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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脚步轻快,前面的简袁景心情其实也很好。 然后两个人一起去的何繁家。 何繁拎着菜进了厨房。简袁景根本不怎么会做饭,何繁也不给他机会折腾,照着自己的想法煮面吃。简袁景身材高大,一进厨房她只觉得有压迫感,撵着他出去等。 简袁景坐在餐桌旁。他以前也很少来何繁家,何繁倒是常去他那里。 何繁出国之后请了钟点工来打扫,这房子就一直空置着。回国半年里一大半时间在外工作,这里也是最近才回来住的。装饰都没怎么变化,餐桌正对面挂的画,还是她画的那幅命名为的油画,得过一个不怎么知名的奖项,她那时候向他炫耀了一整年。 抽象,色彩浓烈。 她那时候和他说,她最爱的事有两件:画画和追求他。最爱的人有两种:亲人和简袁景。 见证过那几年的好友都说他是不甘心,是愧疚。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何繁在国外发展,他几乎是一有空闲就要飞过去。但从没有给她打过电话,异国里小小的一座城市,也从未有过偶遇。 现在何繁好好的回了国,也依旧开朗活泼,他却是真的不甘心了。何繁明显是不再执着和他在一起,两个人的界限一下子就被她画得分明。依旧是好友,但她不会像以前那样对待他。 她做主持的那档真人秀,他主动提出参加了一期,她也只把自己当成普通嘉宾来看待。 她能自然地在镜头前开着有技巧的,无伤大雅又俏皮的玩笑。而他本来就缺少综艺感,看起来倒像是和她生疏许多。结果就是网上谈论最多的一是破镜重圆,二是物是人非。相当一部分人都说,现在终于肯相信以前关于他们两个的娱乐新闻都是假的了,两个人真是没有什么暧昧互动。 何繁把东西端出来,先是一碗卧了鸡蛋的rou丝面。冒着热气,看起来就让人很有食欲。 前段时间简袁景胃病住院,何母和她通电话时还顺嘴提了一句。她以前怕他得胃病,总是提醒他要按时吃饭,养胃的东西也常做给他吃。没想到他最后还是因此进了医院。 她把面递给他,又到厨房把自己的取了出来,是一碗淋了豆豉的青菜rou面,然后默默坐下吃自己的。简袁景手里拿着筷子,一直在看她。 看到她吃得很认真,埋着头,隐约看见腮帮子一鼓一鼓的。她头发短了很多,只勉强挨着肩膀,依旧黑亮,披散着落在肩头。他嘴角忍不住上扬,压一压,也挑起面大口吃起来。 快吃完的时候,何繁手机响了。 是经纪人舒纪的来电,先笑着和她扯了几句皮,又聊起刚播出的这两期,舒纪说播出后反响非常好,各方面评价都很高。 就是何繁接的那档真人秀,是一档才起步的新型户外真人秀,算是国内首创。但里面和她搭档做主持的都是正当红的一线男星,颜高剧好,粉丝群庞大。几个人早都非常熟悉,有两个还和何繁合作过不止一次,所以镜头里外都挺开心的。 虽然何繁现在过气了,到底也是有着挺辉煌的曾经。哪怕依旧有声音质疑她“空降”节目组,但好在她的表现并没有拖后腿。 何繁也答应了节目组,还会继续录制下一季。 舒纪顿了顿,支吾着说:“这一季张然档期排不开,据说是简袁景要顶上。他这几年综艺节目的嘉宾就做过一回,那一回还是参加,没想到会答应来做主持人。” 何繁愣了愣,抬头。简袁景早吃完了,去厨房给她把感冒药用开水冲好,这时候刚好端出来放在她手边,小声说:“有点儿烫,待会儿喝。” 舒纪耳力多好,立刻拔高声音:“谁?何繁你和男人在一起?” 何繁还想着刚刚她说的简袁景要来参加真人秀的事儿,直接抬头问简袁景:“你要参加下一季的?” 简袁景认认真真地嗯了一声。然后把她吃过的碗拉过去端起来,准备去厨房洗掉。 舒纪:“……简袁景?”她声音更大了些,“大晚上的你俩怎么凑到一起了?”何繁带着安抚的语气对着电话笑了声:“他来蹭个饭……好啦,我这就撵他走。” 那边又说了什么,她眼睛弯弯,继续应声:“我们清白着呢,放心吧,真的只是蹭饭。” “不吃回头草……好……” 挂了电话,何繁也往厨房走,她很好奇简袁景那种性子能接综艺主持人吗?倒不是他没有主持的能力,但镜头里一向都是禁欲风的人设,生活里话说得也的确很少。突然上了这种节目,粉丝能接受吗? 简袁景当真是要动手洗碗的,动作还挺娴熟,拿着洗碗棉又拧开水龙头。何繁就探头问他:“你怎么没告诉我?” 听她这么问,简袁景心里是有些忐忑的。他做这么突然的决定,怕她会不开心。沉默了一会儿还是问她:“那你希望我去吗?” 他忘记系围裙,水龙头哗哗地响,他手按在水池边缘回头看她。何繁手掌按在额头上,揉一揉,笑着说:“挺好的啊。” 简袁景看她的小动作,也知道她这话说得不走心,谁去她都会觉得挺好的。也不继续问她,回了身对她说:“快去喝药。” 何繁把围裙塞给他,蹭出了厨房。 把桌子上的药一口闷掉,对着厨房里喊:“简袁景我上楼了啊,你走的时候把门给我关好。” 简袁景并没有在楼下呆很久,何繁收拾行李的工夫就听见了他关门的声音。然后洗个澡就睡下了,一觉到天大亮,还是被舒纪的电话轰炸醒的。她迷迷糊糊地把床头的手机拿进被子里,声音瓮瓮地“喂”了一声。 舒纪炸毛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何——繁——!你昨天怎么没告诉我你和简袁景还跑去逛了超市!准备过日子啊你们!” 何繁脑袋还有些当机,迷迷糊糊地问她:“咦……你怎么知道的……” “被拍了姑奶奶!被、拍、了!你们两个真是让人不省心!” 何繁听了这句话这才清醒了一点,腾地从被子里坐起身。想想似乎又不是那么严重,还安慰经纪人:“逛个超市而已,而且我裹得挺严实的,从家回来的时候也换了衣服,怎么就认定是我们两个了?” 电话里舒纪努力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