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言情小说 - 宫奴记在线阅读 - 一键读取 修文集合版 第九章-第十五章 包含彩蛋

一键读取 修文集合版 第九章-第十五章 包含彩蛋

    苏羽柔浑身是伤,肚兜上满是夏庭延的晨尿,脸上的jingye渐渐凝固。正是盛夏时节,酷暑难耐,苏羽柔却憋尿憋得打起寒战来。她第一次在白天看见宫奴房,宫奴们都是学好了规矩的,日常教学并不如童奴房一般严格,从起身到就寝每一刻都有定例。反而是设了科目,并不做强行要求,宫奴们可自行选择。

    宫奴房设刑具、制衣、训诫、制药、舞乐五所。

    刑具所是为皇上研制新的床上用的玩具,苏羽柔想起她被带入宫的契机便是主管太监找花魁试新制的蛇鞭,不禁佩服起来。她想起幼时被妓女们用来发泄不快,起初还觉得有些疼,被打惯了也就不觉得了,食不果腹的时候甚至希望被多打几回,希望妓女们多给些剩饭吃,于是会在妓女们刚送走客人便主动进去挨打。如今身子嗜疼,想必除了天生yin贱,也有这个缘故。

    苏羽柔还记得那天,花魁手起鞭落,屁股上竟感受到了久违的痛楚,她麻木久了,能感受到痛也是一种恩赐,因此十分欣喜。心里正在想着是什么客人这般会调教人,皇上的恩惠便如天神下凡般将她带离了那个只有无边无际受苦受难的地方,让她吃饱穿暖,让她能感受到世间悲欢,觉出自己是个活生生的人 。

    训诫所便是惩罚伺候不周或言行无状的宫人的。早饭用毕,宫奴们除了被赏了跪的苏羽柔,都黑压压地跪在训诫房看用刑,这是杀鸡儆猴的道理。

    童奴三十一昨日御前失仪,言行嫉妒,皇上仁慈,并不处死,只叫训诫房给她的嘴点教训,打发去伺候宫奴们。训诫房的太监将倒吊了一夜的三十一放下来,令她跪好,两个身强力壮的太监拿了戒尺,将她的两颊和不听话的小嘴抽烂为止。

    为了让她长点记性,给她戴上了刑具科昨日连夜做出来的口枷,那里头的口塞形状依旧是按着夏庭延的尺寸所制,里头做成空心的,这一个月不许取下来,一干喂食和饮水便直接填到肚子里去。三十一嘴角崩裂,戴上这么个大东西更是疼痛无比,心中悔恨莫及。

    一时三十一受完了罚,被送去练习当脚踏,宫奴们有的去刑具司试新的鞭子,看受不受得住;有的去了制药司。早晨宫奴们便知道了乳奴晋封的消息,夏庭延虽尽量雨露均沾,偶尔不想亲自来看宫奴们发sao勾引他,便叫太监传四个久不侍寝的奴们来伺候,是以宫奴们每两个月总能被宠幸一会,只是宫奴们想到被皇上一手好鞭子抽得浑身颤抖,到底是想再多侍寝几回。

    这泌乳的药从前是外头养瘦马的为了小男孩能更貌美所制,成年男子喝上三副都能泌乳,太医们略微替换了几位药性过烈的药材,还没在冷宫那些养着试药的犯了事的前宫奴们身上试过,乳奴便急不可耐服了。

    她鱼跃龙门,宫奴们有样学样,也纷纷找太医讨药。太医正忙着给昨日骑木马又高热的姜奴医治,又忙着给花xue肿得排不了尿的乳奴制消肿药水,又忙着给雀奴治嗓子,忙得手忙脚乱,哪里有空管什么生乳药。

    宫奴们用了午饭,便都去制衣司准备晚上预备穿的衣服了。制衣司隔几日便会画些图样,交由皇上一一看过,选上十几二十件新样式,做出来给宫奴们挑选。宫奴们也常常有自己的点子,也可自己动手,针线刺绣,各色绫罗绸缎都是全的。皇上有时一时兴起,早晨告诉太监几个字,定为题面,叫宫奴们自行选择。经年累月制衣司专门有库房堆放图纸及样衣,莺莺燕燕们寸布不着在里头挑挑拣拣,那景象真是酒池rou林也不过如此了。

    今日皇上只叫人人都穿肚兜,想必是昨日给童奴局新来的小奴开苞得了趣,众宫奴想到还有三个童奴未侍寝,便猜测夏庭延今晚怕是只会召她们三个,再加上最端庄得体的谦婕妤陪着教规矩,众人挑了喜欢的肚兜便走了。

    舞乐所则是保持宫奴们身子松韧的地方,宫奴们早起赐饭前集合在此处,司舞房派了舞女来给宫奴们松松筋,每个宫奴横竖分腿需高过肩膀,腰肢也要软得可以颈过脚踝,若做不到便得在箱笼中呆上一天,直到足够柔软为止。

    今日是外头的舞姬进来教宫奴们时兴的舞步,因此宫奴们来得齐全,都想学了叫皇上开心。宫里的舞步皇上早看腻了,今天教的是新的脱衣舞,舞姬本裹得严严实实的,穿着层层叠叠的翟衣,走路也难似的。只见她玉足轻点,背过身去,待转过身来不知怎的,第一件衣服已滑落在地。

    舞姬轻歌曼舞,不知不觉脱掉了几件厚重的外衫,里头却是三四件半透的薄纱,白玉般的rou体若隐若现,格外诱人。脱到只剩一件肚兜和一件轻纱环着腰臀,舞姬转过身去,手上依旧缓缓抚动,一步步弯下腰翘起臀,腰肢摆动起来,美臀在空中摇动。

    只见舞姬从地上捡起一把团扇,轻轻一扇,香风阵阵,舞姬一手将团扇盖在脸上,平添几分娇羞,一手解了肚兜,露出浑圆的一对丰乳来。rutou被一片缀着流苏的布料包裹,半露半隐,却比索性坦诚相对更勾人。

    舞姬胸前坠了两个银铃铛,褪了肚兜后随着舞姬一举一动发出轻轻的悦耳的声音。宫奴们都看呆了,没注意门口进来了个人,竟是夏庭延在门口也看了良久。

    夏庭延昨晚夜御四女,都是一水儿的温柔如水,被打也感恩戴德的,今天看到了新鲜玩意儿,动了些心思。司奴局带进宫里来的哪怕是一只鸟儿都再三查验,确保身子完整,这舞姬自然也是处子之身,留着预备卖给达官显贵的。

    夏庭延今天朝中清闲,来得比平时早了些,见舞姬一张小脸上带着意外的娇怯,虽没有千挑万选的宫奴们美貌,小家碧玉倒也别有一番滋味,他走到舞姬面前,接过团扇挑起舞姬的下巴,戏弄地问:“你叫什么名字呀?”

    舞姬从未见过这般高大英俊的男人,叫他笑得魂都丢了,低沉悦耳的嗓音如羽毛般sao弄着耳朵,又闻到夏庭延身上龙涎香的味道,只觉得是天神下凡,膝盖一软便跪了下去:“民女贱名诗蕊,皇上......”

