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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陈灼身上???? 被抱着??????? 后知后觉认识到一切,仙贝周身秒冻,随即血液翻涌,热量滚滚。 啊啊啊啊啊啊! 自己还搂着他脖子!! 仙贝周身泛红,如同番茄精附体,刚要收回两条手臂,耳边传来男人问话: “醒了?” 仙贝怔住,不敢再动。 但怎么也不敢……像刚刚那样仗着睡觉,昏头昏脑,肆无忌惮吊挂在他身上。 背后,似乎有更为明亮的光,在逼近。 会不会被别人看到? 仙贝心跳加剧,那么紧张,那么害羞。 她小幅度蹬蹬小腿,动作示意,弱弱央求,自己醒了,要下去,求下去啊…… >////////< 却不料,臀下一紧,那条劲实手臂横托在那,愈发用力。 而她的后脑勺,旋即被男人另外一只手,重新按回他肩膀。 动作不重,却不容置喙。 重新埋回去的,烫呼呼的小红脸,一动不敢动。 与此同时,男人又说了话,这声音,如在耳畔,就在耳畔。低沉温和似诱哄,却又理所当然: “再装睡三分钟。” 话音刚落。 叭。 仙贝听见了,心里一朵粉色小花,清亮绽放的声音。 第十六章 当夜,仙贝辗转反侧,怎么也酝酿不出一点睡意。 脑袋里总有个模糊的五官,在笑,在说话,可她清楚知道那是谁。 快到三点时,仙贝依然精神奕奕,有个不得了的猜测在她心里放大和具体。 仙贝被自己搞慌了,赶紧摸到枕边手机,按开来,上网搜…… “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感觉?” 问题下面有很多回复,有逐条分析,也有文艺感慨。 仙贝一一对照着,越看越摸不着头脑,直到一条回答这样说道—— “心里想着一个人搜这个问题进来的。” 一语道破,仙贝瞬间咬紧了手指。 不会吧…… 不会真的喜欢上她的房东了吧? 才住过来几天啊,就对人家产生了这么羞于启齿的念头? 仙贝绝望掩面。 慢慢的,死压着双颊的小手掌,逐渐松懈了一些…… 晚上…… 刚刚回来的晚上…… 男人就这么目不斜视地,托抱着她走进奶茶店。 浑身细胞都能感受到来自四面八方目光炙烤,比周围的暖光灯还烫,仙贝只能把脸死死埋在他肩膀。 仙贝听见不同的声音在叫陈灼“老板”,有男有女,语气里不变的是诧异。 可陈灼格外镇定,似乎没觉着有任何不妥,信步自若带她上楼。 到了玄关,仙贝早已变成蒸煮虾,蜷在他臂弯,一动不动。 男人问她:“醒了吗?” 仙贝匆忙抬头,两簇睫毛,如受惊蝶羽般,扇了两下:“……醒、醒了……” 声音依旧小小的,掀不起一丝气流。 “声音这么没力气,真醒了?”男人的气息那么近。 仙贝点点头。 他故意逗她:“没醒再兜两圈?” 仙贝脸爆热,猛摇头。这种高空行,实在太刺激了……她害羞又害怕。 男人这才将她放下,还从鞋架取下她的雪白猫耳朵拖鞋,递给了她。动作那样顺手、自然,好像他们已经同居很久一样。 —— 翌日上午,陈灼坐在cao作间里,手撑着腿,目光专注。 他面前桌上,摆着两幅画,同样的A4纸,绘有不同的人物。 周副店长在他身后清洗容器,见老大坐那好半天没动,好奇问:“你看什么呢。” 陈灼没回头,背着身勾了勾手。 周狗腿立马屁颠颠跑过去,问有何贵干。 陈灼让开身子,由着两幅画都能跑进周青树视野,边问:“画的怎么样?” 周青树:“很好看啊。” 陈灼:“你仔细看看,能看出什么名堂么?” 周青树倾低头,凝神细看,半分钟后,他恍然大悟,一捶手道:“啊——这是不是——” “嗯?” “我们家的芝士小莓和芝士很芒?” 陈灼满意颔首,拍拍他肩:“可以啊,能看出来。” “本来就很形象啊,你画的?” “不是。” “那小金丝雀画的?” “什么?” “楼上那个……”周青树抬眼暗示,抖抖肩:“抱怀里舍不得撒手,还藏老深。” “呵,”陈灼轻笑:“是她画的,她是画手。” ”哎唷,还是艺术家呢,”周青树:“那你有什么打算?” 陈灼撑额,半抬起其中一幅画:“我想做个系列,把它印在包装上。” “瓶身?” “对。” 陈灼指背在纸上轻叩:“比如草莓奶盖,就印这张粉色的小女孩,我们可以考虑一个方案,就是她有的部分,不用做色彩,直接借用饮品的颜色,随着顾客的饮用,她服装的颜色也在变化,更有趣味性和新鲜感,还能节约包装成本。” “有意思哎。”周青树沉吟。 “后续活动我也想了想,西瓜红,柳橙橙,芒果黄,苹果青瓜绿,草莓粉,蓝莓蓝,葡萄紫,这个系列就叫虹,集齐一个系列,可以免费自挑一款同主题马克杯。” “不错啊……喜欢喝甜品的基本小姑娘,包装这么可爱,应该会很喜欢。” 陈灼把两张图码回去:“可行?” 周青树肯首不止:“我觉得可行。” 陈灼起身,那他得去要个授权了。 —— 仙贝沉浸在自己情窦初开的慌乱中,几乎一夜未眠。 临近六点,才听着窗外鸟雀啾啁,模糊睡去。 一阵手机铃音,才将她从大梦唤醒。 仙贝慌慌张张摸到手机,接起来:“谁、谁?” 一通话就结巴是她的老毛病。 “是我。”熟悉的声音。 仙贝顶着一头乱毛,唰一下坐起。 啊…… 让她小鹿乱撞彻夜难眠的罪魁祸首…… 一听他说话,仙贝脸蛋就不自觉泛红,本就是短板的语言能力瞬时骤降到原始人水平。 “醒了?” “……嗯……”鼻子里,小心地应了声。 “能开个门么?我有事找你。” 仙贝这才看向卧室门,后知后觉…… 一定是敲了很久的门都没人搭理迫不得已才打她电话的吧…… 拍头懊恼,会不会觉得她怎么睡得跟死狗一样很不耐烦…… 见这边没声,对面又问:“现在方便吗?” “可、可以的……”防止再度败好感,仙贝赶忙答应,翻身下床。 抹了两下不安分的头发,风驰电掣往睡衣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