样?」她笑了,很诚恳地道:「李爷爷对人很好。」 李妻跟上一句道:「对你特别好吗?」 她似乎明白李妻的意思了,她在试探她和她是不是有那个关系……她眼里闪 过一丝不安,她僵硬的笑了笑,道:「李爷爷对谁都很好。」李妻抿嘴笑了笑, 道:「好姑娘,到我这里来。」 她拍拍身边,让她坐到身旁,叹了口气,道:「知道我这次回内地什么事吗?」 她变得很小心的回答:「不是来参加开业典礼吗?」 她舒展一下身子,心事重重地道:「也是,也不是。这次我回来,还有一个 目的。」 她瞟一眼认真听她说话的元,接着说:「我很想要一个孩子。」 小元不知道怎么说好,两人沉默了一会儿,还是李妻打破了沉默,说道: 「当年,我嫁给你李爷爷的时候,他还是一个我父亲公司的小职员,家里人一直 反对,我跟他从台中来到台北,靠着我的一点私房钱艰难创业。 虽然我离开了家里,但我一直在父亲的公司,有很多社会关系,因此,我们 虽然艰难,但事业发展很快。几年间,我们的公司有小变大。 那几年,我曾经怀过孕,因公司事务繁忙,我悄悄去做了两次人流,公司平 稳了,我们希望要个孩子,可我却成了习惯性流产,那时科技没有现在发达,我 们至今没有孩子。 我现在已经40岁,你李爷爷也近50,看来,我们很难再有孩子了。本来, 我们想从我侄子里面选一个过继,可是……」 她似乎有难言之隐,眼睛望着远处出了会神,后来,她才知道,李妻的几个 侄子不仅是纨绔子弟,而且早已窥视他们的财产,桂家早已在60年代破产,为 了得到他们的财产,无所不用其毒,让他们伤透了心。 李妻嘶哑着嗓子,道:「我们很希望能够有个孩子,可我们没有办法。」 小元天真无邪地道:「你们可以借腹生子呀。」 她笑了,道:「你还是孩子,如果这样,我们怎么在台湾的上流社会混呀。」 小元道:「那,怎么办呀。」她没有主意了。 李妻郑重地道:「这就是我今晚来找你的原因。」 她略迟疑一会,似乎在下什么决心,咬了咬牙,道:「我想请你帮忙。」 「我?」她愣了:「我怎么做呢?」 李妻说:「我想请你帮我们生一个孩子。当然,孩子由你生,可是,必须以 我的名义。」 她糊涂了。她不是不愿意,而是不知道她的意思。李妻向她解释,原来,她 要小元这个单纯而不会对她构成威胁的女孩给她生一个孩子,而她呢,在小元怀 孕后,就到医院人工授精,做一出她怀孕的假象,然后,她会碰巧来国内生孩子, 当然,那个孩子是她生的。而他们会负责小元的后半生的生活。 她被李妻的要求惊呆了。她没有答应,也不会答应。李妻并没有强求,带着 失望离开了。她一夜没有睡好。第二天,她就想辞去工作,但李妻坚决不准,她 留了下来。但她变得谨慎。除去工作以内的事情,她很少和她们接触。那个冬天, 李先生到广州谈合同去了,碰巧在云南有一个客户的业务也在关键时刻,李妻要 她同行,首次出门,她对外面的世界充满了好奇心,业务谈妥,李妻带她游览了 云南几乎所有的旅游胜地,并说她当初盼子心切,糊涂了。 小元见她诚恳,便也释然。他们从昆明本来打算直接回青岛,但临行李妻改 变了主意,源于广州的合约也已经签署,他们将在广州建立一个新的企业,正在 考察。作为新项目的负责人,她必须亲自过去。她们改签了机票,来到广州。他 们没有住宾馆,而是直接住进李妻在广州的房子,也就是他们现在住的房子。她 说这里没有她放心的人帮助管理公司,特意让她来广州分公司,而这套房子,就 是以她的名义购买的。她的生活费用由她支付,而且,她的工资待遇将会得到很 大提高。她此时,才完全明白,她落入了李妻的圈套,她其实还是原来的目的。 她无奈,只好接受房子和安排,其实,在她内心,她很想给他们完成心愿。 