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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躺在贵妃榻上睡着了, 腰间随意搭着一块薄被,背后靠着一个大软枕, 怀中还搂着一个,微微歪着脑袋, 脸蛋儿红扑扑的, 微微启着唇, 睡得香甜。 沈毅堂只觉得喉咙有些发痒, 不由伸手握拳置于唇边, 轻轻地咳了一声。 随即, 一步一步朝着那贵妃榻走了过去。 因着兴致还不错, 沈毅堂中午与瞿三儿、江俞宴一块饮了些酒,昨日宿醉,这会儿身子还隐隐有些不适,不过是浅酌几杯, 酒至微醺, 未醉。 不过, 只觉得步子有些飘。 沈毅堂立在贵妃榻前站立了片刻,只忽而伸着臂膀, 鼻子往袖子上嗅了嗅, 见无甚酒味,这才微微弯着腰,脸朝着春生的脸慢慢的凑近。 嘴还未贴上去, 便瞧见春生嘴里轻轻地哼了一声,随即抱着软枕睡眼惺忪的调整了一下姿势,复又蠕动了下唇,便又睡着了过去。 沈毅堂轻轻地在春生脸上亲了口,春生无甚反应。 沈毅堂微微勾唇,只忽而伸着手解开了自个腰间的腰带,将外头的华服慢条斯理的褪下了,随即轻轻地掀开了春生腰间的薄被,轻手轻脚的随着一同躺了进去。 贵妃榻不小,然而沈毅堂人高马大的,挤着进去便觉得有些拥挤了,沈毅堂一边伸着手将春生怀中的软枕轻轻地拿下了,一边将春生半拥着躺进了被子里。 春生微微蹙着眉,似乎将要醒来。 沈毅堂立马定住不动。 春生似乎想要翻身,却被那沈毅堂搂着,翻不动,挣了几下,手一模,搂着那沈毅堂的腰,嘴里嘤咛一声,便又抱着沈毅堂渐渐地没了动静。 待春生安稳后,沈毅堂这才伸着胳膊将人搂在了怀里,沈毅堂将人往怀中揉了揉,早起许是气氛实在太好,便是到了现在,仍是有些贪念。 沈毅堂甚至隐隐觉得,春生好像已经在向他服软了。 不,不是服软。 应当说是向他敞开心扉才是。 虽然并且言明些什么,不过那么似是而非的一个轻轻点头,却足以令他心中狂喜不已了。 要知道,以往,所以的一切皆是他强自施压给她的,全都是他迫着,沈毅堂知道,她一直是被迫默默地承受着,与他在一起,她从来都不是心甘情愿的。 沈毅堂虽掌控着主导权,看似强硬,实则心中并不安稳。 他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又会突然间在他的世界里消失得无影无踪了,就如同三年前一样。 他在她不知晓的地方安插着重兵看守着,她的家里,她的铺子,她元陵的老家,扬州的蒋家,所有与她相关的一切,严实密合,他能够确保这一次她便是插翅也难飞了。 他每日回府的第一句话便是询问“人呢?”,便是她私自出府,在她瞧不见的地方,永远也会有一对精悍的暗卫如影随形。 部署得这般周密,然而沈毅堂心中仍然不安,仍然有些患得患失,只觉得所有的一切,都抵不过那头轻轻一点带来的安全感。 沈毅堂便是到了现在心中仍是有些激动,欢喜,忽然发觉,这似乎还是第一次,她在向他点头,心甘情愿的。 沈毅堂忽然发觉,相比当时讨论事情的本身,她的态度更令他在意。 彼时讨论的什么事儿。 哦,对了,关于那尹芙儿的事儿,还有,还有关于他与她的将来。 想到这里,沈毅堂双眼一眯,眼底忽而变得讳莫如深。 “这一次,爷不迫你了,爷要你心甘情愿的跟着爷——” 沈毅堂嘴里喃喃道着,忽而又凑过去,想要亲春生一口。 却忽而闻到一股幽香,令人蚀骨酥魂,沈毅堂只觉得心下一荡,嘴里咕哝了一句“好香。” 一时忍不住凑近春生的脖颈间细细的嗅着。 又闭着眼,凑到春生的耳后闻了闻。 随即只觉得身子一阵意动,连呼吸变得浑浊了。 沈毅堂闭着眼,嘴里含糊的呢喃着:“丫头···” 鼻尖蹭着她的耳根,来到脖颈间,又蹭着往下。 沈毅堂喉咙上下滚动了一下。 只忽而用牙齿咬着春生脖间的衣领,慢慢的往下拨着,鼻尖凑到了春生的衣领里用力的嗅着,似乎仍觉得不够似的,沈毅堂只忽然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因着他一只手搂着搂着春生的后背,一只手被春生压着,怕惊醒了她,便猛地埋着头,凑到了春生的胸前,张着嘴,用牙齿咬着,将春生的领口的扣子一口一口的咬着解着。 八月份的天气还有些燥热,晌午时分又恰逢是一日中最为炎热的时候,这日有些闷热,窗外无风。 两人搂得紧紧地,身子相拥得无一丝缝隙,不多时,沈毅堂额间已经开始冒汗了。 春生才将睡着不久,只觉得热,此刻睡眼惺忪的睁开眼,便察觉自己手脚完全被钳制住了,竟丝毫动弹不得。 一低头,便瞧见胸前埋着一颗脑袋,正费力的撕扯着什么。 下一瞬,春生只觉得胸前一凉。 沈毅堂只将春生外衫的扣子一颗一颗用牙齿给解开了,又咬着将衣裳挑开,随即,露出里头葱绿色的肚兜。 沈毅堂双眼顿时一暗,只觉得喉咙里冒火,只忽而埋头凑了上去,用鼻尖抵在春生的胸前,用力一嗅,随即,张嘴隔着肚兜便轻轻一咬。 春生起先还有些睡眼迷糊,这么突然来的一口,只令她瞪大了双眼,春生彻底的清醒了过来了,只忙伸着手护在了自己的胸前,瞪着眼气呼呼的道着:“你···你这个登徒子——” 沈毅堂眼前的美景不再,立马抬头,便瞧见春生已经醒了,正一脸恼怒的瞪着他。 沈毅堂压着心中的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