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文学 - 言情小说 - 宫奴记在线阅读 - 一键读取 修文集合版 第一章-第八章 包含彩蛋

一键读取 修文集合版 第一章-第八章 包含彩蛋

    苏羽柔是仙遇楼养的小奴才。

    她的母亲是仙遇楼从前的花魁,与不知哪个恩客珠胎暗结,生下她没多久就跟着新欢赎身跑了,把她留抵了五两银子。因此刚能开始做工就被mama派去伺候楼里的美人,被使唤着端屎端尿,劈柴生火,为了讨一口饭吃从小就学会了低眉顺眼,美人们在客人身上受了折辱,前脚笑脸送走了人,回了房就打小语柔出气,客人们玩情趣时留下的鞭子,美人们捡起来就往语柔身上抽,语柔刚开始被打时还只会哭着躲藏,美人们便打得更狠。

    后来语柔挨惯了打,便只会乖乖跪着,抽得再狠眼里也不见一滴泪,只细声细气地哄着美人,叫美人jiejie们别气坏了身子,叫人出了气,美人们还会赏语柔几口剩饭吃,便是语柔少有的珍馐了。

    如此长到十六岁,一天花魁送走了一个惯有手段会变着法儿折磨人的太监,心里气闷,叫语柔过来挨打。那太监本已经走了,又折返回来取他新试用的蛇鞭,回来看到一个身量纤纤的少女稳稳跪趴在床边,花魁的一双玉足踩在她的背上,竟是将她当作了脚踏。少女布裙被花魁掀起踩在脚下,拿着那根鞭子狠狠地打着少女露出的洁白翘臀。她被打得狠了也纹丝不动,嘴里还默默念数,太监隔着琉璃瓦看了一会儿,推门时花魁正问她“数到几了?”,少女清脆而又顺从地答“到十八了,多谢jiejie赏”。声音婉转温存,男人听了便身上一酥。

    太监进门见到这样的光景,不由得眼前一亮。那蛇鞭是他悉心制作,给他供职的司奴房所用,打人疼痛无比又不留痕迹,是用在皇上教训不专心的妃嫔身上的。用意就是叫人受了疼又不肿痛,圣上训完立刻再cao也不误事。他新制的这批圣上用过说太疼,最耐打的妃嫔被打上十下也疼得昏迷过去。花魁方才被在手上打了一下就疼的受不住,这小妮子竟如此耐痛,太监只觉得寻到了宝。

    太监叫苏语柔抬起头站起身来,只看一张小脸虽未长开,鼻子嘴巴却已经可见其精致,一双杏眼更是流波驻水,可想而知长成后会是怎样的国色天香,怪道老鸨要留她在院里,想必是准备过几年开了脸依旧卖身偿债。mama竟不知她这一身柔顺本事,哪怕做了满街青楼的花魁也是浪费了。

    苏语柔忍过了臀上的痛,答了太监问的姓名年纪和出身,还在想着刚没劈完的柴和还没洗好的衣服,迟了又要被骂,心下正是焦灼,却只见那太监唤了mama进来,拿出三百两银票,说要给她赎身。苏语柔知道哪怕是花魁赎身也只需二百两,老鸨自然满口答应,喜笑颜开拿来了卖身契和两套新衣服要给苏语柔换上,那太监却笑了:“mama这倒是好笑,我们司奴房的人,还需要卖身契管着?自然也不缺你这两身便宜衣服。” 苏语柔看那云缎衣服,自己常洗,心里羡慕却从来不敢穿,在这人心里竟不堪入眼,不由得看着自己身上洗得发白的布裙自惭形秽起来。

    太监叫她手里捧着蛇鞭,她低眉顺眼地跟着太监出了仙遇楼大门。回头看了眼这关了她十几年的牢笼,却不知自己要踏进一个怎样的地方。

    跟着太监踩着小厮的背上了马车,地上铺着锦缎地毯,座椅上密绣着花鸟,苏语柔不敢坐下,只乖乖地跪在太监脚下,手里还高举着蛇鞭。太监见她这副样子觉得好笑,命她起来坐好,把她要去的地方慢慢道来。

