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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才女貌天作之合。 刚刚还在装醉的陆展此刻却是清醒的很,很怕自家娘子别人多瞧了去,赶紧接了圣旨把人带回了后宅,就再没露面,他大哥陆放只好硬着头皮帮着弟弟招呼宾客。 向晚平时面对陆展的时候就鲜有好脸色,可是今日却大有不同。 陆展也不让丫鬟进来伺候,不仅亲手帮她卸了钗环,还不顾向晚反对,直接把她抱到了相连的盥洗室。 向晚纵使再彪悍,此刻也成了煮熟的虾子,臊的头都抬不起来。 陆展借着酒劲,把平时伏低做小那一套都抛到了脑后,向晚这才惊觉:自己是不是被某人无害的外表给骗了,可是后悔也来不及了。 果然,第二日,向晚直到辰时还没能醒转,还是扣儿怕她耽误了奉媳妇茶,硬是隔着房门把人叫起来了,这还惹得陆展很大不满。 待到两人收拾妥当,向晚才带着备好的礼物和陆展一起去了陆母蒋氏所在的四进正房。 蒋氏知道儿子这段姻缘得来不易,也索性顺了儿子的心意,于是这天也没有刻意为难向晚,倒是大哥陆放的小儿子虎头一眼就认出,向晚正是那年上元节,二叔搭讪的那个年轻婶子,还不等大人们介绍到他,就直接扑到向晚怀里大呼二婶。 向晚出手大方,给每个人的礼物都是用了心思的,一家人其乐融融。向晚自然也不会挑事,自打成亲第二天起就着手cao持家务,添置人手,把一切打理的井然有序。 纵使一开始有七分不如意的蒋氏,看到儿媳妇持家有道,也去了大半偏见。 更让人惊喜的是,蒋氏在五日后九儿上门拜见自己的时候,一下子就认出,这姑娘不就是当初自己上京时,救助过她们母子的恩人吗? 向晚一头雾水,九儿经她一提也想了起来,不禁抿嘴一笑“小姐,你还记不记得,那年从上京到冀州的途中,偶遇了一对被风雪所阻,在长亭里避雪的母子,当时还是您吩咐腾出一辆马车送她们一程的?” 蒋氏赧然,恩公近在眼前,还和自己的儿子结成了姻缘,这可真是有缘千里来相会,幸亏自己没有阻挠到底。 陆展才是真的傻了眼,原来自己十三岁最落魄的时候,就已经遇见了向晚,可是这段黑历史,他是真心不想被向晚想起来啊。 向晚只是微微一哂,要不然,你还打算在这家里作威作福? 陆展连连点头,“娘子说的是,畏妻如虎的男人才最有福。” (全文完) 作者有话要说: . 第58章 番外 晟武六年春,天下一片歌舞升平。 三月里,天子喜得麟儿,且生在了四月初八佛诞日。 人到中年才得此一子的圣人当即立了太子,除了薄减税负、大赦天下之外,又额外在七月里加了恩科。 瑞哥虽得了举人功名,但在去岁的春闱中失利,正苦闷还要再等三年,不想就赶上这天大的好事。 这几年瑞哥得姐夫商子桓的指点,文章虽算不上是华彩锦绣浑然天成,也算的上是行云流水,挥斥方遒。只是在行文上略显呆板,没能得到当科主考官的青眼。 听说今科的主考正是翰林老爷商大人本尊,最推崇言之有物、朴实无华的文风,瑞哥又重燃了信心,决定再次下场一试。 而作为jiejie的向晚和向晴更关心的却是弟弟的亲事:他也老大不小了,该正正经经娶门亲了。 瑞哥却说,未立业不成家。 真真是皇上不急太监急。 向晴和向晚无法,只好一边暗中物色人选,一边给弟弟打气,顺便做好后勤保障,向晚还特意让李mama拟了备考期间的菜单交给了姨娘谢氏,自己却宅在家里。 向晚自打上个月查出来怀了两个月的身孕,就一直没能出门。 倒不是她太矫情,而是陆展实在太一惊一乍。向晚就是夜里打个喷嚏,当晚他就能凿开医馆的大门,把衣冠不整的大夫拎过来瞧病。 说来,这已经不是头胎了,但奈何陆将军经历了上次向晚生产的全过程,实在不敢掉以轻心。 儿子有一个就够了,媳妇儿却千万不能有什么闪失。 这一日,向晚正在家中喝滋补的药膳,jiejie向晴却突然登门。 姐妹俩前几天才见过,看见向晴这么急三火四的来了,还当商家出了什么要紧事。 “jiejie怎么走得这样急?春桃,还不快去端两碗酸梅汤来?要冰湃过的。” “来一碗就行,你可别打着我的幌子要嘴吃,要是我让你这个时候吃了寒凉的,你家那位将军大人还不得把我活剥了?” “他敢?” “瞧瞧,瞧瞧,嫁了个武将果然不一样了,想当初你可是对下人都和颜悦色的。可见你这日子过的舒坦。” 向晴还真没说错,从前人家羡慕商家门庭清正、夫妻和睦; 现在的说辞变成了俞家的女儿都是天生好命,甭管俞大俞二,一个两个都被自家夫君宠上了天,而家里更是一个赛一个的兴旺。 从向晚这越来越爆的脾气就能看出来,这就叫底气。 向晚知道jiejie打趣自己,也不恼,直接怼了回去。 “是是是,我脾气不好,不过我怎么听说,上次姐夫被人请去吃饭,因为席上有陪酒的女伴,jiejie你就一个月没让姐夫踏进房门?” “定是柳枝那蹄子又乱嚼舌根,看我回去怎么收拾她。” “jiejie,你知不知道,你这叫恼羞成怒,欲盖弥彰。” “不浑说了,我今天来,有件要紧的事跟你商量。” “jiejie不是想转移话题吧。” “真是有事,就是这事,我还真不好启齿。” 向晚冲着春桃摆了摆手,把下人们遣尽了,才好奇的问道。 “这真是奇了,有什么事连对我也要遮遮掩掩?” “就是对你,才不好开口。” “哦?那我就更想听了。” “我要说的,是一门亲事。” “亲事?是瑞哥的亲事?” 向晴摇头。 “那是府里下人的亲事?” 向晴继续摇头。 “总不会是昭儿的亲事吧?她才几岁,就有人打她的主意了?” “都不是,我要说的,是谢姨娘的亲事。” 向晚还真是吃惊不小,嘴巴张的能塞下一颗鸡蛋。 “这是怎么说的?” “来和我提的,也不是外人,就是范叔。” “范叔?范福桂?” 向晚怎么也没想到是他,毕竟这些年,谢氏和他别说有什么私情,就连见面的次数都有限。 “可不就是他。” “这事不对,他先头那位夫人,过世也有七八年了吧,怎么突然想起来和我姨娘提亲?还是求到了jiejie你那?” “当年的事,我虽不清楚,但隐约听说,范叔在你姨娘刚刚死了未婚夫婿的时候,就向母亲提过求娶的。” “啊!” “后来阴差阳错,范叔以为是姨娘她贪慕富贵才不肯许嫁的,于是狠心娶了刘家的女儿,就是他先头的夫人。” “jiejie来和我说这些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