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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起来有点耳熟。 莫非是夏连成那边的亲戚? 她皱了一下眉,“我是夏牧。请问您是哪位?” “我是你阿姨,你爸爸心脏病发作住院了。他很挂念你,你能回来看看他吗?他昏迷的时候,一直在叫你的名字。” 阿姨…… 夏连成居然让那个女人给她打电话。 顷刻间,浑身的血液都似凝固了一般。 夏牧死死握紧手机,板起脸,“我告诉过夏连成,他家太挤,我不想去凑热闹。” “阿姨知道你对我和你爸爸的事有些误解,等你回家……” “我再说一遍,那里不是我家,我也没有什么阿姨。” 说完,挂断电话。 心情差到极点。 “夏牧学姐,去食堂吗?”张沐阳忽然在身后问。 她调整了一下情绪,说:“不了,我还有事。” 抓起书包,单肩挎上,大步走出实验室。 “学姐。”张沐阳追上来,拦在她面前。 “有事?” “我有话要对你说。其实我一直……” “张沐阳。”她打断他,一脸冷漠,“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但是我没有兴趣听。你明白我的意思了吗?” “我明白。你知道就好,我就想让你知道。”他笑了笑,又说:“但我不会放弃。” “随你。” 他想怎样,都与她无关。 走出校门,拦下一辆出租车。 “去遇龙湾酒店。” -- 季向北一整天都在处理与经纪公司解约的事,他盘点了名下所有资产,包括动产也不动产,全部变现勉强能够支付违约金。 忙完所有事情,他才想起来还没有一条短信没有回复。想到夏牧,他不自觉勾了一下唇,疲惫也散了一些。 正打算给她回个电话,门铃突然响了。 一开门,看见她站在门外,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 他皱了一下眉,问站在她旁边的小陈,“怎么回事?” 小陈:“我在大堂看到她时,她就这副模样。问她是不是找你,她也不说话,我担心她出什么事,就带来了。” 他点了点头,“进来再说。”话音还未落下,面前的姑娘就扑到了他怀里,双臂紧紧环着他的腰,似怕他跑了一般。 他示意小陈先下去,然后把门关上,柔声问:“出了什么事?” 她又往他怀里蹭了一下,闷闷地说:“夏连成生病了。” 夏连成? 这三个字在季向北脑中过了一下,夏连成是K城赫赫有名的富商,其经营的光夏集团涉足各个产业,小到零售批发,大到房地产,近两年也投资了不少影视剧。 夏连成,夏牧。 他怎么没想到? 轻轻摸了摸怀中人的头,他安慰道:“现在的医学很发达,不用担心。” “我不担心,我就是……”她将双臂又收紧了几分,隔了一会儿,才说:“我不想一个人呆着。” 语气里充满了落寞,像个被家长抛弃的小孩。 心揪了一下,他又轻轻抚了抚她的发头,说:“那就留下来,我陪你。” ☆、第24章 第二十四章 夏牧又在他怀里蹭了一会儿,忽然觉得肚子有点饿,便松开他,仰着脸问:“你这里有吃的吗?” “没吃晚饭?” “嗯。” “想吃什么?我带你去。” 她摇摇头,“我现在哪里也不想去。” “好。”他爽快答应,“我叫酒店客服送晚餐上来。你先去洗澡。” 洗澡? 她眨眨眼,像看怪物一样看着他,原本死气沉沉的脸上溢出了点儿笑意。 季向北心知这姑娘又想歪了,敲她一个爆栗,“你满身的化肥味,闻不到?” “……” 化肥味? 他几时变得这么没文化了? 夏牧揪着嘴哼了一声,“是硫酸钾。” 季向北哼笑着推她转身,“浴室在那边。” -- 夏牧洗完澡出来时,酒店客服已经送来了晚餐,摆在阳台上的简易餐桌上,旁边还放了蜡烛和红酒。 她歪头擦着头发,看见季向北正弯身点蜡烛,只听‘咔嚓’一声,黑夜中亮起一道光,火苗随风摇曳,忽明忽暗,映在他脸色。 冷硬的脸廓比烛光更夺目,她不禁看痴了眼。 季向北点燃蜡烛,一起身,眼角晃到一个身影,侧头望过去。 目光瞬时定住。 眼前的姑娘,光脚,浑身只穿了一件他的白衬衫,宽大的领口松松垮垮,露出白皙的锁骨和脖子,下摆刚好遮住臀/部,修长/白|皙的腿一览无余。 更要命的是,她的发梢还在滴水,浸透衣衫,宽大衬衫内的玲珑身段若隐若现。 喉结滚了一下,他走过去,帮她把胸前的扣子扣到最上,又从鞋柜里拿出酒店的一次性拖鞋,蹲下身为她穿上。 “饿了吗?”声音显得有些嘶哑。 她点点头,“嗯。” “先吃饭还是先吹头发?” “吹头发。我体寒,不吹干的话,早上起床会头痛。” 他了然地点了一下头,把她拉到梳妆台前坐下,拿起吹风机为她吹头发。 镜子里,男人修长的手指在一缕缕长发间穿梭,动作舒缓,神情专注。 夏牧忽然觉得,眼前的这个人,前所未有的温柔。 “等我一下。”他忽然放下吹风机,去衣柜里又拿来一件衬衫,扔到她腿上。 “给我做什么?”她不解地问。 他头也不抬,淡淡吐出两个字:“保暖。” “我不冷……”话刚出口,她忽然意识到他此举的用意,嘴角一弯,眯着眼问:“季向北,你是不是有感觉了?” 他的手顿了一下,没有接话。 “你要是有感觉的话,可以……” “想点正经事。”他打断她,吹头发的动作慢了一些。 她笑意更深,“你知道我在想什么?” 他透过镜子瞥她一眼,一副‘你明知故问’的表情。 她呵呵一笑,说:“你想得美呢!我是想说,你要是有感觉的话,就去冲个冷水澡。” “……”冷硬地嘴角抽了一下,尔后轻轻哼笑一声,勾出一个上扬地弧度,低低地说:“是我想多了?本来还打算成全你。” “真的吗?” “你想得美。” “……” 幼稚!真幼稚! -- 用完晚餐后,夏牧非常真诚的邀请季向北共享一张床,毫不意外的又被无情拒绝了。 “那还是我睡沙发吧。不忍心抢你的床。”她说。 他似没听到她的建议,直接倒进沙发,闭上眼:“睡吧。” “你不怕睡沙发落枕么?” “我更怕半夜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