    话音未落便被夏庭延一巴掌扇歪了身子:“答错了,在宫里的女人,除了宫奴,都是贱狗。”

    舞姬从未听过这样的话,脸上吃疼,娇娇柔柔的身子未经调教,哪里受得住夏庭延这么一掌。夏庭延好整以暇地看着小舞姬怕得发抖的小身子,转身对着一众低头跪着的宫奴们教训道:“你们好好看着,这才是脸皮薄的小奴的样子,你们这些被打惯了的装也装不像,今天学着点,以后叫你们哭两声助兴便知道怎么叫了。”

    宫奴们听了连忙抬起头看着,只见刚才还游刃有余的舞姬此时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小脸没经过童奴房的药熏蒸过,一掌下去便已露出五个指痕来,被羞辱得哭得几乎喘不过气来。

    这批宫奴还是童奴的时候,原是要被送去伺候老皇帝的,老皇帝人老了惜命,最忌讳掉眼泪,他老来在床上早已力不从心,便只会换着法儿折磨宫奴们取乐,宫奴们小时候并不像现在的童奴一般以忍痛为主,只是再疼再委屈也不许掉一滴眼泪,从懂事起便是掉一滴眼泪加打一百鞭,童奴们学会了憋回眼泪便松快了。老皇帝被当今圣上清君侧后一命呜呼,本应陪在鹤发鸡皮的老人身旁小心侍候的童奴们突然跟了年富力强又这样体贴的夫主,简直如做梦一般。

    她们刚从童奴升为宫奴时,谁被叫去侍寝第二日必是伤痕累累奄奄一息回来,浑身三个洞都撕裂了,要在制药所熏蒸好几日才能好。可就是这样,能说出话第一句一定是大赞夫主如何俊朗,床上如何体贴,如何cao得xiaoxue水儿直流,夫主身上味道如何好闻,被他一碰便似要化成水了。夫主身子铁打的一般,被在床上碾压时自觉是花泥,恨不得长长久久跪在夫主脚下吻他的脚。

    宫奴们如痴如狂,几年来想到自己能常伴夫主身边便甜蜜幸福得无法自抑,更加不知哭是什么样子了,每每夏庭延想玩些不一样的,不管多过分的花样宫奴们都是鼎力配合,哪怕是想看看梨花带雨,听听雏鸟泣xue,宫奴们做起来都喜洋洋的,夏庭延时常觉得心累。昨天苏羽柔哭了两声把他的瘾勾了起来,今天趁着宫奴们都在,决心教教她们什么叫做娇羞和欲拒还迎。

    夏庭延见她哭得一塌糊涂,到底是怜香惜玉,把她抱起来放在桌上哄了哄:“好了,再哭朕要cao你了。”

    舞姬听了吓得往后缩了缩,抱着膝盖连连摇头,谦婕妤见状连忙上去伺候夏庭延解了龙袍,露出半勃的紫红色的性器来。谦婕妤平日里素有端雅清正之名,夏庭延却知道她身子有多sao,见她手上动作一缓,眼神飘忽,便知道她又馋了:“谦谦想吃就尝尝,是不是朕太久没cao过你,sao成这样也不怕人笑话。”

    谦婕妤也顾不得这许多了,撒娇道:“皇上都二十一天没cao过谦奴啦,想来上个月皇上在谦奴屄里出了三回精,腻了谦奴了。”说完便攀着夏庭延光裸的两条粗壮的大腿,迫不及待地含住了思念已久的紫龙。谦奴先是一吞到底,深深吸进几口浓郁的腥膻味解渴,小舌头努力地在狭窄的缝隙中舔舐讨好逐渐膨胀的欲望,从鼻子里发出奶声奶气的yin叫,尝到了前液的味道才心不甘情不愿地任由夏庭延抽出,哀怨地看着自己的主人,满脸通红,娇喘阵阵。夏庭延把完全勃起的粗硬在谦奴脸上划了几道,又用紫龙拍了拍她的脸以示奖励,一边说道:“谦奴乖,一会儿精全赏你,想让夫主赏在哪儿都行。”

    听到夫主好意安慰,谦奴心中柔软起来,跪着等在旁边服侍。夏庭延的下身虽有谦婕妤的香唾润滑,然而实在太大,舞姬受了惊吓,下身干涩紧致,如何能进得去。谦奴从前最常陪侍,这情况她得心应手。只见她伸手将舞姬前胸盖着的两片布给撕了下来,又牵了夏庭延粗砺的大手,玩弄舞姬软软的右边rutou,因地制宜取了刚才的流苏,在她左边的胸口打圈划过,待她胸前两点挺立开来,谦婕妤早已将三指深入舞姬的处子xiaoxue,市面上价值千金的初夜便由谦婕妤的手破了。夏庭延最满意她把女体准备周全,直接就可以开始cao干,处子血也见得多了,也不甚在意。

    夏庭延探进一个头部,舞姬便已又哭又叫,两手被谦婕妤按在桌子上,两腿被夏庭延死死压住,浑身如离了水的鱼一般挣扎,却被按压得动弹不得。

    宫奴们纷纷议论,以前从未见过被破身还这般挣扎的样子,若是皇上喜欢这样的,倒也不难学。

    夏庭延此刻心理上满足更胜cao弄带来的快感,到底不是司奴房的药精心调养出来的,舞姬的小逼不够软也不会吸,宫奴们无一不是一碰便汁水四溢,这舞姬却疼得哀叫连连,无意识高喊着:“饶了我吧,好疼!啊!饶了我吧.......”

    夏庭延看小美人被糟蹋得不成样子,看她被cao得小嘴都合不上,哭得撕心裂肺,小脸儿随着动作皱巴巴的,眼看着就要闭过气去。夏庭延到底还是习惯宫奴们温软湿润又如小嘴儿般主动吸吮的美逼,转身看向看得兴起的宫奴们:“朕亲自给你们示范,你们学会了没?”

    宫奴们答学会了,夏庭延便抽出他那硕大的分身,不高兴地踹了几脚不会伺候的舞姬的小逼。他随手指了个跪在前头的匾奴,叫她来学学舞姬哭喊挣扎的劲儿。

    匾奴心里喜滋滋地爬了过去,换上一幅舞女刚才露出的惊恐嘴脸,小身子缩成一团,瑟瑟发抖:“皇上饶了民女吧!您龙根这样宏伟,要把民女捅破的!”说着竟也挤出两行清泪来。

    看到这幅害怕的神情出现在宫奴房千挑万选的美人脸上,更加引人怜惜,夏庭延毫不在乎,将她按在舞姬身旁,并排着cao弄起来。

    xiaoxue是熟悉的湿软柔滑,夏庭延赞叹了一声,司奴房果然有些手段。匾奴小手轻轻地按在夏庭延胸口,做出推他的动作来,嘴里还说着:“求您了,不要了,xiaoxue真的要被cao坏了!啊 啊 啊!这么大,真的要被cao死了,太大了不可以的!不要!不要!”

    夏庭延很是满意,果然是他养的玩意儿,学东西这样快。身下一刻不停地cao干,yin水一股股流出来,匾奴抗拒的声音渐渐控制不住变了调,最后已是控制不住的呻吟,张着小嘴无意识地高过去好几次,下身抽搐绞吸,如同仙境,夏庭延猝不及防被这么一狠命挤压,痛痛快快地射在了匾奴深处。

    一旁的谦婕妤等皇上说好赏她的龙精等得口干舌燥,见夏庭延在小奴身子里出了精,委屈得眼泪都要掉下来。夏庭延抽出发泄后的龙根,抬头便看到眼巴巴望着他的小谦奴,平时恭顺自持的清冷美人露出眼馋的样子来,当真是格外动人些。夏庭延安慰地把还带着些精的guitou塞到谦婕妤嘴里,摸着她乌黑柔顺的头发哄道:“一会儿给你喂别的,小谦奴想吃什么?”

