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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默在心底对他竖了个中指,是为他这句不相关的人。 然后,欣喜自己。在这么几年分别的再相逢下,一颗心,终于不再因他愉悦的平静非常。 第3章 凌虐与报复 那年离开叶家时,为了维持仅剩不多的尊严,所以没拿他们给的钱。 然后,找各种工作养活自己。现在想想,在叶家的日子,还真是挺废的。 但那是有原因的,还记得国小某一次,胆颤的拿着不及格的考卷回家。叶钦拿过那张,打满了X与X的四十几分卷子,皱头越皱越深的看了半响,却只有短短一句表示,“叶家不会饿死你。” “……可、可全班的女生,只有我一个人没及格,老师罚我站出去,好丢人……” “我让爸爸明天去找汪校长一趟。” “找了校长,他就不让我罚站了?” “……”叶钦不再说话,扔了试卷回来。 那时还小,不太懂这些。叶钦说什么,我就信什么。 可私心,并不希望叶家去找校长。而是希望有个谁,来给我补习一下。 叶家是善待我的,却同时没对我抱什么过大奢望的,任意散养着。 再后来,叶家答应出资给学校捐建个图书馆。但纵使这样,集体的力量总是大过个人一些的。 学校是国际化式的知名学校,名额是走关系与挤了破头才能得到一个,学费也惊得吓人。里面的学生,也多是生活无忧者。 但这不代表,一些教师也是有钱人。没钱的人对有钱的人,某时,会有一种思想上难以跨越的鸿沟。不得已之下,他们会端着一身的清高,来报复你对他的羞辱。 那个被校长“好好”吩咐过的老师,我这辈子肯定是无法轻易忘记的。 他当着全班同学的面,抓起粉笔与板擦朝我脸上扔过来,“叶安安,有本事让你家用钱来砸死我啊,看看你家有没有这个胆量,再回去告状啊,大不了我不教这个书了……” 我当场被逼得羞愧至极,忙站起身来鞠躬道歉。 谁知,他怒气难休的又将一本教科书也朝我面上扔了过来,“哟,看把你娇贵的。哭了啊,又预备回去告状吗?”他走了过来,抓着我发顶,将我由座位里一直拉拽出去的靠墙站立。 “你本来就蠢,罚你站怎么了,我今天还一样的罚,明天后天继续罚!” 我有些被吓坏,咬着嘴唇不敢哭出来。 只是在下课的时候,躲进厕所的隔间里哭。然后被同学发现,一下子就传开。 半大不小的孩子们,也可以是很简单的恶毒。像是发现什么新趣事物一样的,天天都拿来嘲笑。以至于后来演变成,但凡是我去上厕所,就有男生在外边喊。 喂,记得将最里边那个隔间留给叶安安,那是她的安全堡垒啊。 叶家的人是繁忙的,而叶钦要学的东西也太多。他们没时间顾及我,也能谅解。我本来就是个寄居者,又何必折腾出那么些事情来,让叶家的人烦心。 以至于到后来,从原本的四十分到三十分,到装病不愿意去上学的地步。 或许那是叶钦人生里,第一次被气到忍不住发脾气吧,那也是他第一次打我。 折了院中的一支木条,抽向了我的后背。 “叶安,现在立刻爬上车!”他气得连声音都颤抖。 “不去。”我忍住被抽的疼痛,扭头一边的不想看他气极的眼。 “理由。” 我说不出来究竟是叶家错多些还是学校错多些,只觉这羞辱不能被他知道。 “理由,我没耐性再问第三遍。” 终是被他的强横逼得退让,我抬手揉眼的哽咽起来。 “……同、同学们……都不跟我玩……” 他似乎气懵了瞬,后又醒回神来的继续生气,“就为了这个?” “嗯……”我揉着眼泪的点了点头。 “你还真够可以的,先乖乖去学校,晚上回来再说。” 能说什么,他没空追溯同学为什么不同我玩的更深层次原因。让我先从收买同桌开始,说什么蝴蝶效应,一点点的扩散出去,总会有人靠近你的。 实则,无非是一些好吃好喝的,与一些精贵小礼物的赠送。 叶钦说,真正懂你的人,会因你的人格魅力所折服,自然而然的会与你同行为友。 ……但我,似乎没有什么人格魅力,所以不知道该怎么找到知心相待的朋友。 那些拿了我好处的人,并没有待我真正的好。甚是,将我一次次恶化。 再到后来,还不屑的群嘲。叶安安,若是有天离了叶家,你肯定会死的吧。 ……死么?现在,我不是还活得好好的。 真的很感激叶家呢,是他们的割舍,促使我真正长大与坚强起来了。所以,半点也不恨叶家的男佛与女佛,只想好好还一还他们待我的那一场恩。……就怕他们,不愿再给我机会了。 还记得那年遇上娟姐时,她问,为什么没学过,还会选择这个职业。 因为只是个陌生人而已,便对她交代了心底掩藏了多年的一个小秘密。 我想凭个人的努力去赚一笔钱,然后倾尽这财富,买一匹配得起叶家女佛身份与气质的布料,亲手刺绣的给她做一件旗袍,然后再给自己用剩余的布料也做一件。 叶家的女佛啊,在我五岁之前,是喊她叶mama的。但在八岁之后,是直接喊她mama的。 她出身好气质也好,出席商会或私下聚会时,多热衷于旗袍,常常带着叶萱穿着母女装的出去参加各种聚餐。引我暗地里艳羡不已的同时,起了深深的贪念。 幻想着,我与她也能在某一日,身穿同款旗袍,手挽手的出到外边去炫耀。 让那些人说,“呀,叶太太,你们母女长得还真是像呢,都是这么的气质逼人。” 娟姐是个聪明与感性并存的人,她说,跟着我你会很苦,确定吗? 我无声点了点头,为即将踏上还恩的第一步而愉悦不已。 再后来的第二年,她不知从哪儿弄来了一匹布料。 纯黑色的,密封在一个不大的透明玻璃盒子里,隐隐流荡着华贵的光。 “接着,这是你应得的。让你这么咬紧牙关学习的,不就是这个吗?但你得答应我,除非我同意,你绝对不许在这匹料子上动下一针一线。我怕你散了那一点念想,此后会再也拿不动针线。但如果有一天,你觉得这份职业让你痛苦得呼吸困难的话。便动了这匹布料后,彻底退出吧。” 若不是我的收留与一点一滴的培养,你无法完成你心底的念想。 所以,你欠我的恩也必须要好好的还回来啊,她这样含笑对我说。 然后我们,一步一步的走到了现如今。 那时,因为穷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