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言情小说 - 专搞女人尿道在线阅读 - 正弯腰扫地,圆浑的屁股掘着, 性感,充满诱惑,他yuhuo高涨

正弯腰扫地,圆浑的屁股掘着, 性感,充满诱惑,他yuhuo高涨

    她突然想起从元姨卧室边上那间元姨的书房的阳台可以通到元姨的卧室,她

    忐忑地试着扭动书房的门锁,门开了,她闪身进去,那个声音骤然清晰了:「郎,

    慢点……唔……不行了……好舒服……呜……啊……啊啊啊……呵……」

    声音似乎从阳台传来,她小心的拉开窗帘,阳台上拉着遮阳帘,元姨双手扶

    着阳台护栏,赤身裸体地半弯着身子,一双大手正揉捏着她硕大的rufang,而元姨

    的身子不住的向前挺,元姨竟然在阳台zuoai!

    元姨直起腰,手伸到后面似乎在抚摸着那男人,气喘吁吁地道:「郎,让我

    歇一会,我不行了,呜……」那人停下来了,弯腰贴在元姨的背上,她看到了那

    男人的背影,很熟悉的背影。

    她心里一颤,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竟然是掺杂了恼怒醋意地恨,酸酸的。

    那男人转过脸来,她看得很清楚:英伟。

    她证实了自己的猜测,泪眼模糊了。英伟似乎在说话,但说的什么,她没有

    听到。她身子一软,坐在了地上,胳臂碰到了书房的花架,花架上的花盆澎的一

    声摔落在地上粉碎,她慌忙站起,待逃出去,但元姨白皙的身体已经出现在打开

    的门口,看到是她,她只是一怔,随即消失了刚才的恐慌,赶上几步拉住她,笑

    道:「我以为是谁呢,是你呢?!」曹颖脸上红彤彤的,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

    元姨拂开她遮着半边脸庞的秀发,笑道:「干女儿,干娘的秘密终于让你知

    道了,你要怎么样呀?」

    曹颖闪开她挑衅地目光,期期艾艾地道:「你……放心,我不会说出去的…

    …我……不会……」

    元姨似乎放心了,觉得膝弯处湿漉漉的,低头一看,见自己的yin水还在顺着

    大腿内侧向下流,嘿嘿一笑,道:「干娘太yin荡了,是吗?流了这么多……」

    她放低了嗓音道:「你看了这么久,也流了吧。」说吧,哈哈笑起来。

    曹颖白她一眼,脸更红了,她确实流出yin水了,而且很多,今天她穿了一件

    黑色过膝紧身短裙,因为怕内裤边沿的痕迹明显,所以里面是真空的,此时也感

    觉到yin水已经在大腿内侧横溢。

    她挣脱着手,道:「我该回家了,我有……个约会。」

    「还羞呢,」

    元姨也看到她眼光波动,颇有动心,继续勾引道:「回家洗洗去?呵呵……」

    「你……」曹颖恼恨地嘟了嘟嘴,本想责骂她几句,但强忍住了。

    「呵呵,被元姨说中了,来,跟我来吧,别扭扭捏捏的了,我早看出你是喜

    欢英伟的,别否认,你的眼神早告诉我了,干娘也是过来人,喜欢就是喜欢,只

    要自己开心,又不妨碍别人,有什么不可以的?英伟是我的女婿,也不能阻止我

    爱他,何况你们年轻人?来……」

    元姨强拉着曹颖,曹颖鬼使神差的竟跟她穿过书房,来到元姨的卧室,英伟

    正在床上玩弄着硬挺的话儿,见元姨竟然带进曹颖来,也不免吃了一惊,他本来

    以为不过是风吹倒了什么东西,稳妥起见,他没有过去,却不料家里来了客人。

    他拉被子遮住身子,尴尬地笑了笑,却见元姨把满面绯红地曹颖拉到床前来,

    笑道:「英伟,还不起来迎接你的新娘?」

    「什么?」

    「不……」英伟曹颖同时道。

    元姨已伸手掀开被子,拉起赤条条的英伟,把曹颖送到英伟怀里,道:「别

    装假正经,我这媒人就做到这里,下面是你们的了。我不做电灯泡的。」转身便

    要离开。

    曹颖推拒着元姨的强拉硬拽,见她放手,忙闪身就往门口跑,元姨反应很快,

    一把拉住她,嘿嘿笑道:「走是走不了了,乖一点吧。」

    曹颖脸上变色道:「你们……你们要强jian我?」

    英伟也道:「丽,放她走吧。」

    元姨嘻嘻一笑,道:「不愿意干娘也不强求,不过,将来后悔的还是你。」

    元姨反身上床,套入话儿,笑道:「她既然不愿意,我们继续好了,今天我

    好痛快。」随即就咿咿呀呀地浪叫起来。

    曹颖几乎哭了出来,她泪眼蒙胧地出门、下楼,近年的相思一并涌上心头,

    她暗恋英伟年了,那还是她在球场初识英伟,她在看到他的那一刻,她就知道

    自己被他俘虏了,她本来准备适当时机和他接触,然后表达自己的爱意,但元芫

    捷足先登了,记得那次,一个下午,她因为没有带书,回宿舍取,另一个原因,

    她知道元芫没有上课,是因为和英伟私会,她希望知道他们发展到什么程度,自

    己还有没有机会。

    她悄悄打开宿舍房门,果然,她听到了她不愿听到的声音:元芫的房间里传

    出元芫沉闷快乐的叫床声。

    她心中地醋意和愤恨几乎让她失去理智,她强忍着菜没有冲进去,令他们出

    丑,学校里规定学生是不可以恋爱的,更不用说在上课时躲在宿舍发生性关系。

    她是一个豁达的姑娘,她知道自己只是没有给自己机会,怪不得他们。房间

    里已经接近尾声,元芫呜呜地叫着,那是欢乐,那是幸福的叫声,一声声都刺痛

    了她的心脏。

    她呆立在门边,好久好久,就听到英伟道:「元芫,我还要的,你看,还没

    有射精呢。」元芫似乎兴奋过头了。

    她吃吃笑道:「我不行了,都一个小时了,人家那里都让你搅烂了,要出来

    呀,自己解决呀。」

    英伟道:「那借你的小嘴用用。」

    元芫似在躲避,道:「大色狼,色鬼,饶了我吧,我……我用奶子给你手yin

    还不行?」

    英伟让步了,她听到皮rou摩擦的声音,她没有想到英伟的能力那么强,不知

    不觉,自己下面竟湿了……也不知什么原因,她从此经常偷听他们欢爱,自己经

    常在他们交媾的浪声浪语中达到高潮……

    她胡思乱想着,手捉到了门钮,但那充满磁性的男中音回响在她的耳边:

    「颖,可以留下来吗?」

    她几乎窒息,脚像被钉在地上,再也移动不了——她侧过头,英伟的身影慢

    慢从楼梯上向下移动,他身上穿着睡衣,微微浅笑,充满了魅力!

