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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诚亲吻祁流火的时候极其温柔,和他平时那股子二哈劲儿又是不一样的。 不敢亲的时间太久, 怕□□。 祁流火懂,看叶诚隐忍不发的样子就知道,他憋着呢。 “祁流火, 爱是克制,为了证明我爱你,我很努力……”叶诚亲亲这里,亲亲那里,手心里都攥出了汗来。 祁流火没说什么, 叶诚突然起身说要去洗澡。 “你不会要洗冷水澡吧?”祁流火坐起来看他。 叶诚回头,“怎么, 你知道的还挺多。” “你别……冻感冒了。” “不会的, ”叶诚很流氓的挑起她的下巴,“不过你得记着啊, 现在,我洗的冷水澡,都是你欠下的债。” “……” “以后都是要还的。” 祁流火不说话,叶诚凑近了问,“你听明白了没。” “听……听明白了。” 叶诚心满意足的哼着歌去二楼洗澡,祁流火红着脸趴在大床上。 虽然认识叶诚后,这人越来越痞,越来越坏了,但对她,是真的好。 在某些方面,哪怕心里再急,这个人也是正直的很。 洗完澡的叶诚,不知悔改的继续抱着祁流火看春晚,到后来呼吸打在祁流火耳边,火辣辣的热,祁流火推开他,“求你了,就离我远一点,你好,我也好。” “……青少年,好痛哦,”叶诚成大字状躺在那儿,“过来,躺在我胳膊上,大型歌舞剧有什么好看的啊。” 祁流火把手机放那,自己枕在叶诚的胳膊上,“虽然,在一起了……但是,你还是得遵守合约,在成绩上追上我,我这是提前给你开放了合约权限。” 叶诚点点头,“行,你到时候别被我出色的成绩吓哭就行。” 两个人就这样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到都睡着。 半夜叶诚醒了一次,抱着祁流火又钻回被窝,紧紧的搂着她。 和衣而眠还一夜都睡的畅快,睡眠质量可以说是非常好了。 早上是祁流火先醒的,她还得赶紧回家,结果叶诚那边接到了电话。 是他mama打来的。 叶诚眯着眼睛看了看,没接。 祁流火拉着他去楼下洗漱。 洗漱完,女人还在打电话。 祁流火:“你接一下吧,看看她是不是有什么急事。” 叶诚道,“能有什么急事,怕我回我爸那边了呗。” 祁流火不知道叶诚出来的原因,现在想来,应该是爸妈离婚后两家都不想便宜了对方。 却可怜了叶诚。 叶诚问,“要不要吃完早饭再回去啊?” 祁流火摇摇头,“不用,我怕回去的晚了,他们再去接我……” 不过,贺语梦肯定会帮忙拦着就是了。 一出门空气里就弥漫着一股炮仗的味道,鼻息间都是过年的感觉。 叶诚把祁流火的围巾给她围的更紧了些。 叶诚想把祁流火送回去,被她拒绝了。 叶诚:“就送到门口好不好?” “行吧。” 两个人走出围栏,到了大门口的时候,叶诚发现他mama站在那里。 祁流火只看了她一眼,就觉得这女人十分的眼熟,大概是和叶诚有些关系的。 或者,就是早上一直给他打电话的那个女人。 女人警惕的看着祁流火,问叶诚,“谁?” 叶诚揽过祁流火的肩膀,“我女朋友。” 祁流火的心跳的特别快。 这和她想的一点儿都不一样。 她完全没有想过,和叶诚的家人对上,会是什么样一种情况。 也许是因为两个人的家庭差距太多悬殊,祁流火甚至是有些逃避的。 女人高高在上的姿态惹火了叶诚,“您那样看她干什么?” “怎么,当你女朋友,以后不得和我交流一下吗?” “不需要的,”叶诚把她护在身后,“她只需要和我交流就行了,我们目前不需要和家长进行交流。” 祁流火躲在叶诚身后,不知道说什么。 女人太过强势,连她的眼睛都不敢看。 “小小年纪,就和男孩子出来过夜了吗?”女人问。 祁流火没有反驳,叶诚一把抓住她的手,“大年夜陪着我的人,是她,你要是还想让我以后叫你一声妈,就别再为难她,不然,永远不可能。” “叶诚!我是你mama!你不能因为一个这种女生就威胁我。” “这种女生?”叶诚提高了音调,却被祁流火拉住,让他不要和女人吵架,“她是什么样的人,我都没评判,更轮不到你一个对她毫不了解的人,进行侮辱性的点评。” “青春期的孩子都不喜欢听mama的管教,我懂你们的心情,”女人还想让自己变成站理的一方,“但是,叶诚你才上高二,别管她是什么女孩子,两个人都是不能谈恋爱的。” “不谈恋爱干什么?等着像您和我爸那样商业联姻,生下孩子,然后再离婚吗?” “你说的这都是什么话?” “心里话,我从不知道……身为一个母亲,一个家长,做事情能到您这个份儿上,她是我选的人,你尊重她,我也会尊重你。” 叶诚本来是不想理会这个身为母亲,却比任何人,都要无理取闹的人。 祁流火想说,不要为了她吵架。 可是,叶诚现在不抗争的话,等以后,女人会变本加厉的阻挠他吧。 她在叶诚身后,紧紧地拉着他的手。 女人似乎也不知道到底要说什么,半天,叹气道,“mama是怕你学坏,影响成绩,你也知道,我给你找了更好的学校,你说你不想去,我怎么知道你是因为这个女孩子不想去,还是因为你真的想好好学习?你让mama怎么相信你?” 叶诚:“都有。” “但是,无论什么家庭,她的儿子在上高二的年纪谈恋爱了,作为母亲的,难道不应该管一管吗?” 叶诚看着她的眼睛,“前提是,她是一个合格的母亲。” “……” 女人沉默。 最后叶诚拉着祁流火的手,一直把她送到两个人经常见面的公交站牌。 叶诚的手是凉的了,也没敢摸她的脸,“祁流火,我不会让你受委屈的,我的家庭……可能很可悲……有时候也很可怕,你愿意……一直这样跟着我吗?” 祁流火点点头,“没关系的……其实我不怕。” 她怕死了。 就像她从小就怕自己的母亲一样。 但她有叶诚,就不怕了。 祁流火回到家,那三个人坐在沙发前,吃水果的,喝酸奶的,其乐融融。 “还知道回来?”祁流火她mama问。 祁流火摸摸自己快要冻僵的手,“嗯……” “以后再有这种先斩后奏的事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