她没有再上班,每天缩在斗室里等待那一天的到来,但她一直没有见到李先 生。 李妻也没有明言。她就心安理得的过着悠闲的生活。那一天,终于来临,李 妻和李先生一起来了,她默默为他们倒水,默默和他们枯坐。李妻说明了她的愿 望,她没有回绝,但李先生却希望人工授精。李妻却不允许,人工授精是会登记 在案的,她不希望留下隐患,她允许丈夫给小元感情,默许他们的婚外情。 但李先生并不想给小元留下遗憾。谈判就此僵住。隔了几天,李妻又和她谈 了一次,得到他首肯,就在一天带她来到他们下榻的宾馆,她住进他们隔壁的一 间客房,到了晚上10点,她依照约定用白天李妻给她的钥匙悄然打开他们客房 的房门,就听见他们在里间卧室调情的声音,她找到电灯的开关,关闭了灯,李 先生道:「怎么了?竟然停电?」 李妻嗤嗤笑道:「看不见就不能做了?来,摸摸,都湿了。」 李先生道:「这么急?」 李妻责道:「人家好久不要了嘛,来,弄呀。」 小元已在客厅脱掉衣服,忐忑不安地进了里间,一个模糊的身影正压上去, 她上了床,一下子抱住那个身影,那身影吃了一惊,就听见李妻吃吃地笑声: 「别惊慌,是小元。」 李先生急忙退避,但前面也让李妻抱住,她说道:「老公,小元是自愿的, 我也知道你喜欢她,就随了我心愿吧。」 李先生急忙道:「那不一样的,那是长辈对后辈的……」 李妻说道:「但现在这个样子,你怎么说呢? 你们已经有了肌肤之亲,以后,小元也有将来的,你也应该替她考虑了。 「李先生沉默了,他很喜欢她,早已超出了长辈对后辈的关怀,但他一向惧内, 开始以为那不过是妻子试探他的把戏,现在,他才知道妻子的真心,他既欢喜有 感激,事情已到这个地步,他没有理由拒绝。 妻见他不再反对,含笑穿了衣服,去隔壁房间休息了,那一晚,小元成了李 爷爷的情妇,她是自愿的。不久,他们有了结晶,但检查的结果是一个女孩,李 妻只好放弃了这次怀孕。她生下了元芫,她的父母祖父终于知道了她做了李先生 的情妇,断然和她断绝了关系,让她伤心不已。 两年后,她再次怀孕,是个男孩,李妻也做了一出戏,而且「她」生了一个 男孩。 那个孩子在出生后,就被李妻抱走了,她甚至不知道孩子的模样。虽然早知 道这个结果,但再一次的打击让她对李先生夫妇心寒,但她已经不能离开他们, 而在那以后,李先生也被妻子限制他来广州,她除了每月能够收到他的汇款,很 少能够得到他的关心体贴慰籍了。这样,母女二人相依为命,直到上次李先生来 探视孩子。 英伟专注的听完她的过去,拭干她的泪水,有力的抱住她颤抖的双肩,道: 「元姨,如果你愿意,我以后会照顾你们一生。」 元姨甚是感动,脸偎在英伟的胸脯上,道:「好,好孩子,有你这句话,我 就满足了。」 英伟亲吻着她的额头,道:「你不再是我的元姨,你是我的爱人。」 元姨笑了,笑的很甜,拇指在他唇上滑动着,道:「那,以后,你称呼我什 么,亲爱的元姨?」 他歪着头想了一下,道:「我称你亲爱的丽,好吗?」 她品味着她的新名字,道:「那,我就叫你阿郎。」二人都笑了。 他们依偎着睡去,第二天醒来,丽已经不再身边,床头桌上已摆好早点,他 惬意的依在床头,等丽来陪他吃早点。不一会儿,元姨开门进来,她穿着一件粉 色睡衣,更显得妩媚。他一把拉过她,拥在怀里亲吻着,她娇羞的闭上眼,任他 解掉睡衣,搓揉着她的身躯。英伟不觉yuhuo高涨,翻身压倒了她,就要zuoai。 她阻止了他,轻声道:「阿朗,不要了,你该上班了。」 他不好勉强,怏怏的松了手,她催促他去上厕所,洗漱,等他回来,就把他 抱在怀里,亲昵的喂他吃了早点,帮他穿上衣服,去过公文包送他上班,他流连 的舅舅不想离开,她答应她晚上回来,只要他愿意,随时都可以。他才恋恋不舍 地上班去了。 