    原来太监在宫里的司奴房的地方做事,本朝不喜后宫前朝相制衡,妃嫔入了宫便与宫外再无交集,从此无父无母,自己本名也不能再叫,从此只有皇上一个依靠。司奴房养着八十八位宫奴,都只供皇上泄欲用,并无恒定的品级,甚至皇上没有赐名之前也只能按入宫顺序称自己为奴某某号。 每个月的月例按侍寝次数来发放,只是皇上登基一年来从未一个月召幸同一宫奴超过两次,再喜欢也不过睡两夜便丢开了。

    苏语柔起了好奇心,问这是为什么。

    太监接着告诉苏语柔,哪怕最训练有素的宫奴也受不住皇上连续两夜的临幸,皇上朝政繁忙,欲望重,更兼龙根大得骇人,折辱宫奴的癖好比历代圣上都要强,尤其新即帝位,诸事繁杂,皇上总要找个机会发作。一开始常有宫奴受不住疼,在龙床上哭叫声传到司奴房,惹得没被选中的宫奴们又妒又怕;叫声又常常戛然而止,那是宫奴受不住疼晕了过去,司奴房一年来忙着随着皇上的喜好一边训练宫奴,一边也在民间广寻经打耐cao的佳人,以备皇上使用。

    苏语柔好奇道:“那怎么不叫皇上一次多临幸几位,一位jiejie晕过去了还有下一位jiejie陪侍,皇上不能尽兴,是宫奴的过失啊。”

    太监听言也是一愣,司奴房因为没训好宫奴被皇上训斥换了几任首领太监,他新走马上任也是心急如焚,拿着蛇鞭四处走访勾栏瓦舍只为了找几位耐疼耐打的先给皇上消消火,却没想到这个应急的法子。

    说话间便到了皇城,苏语柔随着太监踏入一个写着“童奴所“的院子,只见庭院深深,左边是数位奶娘模样的绝色女子在袒胸露乳给怀里的孩子喂奶,仔细看去,那十数个在摇篮里躺着睡觉的婴童俱是女婴。

    太监道,这些都是从罚没的官眷中选了姿色出众的女子,或在民间寻到却已被破了身的美人,在宫里养个一年,确保身体无恙。再由历代皇上选了姿容秀美的朝臣,进宫后便会看到满墙等着被灌精的壁尻,朝臣们可随意享受。

    这些称作孕畜的的女人们被喂了药保证只生女孩,父母长得好,生出来的孩子容貌自然出众。偶尔有些不够格的,也被一层层筛选掉。这些人虽没能有幸服侍皇上,还可以充为宫女,以事洒扫。

    是以虽然宫奴们本应是养在朝臣家里千尊万贵的小姐,现在也只是皇上胯下全心侍奉的奴才,朝臣只知自己的孩子被皇上养作妃嫔,却相见不相识,只能更加尽心竭力,唯恐皇上迁怒。

    右边又是二十几个垂髫女童,全都穿着素色宫装,跪成一排,低着头在听嬷嬷讲女则和女训。穿过回廊,走进一座宫殿,正前方是一群同苏语柔一般年纪的少女穿着轻纱长裙,正在习舞,眼波流转,身段轻柔,弱柳扶风,香风阵阵,美得各有千秋。

    有几位穿着束胸的格外瞩目,看着只是豆蔻少女,胸前一对乳儿却比妓院最有名的酥胸还大上几分,看的苏语柔暗暗赞叹,天下美人果然都是皇上的,妓院最美的花魁比起来也只是蒲柳之姿罢了。

    少女们见太监带了苏语柔进来,也不敢停下动作,有一个少女多看了苏语柔一眼误了拍子,领舞的舞姬只轻轻一瞪她,她便出列,膝行到一旁讨罚。只见她先是跪着被杖责了十下,谢完了赏后嬷嬷们打开了一排箱子中的一个,那箱子只一个圆凳大小,少女就着跪姿后仰,小小的身子无一处不能弯折,柔若无骨,她将两条腿直直地盘到肩上,嬷嬷将她抬起,不知怎的竖直着放进了狭窄的箱子里,也并不合上盖子,只留两只笋足在箱子外轻轻颤抖。仔细看去,一排箱子里放了有四五个人,也不知都在里面压了多久。