    谦奴一边蜻蜓点水般细细品尝着仅剩不多的龙精,一边转着眼睛答道:“谦奴好久没做过夫主的坐垫了,想被夫主坐在脸上,伺候夫主的谷道,求夫主允准。”

    夏庭延笑道:“这倒不难,只是今晚你要帮朕调教新来的那三个小童奴们,若是当了坐垫还怎么说话?”

    谦婕妤一向擅长为夏庭延解忧:“那求皇上允准谦奴从现在开始伺候,皇上,谦奴想您了,您疼疼谦奴,一会儿用膳的时候谦奴给您做坐垫好不好?”

    夏庭延见她求得这般恳切,答应了她。

    夜幕四合,苏羽柔的刑罚总算是结束了。宫女们将她扶起来,她两股战战,已经不能走了。宫女们将她扶到便桶上,苏羽柔憋了一整夜又一整日的尿,此刻终于得以释放,却发现自己排不出来了。宫女们极有经验地用勺子舀起洗澡水,制造出水声潺潺,又小心按压她的小腹,终于叫她排出尿来。

    苏羽柔小解完,整个人如同水中捞起的一般,眼看着就要晕到地上。宫女们捧来甜粥和蜂蜜水为她补充体力,又为她沐浴更衣,边将一天一夜没合眼的她送回房中歇息。软被是提前用宁神的香薰好了的,又暖又轻,苏羽柔裹着被子,心里满满的都是夏庭延一张温和地笑着的英气面庞。

    梦里她依旧是跪在皇上床边看着他的睡颜伺候,只是这一次,她的皇上终于有了张她喜欢的脸。

    苏羽柔累得睡着了,司奴房其他众人的夜才刚刚开始。

    今天皇上亲自同宫奴们用膳,夏庭延坐在主位,上个月被宠幸得最多的和淑人、恭容华和顺选侍被恩准跪在皇上脚边,吃皇上的剩饭。数月未被启用的奴椅又被找了出来,其他的和寻常椅子没什么区别,只凳子和软垫中间都有个比头小一圈的洞,被选做坐垫的嫔妃背对着椅子跪下,向后下腰将头从椅子后面的空隙处钻入洞内,这样皇上坐在宫奴脸上,既不费力,又能享受到宫奴们灵活的小舌头。只是为了保暖,里头空气不流通,一个小奴伺候最多只能半个时辰,久了便喘不过气来。

    夏庭延只脱了亵裤,大咧咧裸着下体坐在了端庄持重的谦婕妤脸上。

    夏庭延向来雨露均沾,但若是论起最宠幸的,大概就是谦婕妤了。

    夏庭延查过司奴房的记档,谦婕妤是他幼时太师的和从前被满门抄斩的左丞相之女所生,她自己虽无知无觉,夏庭延却就喜欢她宠辱不惊的外表下藏的一具yin荡的身子。

    从前夏庭延最爱的把戏便是命她穿着重数十斤的贵妇服制,头顶着三本书,两手拿着托盘,里面各放着一套装满水的茶具,在他眼前走来走去,竟一滴水也不洒出来。夏庭延看着这样美景,惬意地看着闲书,从诗集里抽出上句叫她接下句。

    哪怕被身上的衣服重得喘不过气来,谦婕妤却依旧是那副清静自守的样子,没有心思管身上的疼痛,她仿佛化作一个架子,心里只想着头上的水瓶和手上的茶盘,唯恐夫主看的不满意。夏庭延知道彻底将她当作器具来用,会满足谦奴敏感的身子对被轻贱的爱好。每每看得兴起,叫她解了衣服放下手里的东西,爬过来清算她到底念错了几句诗时,小谦奴总是恭顺贞静的脸上才会露出点红晕,被忽略久了的花xue只需轻轻一踹,便已经汁水四溢。夏庭延若是想cao她便正好就着罚她的鞭子享受她饥渴已久的小逼,否则便叫她拿了奴椅来,坐在她脸上任由她灵活的小舌伺候他的谷道。

    谦奴最守规矩,先是恭恭敬敬地用她一把平静无波的嗓子谢了夏庭延赏她这般殊荣,便熟门熟路地把头伸进了夹层里,眼睛里满是渴望地看着还未落座的夫主。夏庭延见她进入了状态,完全将自己当作了一个舔屁眼的洞,也一屁股坐到她脸上。

    谦婕妤的小舌头立刻便钻进了缝里,像小鱼寻食一般找到她渴望已久的地方。她先用舌尖一道道勾勒表面的褶皱,又嘟起小嘴,密密地亲吮洞口,最后整张嘴罩在出口处,九浅一深地吞咽吸吮,待到夏庭延恩准了她用舌头往里探才迫不及待地钻得更深。

    夏庭延喝了口茶漱了口,和淑人凑过来接了漱口水,十几天没侍寝的她难以掩饰心里的爱慕,只吞了半口,剩下一半含在嘴里慢慢感受夫主唾液的气息,夏庭延发现她的小心思,笑道:“上次赏你含朕的尿含一晚上,也不见你这样高兴。” 和淑人忙吞了下去回道:“皇上冤枉和奴啦!上次是恭meimei有幸得了这个赏,咱们几个都羡慕得不得了。 奴在床脚用逼暖着夫主的左脚,看得把皇上脚都湿透了,皇上才赏了贱奴几鞭呢!”

    夏庭延细细一想,果然是记错了,便夹了块羊排,咬了一口,将骨头放在脚边,叫她;“小狗,舔干净。”和淑人得了这么大的赏,兴奋得直想在地上打个滚才好,她先是沿着齿印将夏庭延留下的口水全都收到嘴里,又是不住地在夏庭延脚上蹭自己的脸,倒真像是条小狗在撒娇似的。

    夏庭延今天心情好,想着最近冷落了她们几个,下个月按侍寝次数评等,她们便不再有机会趴在脚边伺候了,也就由着性子宠着她们。先将两盆半温的菊花羹放在脚下暖着脚,赏了她们洗脚水,又把恭奴的肚兜脱了,将一筷子八宝鸭子放在恭奴的硕乳上,叫她抖着胸乳来喂他。恭奴颤微微地起身,将奶子送到夏庭延嘴边。夏庭延接了,却又含住恭奴已经红润润站立起来的rutou,就着咀嚼鸭子的劲儿也咬了几口她的sao奶子。

    恭奴哪受的了这个刺激,rutou被咬破了皮,又是疼又是舒服,她跪在夏庭延一条腿上,下身除了一条珍珠紧紧扣在逼xue缝里,什么也没穿。她刚才喝洗脚汤时就已经微微湿润,被夏庭延碰了这许久奶子,早已神魂颠倒,逼xue的水止都止不住,将夏庭延的大腿濡湿了。夏庭延见她有趣,低头对着她耳朵吹了一阵风,恭奴舒服得直哆嗦,抵着夏庭延的下身不由自主前后摇晃起来。

    夏庭延笑她:“我以为你舔着骨头的和jiejie才是小狗,怎么你倒发起情来了。”恭奴被情欲折磨得满目含春,正待要回答,只见夏庭延拿起备用的筷子,一边将她的珍珠链子扯得紧紧的,一边用筷子头戳了戳她涨红的小豆子。那阴蒂本就欲求不满,哪能受的了这双重的刺激,更加肿大起来。夏庭延坏心眼地拨开旁边的皮,将那最要命的关窍夹在筷中。

    恭奴舒服得高声呻吟,高潮来得太快,眼前白光闪过,她一时连气都忘了喘,身下更是水漫金山。她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御前失仪,不由得羞愧难当,自觉地自己扇起自己巴掌来。

    夏庭延见她回过神来,只吩咐训诫所的人来,叫她去训诫所接着发情,要将yin水滴满了一茶壶才算完。恭奴不敢求饶,只嘤嘤哭道:“贱奴错了,谢夫主赏,只是贱奴没了夫主发不起情来,求夫主赏件衣服给贱奴吧!”

