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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在隔壁偷偷caoxue,rou

    刚出了小区大门没两分钟,孟余朝就缠了过来,女人怕周围认识的人瞧见,脸上挂不住挣扎了几番,无意中碰到他的胳膊,她这才使了多少力,男人却吃痛地松开手。

    “姐你轻点,疼。”

    谭欢根本没管他。

    外面已经有些黑了,两人顺着路灯下斑驳的树影一直走,超市离小区不过五六分钟的路程,孟余朝拎着酒跟在谭欢身后,谁都没说话。

    脚印轻轻踩在这些影子上,离他们头顶很远的树上,秋末冬初,叶子已经掉得差不多,只剩光秃秃的枝丫,看着一片萧条寂寥。

    跟东市的完全不同。

    谭欢在前面安静地走着,听着身后已是陌生的脚步声,女人不知怎的,忽然想起那会儿在东市的时候,下晚自习天气很冷,她头次鼓起勇气将手偷偷塞进他口袋里。

    她哪里懂什么是救赎,只是心想,他真的不愧是张姨的儿子,生得那般耀眼,人也好,班上同学没有不喜欢他的,可他悄悄说喜欢自己。

    除了已经过世的奶奶,还有因为爸爸对自己有几分好感的张姨,没人喜欢过她。

    就连照顾自己的保姆阿姨都暗地里跟人抱怨:“那女孩儿整天都不怎么讲话,还时常也里头哭,没见过性子这么怪的呢,也是晦气。”

    到最后只她一个当了真。

    她其实有病的,谭欢想。

    否则当年冲动之下差点把孟余朝给杀了。

    她们大学里有解剖课,头一回见硬生生躺在那儿,从福尔马林里捞出来的大体老师,班上不论男生还是女生没有不害怕的,就谭欢心里一点感觉都没。

    两人出去了近半个小时,回来于晋已经忙得差不多了。

    谭欢眼眶有点红,女人低着头往浴室里头,于晋跟孟余朝打了声招呼,忙跟上去。

    “老婆,怎么了?”

    “没什么事儿,就是刚在外面见沙子了。”

    京市就是这样,自冬季开始常见风沙。

    “我给你看看。”

    “不用,我用水冲下就好。”

    门没关,屋子也就这么大的地方,传到客厅里一清二楚,孟余朝坐在那儿,拧眉听着夫妻两个的谈话。

    男人沉默地坐在别人客厅里抽烟,外套脱了,衬衫袖口卷起,露出布满了青紫淤痕的胳膊。

    谭欢跟于晋一前一后地出来,屋子里蔓延着股烟味儿。

    孟余朝很快把烟灭了扔进一旁的垃圾桶。

    “抱歉。”他抬起头,看着谭欢。

    谭欢脑子一懵,还是于晋笑着说:“没事没事,就是我自己不抽烟,也没想起来给你拿。”

    “我也不大抽。”孟余朝道。

    “菜都忙好了,来吃饭吧。”

    待三人坐下,孟余朝胳膊上那么明显的伤痕,看着触目惊心,任谁看了都免不了问上一句。

    话是于晋问的。

    “没什么,前两天被东西砸了。”孟余朝对着于晋轻笑,眼神却不动声色的飘向了谭欢,谭欢面上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根本不接他的话茬。

    “姐,姐夫,我敬你们。”孟余朝举着杯,半仰头,一口下肚,丝毫不见拖泥带水。

    京市长大的老少爷们都好这口,聚一块,也不求几个下酒菜,就有个酱牛rou什么,再不济拍黄瓜、花生米也行。

    不过可没孟余朝这喝法,照着他这样,两杯下肚就要醉了,况这酒的度数并不低。

    于晋骑虎难下,硬着头皮干了杯,谭欢的是白开水,她端起杯子抿了口。

    好在孟余朝也没打算一直这么喝法。

    他似乎跟于晋很谈得来,谭欢看着他们两个兄友弟恭的样子,委实瞧不过眼,她只顾低头吃着饭,后来勉强在桌子上坐了会儿,就准备找个借口离开。

    “其实我以前跟我姐还住过一段时间的。”孟余朝这话乍出,把谭欢给吓了一跳。

    于晋也是喝得有些多,看着脑子不大清醒了已经,慢了拍才道:“我怎么没听谭欢提过的?”