    太监见她看入了迷,指着那一排箱子告诉苏语柔,皇上最近喜爱在床上将宫奴弯折起来cao弄,因此司奴所特别做了这几口箱子,要童奴们前后左右都能将自己完全放进去才是合格,家生童奴们自小养在宫里,严格管束,从会走路起便会拉筋,对她们来说并不难。像苏语柔这种外来的童奴,却要费些功夫。苏语柔自小习惯了被当作凳子脚踏,年纪也还小,苦练上一个月应该不成问题。苏语柔听完答了是。

    太监将她带进一间厢房,问候了正在查看花名册的管事嬷嬷,叫苏语柔躺在地上,查了她在妓院点的守宫砂,叫她张嘴看了看牙齿,脱下布裙看了看身子,只见满身无暇雪肌,只膝盖略有些青紫。手上因为常年劳作有些粗糙。

    又解开束胸带,露出一对白兔,问了何时来的月信,苏语柔道三个月前来的第一次,管事嬷嬷见她月信初来,一对胸乳已颇为可观,心内已决定要叫她服药,催出皇上最爱的大奶子。又叫她大开双腿,验过处子膜,光洁无毛的馒头逼夹得紧紧的,管事嬷嬷与太监笑道这破身时皇上可有的玩了。又验了菊xue,也是紧窒温软,堪称上品。

    管事嬷嬷教了苏语柔标准的跪姿和跪趴姿,苏语柔学得很快,管事嬷嬷拿起手边的板子打在苏语柔翘起的肥臀上,饱满的臀瓣弹润无比,打出的声音也好听,竟不比家生子训练有素的屁股差,嬷嬷只用七分巧劲儿,不似妓院里被打泄愤下的狠手,苏语柔一声不吭,纹丝不动,并不觉得疼,只觉得解了痒,花xue甚至抽动了一下,管事嬷嬷换了散鞭,更合了苏语柔的意,只抽了十下,苏语柔的xiaoxue竟流出水来。苏语柔不知何为情动,只以为自己尿了:“语柔不是故意弄脏嬷嬷的贵地,语柔错了,嬷嬷别生气,语柔这就舔干净。” 说着便要附身去舔那织锦上的yin水。

    管事嬷嬷见她竟是个天生嗜疼耐打的,连忙将她拉起来,一边笑一边拍着她的脸:“这样天生sao贱,怪道是妓院生的呢!人都说婊子养的不好,我看婊子养出来正好!”

    苏语柔一时不知这是夸奖还是骂,不知所措地浑身赤裸站着,嬷嬷一拍手,便有几位宫女将她带到厢房后头洗澡的地方,先用香胰将她浑身搓揉一番,再用不知什么布料将她上上下下磨得皮肤都红了,最后将她泡在花瓣水里,那水香得苏语柔打了几个喷嚏,又有人喂她吃了个花香的丸子,说是吃了以后浑身都会散发自然体香;又有人喂了她一碗药,喝完后泡在热水里,只觉浑身发烫,胸前尤其肿痛,这是催熟双乳的药,日日服用更能身娇体软。

    苏语柔第一次被人服侍,泡在温水中浑身舒坦,虽然被打过的地方还有些肿痛,她却只觉得自己在梦境中的天堂一般,心里已经开始感念她将来要服侍的圣上,只要自己能叫圣上舒服,能继续生活在这个地方,不再回去过人人都可以践踏的日子,哪怕圣上即刻叫她去死她也心甘情愿。

    宫女引她出了浴池,先叫伺候首饰的嬷嬷给她穿了耳洞,银针穿过,苏语柔却不躲不动,嬷嬷甚是满意她的表现,私心想把她打扮一新,便给她戴上了一对翠玉镶银耳坠。又拿出一身与外面童奴们一致的浅蓝色织金纱衣给她放在一旁,给她换上轻柔素白缎做的寝衣,嬷嬷见苏语柔一番折腾后已是强打睡意,心里怜惜她今后要过的日子,便给她指了个屋子,叫宫女端着新的锦被伺候她睡了。