    夏庭延便命人将换下来的亵裤蒙在她头上,恭奴磕了头便被捆走了。

    夏庭延又看向下面跪得齐齐整整的小女奴们,教训道:“宫里人口多,朕本不想留这么多人,有四十个便够用了。只是童奴司把你们训出来,除了伺候朕也没有别的去处了,便准了你们陪着。朕从前便讲过,五日不侍寝便自己用药玉堵堵自己的yin水,不然侍寝时朕鞭子还没打热你们就先爽过去一回。你们倒好,个个做梦都等着朕来给你们解解相思苦吧?”

    “你们时常记着自己是精盆便器,守着做奴的本分是应当的,只是纵欲伤身,强忍着也伤身,朕刚登基那会儿你们也都记得,一个宫奴三张嘴都裂了朕还不得纾解,太医便说这样不好。你们也是一样。日后若还有谁像她一样一味知道等朕,最后该伺候朕时不好好伺候,只知道发情的,朕便将她送去做官妓,日日都能挨cao,岂不尽兴?”

    宫奴们一想到出了宫便再也见不到夫主,不能被夫主用力精准的大手打得浑身湿透,不能时时陪伴夫主身边,便难过得要哭出来,都磕头谢恩道:“贱奴们知道了,谢夫主教诲。”

    恭奴一走,倒像是缺了点什么似的,便叫了乳奴上来跪在榻上,时不时嘬两口奶,觉得很是下饭,又滋补身体。便吩咐了太医局再配几副药,给乳儿最大的几个宫奴用药,每餐饭送两个来配餐。

    夏庭延发了一阵脾气,一时忘了时间,待发现屁眼的湿润小舌好久没动静时,谦婕妤已经缺氧晕过去好一阵了。太监将她从狭窄的洞里扶出来,夏庭延把她一掌拍醒了,抱在怀里心疼地哄了哄:“朕一时忘了时间,你怎么也不提醒朕。”

    谦婕妤说:“谦奴舔得心里高兴,一时得意忘了形,不是夫主的错,谦奴自己愿意的。”

    夏庭延心中怜惜,对下面跪着的宫奴们说道:“今天便由昨日剩下那三个小童奴跟着谦谦学规矩,你们都不必忙了,回去歇息吧。”

    几个嫩生生的童奴留了下来,见谦婕妤还不着片缕腻在皇上怀里,都羡慕起来。

    夏庭延看着眼前的三个娇嫩嫩的小花苞,不由得笑起来。

    他吩咐太监:“去拿那四个一套的骰子来,今晚还有得玩呢。”

    见皇上叫了骰子,谦奴心知今夜小奴们要难过了,也不耽搁,示意三个小奴跟着她走。

    到了寝殿的衣橱,谦婕妤拿出几件夏庭延素日说过喜欢的新样式的衣服给她们三个换上。她依着在童奴房的序号,管她们叫奴一,奴二和奴三。给奴一换上了赤纱绣玫瑰花的肚兜,换上了两条细带缠着腰的小裤。给奴二穿的则是缠得紧紧的绣金缎子肚兜,纤腰翘乳包裹得严严实实,形状纤毫毕现。给奴三换上的却不是肚兜,只有两条窄窄的刺绣勉强遮住胸前蓓蕾,缀着白色的轻纱,更显得细腰若隐若现。

    夏庭延在汤池旁更了衣,便唤了谦婕妤出来。他的谦奴今天穿着素净的月白肚兜,这也是她的好处,知道有新人,她便穿得普通些,是不争不抢的意思。她领着三个小童奴款步走来,到了池边好整以暇披着浴衣喝着茶的夏庭延面前,行了礼。夏庭延漫不经心唤他们起来,手里还玩着那几个白玉骰子。

    童奴们毕恭毕敬,连呼吸都不敢大声,在谦婕妤身后像小鸡崽子一样寻求庇护。只见那骰子两枚是数字,两枚上刻着字,写的是什么却看不清。

    少顷,夏庭延开口道:“池边地上冷,你们做脚垫吧。”

    谦婕妤忙带着童奴们躺在夏庭延面前,屏气凝神等着夏庭延用她们的身子当作地毯。夏庭延却不急着起身,用脚玩着眼前的美景,他用脚趾拨来奴三胸前窄窄的蔷薇花刺绣,狠狠地踩了一脚那嫩粉色的乳尖,对谦婕妤笑道:“你倒是会给她们挑衣服,自己倒穿得闷的慌。只是雏儿穿什么也比不过你的sao劲儿。”

    谦婕妤面上一红:“皇上给贱奴留些脸面罢,一会儿还要教meimei们侍寝规矩,这会子就叫贱奴sao浪起来,还怎么伺候皇上呢。”

    夏庭延也不为难她,脱了浴衣站起来,一脚踩在奴三软绵绵的奶子上。奴三哪里受过这个,被踩得眼前一黑,将将忍住脱口而出的哀嚎,勉强受住了。大脚又踩到奴二腰上,奴二疼得几乎滴下泪来,险些没晕过去。奴一正出神想着骰子上写的是什么,不妨被极健壮的夏庭延这么一压,忍不住就叫出声来,待发现自己竟没忍住,连忙捂住了嘴。夏庭延像没听到似的,一脚踩到了队末谦婕妤的脸上,一脚放在谦婕妤胸前。谦婕妤丝毫不动,见夏庭延不走,甚至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脚趾。

    夏庭延这才满意了,缓缓步入池中。谦婕妤忍住胸前不适,跪坐起来示意三个小奴依次进了水里,一左一右,又叫奴一伺候双脚。她自己则给夏庭延松了头发,给他按摩起太阳xue来。

    夏庭延长吐一口气,闭着眼享受四个小奴的殷勤侍奉,把头靠到谦婕妤胸前,转身去吃她的椒乳。谦婕妤低头把小舌头在他耳廓里细细舔舐,给他解乏,问道:“皇上最近喜欢吃奶,让谦奴也吃了药给皇上下奶吧。”

    夏庭延摇了摇头:“那药到底伤身,喝了要折寿的,你没见外头奶娘用药催乳,大有不到三十便死了的。朕还等着谦奴给朕训一辈子的新人呢。”

    谦奴听了这话,是不会依例在她色衰后叫她回童奴房做嬷嬷了,一想到这辈子能长长久久陪在他身边,心里就如吃了蜜一般,不由得带了点哭腔道:“谦奴不知哪里入了皇上的眼,能有这样好福气,只盼皇上万岁,谦奴至死不渝。”

