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捧着她的脸,一遍一遍的亲着。 嘴里唤着:“别怕,是我,是爷——” 又轻轻地唤了她一声:“丫头——” 当他唤了一声“丫头”之后,只猛地瞧见她的眉毛轻轻地颤抖了一下。 沈毅堂顿时心中一喜,只捧起了她的脸,一动不动的盯着她的眼。 嘴里不住的唤着:“丫头,是爷,莫怕,不是旁的人,没事的——” 一边唤着,一边安抚着,又忍不住往她的眼上细细密密的吻了上去。 春生只觉得她的生命陷入了一场永无止境的黑暗里,又觉得仿佛是回到了两三年前似的,整日都被困在了黑暗无边的梦境里,如何都走不出来似的。 恐惧、绝望,悉数包裹着她,任凭她如何尖叫,如何呐喊,始终都挣脱不过。 就在她绝望心死的那一刻,只忽然觉得无比的刺眼,黑暗中,仿佛被拉开了一道口子,有透亮的光,悉数照射了进来。 她听到耳边有人不断的在唤着她,一遍一遍地唤着:“丫头,丫头——” 春生的心跳加快了,忽然之间看到了希望似的。 春生只张了张嘴。 沈毅堂凑了过去,只听到春生的嘴里在小声的无意识地唤着:“爷——” 沈毅堂心中顿时一喜,只忙应着:“爷在这里,丫头——” 然而许是这几年面色绷习惯了,尽管心中松懈,然而脸上瞧着却是愈加的紧绷,只绷着一张脸,细细瞧着,眉眼间仿佛在轻颤着。 春生终于听到了沈毅堂的声音,双目微闪,睫毛轻颤着,一睁眼,便瞧见了一张放大的眼,那张熟悉的脸,此刻正紧紧的挨着她,正直勾勾的盯着她瞧着。 春生的双眼忽地一红,眼泪便不自觉的滚落了下来。 只忽然间“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嘴里只下意识的唤了一声:“沈毅堂——” 沈毅堂瞧了,心中似乎抽了一下,生生的疼。 只凑过去,将她不断滚落的眼泪悉数舔舐干净了,一边舔舐,一边亲吻着,嘴里不断地唤着“丫头,爷在这里,莫怕”。 在春生还未曾反应过来之际,只忽而伸手一把捏着她的下巴,冲着那片饱满的殷红深深地吸允了下去。 动作前所唯有的激烈,只叼着她的舌儿,只觉得要将她吸进自己的肺里。 将将回过意识的春生,脑子里尚且还有几分迷茫。 然而下一刻,只觉得自己的魂魄都将要不复存在了似的,就在春生将要窒息的时候,只忽然觉得自己的双腿被一只大掌轻而易举的分开了。 随即,春生喉咙里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声。 便听到耳边传来熟悉的,沙哑的,低沉的声音,道着:“丫头,是爷,好好感受爷——” 话音刚落,一声痛苦而娇、喘的呻/吟从春生的喉咙里溢出来。 春生只瞬间清醒了过来,然而下一瞬,春生只瞪大了双眼. 所有的尖叫声被人吞之入腹,被生生的堵在了喉咙里。 嘀嘀嘀。 整整三天的时间,她都没有下过床榻,除了昏睡,便是被他做/晕了过去。 整整三日,除了哭泣,剩下的便是不断地求饶声。 甚至都没有一句多余的交流声,三天三夜,只有身体与身体的交流。 便是每日用的饭,都是由下人们直接送到了屋子里。 有时候她还在昏睡,他便将她唤醒了亲自喂她,她迷迷糊糊的用了几口,便又继续昏睡了过去。 有时候他亲自摆放到了床榻上。 有时候,他便抱着她,一步一步走到了桌前,他甚至还在她身/体里,她吃一口饭,他便用他的方式在喂她一口。 三日三夜荒/唐,放/荡/荒/yin。 春生真的累了,她从未经历过这般激烈而冗长的欢/爱。 到了第四日,沈毅堂总算是放过她了。 她便沉沉的睡了过去。 两人赤/裸交缠,相拥而眠。 待再一次醒来时,春生睁开眼,只一时不知自己究竟身在何处。 脑海中一片空白,只愣愣的睁着眼望着床顶,无论是身体,还是意识,许久许久都没有回过神来。 脑海中长时间的呆滞着。 还是一边的丫鬟小心翼翼的问着:“夫人,您醒了?” 春生听到有人说话,缓缓地转过了头去,便瞧见床榻边上恭恭敬敬的候着一名十四五岁的小丫头,正飞快的抬眼瞧了她一眼,触碰到她的眼神,便立马低下了头去。 春生这才抬眼四处瞧了一眼,一时,这几日几夜零零总总的画面,便是梦境的片段似的,悉数传入了脑海中。 春生这才意识自己还躺在了床榻上,只想起了什么,立即抬眼往床榻上瞧了一眼,未曾瞧见那道痴狂、凶狠的身影,这才下意识的松了一口气。 第220章 春生的头还有些昏沉, 思绪只有些缓慢, 不如往日那般清明。 一动未动的躺在了床榻上, 缓了许久,这才准备要起。 一动, 这才发觉整个身子疼得要命,浑身酸软, 丝毫使不上力。 且发觉自己的腰下、臀下似乎垫着什么东西, 垫得高高的, 软软的。 春生伸手一抹, 竟是两个软枕。 难怪头晕, 竟是头朝下, 下半身朝上睡着。 一旁的丫鬟见春生要起, 立马便要过来伺候,春生身无寸缕,只忙止住了,只吩咐备水沐浴, 她三日未曾沐浴, 尽管每日替她擦拭了身子, 仍是浑身腻歪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