    孟余朝就坐在她右手边的位置,谭欢偏了偏身,在桌子下悄悄扯了扯男人的裤子,没想到手却反被他制住,裹在掌心,隔了会儿才松开。

    男人瞥了眼女人,又扭头道:“都十多年前的事了,那会儿去看我妈住了段时间,我俩连话都没说过几句,不瞒姐夫,我这些年跟我妈联系得也不多,也就近来刚好点儿,这才跟你们联系上。”

    “那是自然。”

    “我爸那边就我一个,说起来我跟我姐虽然没有血缘关系,可她还真就是我这唯一的姐。我妈也跟我说过,要跟你们处好些。”

    “……”

    谭欢嘴角一直僵硬着,她站起身:“你们慢慢吃。”

    女人也不管他们,独自进了房间。

    谭欢已经许久没觉得生活这样乱过,女人半倚着床上看了会儿书,迷迷糊糊睡着。

    也不知过了多久,房门被推开,有人摇着她的身子。

    谭欢睁眼就瞧见了孟余朝,还有他身边喝得面红耳赤说着胡话的于晋,孟余朝撑着于晋:“姐夫喝得有些多,姐你照顾一下。”

    谭欢忙起身扶住于晋。

    等谭欢收拾完上床已经是夜里十一点多。

    孟余朝并没走,就睡在她家次卧里,于晋也不知道喝了多少酒,整个人都晕晕乎乎的,好在他酒品还算不错,说了会儿胡话就睡了。

    谭欢睡不着,随意刷着手机,偏偏孟余朝给她发了条消息。

    【姐,你过来。】

    谭欢本能地甩开手机,只想当作睡着了,没瞧见。

    那人又很快发了第二条。

    【我等你十分钟,否则十分钟后我会去敲门。】

    -

    几分钟后,谭欢下了床,刚打开次卧的门,就让人从里面拉进去搂住了。

    男人喝了酒,即使漱过口,唇齿间还留着酒味,他把谭欢抵在门后,胡乱地亲她的脸,手从她睡裙下钻进去,轻车熟路地往她xiaoxue处探。

    “孟余朝,你醉了,这在我家,你不要乱来。”女人推搡他,也不管他身上是不是有伤。

    孟余朝疼得闷哼声,仍箍紧了她不放:“我可没喝多少,于晋他自己喝了一斤多……”

    惦记了一个星期,这会儿到嘴边了,他哪里肯放手,孟余朝顺手将门反锁了。

    屋子里灯亮着,孟余朝把谭欢抱到床上:“姐,我喜欢在你家cao你,你这个老公可不是个省油的灯,他明摆着借酒套我的话呢,心里揣着事想求我帮忙,却愣是一个字都不提,就这么个人,你怎么玩得过他,还不是被他捏得死死的。”

    这次卧的床并不大,两人躺着有些逼仄,女人埋在软和的床褥间,在他臂膀包围下,周遭都是他身上的气息。

    “不干你的事。”女人别开眼,试图合拢起腿。

    孟余朝却先她一步,他扣着女人的大腿不放,身子挤进去,让她被迫分开腿:“那你告诉我,下午为什么哭。”

    自然得不到任何回应。

    孟余朝半撑着身覆盖在她身上,开始解自己的衬衫,谭欢这才注意到,何止胳膊上那点儿地方,他身上就没几块好的地方,有些地方已经呈黑紫色,甚至开始出血后结了痂。

    而且看这模样,不像是东西砸的。

    孟余朝低身舔着她耳垂:“之前骗于晋,其实这是让我爸给打的,你知道吧,他们部队里发的皮带,能用好些年都不坏,直接就上手了……还不是为了你。”

    谭欢听完,跟看神经病样地瞅他,这关她什么事,难不成他爸发现了两人的事?

    女人胡思乱想了许多。

    孟余朝看她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又说:“你别乱想,我爸之前不是给我介绍了个姑娘么,我跟人分手了,之后我对我爸讲我就觉得玩男人才有意思,这才招了一顿鞭。”

    谭欢轻声开口:“不关我的事。”