    夏庭延吃着奶子得了趣,不妨她竟感动得这般模样:“好啦,就高兴成这样?你想产奶还不容易,回头我叫太医院停了你的避子汤,怀了龙种自然就有奶了。”

    夏庭延初登基时,朝局不稳,怕有居心叵测的人以子嗣相挟,因此叫宫奴们侍寝后被盯着饮避子汤。近来将不安分的朝臣一一处死,一时间连充了官妓所的妓子都人满为患。夏庭延已命人将育婴所重新修缮了。

    谦婕妤听到皇上准她诞育龙子,激动得落下泪来。夏庭延不想叫她哭,便将她拖下水来,将她按到水下,把她的小脸拽到半勃的jiba前。

    谦奴憋着气,含着一口温泉水便含住那馋了许久的东西。她本就还在抽噎,深喉到底时嗓子夹住硕大的guitou有规律地抽动,嘴唇更是颤个不停,爽得夏庭延在她嘴里抽动起来。每当自己的jiba感觉到小嘴抽筋,嗓子锁紧而不张开的时候,就知道是不行了,便把眼前的小奴捞起来换口气,再按下去,i如此重复了十数次,知道谦奴快不行了,便换了刚才规矩不严的奴一,要试试她嘴上功夫。

    奴一被按入水中,眼前又是粗大陌生的紫胀,紧张起来只觉得要被捅到胃了。她习惯性地舔舐吸吮,不一会儿便觉得快窒息了。她头被死死按在水底,嘴里塞满了烫人的巨物,鼻子进了几口水,只觉得自己马上要被淹死了。她吐出嘴里的分身,在求生欲驱使下挣扎起来。

    夏庭延松了手叫她直起腰来,奴一出了水面喘了几口气才后知后觉自己犯下了什么弥天大错,吓得立刻求饶:“贱奴错了,贱奴有罪,贱奴一时头晕忘记了自己伺候皇上的本分,求皇上留贱奴一条命,以后再也不敢了!”

    夏庭延道:“你是几岁进的童奴房?”

    奴一回道:“贱奴是十一岁进的。”

    夏庭延道:“是了,你不是家生子,童奴房没把你教好就被送过来,以致玩一点新花样你便不知该怎么伺候,说明你心里不是诚心伺候朕。你若不想,朕不喜欢勉强,拿了银子放了你出宫也容易。”

    奴一一时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夏庭延道:“罢了,你先去训诫所领了刑自己想想,若还想伺候,就先做了宫女学了规矩伺候主子们吧。若不想,便领一千两银子自己出宫去吧。”

    太监捆走了奴一,夏庭延便低头看着谦奴:“你倒是勤勉,自己还没喘过气来就急成这样。”

    谦婕妤抬起头娇滴滴的:“怕meimei扫了皇上的兴。”

    夏庭延泡得差不多了,起身被伺候着擦身子,把饱满的下身往跪下来给他擦腿的谦婕妤脸上一拍,笑道:“哪里就这么容易扫兴了。”

    待回了卧房,夏庭延叫剩下两个小奴去柜子前头,按着骰子上写的器具拿了散鞭、马鞭、 蛇鞭、皮拍、长鞭、齿轮鞭。小奴们举着即将用来折磨她们的道具回来,与谦婕妤一同跪在床前等着听规矩。

    夏庭延沉吟片刻,说道:“少了个小奴,那谦奴就充做一号吧。你给她们讲讲骰子玩法。”

    谦婕妤回道:“是。骰子的用意是给皇上省些力气。玩时一起摇动,红色的数字骰子摇到几号便是几号受刑。摇到一号或四号是谦奴,二号或五号是奴二,三号或六号是奴三。再摇用哪件刑具和部位,有sao逼、贱奶、狗臀、大腿、肋骨和肩背。绿色的数字骰子摇到几号便是几号施刑。一次打十下,嘴里要报数,皇上若觉得打得不好或数错了拍子,就加二十下。谁有空便是谁在皇上跟前伺候着。”

    夏庭延道:“她们小胳膊小腿哪能把你打舒服,若是摇到谦谦就由朕来打吧。”

    谦奴今日心里高兴,听了这话更是喜不自胜,连忙又在他脚上蹭了蹭:“皇上对谦奴最好了,谦奴知道的。”说着便捧起一对雪乳将夏庭延的紫龙在乳沟里上下摩擦,还吃不够似的去舔guitou上的沟。

    两个小奴头一回知道这新鲜玩法,都愣住了。奴二机灵些,连忙笑道:“小奴卑贱,原不配被皇上打,谢主隆恩。”

    说得夏庭延和谦婕妤都笑了起来。夏庭延随手一抛,红色是三点,绿色是一点,是散鞭和肩背。

    这个不难。奴三乖乖地跪下,背对皇上露出光滑美背,方便他观赏,谦婕妤叫奴二来好生口侍,自己拿了散鞭,均匀地将奴三背后的蝴蝶骨之间拍红。散鞭并不怎么疼,奴三一拍不差地数完,又摇了一次。

    这次又是奴二用蛇鞭打奴三屁股,谦婕妤得了闲,便巴巴地凑到夏庭延脚边去给他暖脚,纤纤玉手伺候着粗大的一根和下面的囊袋,被夏庭延不耐烦地踹了一脚才乖乖地整个塞入嘴中。

    蛇鞭是最疼的,舞起来咻咻作响,奴三连续受了两次刑,奴二下手又太重,奴三几乎要受不住,报数报到后头声音带了些哽咽。

    夏庭延皱了皱眉,又摇了一次。也是奴三运气坏,这次竟又是她受刑,且又是奴二施刑,这次是齿轮鞭打sao逼。奴三看了骰子吓得几乎要哭出声来。那齿轮鞭上头带了皮制的尖角,打在还没开过苞的花xue上更是了不得了。奴二一向有些嫉妒她,这一下必得打得她今后再也不能伺候皇上。想她仰慕君王这么多年,却在皇上的龙床边功亏一篑,心里怎能不委屈。

    夏庭延见奴二眼神一闪烁,便知她心里想的什么,等奴二拿了鞭子准备打时,奴三已摆好了姿势,躺在地上掰开来sao逼,紧紧闭着眼睛,满脸的视死如归。

    夏庭延捏着鞭梢夺过了鞭子,示意奴二滚到一边去,依旧坐在床上,手上用了巧劲,鞭子在空中抽享,鞭梢直直落到了花xue上头的小豆子旁。

    奴三已经准备好被打得皮开xue绽,没曾想那鞭子落下来极有技巧,炸裂般的疼痛后便是一阵酥麻,激得她浑身一颤,下身喷出水来。睁眼一看,原来是皇上亲自执鞭打了她,不由得叫道:“皇上打得贱奴好舒服,贱奴sao逼都喷水了!”