    苏语柔躺在轻软棉被中,闻着自己身上的香气,睡在昔日只能跪着看妓女们睡的床上,浑身舒展。今晚的所有事都如同做梦一般,只有胸前的肿痛提醒她这并不是梦。苏语柔很快滑入黑甜梦乡,梦里她和从前一样跪在床边守夜,只是这次她满心期待和欣喜,抬头看着床上她面目模糊在金光中的主人,她的丈夫,她的皇上。

    第二天天不亮苏语柔便醒了,在梦里跪侍了一晚,醒来还颇有种不真实感。她手脚轻快地理好了床铺,穿上了宫女放在她床边的浅蓝纱宫装,下床后四处打量。昨天她太困没来得及看住的地方,她的屋子里除了床便是一张梳妆台,她甚少照镜子,只觉得穿着漂亮衣服的自己陌生得紧。

    小桌上放着些新的胭脂水粉之类,比她平时见妓女们用的看起来精致许多,上面贴着明黄色签子。打开衣橱,里面有五六套不同颜色宫装,想必是以备换洗。她呆呆地看了许久,不敢相信自己一夜之间拥有了这么多以前觉得遥不可及的东西,只觉得还在梦中。

    穿上摆好的绣鞋推开门,外头是极大的一个院子,两边都是长长的回廊。几个嬷嬷在庭院中看到她醒了,招手叫她过去。

    昨天那个管事嬷嬷笑道:“正在说你呢,可巧你就醒了。童奴们还在长身子,也不用伺候皇上,都是亥时睡,辰时才起。你足足早了半个时辰,可见以前勤劳。”

    苏语柔道:“奴以前侍奉惯了,卯时便起来烧水煮饭,惊扰了嬷嬷,嬷嬷不怪罪才好。”

    管事嬷嬷道:“你能把对自己的称呼改得这么快,便知道你是个懂规矩的。以前不管你叫什么,在宫里却没人记得这许多名字,除非你叫皇上记住赐了名,那就是天大的恩典了。从前的奴十六,前几天被皇上宠幸开了脸,你以后便借她的福气,也叫十六罢。童奴所里所有嬷嬷各司其职,你只记住我们的话你要听便好。你初来乍到,不知道我们这的规矩,身子也硬,便叫这位董嬷嬷先教导你几日,你跟着她走就是,有什么问题也只管问她。你们三阶童奴,不日都是要伺候皇上的人,只要行为不出了格,你的日子就好过。你听懂了吗?”

    苏语柔低眉顺目道:“奴十六听懂了。”

    董嬷嬷领了她四处走走,认了习舞坊,习乐坊,知道她不识字,便叫她闲暇时间去二阶童奴屋里听听女则女训,务必把顺从柔则记在心里。

    绕了一圈回到三阶童奴房用早餐,三十多个童奴穿着一色的宫装,跪在地上背着手舔食碗里的清粥,是因为皇上近来偶然兴起,喜好在宫奴侍寝前在他脚边吃饭,每每宫奴们舔得香,龙颜大悦起来能多用些膳。

    一时众人都吃完了,几个笨嘴拙舌吃的慢的被掌完了嘴,一众人按号码排成一行跪在回廊上,苏语柔也连忙找到了位子按照嬷嬷教的跪得方正。几十个童奴跪在一起,竟连一声咳嗽也不闻。

    只听极远的地方传来几声鞭响,童奴们便五体投地虔诚跪拜九下,董嬷嬷在她身后告诉她:“这是圣上早朝,童奴们按规矩与臣子们同跪静心,也感念圣上朝政辛苦,天下同沐恩泽。”

    苏语柔端正跪坐着,肚子里是从未尝过的让人肠胃妥帖的甜粥,望着远处的天光云影,满心充满了对皇上的崇拜和敬仰。她只觉得自己庸庸碌碌活了十几年,圣上雨露只落到她身上极小的一点便已是天翻地覆,她何其有幸能侍奉皇上。她虽然还没见过皇上的真颜,却已心醉神迷。