下了班,他匆匆往回赶,开门进家,他关好门,就看到丽从卧室飘了出来, 竟一丝不挂。二人热烈的接吻,抚摸,解了衣服后,来到餐厅,他斜坐在椅子上, 丽就坐在他怀里,互相喂着饭。 丽端着两杯红酒,道:「阿朗,我这一辈子也不奢望穿上婚纱,也不奢望婚 礼,和我饮了这杯交杯酒好吗?」 阿朗接过酒,郑重的道:「阿丽,我准备了一份礼物送你,你满意吗?」 他从身后取出他的礼物,她打开来,竟然是一枚金戒,她激动不已,颤抖着 手让他给她戴上,深情地吻了他,就觉得他的话儿火热,自己情欲萌动,探手捉 了话儿,送入阴户,叉了双臂饮了交杯酒,会心地笑了。 那一夜春光旖旎,宛如新婚的夫妻,恩爱倍至。 肆无忌惮地欢爱在元芫回来,告一段落。当看到女儿挽着情郎回房,她不仅 微有醋意,但她不能独占,她克制了自己,默默回房。隐隐约约传来女儿快乐的 呻吟,她回想着三日来的幸福时光,久久不能入睡,她伸出手指拨弄着几天来雨 露滋润的yinchun,甜蜜地笑着……女儿的呻吟止歇了,想着女儿此时一定幸福地躺 在情郎的怀抱里,她不仅不能克制自己的yuhuo,用力搓弄自己肥厚的yinchun。 门,悄然开启,她吃了一惊,定神看时,才看清情郎赤着身立在门口,她移 开手指,红着脸笑了笑,情郎来到她身边,道:「想我了?」 她娇啧道:「你还想着我?」 他扑哧笑了,道:「不知怎么搞得,今晚我特别强烈,可惜,元芫累了,你 能帮助我吗?」 她早已看到他那青筋毕露的话儿依旧昂然,心里的渴求顿时强烈,她拉住话 儿,那里仍然湿润,她斜他一眼道:「才抽出来?」 他笑道:「你不愿意?」 她轻拍他背道:「贫嘴。」带着女儿的yin液的话儿进入了她的身体深处,她 兴奋莫名,他们默默做着爱,享受那偷情般的刺激…… 元芫从英伟的怀抱中挣脱出身子,亲亲英伟那英俊的脸,穿上睡衣出来,母 亲已经起床,一脸的疲倦,但她看到母亲似乎年轻了,她道:「妈,你什么时候 买了一枚戒指呀。」过去,母亲很少带首饰的,而且是这么普通的戒指。她眼里 闪过一丝不安,尴尬的笑了笑。元芫以为是她的情夫送的,也就不再问。 他们生活的很快乐,一直到他们大学毕业。元母取出多年的积蓄让元芫和英 伟实现他们开一间电脑公司的愿望。元芫和英伟细心打理着公司,一年后,他们 竟然非常成功。元芫和英伟的婚礼也在此时举行。 特意从台湾赶来参加他们婚礼的李和成和李妻看到他们公司的成就,也不禁 欣赏他们的创业精神,注资在他们的公司。三年后,李妻病故,垂垂老已的李和 成把国内的生意交给女儿女婿管理,专心在台湾运营他的生意。 元芫和英伟也搬进了花园别墅,那是李和成送给他们的结婚礼物。因为是元 芫最好的朋友,元姨认毕业后在某医院任医师的曹颖为干女儿,同时,还是他们 一家人的私人医生,元姨特意在顶楼给她安排了一间房间,如果元芫和英伟都不 在,她会来陪伴元姨。曹颖和乔海的拉锯恋爱仍然没有结果,而且在一起的时间 越来越少。 这日,曹颖下班后就来到元家,佣人刘姐给她开了门,道:「是曹小姐呀, 夫人在楼上呢,我去请她下来?」 曹颖是很熟的,一边甩掉皮鞋赤足奔向楼上,一边道:「不用了,我自己上 去。」 她小跑着奔到元姨房外,叫道:「干妈,干妈,我来了。」 元姨含笑开了门,道:「疯丫头,一进门干妈就听见你大呼小叫的,就怕人 家不知道你来了。」 曹颖咧嘴一笑,道:「每天在医院看那么多愁眉苦脸的病人,下了班还不让 人家轻松轻松?」 元姨拉着她进了房间,在外间的小客厅坐下,道:「你不用陪乔海?很久没 有看到他了。」 曹颖却不愿多提乔海,岔开话题道:「刚才我在花园看到一盆茶花,似乎是 有名的七君子,是吗?」 元姨笑了,道:「你还是对他没有感觉?