    夏庭延笑道:“你们这几个真是良莠不齐,有你和昨日那个小贱奴这样乖觉的,也有几个没训好心眼坏的。”

    谦婕妤依旧用胸乳伺候,一边道:“皇上偏心得紧,怜惜起人来真是叫人受不住,meimei连着被打了几次,皇上就连不报数都不计较了。”

    奴三忙讨饶道:“贱奴一时疏忽忘了报数,求皇上饶了贱奴,再狠狠打贱奴二十下。”

    夏庭延道:“还说我呢,你才是怜香惜玉,你看她这个sao样子,打她一百下她才高兴呢。我看你帮她求情,不如帮自己求情,你也去躺着,朕也来疼疼你。也不用数数了,朕打到哪里就算哪里吧。”

    奴二在旁边跪着,看着两人被打得呻吟声起伏,不知所措。奴三在童奴所便事事强过别人一头,她本想今天运气好,若能让她不能侍寝,便是自己的出头之日,没想到已被皇上看透,怕是没自己的好果子吃了。她灰心丧气,五体投地跪好,等着自己的惩罚。

    夏庭延先给奴三完全充血了的涨红阴蒂鞭,听着她的娇声yin叫,又再给谦婕妤穿着珍珠的逼缝一鞭,谦婕妤流的水把卡在花xue里的珍珠都冲了出来。夏庭延拿了长鞭,走近了一些,一鞭下去打到两人的rutou上,两人齐声浪叫起来。夏庭延又把两人的奶子打得波涛汹涌,前后抖得厉害,叫两人转过身跪趴好,一边踹了一脚小屁股,一手拿着一根鞭子把两人的臀缝也抽得肿起来。

    又命她们翘起sao屁股扭起来,花xue和菊xue都露出来。一鞭打在嫩生生的花xue上,一鞭打在粉嘟嘟的菊xue上,两人都是天赋异禀,前后两口xue都会出汁,鞭子不一会儿便水淋淋的。夏庭延故意为难道:“下午看了舞姬挨cao,学得怎么样了?人家挨cao像挨打,你们挨打叫得倒像挨cao。”

    奴三和谦婕妤对视一眼,都羞耻不已,学着舞姬的样子假意挣扎起来:“皇上别打啦,好疼,求皇上饶了贱屁股吧!啊 啊!求皇上息怒,别再打了,sao逼要被打烂了!”

    说着两人哭了起来,挤出了几滴不知是疼的还是爽的眼泪来。被打自然要装出躲的样子来,两人小屁股更是扭出花了,偶尔还撞到一起,掀起层层涟漪,屁股上背上大腿净是重重叠叠的鞭痕,sao水淅淅沥沥滴了两滩在地上,夏庭延见了这景色更硬了几分。

    看到奴二还颤着身子跪在旁边,唤了太监来说道:“你去告诉童奴房,这人心思太重,行为嫉妒,先送去训诫所把三张嘴打到透烂为止,三口xue都塞上最粗的木棍,送去童奴所悬挂三天以儆效尤,也不必等伤好全了,三天后就叫她哑了嗓子送去做官妓。官妓若太多就送去奖赏戍边战士,也算是物尽其用,为国效力了。”

    夏庭延强jian演上了瘾,下床扯着两人的头发将两人扔到了床上,拿了铐子将两人背对背拷到一起。夏庭延玩心大起,将两人的手硬生生从背后掰到头顶,拿了放在床头的花瓶叫她们伸手举好,便要给奴三开苞,命她们不许砸了花瓶,否则也把她们俩送去戍边苦寒之地,脱了衣服脖子上像狗一样挂了项圈绑在帐篷里,路过的士兵想怎么玩就怎么玩,花xue菊xue嘴里手里分别都伺候着一个个男人。

    谦婕妤知道他兴头上来了满嘴胡话,奴三却是物伤其类,吓得抖抖索索。夏庭延偏要为难她,把她翻了个身,压到谦婕妤身上,叫她分开腿,挺身贯穿,毫不客气地抽插起来。小奴花xue虽湿得流水,到底是处子小逼,头一回便进来了这么大的东西,疼得直抽抽。

    谦婕妤最是可怜,被两个人压在身下,一个是她敬爱的夫主,一个是她怜惜的小奴,她的夫主在用她做垫子,在她身上驰骋着给小奴开苞。她被压在床上喘不过气来,满身的新鲜鞭痕还一抽一抽地疼着。这样的认知让她内心的被虐欲高涨,花xue竟更湿润了。

    夏庭延抽插cao干着吸得紧紧的甬道,借着处子血做润滑把眼前紧窄的臀尖都撞红了,身下的小人随着她的动作一声比一声叫得高亢,嘴里什么话都说,一会儿是皇上要把小奴撑坏了,一会儿是求皇上慢点cao小贱逼,小贱逼要受不了了。

    过了一会儿待他满足了性事最开始施暴的欲望,便好整以暇地深深浅浅抽动起来,又拿了皮拍一下一下地扇着眼前不断晃动的乳波,直把整个奶子都拍成了均匀的红色,粉嫩的乳尖yingying地涨大,如两颗小石子儿似的。小处奴的呻吟变了调,显然是得了趣儿,一声比一声娇媚,脸上不断泛起红潮。夏庭延看她这般,下身又大了一圈,狠命对着她的花心冲撞。不过几十下小处奴便两眼上翻,头也斜了过去,下身激烈收缩,喷出一道yin水灌溉到还没满足的紫龙上,手里还紧紧握着花瓶丝毫不敢放松。

    夏庭延见她初通人事便这样守规矩,心里满意,也不欲再折腾她,想到谦奴还压在底下,又把谦奴翻了过来,群车熟路地按了按她的xue口便打算cao她了。

    谦奴脸上被压出了几道红痕,更显得肌肤胜雪,娇美动人。夏庭延长驱直入,谦奴竟湿得一塌糊涂,发出了羞人的水声。

    夏庭延故意为难她:“没想到谦谦还能更sao,听着别人挨cao自己也能湿成这样!”

    谦奴无地自容道:“一想到夫主在我身上,夫主这样勇猛,隔着meimei都把谦奴的贱逼顶浪了,实在不是谦奴比以前sao了,是皇上cao人的功夫一日更胜一日。”

    夏庭延嗤笑一声,觉得她的小脸还是红着最好看,狠命两巴掌扇下去把脸颊打出了十个手指印,头发也蓬乱起来,在夏庭延眼里更是别风情,两手把她的胸乳抓出不同形状来:“今日夫主就满足你,把你的xiaoxue射满,你这逼要吃几泡精才能饱?看你今天给夫主舔屁眼的sao劲儿,怕是尿在里头你也还能还嫌吧?不过没事,你要多少夫主都给你喂得饱饱的,你肚子争气些,早点生个儿子,有了奶cao起来就更得趣了。小贱逼是不是就想被吸奶子?是不是小saozigong被朕射满了还不满足,还得有个孩子给你撑得胀起来你才舒服?啊?那你就给我生,生一个朕再给你射一个进去,涨着奶就怀上下一个,你一边大着肚子给朕cao,一边还要求朕给你吸吸奶子,是不是更爽?你是不是就喜欢这样?”