    两个时辰后,听到了下朝的鞭响,童奴们便开始一天的功课。苏语柔在妓院偷师学过琵琶,乐坊的老师听过后觉得能给皇上解个闷就好,便叫她着重学着侍寝。

    八十八位宫奴若是有不能再服侍的,三阶童奴们方便随时替补。于是苏语柔在墙前练了一周口侍,嘴上练着,腿也被放在滑道上拉筋,渐渐横竖都能将双腿抬到肩膀的高度。口侍用的模型足有儿童小臂长,以皇上的龙根为模型打造,苏语柔起先只吞下个头部便干呕不止,与旁边熟练吞吐的家生童奴比起来她羞愧无比,睡觉都戴着董嬷嬷给的口塞戳到喉咙根部。很快就能熟练地一边吞吐一边捏着子孙囊袋,嗓子里不由自主发出娇吟,董嬷嬷也夸她进步飞速。

    长跪、忍疼,服从、挨打规矩对苏语柔来说不成问题,训了十几年的家生子有些还不如她。只剩跳舞她不太熟练。

    苏语柔习惯了童奴的生活后,开始跟着家生童奴们一同静心,一同复习口侍,一同在乐坊学习宫里新编的曲子,虽然习舞时偶尔挨罚,她也乐在其中。药一日一日地吃下去,苏语柔的胸愈发大了,不出两年竟将童奴所所有人都比下去了。

    苏语柔心里崇拜皇上,心里想着皇上口侍时竟会情动,丰乳肥臀衬托下一把杨柳细腰扭得别有风情。

    一日常年紧锁的大门打开了,久不见人的隋太监进来,与管事嬷嬷说着什么:“被打死了”和“才两年“之类的话,苏语柔心里砰砰直跳。管事嬷嬷看了苏语柔一眼,说道:“十六的侍寝规矩还没教”。太监说:“皇上正乏味了太规矩的,一并送去吧”。

    苏语柔便和其他四位来过月信的童奴一道坐上了马车。

    苏语柔低着头不敢看四周,旁边坐着的正是刚入宫跳舞时多看了苏语柔一眼被罚的奴三十一。三十一捏了一把苏语柔的手安慰了她一下,两人便牵着手默默地等待着马车将她们送往自己的归处。

    马车停下,便知是到了地方。一位穿着华美无比的宫人前来笑盈盈地掀开帘子叫一行童奴下去,只见眼前极高的红墙绿瓦,正门大书“司奴房”四个字,气派与童奴房不可同日而语。

    低头见两个一般高低的穿着织金云锦的宫人跪趴在马车前,想来是做垫脚之用,苏羽柔略略吃惊,童奴房叫一个小厮垫脚已是奢靡之极,这司奴房连她们这些来参选的童奴都用得上两个美人,可知里头规矩多么森严。

    脚踩上美人的背更是叫她吃惊,美人虽看着弱柳扶风,踩上却比小厮更平更稳,苏羽柔自忖若是有幸服侍皇上,怕自己没有如此稳重,不由得暗暗警惕起来。

    一路分花拂柳进了司奴房正殿,便有司奴房的嬷嬷领着她们五人沐浴更衣,浑身用鲜花汁子兑了热水泡透,又被狠狠打磨过一圈,已觉浑身皮肤格外柔嫩。

    嬷嬷再在她们四肢涂上厚厚的香膏,紧紧缚上绸缎,又在胸前两点和花xue菊xue涂上暖情滋养的药,例行吃了香体丸,便先叫她们去训诫房里跪着听训。

    嬷嬷道:“前几日我们司奴房有两个伺候不周到的宫奴叫皇上赏了刑,她们也是没福的,一时没受住。你们五个这回一同伺候皇上,皇上若是喜欢会留下两个做宫奴,剩下的三个也不必回童奴房,就先在司奴房伺候着宫奴们,自然有你们的日子。”

    五个童奴一听欣喜无比,连忙行礼称好。

    嬷嬷又道:“侍寝的规矩无外乎四个字,顺从柔则。你们都是懂规矩的好孩子,明晚等皇上过来司奴房挑牌子的时候你们在旁边伺候着,皇上若看中了你们谁,明天就能和宫奴们一起侍寝,不是人人都能承雨露,你们也看看人家是怎么伺候皇上的。”

    三十一大胆问道:“皇上一晚上不是只召幸一个人吗?怎么我们陪着伺候?”

