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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两手搓了搓脸,坐起来,说:“好好学习,努力工作!”然后矫健地跳下床,把徐文思、小胖吓了一跳。 “东阳,你——”小胖没想到阮东阳恢复这么快,以为又要为情所伤很长时间。 “我没事儿。”阮东阳坐到电脑前,看到QQ对话框上的那句“棠棠,我是文思,东阳去南校区机房找你了。”阮东阳苦笑了下。 “东阳——”徐文思想解释。 “我如你们所愿。”阮东阳说。 徐文思心下一惊,还不明白阮东阳什么意思,但是接下来的事情,却让徐文思深深明白,阮东阳这次真的被于棠伤的深了,如果说一年前,他还有点过去的样子,现在真的有种脱胎换骨的感觉,他没有沉浸在失恋状态中,而是以饱满的精力去学习,去工作。有时候,宁宁过来四零八寝室,说话间提到于棠,他仿若未闻,哪怕他在第二天就知道于棠并没有谈恋爱,但这并没有什么区别,甚至于阮东阳对徐文思也淡了几分。 徐文思几次主动向阮东阳示好,阮东阳都是不咸不淡,也不再寻找于棠,国庆假于棠回家三天,三天他没有去于棠家,这让孟方兰十分放心。 “东阳,下雪了!”很快冬天来了,午觉刚起来,小胖跑到阮东阳身边说:“东阳,下雪了。” “知道。”阮东阳从衣柜里取出西装。 小胖好奇怪地问:“你又要去谈业务啊?” “嗯。”阮东阳换上深蓝色的西装,“失恋”之后,他全身心投入到学习工作中去,起初与学长合开的网络工作室,如今已有实体,本来学长们抱着试试的态度,硬是被阮东阳做出了名堂,并且阮东阳越来越占主导地位,三个月前他买了人生第一套西装,他踏出校门亲身谈第一笔生意时,英俊的令女生尖叫。 小胖嘿嘿笑着说:“东阳,你真帅!” 阮东阳微微一笑:“谢谢夸奖。” “那你晚上请我们吃饭,还算数吗?” “算数。” “好,我们等你。” “嗯。” 晚饭是为庆祝阮东阳买了在北州大学附近买了新房子,这时候房价还不高,炒房也没有兴起来,阮东阳纯属就是想要有个自己的地盘,手上刚好有点钱,就买了,小胖起哄要吃饭,所以阮东阳才答应请大家吃饭,大家包括北州大学北校区四零八男寝室全体室友,和南校区三零六女寝室六个姑娘,地点定在南校区的一家饭馆里。 两个寝室总共十二个人,到场时,只有十一个人,少了于棠。 李又政问:“少一个啊?” 杨会会回答:“于棠病了。”说完,看向阮东阳。 阮东阳已换下西装,低头用开水洗碗筷。 “什么病?”徐文思、小胖一起问。 “发烧感冒。”杨会会说:“不过昨天晚上退烧了。” “可她又跑到图书馆去看书了。”宁宁摊手说:“书都出版了,钱也赚了,还是继续拼小命。她现在的理念就是有能力才能有自由,可劲儿地努力着呢。” “我去看看。”说着徐文思就跑出了饭馆。 阮东阳这才抬眼,给小胖倒了杯水,说:“天冷,多喝点热水。” “好。”小胖赶紧说谢谢。 阮东阳转而看向徐文思的方向。 徐文思跑进南校区图书馆,图书馆内安安静静,安静的原因不是因为大家都在看书,而是没几个人在图书馆,徐文思一眼看到坐窗外看书的于棠,穿着厚厚的棉衣,系着毛绒绒的围巾,头发松松扎起来,小脸已经埋到围巾里了,不时发出咳嗽声,但是仍旧认真地盯着书本。 徐文思走到对面坐下:“棠棠。” 于棠抬头,惊喜地说:“文思,你怎么来了?” “听杨会会说你病了。” “也不算病,就是有点感冒而已。”徐文思发现于棠又瘦了,眼睛更大了,忽然想起她那个愚蠢的恋爱理由,这不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招式,真是——何苦呢。 徐文思沉默了一下说:“走,跟我去吃饭。” “我吃过了,在食堂吃的。”于棠说。 “你是怕见东阳吧?” 于棠低眉不说话。 “你怎么会想出男朋友这种借口?” 于棠说:“不是挺好吗?你看他现在多好,我们还在大二学习时,他已经是老板了,要是跟我在一起,就只会惹事儿。虽然我的做法很蠢,但是对他很有效果,不是吗?” “你不后悔?” 于棠没有回答,低着头看不到脸上的表情。 一会儿后,徐文思又问:“吃药了吗?” “吃了。”于棠回答。 “多喝点水。” 于棠笑了笑,说:“知道了,你赶紧去吃饭,我一会儿就回寝室了。” “嗯。” 徐文思回到饭馆时,菜才刚刚上。 小胖问:“小于棠怎么样了?” “吃着药呢,就是咳嗽着呢。”徐文思回答。 “哎!小于棠越长大越让人理解不了,真不如小时候,小时候虽然笨,但是听话,多可疼,现在连自己都不会照顾了,上次我见她,她都瘦了好多。” “现在又瘦了。” “啊,居然又瘦了,她每天都在干嘛啊?”小胖一脸担心地说:“就不会好好吃饭吗?” 阮东阳面色如常地喝水。 一顿饭吃的还算快乐,吃完饭之后,雪下的更大了,宁宁拉着徐文思去看湖,李又政要给杨会会买手套,李力拉着小胖等人回去炸金花,落单的只有阮东阳,阮东阳说:“你们忙你们的。” 大家一涌而散了。 阮东阳看向北州大学南校区,不由得抬步朝校园走,雪下的很大,又出奇地冷,所以校园内人很少,因此但凡有个人影都能看的清清楚楚,阮东阳就是在这种情况下,看到了于棠,虽然于棠穿着厚厚的棉衣,带着帽子,围着围巾,把自己裹的严严实实,但他还是一眼认出了于棠,他撑着伞看着,看着她在皑皑白雪中行走,消瘦的几乎要被风雪刮跑了一样,还不时发出轻轻咳嗽的声响,一瞬间,他觉得自己又犯贱了,他又心疼了,他觉得他这辈子就栽到她手里了,不管她怎么伤害他,他就是爱她,爱她,还是爱她。几乎是立刻他一手撑伞,一手脱羽绒服,大步走到她跟前,宽大的羽绒服一下将她包住,她惊愕地抬眸看过来:“东阳。” “嗯。” “你怎么在这儿?” “我来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