    谦婕妤被皇上一连串的调戏激得浑身都爽翻了,一会儿觉得自己奶子真的涨了起来,一会儿觉得自己已经怀了孩子还缠着夫主求夫主赏点精给她,一会儿又看着夏庭延cao她时露出的迷人神情心笙荡漾,想着已经被这个男人cao了四年,他却一点不见老,倒好像比初见时更英俊了。她今天本就被哄得高兴,此刻也顾不得许多,只想被cao死在他怀里才好。

    谦奴已经被刚开始的狠命抽插xiele一次身,又被他的话激得高潮迭起,最后夏庭延在她xue里抽插数百下,最后xue口都被她带出软rou再被狠狠凿进深处,流出来的yin水都在大力抽插下悉数化作了细沫,谦奴终于随着大力冲击着她花心的精柱放声尖叫,最后被高潮的余韵折磨得不省人事。

    谦奴没晕一会儿便被下身异物的感觉弄得悠悠醒转过来,手上的铐子已经解开,奴三在地上低头跪着。一想到自己都已经被cao了这么多年,还会因为夫主的话在床上当着新人的面被cao晕过去,还不如刚开苞的奴三,心里又是愧疚又是害羞,看到自己花xue里竟被塞了根不粗不细的玉势,不由得叫出声来:“皇上才纾解了一次,谦奴贱逼还能伺候皇上,皇上不想cao谦奴了吗?”

    夏庭延没计较她晕过去的事儿,甚至体谅刚才把她脸打得狠了没有按惯例扇醒她,只是亲手取了早就叫太医们预备下的药玉堵住她装满jingye的xiaoxue:“要怀上孩子,精华自然一滴不能漏。”

    谦婕妤道:“皇上忘啦,贱奴的sao逼最会夹了,从前跪一天一夜也不会漏一滴的。”

    夏庭延冷笑道:“跪着自然不会漏,只是你把朕的话当耳边风,刚才没把花瓶拿好。还好奴三捏得紧才没砸了,你过会儿便要去戍边慰军了,不封好些怎么能行?”

    谦婕妤知道他又要玩什么新花样了,连忙跪在地上同奴三一起给他舔脚:“皇上息怒,皇上息怒,若是为了贱奴气坏了身子,贱奴扒皮抽筋也难赎罪的。”

    夏庭延阴阳怪气地说:“我可不是你说的什么皇上,不过是沙场征战的将军,今天来你们帐里,倒看到两个国色天香的美人。只是不知道被谁开过苞了,把你们折腾成这幅模样?”

    谦婕妤便知道他又开始了,忙小意奉承:“将军明鉴,我和meimei本是宫里伺候皇上的贱奴,并不是什么美人,不过是蒲柳之姿,皇上怜惜才被允准留在宫里做个精盆尿盆。只是我们犯了错,叫皇上不高兴了,这才被送到军营来赎罪,静思己过,日日祝祷,愿皇上万寿万福。”

    她这话说得漂亮,惹得夏庭延不由得笑了起来,又连忙肃声道:“我不管你们这许多的,既来了我这儿便就是我的,我要怎么玩自然是听我的。”

    谦婕妤听他自称起“我”来,便知道他玩得开心。连忙恭恭敬敬地跪趴下来:“一切听将军的,求将军教导。”

    夏庭延早趁她晕过去,拿了刑具司新制的珍珠结绳子。那绳子由几股粗布扭成,这宫里连宫女都穿着缎子衣服,这粗布小奴们从未见过。布绳上隔着几寸便打了一个粗粗的结,绳子不很粗,那结也只鸡蛋大小。稀奇的是绳子表面缝着大大小小的珍珠,本是极低贱的材料上头竟是如此价值连城的饰物,生出几分奇怪来。

    夏庭延把绳子绑到不远处的茶几上,手里拿着绳子的一端向谦奴和奴三招招手:“小东西,你先来。”

    奴三颤颤巍巍地张开腿站了上去,夏庭延把绳子牵高,正好卡在奴三的rou缝里。绳子表面的珍珠迫不及待地钻进花xue里,碾得下体敏感无比的刚破身的处子轻吟一声,软着腿站着走不动了。

    夏庭延催她:“小贱人,磨蹭什么,你在宫里就这么伺候皇上的?这么惫懒,怪不得皇上不要你把你扔出来了!”

    奴三本就腿软心慌,听了这话更了不得了,一下子哭了起来:“贱奴每天被扔出去,贱奴伺候皇上不敢不用心,从不敢偷懒,只是这绳子卡勒得太紧,sao逼被弄得流水了。贱奴这就走走。”

    夏庭延一眼不瞬地看着眼前的美景,浑身不着寸缕的娇娇柔柔的美人两眼含着泪,两团云乳被打得均匀透红,上面本来是粉粉的蓓蕾也涨成了深红色,翘得老高。下身光洁无毛的阴户里,白白软软的两团逼rou夹着绳子,一颗颗珍珠随着她的前行的节奏被吞下,每一颗都重重地碾过阴蒂,大颗的还会卡到刚被大力鞭笞过又被cao弄狠了的花xue里。

    夏庭延眼看着小奴浑身上下都受过刑,却还乖乖地张着腿向他走来,过程如此煎熬,到了也是要被玩得更狠,心里说不出的满足。只是眼前美人颤颤悠悠,走一步却要扭十下,总觉得少了些什么,便命谦婕妤去挑两队乳夹来,给奴三和自己分别戴上。

    谦婕妤挑了一对白玉雕成花形,下头缀着铃铛的一对儿预备给奴三,又伸手拿了夏庭延心黑手狠折磨人时最喜欢的一对极重的金镶红宝石的给自己,又膝行回了还在一边抽泣一边一寸寸往前挪的奴三旁边。夏庭延示意他给奴三戴好。

    谦婕妤选的这对很合夏庭延心意,这就是她的好处,陪得久了体查上意,比只会顺从的小奴们cao起来又是别有一番滋味。小铃铛随着奴三的动作叮玲玲地响起来。白玉更衬得被打过的胸乳红中带紫。乳夹一戴上,面前的小奴明显又被刺激得狠了,rutou随着她摇晃被拉扯向不同的方向,快感夹杂着痛楚,叫她又流出些yin液来。

    她看到眼前是最后三个结了,咬着牙含进去一个。绳结表面不似麻绳粗糙,只是磨在全身最嫩的小逼上还是有些疼。那绳结随着动作埋进了逼xue里,又被汩汩流出的yin液滋润,给人带来无边无际的折磨后才终于过去了。她努力取悦夏庭延,把一对sao乳晃得更加厉害,铃铛声有节奏地响起,她终于走到夏庭延手边了。

    “做得不错,真乖 ,将军一会儿奖你。”

    奴三脱了力一般跪在夏庭延身前,乖乖地翘着屁股给他当脚垫。夏庭延满意地用脚跟拍了拍红彤彤的屁股,命谦婕妤也上绳。

    谦奴早已戴上那缀着极大颗红宝石的乳夹,她被赏走绳的次数多,这珍珠的还是第一次,更何况xue里还满满塞着浓精,堵着玉势,走起来更了不得了。

    谦奴想到这里,情欲都下了头,只觉得眼前这关难过。夏庭延见她又换上平日镇定自若的表情,便知道是为难她了,便把绳子放松了些。好叫她少点折磨。夏庭延又想起刚才自己在玩的游戏,踢了一脚奴三,问道:“我从没见过你们说的这个皇上,他对你们好不好?在你们心里是什么样的人?”

