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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我家主人,可是我家主人不叫宋玉姝!”花媪见宋玉恒亲善,对他的态度很和气。 “那老媪方便告知你家主人的姓名么?” 花媪笑得满脸的褶子都皱起,“听小郎君的口音,怕不是临安人士。若是临安的人,怎会不知我家主人的名字。我家主人姓宋,单名一个酒字。” 宋玉恒飞快地点头,“正是,我们要找的就是她!” 宋玉恒原本在酒楼听过宋酒说过名字,可就是想不起来。眼下一听,觉得耳熟便是了。 但花媪可没有要让他们进去的意思,“不知两位郎君找我家主人何事?我家主人今日身子不适,不便待客!” 若是此刻宋酒在的话,一定会夸赞花媪这话说得好! “老媪,其实不瞒您说,你家的主人就是我的亲meimei。”宋玉恒苦着脸道:“两年前,九妹和家里闹了矛盾,抱着只有两岁多的阿盼跑了出来。家里寻了好久,一直找不到。” 花媪见宋玉恒说得诚恳动人,眼里也含了泪花。“原来是小娘子的哥哥,快!里边来!小娘子若是见了你们,一定会十分高兴的!” 宋玉恒回头朝宋琦眨了眨眼。瞧,若是你来,老媪定不会相信你的话。 宋琦当作没瞧见宋玉恒的动作,跟着花媪进门,将他落在后边。 “你不就比我早生几年嘛,装什么老成!”宋玉恒两眼一撇,“若论老成,你能比得上大哥?” 第一百三十章 :花发归来 宋酒看着院中站着的两个找上家门的男子,顿时觉得有些头疼。 花媪怎么就让他们进来了呢? “小娘子,奴听他们说是您家中的哥哥,这才让他们进来的!”花媪见宋酒的脸上阴晴不定,想着是不是自己做错事了。 “花媪,你先去后院忙吧。”宋酒其实并不怪花媪,花媪年纪大了容易心软,这是正常的。 花媪听着没有责备她的意思,这才悄声离开。 “两位如此穷追不舍,到底所谓何事?”宋酒冷眼看着两人,根本不打算好言好语跟他们说话。 宋玉恒上前几步,道:“九妹,你当真不记得我们了?” “对不住了,我前些日子落水,醒来后头脑不清醒,有些事情也忘了。” “有些事能忘,但你是哪里的人,从哪里来,这些总不会忘吧?”一直没有发言的宋琦终于开了口。 宋酒的嘴角扬起一丝轻蔑的笑,反问:“那我想请问二位,究竟有什么事值得我记住呢?就算我不记得我是谁,我不记得从哪里来,但只要我不死且活得好好的。这些难道还不够吗?” “够!够!”宋玉恒赶忙说道:“九妹,七哥不求什么,只要你平安就好!” 宋酒拂袖,“既然足够,那就请二位离开,恕不远送!” 宋玉恒双唇嗫嚅,最终还是叹了一声。“九妹,七哥知道你还在记恨我们。但此次,七哥和三哥是来接你回家的。” 宋酒转身,不再看他。 “我们过些日子再来。” 宋玉恒说罢,便和宋琦一同离去。 “呼……”宋酒长呼了一口气。 半个时辰后,已是月上柳梢头。 “咚咚咚……” 宋宅的大门又被人拍响了,而且声音十分急促。 花媪和冬儿在别处做针线活儿,宋酒眼下正无事,便起身去开门。 “咚咚咚……” 宋酒取开门栓,打开门。 借着头顶的灯笼散发的昏黄的光亮,宋酒终于看到了快有一月不见的人。 “东家!” 花发没想到会是宋酒来开门,登时呆愣愣地站在门前。 悬在心里快一月的事情终于有了着落,宋酒心中此刻竟然有一种踏实的感觉。这种踏实感令她不禁想要流泪,可顾及花发在,终究是忍住了。 “花发,我一直在等你回来!” 本来是宋酒的一句随口之辞,不成想花发听了,竟捂着袖子哭了起来。 “大好的日子,哭什么?” 花发抽抽了两声,哽咽道:“有东家的这句话,花发觉得这一趟去得值!” 宋酒笑笑,“值就值呗,哭甚?若是让花媪看见了,以为我在欺负你!” 花发脸一红,赶紧擦去面上的泪水。因为光线不够亮,所以宋酒并未发现他羞红的脸。 两人进了院子,花媪和冬儿已经站在檐下。 “娘!”花发激动地大喊了一声,立刻朝着花媪跑去,一把抱住花媪。 花媪没有说话,可从她眼角的泪痕可以看出她很高兴。 两人在檐下抱了好一阵,才依依不舍地分开。 花媪的声音有些颤抖,估计是因为花发回来给高兴的。“你先跟小娘子说事吧,娘去给你准备点吃的!” 花发点头,这才进了宋酒的房间。 宋酒早已回了房,静静地坐在桌前等他来。 “这一趟,可还顺利?” 花发道:“一切都好,花发不负东家所托,将您吩咐的事情都打听到了。不过,我听说永嘉宋氏的人已经到了临安。” 宋酒点头,“今日刚到,但也只是比你早一个时辰。他们的马匹比你的好,脚程自然比你快。” “有一事,不知东家可否知晓?”花发从包裹中取出一本册子,递到宋酒的面前。“我打听到,东家的身份……其实是永嘉宋氏的九娘子。” 宋酒翻开册子,见上边写着永嘉宋氏的十几个重要的人物。“此事,其实我也是刚从永嘉来的人口中得知。” 良久的沉默。 宋酒抬头,见花发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问:“可是想问,为何我连自己的身份都不知晓?反而会派你去查?” 花发郑重的点头,“是。” “一月前,我在临安城外的河里醒来,浑身湿漉漉的。”宋酒娓娓说道:“醒来后,发现自己什么也不记得了。但是我不能同任何人讲,只能试着自己去寻找线索。在你出现之前,我已经查到了不少的线索,只差去证实这一步。” 花发惊得两眼发直,“东家说的可是失忆?” “恩。” “那东家如今知道了自己的身份,下一步该怎么做?”花发握着拳头,只要宋酒一声令下,他可以继续帮宋酒做事。 宋酒摆摆手,示意此事不急于一时。“对了,你可打听到关于清盼的事?” 花发眉心一拧,摇头。“说来也怪,我去打听小郎君的事情时,那个曾在宋氏做事的女使就闭口不言,而且一副诚惶诚恐的模样。想来宋氏将小郎君的事情封锁得紧,外人也不能轻易知晓。” “除了那个女使,就无人知晓清盼的事情?” 花发又拿出了一样东西,“这是那个女使交给我的,说是让我转交给您。” 宋酒接过一看,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