    嬷嬷笑道:“这就是咱们皇上英伟过人了,按从前的规矩是一晚上一个宫奴,只是宫奴们不当用,常常是圣上还没尽兴便晕过去了,扫了皇上的兴。八十八位宫奴们也只有九个能伺候皇上过整夜,皇上一时兴起挑三个五个也是常有的事。这才是咱们皇上的雨露均沾。”

    五个童奴都叹服。

    嬷嬷遣了他们在旁边的小屋里睡一觉,只带明天跟着宫奴们再学学规矩,只等晚上皇上临幸。

    第二天天没亮,就有宫人前来解了她们身上束的缎子,被香膏滋润了一晚上的皮肤仿佛花瓣般吹弹可破,一对奶子嫩生生的,奶头在药力下露出粉色,花xue和菊xue也被药催得湿漉漉粉嫩嫩,敏感得走起路来都不由自主发出娇喘。早膳依旧是和童奴房一样的规矩,众宫奴们身姿绰约跪着从碗里舔食应时节做的荷叶莲子粥,宫奴们用得极快,少顷全都用完了,连规矩学得最好的苏羽柔都落后了。

    宫奴们吃完便按品级顺序前往宫墙边跪好,苏羽柔五人跪在行尾,低着头等着上朝的鸣鞭声。没等到鞭响,却听到由远及近的拍手声,苏羽柔心如小兔疾走,想着或许一会儿就能一睹天颜,只听说皇上长得英武极了,心中悸动不已。

    没跪一会儿,听到行首的婕妤曼声给皇上请了安,皇上的足音渐渐近了,余光能看见一双大脚路过站在苏羽柔右边,一个低沉的男人的声音问旁边的嬷嬷:“这就是新来的几个?“

    嬷嬷回道:“回皇上,这五个是待选的童奴。”

    皇上笑道:“这几个跪得倒是好看,难为你们调教这么久。抬起头来看看。”

    苏羽柔得了恩赐能抬头目视天颜,也不敢太过放肆,只看见眼前的男人极高,像一座山一样挡着太阳,倒真是苏羽柔梦里金光耀眼一样,苏羽柔被太阳刺了下眼,待注目看清后只听见自己心跳格外清晰,眼前男人不仅身量过人,长得更是比苏羽柔见过所有的男人英俊十倍,一双剑眉不怒自威,苏羽柔看一眼便浑身酥软,只想伏身男人脚下,被他践踏都怕脏了他的鞋。苏羽柔愣愣地没听清男人的问话,没注意被男人随手打在脸上,一阵劲风将苏羽柔掀在地上,苏羽柔连忙跪好了回道:“回皇上,奴两年前入的宫,会弹些琵琶。”

    夏庭延见她露出痴态,心里嗤笑,又看见她被打得红肿的小脸,和宫装下掩盖不住的酥胸翘臀,倒有些意思。

    苏羽柔只知道得罪了皇上,心里惴惴不安。待静心结束后随着嬷嬷进了净室,有人兑了牛乳鲜花汁子来给她们灌肠,又用毛笔饱蘸了催情药,将她们浑身涂遍,只等皇上来挑选。

    为着要准备侍寝,五人中午起除了太医院制的参汤蜂蜜水和玉香丸外什么也没吃,太阳西斜,黄昏未至,宫奴们便从各自的卧房出来,宫奴们各穿着自己在女红课时做的衣服,有的层层叠叠,行动端庄大方。有的却只有一层薄纱欲遮还露,嬷嬷说这是为了叫皇上不管今天想环肥燕瘦,每日层出不穷的新意,才好叫皇上满意。

    苏羽柔一行五人只穿着定规的寝衣,sao红色肚兜上绣着鸳鸯,下身只十数颗珍珠从臀缝穿过小逼,外面是一层薄透的纱裙。九十余名少女们在庭院里或站或跪,都盼着今晚能被选中。