    直接让男人把嘴给堵上了,她除了这话就不会说些别的。

    一点都不招人喜欢,还是让自己cao起来的叫声好听。

    孟余朝手又摸到软润的地方,指勾住小裤边缘往下扯,瞬间褪到她脚踝处。女人娇花隐在稀疏的毛发下,嫩白的花苞泛着粉,更娇弱的xue瓣藏在里面不肯探出头。

    男人指腹绕着花xue打转,很快让xue口附近的蜜浆浸湿。

    鼻尖那股子熟悉的味道越来越浓,都是女人xue洞里流出来的。

    孟余朝眼见着低了头去,他趴跪在谭欢腿间,女人光裸裸的腿被迫大开着,他凑近她的私密,温热额鼻息拂过,张口便将她xuerou整个吞咽住。

    “唔……”女人浑身一激灵,他可真的是什么都不管,她老公还睡在对面房间,谭欢挣扎着要起来。

    但她哪里敌得过男人的力道,半身抬起,又被迫仰躺下。

    男人唇齿已离开花苞,寻到里面的嫩芽,拽着两小瓣rou往嘴里吸,非要她再流出点汁水才行。

    “别,你轻点儿。”谭欢身上最隐秘的部分被他这样含在嘴里,她全身都紧绷了,上半身弓起,十指插入男人发间。

    孟余朝让她低低的音喊得头皮发麻,想让她闭嘴,又想叫她唤大声些。

    男人身子急不可见地晃悠了下,额角沁出汗珠,他胯下早起了异样,那处不知什么时候全然苏醒过来,高高昂起头的巨龙充着血,硬生生地疼。

    那么个骇人的长物,恨不得立刻就戳进他舌尖抵着的,指甲盖大小的洞里。

    孟余朝以前也没想过会跟她保持这样的关系。

    以前同个军大院里出来的,不婚的有,结婚的一心一意的也有,还有些结婚了在外头养了小三小四,就没哪个混成他这样,甘愿成了人家小三,还费尽心思巴望着能上位的。

    男人从她身下抬起身,女人慌乱地避开他。

    他那根阳具比身上肌肤黑了几个色,翘挺在胯间,青筋凸起缠绕周身,粗壮的龙首贴在她腿心缓缓磨蹭,rou与rou的触碰,这感觉guntang而真实。

    她想临阵脱逃。

    孟余朝看着女人的反应,忽地有些后悔了。

    他不是个多爱纠结的性子,当年故意骗她报复谭知行是真,后来两人闹僵,他受伤让孟至带回京市。

    这九年多的时间里,他没有刻意想起过她也是真。

    他若是猜到有这么一天,自己会巴着这个女人不放,他或者能骗她一辈子的。

    就按着她偷偷设想的那样,跟他考同所学校,以后结婚了理所当然地改口在一起,哪需要这样偷偷摸摸的。

    “谭欢,你之前在床上的样子,我还以为你根本不怕于晋发现,看你今儿才知道你还是怕的……”摆出副上刑场的表情。

    他这样说着,青筋凸起、胀痛紧绷许久的长根早悄无声息对准了女人的xue口。

    孟余朝腰腹使力,猛地下沉,狰狞的guitou已然撑开鲍rou,长驱直入沿着紧致的甬道,狠狠冲撞进深处,直至rou身整个没入才停下。

    他在她身体里停了几秒,去叼咬她胸前的乳粒,大口大口吞咽着,似能吸出什么样。

    深色的利器占据了洞xue,将她体内塞满,紧贴着的性物间扯不出半丝缝隙。

    谭欢因为职业的关系指甲修剪得整齐,就算是这样,她掐着男人的后背,指根往他肌肤里陷,本来身上的伤还没好,孟余朝冷汗淋漓低叹了口气。

    嫣红的xuerou被撑涨至极限,可怜兮兮咬住男人,xue内软嫩的媚rou像有自己的生命力般,吸吮裹缠着他紫黑色的阳物。

    “孟余朝……”女人开口,“你快点好不好。”

    那声“好”字早在落地的瞬间就碎了。

    孟余朝紧扣着女人的纤腰,巨物重重刺入她体内,也不管她一下子能不能受住这些,yinjing直戳而入,全埋进窄窄的甬道内狠进猛出才罢休。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

    男人丝毫没有停歇的迹象,凶狠铁棍般的器物捅进rouxue,肆虐侵犯着她的花心。

    一次又一次,他全身的重量几乎都落在谭欢身上。

    谭欢微张开嘴,如同濒死的猎物,贪婪汲取新鲜的空气,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要不是仰躺在床上,她恐怕早就撑不住。

    女人下身洞xue里本能地溢出yin糜的汁液,娇小的rou体鲜嫩而润滑,嫩rou随着男人抽插的动作被携卷出,缝隙处一片狼藉。

    孟余朝不晓得发的哪门子疯。

    谭欢神情恍惚,纤细修长的双腿仍环在孟余朝腰上,整个人依附着他。

    “孟余朝……你拔出来……我不舒服……”好容易在他暂缓的间隙里,谭欢彻底崩溃,胡乱扭着身向他求饶。

    尿道口离得太近,又让他的yinjing挤至边缘,冲撞磨蹭数次,女人只觉那股子尿意快抑制不住,腿开始不安分地蹬着,手攥紧成拳挣扎起来。

    孟余朝冷不防被她一脚踹在尾骨,骤然僵硬了身子,良久都没有动作。

    小腹里涌进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男人撑着身退出,两人交媾处发出令人羞耻的“啵”声。

    孟余朝腿间阳具沾满白色的粘稠液体,女人瘫软在床上,荒yin不堪的xue嘴一张一合,接连吐出白浊,浸湿了身下的床单。

    在她家里终归是不大方便,孟余朝拿纸帮她擦了擦身子,顺便把床单也理了理,勉强能凑合着睡一晚。

    谭欢稍有些力气就想起身。

    却叫孟余朝一把卷进怀里:“你陪我睡。”

    “孟余朝,你不要太过分了。”女人不愿意,但是哪里抵得过他。

    不多会儿,孟余朝听见怀里女人低声的啜泣声,男人沉默着,她的泪都滴到他自己胸前,烧得他心慌。

    “就这么喜欢他?”孟余朝这话可是完全不讲道理。

    女人还在哭。

    他终于松开手,推了推谭欢:“去跟他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