    噢,她在心里低呼一声,再也不能控制自己,缓缓松开了抓住门钮的手,英

    伟从楼梯上三步并做两步,冲过来一把抱住她,深情地望着她的双眼,她心里叫

    着:他是喜欢我的,他喜欢我……

    反臂已拥住英伟,热热的唇狂乱地贴上英伟那微翘的嘴,细长的舌在他的唇

    缝舔食,他有些被动,没有料到曹颖那么热烈,他含住了她的舌尖,接受她近乎

    疯狂的吻。

    曹颖赤裸裸的依偎在英伟那宽阔的臂膀中,她从来没有现在那么充实过,醉

    醉的眼神有些迷乱,仅有的羞涩也无影无踪,就连身边多了一个身影,也不知道,

    她完全陶醉了,陶醉在自己压抑了很旧的爱意里……

    元姨微微笑着,也不说话,用手里的热毛巾给英伟擦拭了话儿,赤着身子去

    了花房,两人卧倒在沙发上,英伟的大手抚摸着她光洁凹凸有致的身体,yuhuo渐

    渐升腾,分开她修长的双腿,她喃喃道:「伟,温柔些……我不惯你的狂热……」

    他体谅的点点头,托着奋起的话儿慢慢推入她紧暖的xiaoxue,她喔喔叫着,双

    手紧紧抓着他结实的肩头,她的爱液分泌的很多,他顺滑到根,然后他缓缓抽送,

    与她聊着天:「颖,这样可以吗?」

    曹颖忍着心头那似痒似酸的甜蜜滋味,嗯了一声,道:「你可以在快一点吗?」

    英伟一笑,略加快了抽送的速度,道:「颖,我喜欢你很久了,你知道吗?」

    曹颖心里热乎乎的,道:「是吗?我也爱你很久了,从认识你的那一天!」

    她眼里含满了热泪:「我爱你爱的好苦。」

    英伟道:「我曾经在心里做过艰难的选择,我爱你也爱元芫,但那时我只有

    一个选择,我只能爱你们之一。」

    曹颖微有醋意:「你更爱元芫,是吗?」

    他没有否认,道:「元芫平时比你温柔。但我从来没有忘记你……」

    曹颖没有为他的答案恼怒,心中却更加柔情万端,他心里还有她,她就满足

    了,她亲吻着他,轻声道:「我爱你,永远。」

    英伟也颇感动,道:「如果你愿意,我会爱你一生一世。」

    听着这山盟海誓般的话语,她喜极而泣,身子挺动,迎合着他的抽送,呢喃

    道:「好好爱我……」

    曹颖依偎着英伟来到花房,元姨放下花铲,迎过来打趣道:「曹颖,没有想

    到你光着身子也这么美。我这花都让你比下去了。」

    曹颖面皮绯红,接嘴道:「这花这么漂亮,敢情亏了元姨这美丽地身子来诱

    惑。」

    元姨哈哈笑了:「小呢子,嘴就是这么不饶人,还不谢我这媒人?」曹颖啐

    了一口,也笑了。

    元姨过来挽了英伟,和曹颖一边一个挽着英伟去花房长椅上坐了,英伟道:

    「就知道斗嘴,凉我呀?」

    元姨嘿嘿笑了,曹颖头依在英伟肩头道:「以后有你烦的了。」

    英伟苦着脸,长叹一声,引得二女咯咯笑了,元姨托着曹颖的俏脸道:「平

    时看你精瘦,条子很好,倒生了一副好身子。」

    英伟捏着曹颖那两颗在挺拔的秀乳上的柔软的奶头,道:「颖是慢热型的,

    不像你那么sao。」

    元姨啐他一口:「有了新欢,就要抛弃旧人了?」

    英伟把她们都揽在怀里,道:「怎么会呢?你们都是我的心肝宝贝,缺了谁

    我都无法承受。」

    元姨道:「你这博爱的性子,真让人担心。」

    曹颖也有同感,微微叹息,英伟知道她们心生醋意,而且很难有名分,现在

    最好的办法就是让她们分心,便道:「妈,我饿了,要吃奶。」

    元姨瞄曹颖一眼,心中又是酸涩,又是甜蜜,任他含了奶子吸吮,轻抚着曹

    颖的脸颊,与曹颖相视笑了……

    新公司开张了,李和成也赶来参加揭幕典礼。这还是他从妻子去世第一次来

    国内,在晚上的酒会上,他也是在大庭广众下邀请元姨跳第一支舞,元姨的舞姿

    赢得了来宾的一阵阵掌声,元姨注意到英伟那异样的目光,那是包含了醋意的目

    光,但她没有理由拒绝李和成的邀请和越来越紧的拥抱。

    酒会结束了,李和成拥着元姨上车直接来到元府,洗过澡就裸拥着元姨上床,

    他自来国内好久没有和元姨性生活了……

    元芫、英伟和曹颖随后送走宾客也回了家,他们都知道今晚李和成来了家里,

    元芫虽然说不上喜欢自己的父亲,但她不反对他来自己的家里,英伟则是另一番

    心情,他满腹的醋意,想着自己心爱的女人现在在向她老情人投怀送抱,满心不

    舒服,曹颖知道英伟的心思,却又想不出排解的办法,只是怜惜的望着英伟。

    元芫很累了,躺下就睡着了,英伟怎么也睡不着。他见元芫睡得很沉,悄悄

    起身到四楼曹颖的房里去,曹颖知道他会来,但也没有像平时那样赤身裸体相迎,

    只是默默挨在他身边坐着,彼此感触对方心灵的挣扎。时钟指向1点,曹颖劳累

    了一天,在英伟怀里睡着了。整个别墅很静,只有曹颖均匀的呼吸声。他突然听

    到大门开启的声音,虽然声音很小。

    英伟把曹颖从臂弯里轻轻移开,来到楼梯一看,李先生的车开出了大门,送

    人回来的元姨半裸着身子,关好门,抬头看到英伟,抿嘴一笑,小手在嘴边搭成

    喇叭,低声道:「他走了。」

    英伟哼了一声,别过头去,元姨边上楼梯,边把亵衣甩掉,赤裸着慢慢走上

    楼来。

    此时,曹颖睡眼惺忪地从房间里出来,见元姨那么大胆,吃了一惊,睡意全

    消,张皇失措地望着楼下元芫的房间。英伟似乎对元姨视而不见,反身抱过曹颖,

    粗暴的吻着她的唇,向房间走去,关了房门。元姨见英伟上了醋劲,反而高兴,

    却也不敢去搅扰他,施施然回了自己房。

    然而,不多一会儿,们吱的开了,曹颖推着英伟进来,带了门自去了。元姨

    知道此时哄他反而让他更瞧不起自己,男人心思她摸的很透,她斜依着身子,从

    床头取过一只软囊囊的保险套,在面前摇晃着,yin荡的笑着。