    夏庭延走进来时一众宫奴们已依序跪好行了礼,夏庭延今天早朝处理了几个贪官污吏,心里有火,懒得理会他们,径直走向摆好的龙椅,挥了挥手。宫奴们便八个一组,站起来扭着身段在夏庭延面前展示今天穿的衣服。

    夏庭延挥散了几组无趣至极的,看到一张英气的小脸穿着粉色的新式裙子,是得过宠的姜奴。夏庭延只觉得姜奴颇似今天在庭上被杖毙的户部副使,又想起来司奴房的档案里写过姜奴便是户部副使从前留下的家生子。想到她今天丧父,自己未曾得知,心里涌起一股柔情,边唤了姜奴过来垫脚。久未被召幸,姜奴连忙出列,恭恭敬敬地正对皇上跪好,翘起屁股请皇上把脚搁在贱屁股上歇歇。

    夏庭延漫不经心踢了几脚,觉得柔软有余,弹润不足,心里便有些扫兴。又看了几组,挑了一个在床上叫得好听的雀奴,又挑了个不耐打的,拍两下便要肿起老高的奴42,决计一会儿将她们并排着打,一个叫声婉转,一个哭声连绵,一定好听。

    待最后一组宫奴也退下,没被选中的排着队进了训诫房受刑,五个惴惴不安的小兔子穿着一色的衣服跪在夏庭延面前。夏庭延认出了早上不专心的苏羽柔,又看到她同旁边一个笑得甜甜的童奴跪得极近,心里猜她们俩或许在童奴房呆出交情来了,心下冷笑,叫其他三个童奴回去等来日,只将她们带回了侍寝殿。

    夏庭延数了数脚下的人,连着新来的童奴共有五人,夏庭延戏谑道:“我可用不着五个人伺候,你们各说一样自己的长处,说的不好的那个便去训诫房跟他们一起吧。“

    苏羽柔眼看着就能伺候皇上,决心不能在这个紧要关头输了,只听姜奴先开口说道:“姜奴垫脚最好了,皇上上次还夸我暖和呢。”

    雀奴忙道:“奴近日学了新的曲子,皇上今儿个心里不痛快,让奴给您唱曲儿解闷吧。”

    奴42羞羞答答:“奴知道自己身子贱不耐打,不能叫皇上尽兴,找嬷嬷要了汤药,sao奶子已经会流奶了,皇上可要尝尝?”说着解了肚兜,竟真的挤出几滴乳液来。

    苏羽柔正要开口,被奴三十一抢白道:“奴虽然不如十六jiejie一样在勾栏瓦舍里呆过,知道怎么伺候男人,跳舞却最好了,腰肢儿软,皇上想怎么折奴都行的。”

    苏羽柔听了瞠目结舌,她自觉与三十一素日并不相识,不曾想她竟拿出家生子的身份压她一头,一时笨嘴拙舌不知道说些什么好,满脑子都是“知道怎么伺候男人”。

    三十一说她会伺候,她便伺候给她看。

    苏羽柔几步膝行到夏庭延面前,口中念着:“奴伺候皇上脱靴”,一双手已经将夏庭延的鞋袜褪下。她跪得极低,把夏庭延的脚抱在怀里,想着皇上这双脚有些冷,便将左脚塞进胸前波涛中埋着给他暖脚,另一只手托着脚心,从脚趾开始舔舐,不一时便将一只大脚放进了嘴里。

    苏羽柔动情地浅吟出声,被夏庭延一脚踩到地上,她躺倒后将整只大脚放在脸上,夏庭延微微用力,她便用舌头梭巡着脚底每一寸皮肤,将一双龙足含得紧紧的,轻软唇瓣不时虔诚地亲吻脚面。

    夏庭延被伺候得舒坦,一只脚在美人胸前踩出浪波,另一只脚趾直塞到美人喉咙深处作乱。从来只有宫奴犯了错才被他罚作暖脚盆,这童奴竟把这当作讨好他的手段,不知道玩起来又是何等乐趣。