他还不错呀。」 曹颖一撇嘴,道:「他?你们都看他好,我可没有觉得。」 元姨道:「好了,不提他。」 元姨叹了口气,笑容渐渐消去,眉目间略显惆怅。 曹颖并没有感觉到,仍在嘻嘻哈哈的说笑,好久,她才注意到元姨似乎心事 重重,止了笑道:「元姨,你不舒服吗?」 元姨勉强笑笑,道:「没有什么,可能在家里闷的久了吧。」 曹颖道:「干妈,我去拿药箱,不舒服别撑着。」 元姨拉住她,道:「不用,你……」 她欲言又止,盯着她好久,才道:「乖女儿,干妈有件事要请你帮忙,不过, 你别告诉元芫,要替干妈保密。」 曹颖见干妈如此郑重,虽然不知道什么事,但还是点头答应。 元姨伸出手臂,道:「女儿,你替干妈搭搭脉。」 曹颖搭上手指,脉象告诉她元姨怀孕了。 她欣喜道:「干妈,你有了……」 但她立时感到不对,下面的话没有再说,元姨道:「我真的怀孕了?」 也说不出她是喜是忧,眼睛望着窗外,母女二人沉默了。 好久,元姨打破了沉默,道:「我已经两个月没有月信了,还以为是闭经了, 这几天才觉得不对,所以请你过来给我看看。」 她突然抓住曹颖的手,激动地道:「这个孩子不能要的,你给干妈做掉,好 吗?」她的脸色好苍白。 曹颖隐约知道干妈有一个在台湾的情夫,当然也知道孩子是不能要的,她心 里充满了好奇,水汪汪的大眼望着干妈,却没有问什么,点头同意。元姨感激的 握紧了她的手。 曹颖道:「干妈,我还得取你的尿样到医院做一下化验,才能够确定,不过, 干妈,你心理一定要放松,没有事的。」元姨点点头,苍白的脸有了一丝血色。 她收拾好药箱,突然想到,台湾的那位李先生已经很久没有到内地来了,不 仅回头望了元姨一眼,元姨目光和她一碰,不仅红晕满脸,她明白了曹颖疑问的 眼神,她笑骂道:「鬼丫头,心里在取笑干妈呀。」 曹颖赶忙遮掩着,道:「没……没有……」 元姨招手让她坐在身边,道:「你是不是想知道元姨的情郎是谁?」 曹颖确实充满了好奇,但她却道:「不,我不想知道,那是干妈的私生活。」 元姨脸上洋溢着幸福,道:「其实,干妈告诉你也不要紧,我肚里的是我一 生最爱的人的血脉,如果不是我们根本就是一份错误的爱,我很想生下这个孩子。」 她柔情万端的揉着小腹,那是一个将要做母亲的女人都有的骄傲、幸福的表 情。曹颖不仅为元姨这份爱感动,爱的刻骨铭心。 曹颖突然注意到元姨一直在深情望着墙上那一帧英伟的照片,她很早就奇怪, 为什么元姨的卧室会有女婿的照片,虽然边上还有一张元芫的照片,但在这里, 却显得突兀。她似乎明白了什么,又似乎什么也没有明白。她不相信他们会…… 两个月以后,适逢她休息,中午她接到元芫的电话,约她吃饭。她们在一间 幽静的餐厅吃完饭,元芫丢给她车钥匙,让她自己驾车回家,她下午还有一个会 议,晚上会回家。让她在家里等着,也陪陪老母亲。不知为什么,她自从为元姨 刮宫后,她很不愿到元家去,但她又不好拒绝,只好开车去元家,但她在元府安 乐半天门铃,却没有人开门,也不知是门铃坏了,还是没有人在家。 她取下和元芫车钥匙在一串的门钥匙,打开沉重的铁门,把车在车库停好, 开门进了别墅,别墅里也静悄悄的,刘姐不在,似乎家里没有人。她在门口甩掉 鞋,赤足向自己在四楼的卧室走去。当转过2楼拐角时,她耳中似乎听到一声轻 微的暖昧的呻吟,她停下来,仔细一听,那呻吟声从元姨的卧室传出来,她疑惑 的来到元姨卧室外面,侧耳细听,声音确实从里面传出,而且清晰放浪,她不由 面红耳赤,她本想悄然上楼,但好奇心促使她想知道那个「情郎」到底是谁,但 却听不到声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