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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到大的学生,最大的梦想就是开一家花店,每天可以坐在花店里喝咖啡追剧聊八卦,只可惜这个梦想只差一步就实现了。不过现在也不孬,蓁蓁环视了下周围的参天大树:它们都是我的! 随着每日去山上翻地,李老太屋里的好东西越来越多,她的房梁上藏了一颗小一斤的人参、炕琴顶上放了一个比脸盆还大的灵芝,箱子里还有半布袋子拳头大的小灵芝,蓁蓁叫她没事泡水喝延年益寿。 孙女的一片心意,李老太虽然心疼的肝疼,但每天在蓁蓁的监督下,不得不一早煮水开始泡灵芝。好在这东西硬,敲下来一块指甲大的灵芝怎么也能泡上一个月,李老太估摸着这一袋子怎么也够自己喝到一百岁了,如果能活那么久的话。 孙女越来越能耐,李老太和王素芬两个没人的时候没命的嘱咐她,好在蓁蓁人虽然小,但对这方面却很靠谱,在别人面前从没露出过什么异样。就算是老李家经常有野物吃庄稼长的旺,邻里邻居也都觉得是她家运道好,谁也不会往一个孩子身上想。 转眼间春去冬来,桂花在第一场雪落下的时候生了个儿子,第四代的第一个孩子,是男是女都叫人喜欢。李老太欢天喜地把蓁蓁小时候用过的包被把孩子包起来,看着王素芬已经帮着桂花收拾干净了,连忙把重孙子放到桂花怀里叫她喂奶。 蓁蓁穿着红色灯芯绒的棉袄,好奇地趴炕上打量着比自己小快两岁的大侄子,一边摸着他的小手,一边问李老太:“奶,大侄子叫啥名啊?要不我给他起个吧?” 早早请假回来的李明东吓的一哆嗦,他下意识瞅了眼趴在蓁蓁脚底下的李明中,脸颊抽了一下:“老妹啊,你侄子他爹在这呢,就不用你费心了好不好?” 蓁蓁鼓起胖嘟嘟的小脸:“那你还给我起名了呢,就不兴我给大侄子起个名啊?” “你这不是还不识字嘛?”李明东不敢话说重了,就怕一个不好惹哭了这个小祖宗,到时候奶可不管他是不是刚当爹,非得抄起炕上的笤帚敲他一顿不可。 他看着蓁蓁不是很满意的模样,李明东咬咬牙,准备牺牲自己下一个孩子的名字:“要不等你嫂子再生的时候,那时候让你取名。” 蓁蓁看着李明东委委屈屈的模样,小嘴抿起来直乐:“我就给起个小名,不起大名。” 李明东这才松了口气,现在养孩子都喜欢娶个土点的名字,俗话说好养活。李明东琢磨着蓁蓁起的再难听也没事,反正就叫这几年,等大了上学了就没人叫又土又难听的小名了,只要自己给起个好的大名就行。他看了眼一脸期待的蓁蓁,伸手把她抱上腿上:“那行,你告诉哥你想给你大侄子起个啥名啊?” 蓁蓁瞅了瞅桂花怀里的襁褓,身子都在被里包着看不出什么来,露在外面脑袋看着倒是不小,蓁蓁瞅了瞅大哥,有些不好意思地问他:“要是不好听咋办?” “没事。”李明东捏了捏蓁蓁的rou嘟嘟的小胖手:“小名就可着难听叫,好养活。” “那我就放心了。”蓁蓁松了口气:“就叫rou包吧。” “rou包?”明东看了眼蓁蓁,迟疑地问她:“你饿了?” “有点!”蓁蓁揉了揉肚子,看着桂花怀里的小侄子一脸认真:“我就觉得刚才看着小侄子的脸白白胖胖的想个rou包。” 李明东实在没忍住,在蓁蓁脸上捏了一把:“咱家没有比你的脸蛋更像rou包的!” 作者有话要说: 顺便说,其实灵芝值钱的是孢子粉,但野生的孢子粉基本捕捉不到。我公公家的山上好多好多灵芝,他每次到我家来,就会带一塑料袋子送给我妈泡水喝,哈哈~~~ 第30章 “明东,快点拿尿布来,rou包尿了!”桂花在炕上指挥的明东溜溜直转,自打蓁蓁给小侄子起了“rou包”这样一个小名,得到了全家一致赞同,按照李老太的话说:“rou包这名多好,白面里头全都是rou,一听就有福气,寓意也好,蓁蓁给起的错不了。” 明东实在想不明白rou包代表着什么寓意,不过他对李老太心偏到胳肢窝的行为早就习以为常了,好在rou包不算难听,比起隔壁老张家给孩子起的粪球强多了。 给孩子换好尿布放在油布上头,明东端着盆到灶间从锅里舀出来一勺热水倒盆里,再兑上些凉水,把一上午换下来的尿裤洗干净晾到隔壁空着的西屋。 明东两口子一直住在后院东屋,原本西屋冬天也不烧炕不点炉子,可如今有了孩子出来进去的容易进凉气,再加上每天洗洗涮涮的东西总得有地方晾,便把西屋也烧上了火炕。 明东在火墙上钉了两个钉子,挂上一条麻绳,洗干净的尿布往绳子上一搭贴着火墙一烤,一个来小时就干的透透的。离着山近便,家里烧了前后两个屋子也不用担心烧火缺柴火的事,李老太打秋天起就叫明西领着明南明北往家拖回来不知多少柴火,高高堆了两个柴火垛,足够用一整冬天的。 洗了手,明东打开门和桂花说了一声,准备去前屋给她端鸡汤来,炖的是养了两年多的老母鸡,打秋天的时候就不下蛋了,李老太一直没叫杀,就是为了留着给桂花做月子吃。 外面正在下着鹅毛大雪,明东穿上皮袄戴上棉帽子一路小跑到了前院,一开门就闻着灶房里传来让人垂涎欲滴的鸡汤浓香,明西、明南、明北三个在灶房门口蹲了一排,一人拿着一个烤土豆在啃。 明东伸着脖子往灶房里看了一眼,又低头瞅了瞅挡在前头的明北,忍不住踢了踢他的屁股:“搁这蹲着干啥,多挡道啊,回屋吃去不行啊?” 明北拿起筷子,从放在窗台上的酱碗里夹了些大酱抹在土豆上,先咬了一口,这才抽空回头瞅了他哥一眼,含糊不清地说道:“鸡汤香,闻味,下饭。” “可拉倒吧。”明东听了噗嗤直乐:“就你这肚子不闻味都能吃一盆土豆,要是围着rou味,指不定得吃一地窖。” 明北吃完手里的一个,连头也没抬一下又从旁边的盆里摸出一个土豆继续剥皮,明东无语地看了他一眼,隔着明北伸手撩开门帘子扯着嗓子喊了一句:“妈,饭好了没?” 王素芬掀开锅盖拿筷子戳了两下,急匆匆回了一句:“再等会吧,这老母鸡rou老,炖的不太烂乎,我刚才又加了把柴火,再炖一会。你要是没事先去东屋和你奶说话去,等好了我叫你。”明东答应了一声,放下帘子转身走了。 王素芬拿出化好的猪rou切了几片,倒点油放上葱花,翻炒两下再把猪rou放进去,只听“刺啦”一声,冒出一些白烟。明北立马蹲着往前挪了两步,把头伸到门帘子底下:“妈,你有没有多放几片rou?” 王素芬头也没回,顺手又把切的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