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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忙追问着:“乃是患的何种病?可是好治愈?” 小徐大夫淡淡的道着:“并非什么疑难杂症,只是寻常的风寒罢了,不过拖了这般久了,怕是得需精心调养上一顿时日,这才会慢慢的治愈,也不用过于担忧,我且先开几道药方子,届时取了药煎了让其服下,先将她的烧退了,届时在慢慢调养,应并无甚大碍的!” 沈毅堂闻言,心下这才一松。 只吩咐下人们赶紧随着去取药,又名杨大将小徐大夫亲自给送回去。 临走前,小徐大夫又回过头来瞧了一眼,只瞧见沈毅堂正小心翼翼的将人扶着放好,正在细致的为病人盖被子呢。 小徐大夫瞧了一眼,便又收回了视线,面上微微沉吟,这才随着一道出了院子。 春生两日过后高烧才渐渐地退了,只人还有些头晕,身体有些乏力。 沈毅堂宽衣解带的照顾了春生整整两日。 其实,春生体质偏弱,许是因着小时候耽误了身子,长大后其实病不多,要么不病,要么一旦生病了,便是极为严重的大病。 是以,小时候,林氏总是将她娇养着,生怕她受了寒,受了冻。 沈毅堂有些内疚,听着大夫的话,想着她病了好几日了,又身体积劳疾,便想着是不是早几日将人给折腾狠了。 他本就是不管不顾的性子,尤其,她还那样,只觉得换了个新花样似的,又瞧着她一脸呆愣的模样,便如何都要不够。 她日日哭得嗓子都哑了,被他折腾,□□得一片泥泞,他却还觉得不够,怎么都不够,只想夜夜死在她身上才好。 却不想··· 想起最初的时候,亦是好几日都下不了床。 她到底娇嫩,哪里比得过自己精壮的体力,总是有使不完的力气。 如今,瞧着都成这副模样了,沈毅堂又是愧疚,就是恼恨,只忽而对着春生柔声道着:“都是爷的错,你这几日好好修养便是呢,爷绝不折腾你了···” 春生闻言,双目微闪,半晌,只哑着嗓子轻声的问着:“爷,那您明日···” 原本计划的行程该是明日出发的,是算准了时间的,还得赶着回京城过中秋节,及到宫里为贵妃娘娘拜寿呢,是以耽误不得。 沈毅堂原计划是带着春生一同前往的,东西都收拾好了。 可是,却不想临行前来了这么一遭。 大夫千叮咛万嘱咐说得需好好静养,沈毅堂本想着将人带着,带在路上慢慢调养,可是瞧她这般虚弱,到底不忍心。 是以,为了春生的身体起见,万不便将人捎上。 沈毅堂说完,又急急解释着:“你可别不高兴,待爷到了京城,届时待你病好了以后,爷在派人亲自过来接你,可好?这可是为了你的身子起见,你可别恼爷——” 春生闻言,抓在被子底下的手抓紧了,又松开了,许久,只看着沈毅堂,低低的“嗯”了一声。 沈毅堂闻言,笑着凑过来往她脸上亲了一口。 便吩咐下人们沐浴洗漱。 春生这几日一连发了两日的高烧,身子亦是有些黏糊,只觉得浑身有些难受,其实头还有些晕,却是强忍着,一把拉着沈毅堂的衣袖,道着:“我···我也要沐浴···” 沈毅堂闻言,回过头来,摸了摸春生的头,一脸溺宠着道着:“你身上还未见好,不能洗,省得复又着凉了,回头爷替你擦擦身子便好了···” 春生摇了摇头,只道着:“我要沐浴——”顿了顿,又飞快的抬眼瞧了沈毅堂一眼,只小声的道着:“一···一起洗——” 沈毅堂闻言一怔,只以为自个听错了。 第168章 外头早已经备好了水,丫鬟们备完水后均已经悉数退下了,临走前还细心的将房门合上了。 沈毅堂轻手轻脚的揭开了盖在春生身上的被子,只弯着腰,小心翼翼的将人给打横抱了起来,春生只顺势搂着他的脖子,将脑袋埋在了沈毅堂的胸前,不敢抬起头来。 沈毅堂低头看着她,眼底一片柔情。 只抱着春生,一步一步走近浴房。 现下已经进入初秋,但是元陵天气极好,还有着酷暑的余热,便是到了现下,只身穿着一身里衣,亦是不会觉得太冷,只到了深夜,夜才开始渐渐地变得有些凉。 浴桶里的水已经备好了,偏热,水面还在冒着热气。 沈毅堂轻轻地将春生放了下来,放到了地面上。 春生穿了一身凌白的亵衣,光着脚踩在地面上。 沈毅堂伸手摸了摸春生的脸,看着她低声地道着:“今日便由爷伺候你罢——” 春生快速的瞧了他一眼,便又垂下了头,许是因着生病了,还未完全痊愈,只觉得小脸愈加清瘦了,有股子病态的美。 沈毅堂瞧着,瞧着,眼底忽地有些发暗,心中更是一片柔软。 只伸着手,自己将自己身上的衣裳,一件一件的脱了下来,先是一根锦质宽边腰带,玉色的,腰带边角绣着翔云图案的纹理,褪了下,落在了地面上。 随即,一件宽松的玉色常服,袖口极大,面料柔软滑腻,亦是随着褪下了,滑落在了地面上。 然后,是凌白色的里衣。 沈毅堂的动作有条不紊,明明是寻常那般的动作,在今日,只觉得有股子慢条斯理的味道,伸手,脱衣,一下一下,极为缓慢似的。 不多时,已是脱了上身,露出了精壮的胸膛。 平日里穿上了衣裳还不觉得,一旦□□着,身上的肌rou鼓鼓的,胸上,腹部,手臂上,无一处平坦的地方,尤其是随着他一下一下的呼吸着,只觉得全身的肌rou都随着伺机而动,显得孔武有力,显得无比的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