    英伟怒火中烧,恨恨的瞪着她,猛然扑上床去,狂躁的分开她的腿,口里咒

    骂着:「你这个sao货,烂娘们,臭婊子,cao死你!」

    话儿粗鲁的耸进了她yin水四溢的xiaoxue,一阵狂抽,元姨也不管他骂的多难听,

    只是享受那大力快速出入的话儿带给她的快感,一阵猛冲后,英伟颓然伏在元姨

    的身上,呼呼喘着粗气,元姨爱怜的抚摸着英伟汗湿的背脊,温柔的道:「英伟,

    如果你认为可以虐待我,让自己心里好受,你随便好了。怎样我都愿意。」

    英伟泪水夺眶而出,道:「我就是心里不好受。」

    元姨叹息道:「你知道的,他是我的情夫,我没有理由拒绝他,在我心里,

    你才是我的男人。我也知道,你也爱我,还有元芫、曹颖。我们在你心里的分量

    同等重要,而我们心里也只有你。他可以暂时占有我的身体,可我的心,是你的。」

    英伟被她的话感动了,心也开始平和。

    英伟道:「我不该错怪你的。」

    元姨道:「你今天很累了,休息去吧。」

    英伟道:「我睡不着的,今晚好好陪我,好吗?」

    元姨点点头,道:「我给你看那保险套,是告诉你,我和他不会再有性器的

    直接接触,那里是你的。」

    英伟已恢复了常态,他有时也和元姨谈论他和元芫、元姨和李先生性交的话

    题,听她这样说,好奇道:「你怎么让他戴上的?」

    她吃吃笑了,做个鬼脸,笑道:「我告诉他,我还想给他生个儿子,他就主

    动的戴上了。」

    英伟也哈哈笑了,道:「你个鬼机灵,他就怕成那样?」

    元姨道:「他可不想背叛他死去的老婆。」

    如果是5年前,元姨会忧伤的,但她自从有了英伟,李先生已不在她心上了。

    「那他怎么这么晚走了?你赶走他?」

    元姨鬼鬼地一笑,道:「怎么会?他正做到一半,我怎么舍得?」英伟啐了

    一口。

    元姨咯咯笑了:「她接到电话,说英国股市发生大变化,比需要他去处理。」

    英伟心里一动,问道:「没说怎么了?李氏股份怎样了?」

    元姨哼了一声,道:「你们这些男人,钱比女人重要,东西插在人家里头,

    竟想怎么挣钱。」

    英伟道:「我只是想做到心中有数。好了,我今晚一定让你开心,小乖乖。」

    元姨道:「你开心比我重要。女婿老公。」

    英伟哈哈笑起来。

    元姨道:「今晚恐怕你冷落了曹颖吧?不如叫她一起来。」

    「你们两个我可消受不起,她那个慢性儿。如果是你母女我还应付得来。」

    元姨笑道:「谁说她慢了?前儿个我们她看我们做,那裆里那些个水呀,舒

    服的直哼哼。」

    英伟道:「那你叫她来吧。」

    元姨拨着电话,道:「快点嘛,痒死了……」

    她把话筒靠近英伟耳朵,英伟道:「颖颖,下来好吗?你干娘招架不了了,

    等你救驾呢。」

    曹颖温言道:「和好了?」

    英伟道:「可不,你听听。」

    他把话筒移近小腹,曹颖听到了噗呲噗呲话儿快速出入yindao的声音,心里登

    时痒痒的,撂下电话,就下楼来到元姨房间,元姨含笑招她过去,拉她上床,道:

    「xiaoxue难受了吧?等干娘一会儿,今晚好舒服……」

    曹颖甩甩短发,妩媚的大眼盯视着交和的地方,英伟更卖力的抽送,把曹颖

    拉到元姨胸脯上坐了,伸臂拥住她,亲吻着,曹颖半跪半仰着身子,圈住了英伟,

    抚摸着他结实的身体……

    临近凌晨,英伟疲累的回到房间,悄悄摸到床上,在元芫身边躺下,刚刚要

    睡,突然,眼前一亮,床头灯开了,元芫面无表情的转过脸来瞪视着他,他不禁

    惊慌,尴尬的笑道:「你醒了?亲爱的?」

    元芫哼了一声:「是嘛?!你好像一夜没有睡呀,很累吧?」

    英伟掩饰道:「我看了一会儿书……」

    元芫打断他,道:「是吗?一本书看了一夜?怎么会看到4楼去呀?曹颖房

    里是书房?」

    英伟心知糟了,昨夜起来去曹颖那里让元芫知道了,但她似乎不知道后半夜

    的事情,心里又惧又怕,也搞不明白老婆的意思,傻呆呆的望着元芫,平时能言

    善辩的嘴皮子竟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他等待着元芫狂风暴雨般可能来临的责骂。但元芫很平静,她淡淡地道:

    「你们多久了?」

    英伟期期艾艾地道:「我……我们错了,元,对不起。」

    元芫冷冷道:「我问你们多久了?」

    英伟嘎声道:「大概四个月了吧。」

    元芫道:「很恩爱呀?你把我放在那里了?我是空气?」

    英伟忙道:「我们只是玩玩……」

    「你何时变成这样?」

    元芫脸色越来越难看,突然口气一转,道:「你把曹颖叫来,我们好好谈谈,

    我会成全你们的。」

    英伟扑通跪下道:「元芫,是我错了,我跟她从今一刀两断……」

    元芫道:「你不叫?我叫。」

    她摸起电话,拨通曹颖房间的电话,曹颖欢娱半宿,疲累异常,电话响了十

    几声才把她惊醒,她睡眼惺忪地摸起电话:「喂……谁呀……」

    电话那头一个绵脆的声音道:「我呀,颖meimei,我的声音都听不出?」

    她一怔,抬头看看天色,黑蒙蒙的,不知道元芫有什么事情这么早找她?

    「元姐,有事吗?」

    元芫道:「我肚子有点痛,你来给我看看吧。」

    「好吧,我就下来。」

    曹颖搁下电话,爬起身穿衣,电话铃又响了,她抓起电话,元芫叫道:「曹

    颖呀,你快点呀,受不了了。」

    曹颖也顾不得穿衣了,赤着身披上白大褂抄起药箱匆匆下楼,她敲敲虚掩的

    房门,只听到元芫哎幺哎幺的呻吟声,却没有人应声,她推门进去,只看到英伟

    半躺在床上张皇的向她递着眼色,也不明所以,问道:「元姐,那里不舒服了?」

    元芫哼哼唧唧的道:「肚子呀,好痛。」

    曹颖取出听诊器道:「我看看……」

    曹颖掀开了被子,竟连英伟盖着的那一半也一并掀开了,两人竟都是赤裸裸

    的,曹颖不禁脸一红,低了头道:「吃坏了东西?」

    元芫道:「不是,刚才我们那个了,他给我顶的。」

    元芫伸指托起英伟那软绵的话儿,「刚才还硬的。」

    曹颖脸更红了,心里暖烘烘的,想起刚才那东西在自己yindao里横冲直撞,捣

    弄的自己魂飞魄散的,又是兴奋,又是惶恐,不知道元芫在玩什么花样?