    奴三想了想答道:“皇上是我见过最英伟的男子,他身材高大,一手就能把贱奴抓起来。他的手最是有力,一巴掌就能把贱奴打得服服帖帖。我们是为了他才有幸出生的,我们的命都是他给的,一饮一食无不仰仗天恩。皇上不嫌我们粗苯愚钝,恩准我们在旁陪着。这辈子伺候过一次皇上便是最大的恩赐了,下辈子当牛做马才能报答皇上恩情之万一。”

    夏庭延听了不做声,又问谦奴。谦奴不似奴三一般挣扎扭动,却也看得出吃力,额头上香汗阵阵,清冷的声音也带了些疼痛:“皇上是谦奴的夫主,皇上开心谦奴便高兴,皇上不高兴谦奴心里便如刀割一般。皇上是世上最好的男儿,能带兵打仗,也能教谦奴读书作诗。皇上国务繁忙,是世上最辛苦的人,谦奴心疼皇上,只恨不能时时刻刻陪着皇上给皇上解乏。”

    夏庭延想,这便是谦奴最大的好处了。这宫里最不缺的就是真心。宫奴们长陪在他身边,仰慕他爱戴他的眼神见的多了,个个又都听话服从。只有几个像谦奴这样伺候久了的会被他打了耳光还问他手疼不疼,也只有这样的人才配给他诞育皇子。

    一时谦奴走到了底,软软地栽到夏庭延怀里,谦奴回过神来忙要跪到地上请罪,被夏庭延一把拽进怀里:“将军要日你了,你跑哪儿去?给我把你被皇帝cao过的sao逼掰开,我看看被cao松了没有?”

    谦奴乖乖地躺在床上,胸前一对红宝石乳夹熠熠生辉,显得她格外温柔。夏庭延演将军演上了瘾,故意拨弄她的乳夹:“这是什么东西?怎么戴上就发sao?”

    谦奴答:“这是皇上赐了夹贱奴的sao奶子的,贱奴的奶子一日不被皇上打便痒得紧,皇上开恩赐了乳夹,免得每天只想着发sao。”

    夏庭延看了半天美人走绳早就硬得不行了,把奴三叫了上来,也不取她胸前乳夹,就着她分泌的yin水便深深贯入,花xue被粗布磨得有些破皮,外面的花蕊肿了起来,更显得入口如一条线一般窄小。xiaoxue被磨得火辣辣的,夏庭延只觉得温热无比,xue口夹得他舒服极了。

    奴三被cao过一次,已经知道这床上的乐趣,便求着夏庭延:“啊!啊!将军!将军求您狠狠地caocao贱奴!将军好厉害!贱奴要到了,啊啊啊啊!”

    夏庭延又快又狠地冲击着她的xiaoxue,抽出来还怒涨的紫红色巨根时,那花xue被今晚一个接一个的酷刑折磨的不成样子,磨破的皮rou和合不拢的小洞,这具精心养成的美好身体上显得突兀极了。小奴高潮了几次突然感受到巨物的离开,忙跪到床下去。

    夏庭延cao了会儿奴三,又换了个人,居高临下看了看低眉顺眼的谦奴,叫她自己扶着腿,花xue朝着天,伸手取出堵着精的药玉。这口xiaoxue能夹会吸,这几年虽被变着花样玩弄,幸有太医们配的常常蒸xue,偶尔还觉得紧得进去都难。谦奴感受到被堵在深处的jingye要流出来,立刻吸紧了xiaoxue不叫一滴外露。夏庭延在前面的jingye的润滑下啪啪啪地鞭笞着xiaoxue,引得谦奴媚叫不绝。待到夏庭延终于松了精关,狠狠射在她宫口,谦奴已无意识地流了一脸的眼泪。

    夏庭延享受了下自己她高潮余韵的夹弄,把自己拔出来叫奴三来清理干净。谦奴两腿抖如筛糠,半晌才回过神来:“皇上真是的,叫了四个meimei来,最后就知道折腾谦奴。”

    夏庭延正一边被吞吐着软下去的性器一边踹着奴三的小逼玩:“可知你这话是撒娇,从前有几个小的不规矩,cao了你四次你还腻着问我解气了没,最后还给我捏了一夜脚也没见你就累成这样了。”

    谦奴慢慢地找来肚兜给自己穿上,她两个rutou被夹得久了,疼得厉害,被子一碰便难受。

    夏庭延心满意足,看床上穿着肚兜的美人还在喘气,床下的小奴也乖巧,心情一好,便叫奴三抬头张嘴。

    小奴乖乖地张嘴看着他,小鹿般的圆眼温柔中有些期待,想让人再把她糟蹋得更狠些。

    夏庭延本只打算赏她尿吃,又觉得她乖巧可人,多赏些又何妨。尿柱本全都打在舌面上,被小奴大口大口地收缩嗓子喝了下去,突然改变了方向,打在小奴的头上,顺着头发和下巴淅淅沥沥地滴到乳尖,腰腹,顺着曲线缓缓没入腿间。奴三浑身湿透,满满的都是夏庭延的味道,兴奋得止不住颤抖。

    夏庭延命她跪远些,晚上时刻准备伺候茶水和用作尿壶。回身将药玉丢了出去,吩咐谦奴:“今晚用你的逼给朕暖着枪,也给你堵一堵小逼里的朕的子孙,伺候得好明早朕再准你晨伺,给你灌满了,等你的saoxue把朕的精都吃完了才准走。”

    谦奴听了两腿一软,被想象中的场景臊得不行。她侧身那半软却也尺寸可观的分身放到自己xiaoxue里,与夫主相拥而眠。感受着夫主的气息在她深处融入血脉,只觉得自己浑身都飘飘然起来。

    谦奴怕睡着了伺候不好夏庭延,并不敢合眼,便认认真真地用眼神描绘着眼前男人的眉目,希望若有了孩子要长得像他才好。

    漫漫长夜过去,天光乍亮,xiaoxue里塞的巨rou也隐隐有一份硬起来。谦奴连忙屏气凝神用小逼细细夹弄,惹的夏庭延的龙根半勃起来,堵在了谦奴的深处。小逼昨夜受了一夜的摧残,被这么一顶哪里受得住,谦奴只来得及“嗯!”了一声便xiele身。

    夏庭延这才转醒,感受到下身谦奴xiaoxue的抽动,笑道:“一大早就发sao,主人还没醒小奴倒自己爽起来了。”

    早晨没那么多功夫慢慢玩,夏庭延又赏了谦奴第三泡精,正打算是在奴三的xiaoxue里还是嘴里赏晨尿,谦奴却已经自觉自发地跪趴在他腿间,将他深深地含到嘴里,夏庭延心里一动,便尿在了她嗓子里。谦奴毫不费力地吞吐,嘴边一滴不漏。

    夏庭延彻底被取悦了:“这几个月侍寝,你也不必跟她们那群小东西争抢,晚上自己过来,夫主便是不cao你也赏一道精给你的sao逼,得闲了夫主问问童奴房那些生孩子的女人是怎么一窝窝生的,你也学着点。”

    谦奴只觉得自己泡在糖罐里,被夫主宠得找不着北了,最后一口尿留在嘴里舍不得吞,只能“嗯嗯”地点头回答。

    夏庭延见她乖巧,传了早膳进来。奴三接了夏庭延的漱口水。谦婕妤被塞了根醋腌黄瓜叼在嘴里,夏庭延喝一口粥,从她樱桃小口里咬一口黄瓜。

    用罢早膳,叫太监带了奴三也依样叫奴三在中庭跪一天。苏羽柔睡了一夜身上松快许多,看着五个人竟只留下了她们二人,心里暗暗庆幸。嬷嬷笑着提醒她:“皇上赏了穿乳,随我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