    夏庭延懒得处理三十一,只叫人拿绳子绑了先送去训诫房好生责打,便叫今晚选出的四个宫奴伺候他沐浴了。

    四人依序进了寝殿后面的御用温泉汤,自有位份高的姜奴和雀奴伺候着脱了衣服,夏庭延踩在两人的肩膀上进了池子。

    姜奴和雀奴也不顾穿的衣服粘在身上难受,一左一右地在身上擦了香胰,用身子打出了细沫,用一对儿胸乳在夏庭延身上一边按摩一边洗着。奴42也跪在夏庭延背后轻轻给他揉着太阳xue。

    苏羽柔一时慌张无措起来,她不通水性,虽然知道这池子不深,心里却有些害怕,见三个宫奴各司其职,她心下慌乱起来,只好有样学样爬到池子里给夏庭延按摩腿脚。

    夏庭延眼睛也不睁开,不满地踢了苏羽柔一脚:“没吃饭吗?不会捏就别在这伺候。”

    苏羽柔被踢了一记窝心脚,不敢求饶,夏庭延却想起什么似的睁开眼,安抚似的摸了摸她丝滑长发,又道:“我倒忘了他们的规矩,第一次侍寝前是不给饭吃。饿了没有?”

    苏羽柔不敢答是也不敢答不是,点点头又摇摇头。

    夏庭延在水面下叉开腿笑了:“知道你没吃饭,一会儿自会赏你好吃的。你先去尝尝你42jiejie的乳汁好不好吃,不香甜我们打她的奶子。”

    苏羽柔更是不知所措,从未见过这个阵仗的她愣在当场,还是42主动把流汤的奶头凑到她跟前,嘴里说着:“奴42谢皇上赏通乳”,一边等着她吸。

    苏羽柔一边顺从地吸了一口,才回话道:“谢皇上赏,奴42的奶水甘甜,皇上可以用了。”

    夏庭延看得有趣,伸手便解了苏羽柔的肚兜,露出一对与她清纯相貌不相衬的豪乳,药效叠加更经热水一泡,两粒蓓蕾早已肿痛挺立,一对白兔当真周正,又柔嫩可口,一巴掌下去手指留下黏腻触感。

    新来的小奴这样天资过人,夏庭延也知道是童奴房投其所好,必是下了十成十的药。夏庭延又左右开弓打了面前的奶子数十下,然后命她用奶子按摩。

    苏羽柔正被玩得情动,听话地吸了口气潜入水里,两手端着自己的乳儿,从脚开始伺候夏庭延按摩。两个saorutou磨过脚面,被夏庭延用脚趾夹了夹,苏羽柔只觉浑身如火烧一般,只有贴着眼前的男人能让她舒服些。

    苏羽柔把两腿的肌rou都用嫩嫩的奶子按过一遍后,又大着胆子把夏庭延的龙根夹在奶子里轻轻前后抽动,夏庭延看惯了这些本事,竟一点儿也没硬,那尺寸看起来也已经很是可观,苏羽柔暗忖,这要是硬起来,怕是要把她的小逼戳烂了。

    苏羽柔一时没忍住用脸蹭了蹭皇上的马rou,被抓着头发提出了水面,其他三个宫奴看她刚侍寝就敢用贱奶子碰皇上尊贵无比的龙根,都十分羡慕,皇上看她嘴里无意识地吞咽着唾液,不由得笑了:“小馋猫似的,就这么想吃?”

    苏羽柔痴痴地看着夏庭延的笑脸,想着自己真好福气,被选中侍寝,皇上还这么温柔地跟她说话,笑得又这样好看,连忙答道:“奴身子yin贱,被皇上赐了扇乳sao奶子喜欢得很,求皇上允准奴口侍。”

    夏庭延听她说的sao,把她的小脸按到自己胯下,樱桃小口柔柔地含住了硕大的分身,正待要吞吐,却感受到一阵冲击力极大的水流冲刷着嘴的内壁,这才明白皇上要把她当尿壶用,苏羽柔连忙含得更深,可还是漏了几滴到水里;苏羽柔大口吞着尿液,心里懊悔无比,她素日练习吞尿都又快又准,今天竟漏了几滴,还不知一会儿皇上要怎么罚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