    元芫手指着脐眼左侧,道:「刚才一下捅在这里,就好痛。」

    曹颖低声道:「元芫,别闹了,过一会就好了,我上楼了。」

    曹颖便要离开,不料元芫一把抓住她,按倒她在床上,拂开她眼角的头发,

    看着她的眼睛,怪声怪气的道:「颖,你就不痛?好像刚才你也捅好久呀?!」

    曹颖登时明白为什么英伟给她递眼色的用意了,元芫发现了他们之间的勾当。

    脸色立时煞白。

    元芫指尖在她脸上,道:「我只想问你,为什么要勾搭我的男人?我对你那

    么好,你怎么狠心夺我的男人呢?」曹颖无言以对,身体颤抖着。

    元芫接着道:「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魅力吸引他?」

    她伸下手去,撩起白大褂的下摆顺着她光洁的大腿一路摸上来,此时的曹颖

    又羞又愧,躲避不是,顺从不是,渐渐随着元芫手的上移下半身裸露出来,元芫

    笑着,有些可怖:「哟,看不出颖meimei这么sao,连裤头也省了,你看看这毛,好

    浓密呀……」

    她捋着曹颖的阴毛:「让英伟多少jingye给你滋润的这么滑?」

    曹颖闭上眼睛,不敢看她那古怪的眼神。

    元芫停顿了一会儿,道:「你们说,我该怎么办哪?」

    曹颖感觉到元芫口气变得有商量余地,忙道:「元姐,我发誓,我再也不会

    和英伟来往了。」

    元芫转头对英伟道:「听到了吗?人家不和你来往了,你呢?」

    应为虽然舍不得,但当此环境下,还能说什么?也只好点头道:「是我的错,

    请你原谅我们,我们不会在来往了。」

    曹颖收拾好自己的欢喜衣服,留恋的环视一下自己曾经留下无数次欢愉的房

    间,失意的下楼去,元姨已经知道,无奈的看着她下楼,因为元芫也在,她只是

    和元姨点点头致意,含泪走向门口,元芫送她出来,道:「我开车送你。」

    她哽咽道:「不用。」元芫赶上几步,拉着她向车旁走去,推她上了车,开

    车出了元府。

    两人默默无言,车停下,曹颖就开门下车,却发现车停在元芫公司写字楼门

    口,正嘀咕怎么来到这里,元芫已锁好车道:「到我办公室坐坐,不管怎么,我

    们曾经是好姐妹。」

    曹颖心想:「你不就是想侮辱我吗?有什么?」跟着她上楼。

    元芫打开办公室,道:「你随便坐坐,我安排一下就回来。」

    曹颖无可无不可的答应了,元芫就开始忙碌,很快的安排着工作,然后告诉

    秘书,自己有点私事要处理,上午不要打搅她,然后带死房门,招呼她到里间的

    休息室。这里有一张床,元芫有时工作到很晚,就在这里睡,所以她特地加了一

    张床。

    房间里很简单,除了洗漱用品,一个衣架外就是墙上的照片,除了元芫和英

    伟的几张,曹颖的照片几乎占了半面墙。曹颖看到自己昔日和元芫的合影,不仅

    伤感,道:「元芫,是我不对,你要骂,就骂吧。」

    元芫望着墙上的照片,出了一会神,缓缓转过头来,道:「谁说要骂你了?

    我并没有怪你呀。」

    曹颖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呆愣愣的看着笑颜如花的元芫,搞不清她葫芦

    里装的什么药?元芫抚摸着他的肩头,道:「英伟的性欲,从我认识他那天起,

    我就知道他很强,有时他看着我妈的时候,都是色迷迷的……」

    曹颖心道:你还不知道你妈早就是你丈夫的情妇了。却不便告诉她。

    听元芫继续说道:「你别看我们好像很恩爱,其实我很忍受不了他没完没了

    的性需要,特别是我们有了自己的事业以后,事情多了,也忙了,更累了,不管

    你多么劳累,他总是要啊要啊的,不搞你办宿没有个完的。

    我之所以经常住在公司里,就是不堪忍受他高涨的性欲,躲着他的办法。我

    们感情还是依旧,但性生活方面,一个强一个弱,不和谐。

    最近半年来,他需求似乎少了,开始我以为是他体贴我,但后来我发现他行

    踪不定,以为他在外面有了女人,我找了私家侦探跟踪过他,却没有找到丝毫蛛

    丝马迹。

    一个月前,我有一次半夜醒来,发现身边没有人,还以为他去了厕所,但我

    又睡了一觉,却听到他悄悄开门进来躺下,呼呼睡了,我就奇怪,后来我留了心,

    发现他常常在确定我睡着后就起床,更发现你们眉来眼去的,我就知道英伟确实

    有了女人,而且就是你。我本来不想揭穿你们的,但我……」

    她盯着曹颖,嘶哑这声音道:「你知道吗?我其实是很喜欢你的,知道吗?」

    元芫突然搂住曹颖,热烈的亲吻着她,喉里喃喃道:「抱紧我,颖……抱我

    ……」

    曹颖惊异不定,不知所措。阳光暖暖的透过窗帘,却不能驱散房间里的怪异。

    曹颖躲避着她的唇,受惊的像一只小鹿。

    元芫的激情不能遏制,撕扯着曹颖的衣裙,曹颖恐惧的推开她,道:「元芫,

    你怎么了?不要……」

    元芫神情有些迷乱,仍然张开双臂扑向她,曹颖躲闪着,就转身向门外跑去,

    但元芫还是捉住了她,按到她在地上,顺手一拉,裙扣脱落了,裙子被拉到膝盖

    上,元芫呼呼喘着粗气,压住她,渴求的道:「颖,不要离开我,爱我……」

    曹颖从她那火热的眼神中知道元芫有同性恋的倾向,但她没有心情应付她,

    只想脱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