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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着徐铁头哼了哼,然后看向莫小荷李秀,她一下午赢了几两银子,亲戚朋友之间,谈钱伤感情,她也怕李秀心里有疙瘩。 莫小荷犹豫,看了看自家夫君,心下一横,有顾峥做后盾,她不怕!要战便战! 实际上,莫小荷高估自己的能力。大吴的牌九,她不熟悉,不是记混就是记错,半个时辰过去,她头发被披散开,上面一排冲天小辫子,而且,莫大丫的馊主意,最缺德的地方是,输了的人,必须让自己男人帮忙梳头,于是顾峥几乎就没停下来过。 “不玩了!我提议,换人!” 莫小荷顶着一排冲天小辫,造型滑稽,她从袖兜拿出一个小铜镜,对着镜子左看右看,她穿着一身绿色的衣裙,怎么看都觉得自己像一棵仙人掌。 正好,莫大丫和李秀也有点累了,三人集体下桌,换成男人们,但是对失败者的惩罚模式,几个人正在商榷中,但是众人态度一致,玩的就是心跳,必须要刺激的! 第294章 比美 莫小荷顶着满头冲天小辫儿,憋得脸色通红,她开始连续输两次之后,索性破罐子破摔,想着自己总不会太过倒霉,有翻盘的机会。 许是赌徒都有这样的心理,盼望好运能降临到自己身上,然而幸运之神并没眷顾她,认倒霉,喝口凉水都粘牙,姐妹三人,就属她输的次数最多,被连连梳头,莫小荷恨不得把头埋在胸口,不愿看到徐铁头和林秀才那幸灾乐祸地眼神。 自己不行,不重要,她还有夫君在,莫小荷鼓着脸,顾峥无所不能,精明如徐铁头和林秀才,也绝不会是他的对手。 玩牌九看起来简单,实则需要记牌,谁出了什么,手里有什么,都要算计得面面俱到。若有这等本事,故弄玄虚,迷惑对手,手中有一手烂牌,同样有取胜的机会。 “小荷,妹夫很会梳头啊。” 莫大丫给足了面子才没笑出声来,她是今天的大赢家,心情本来就好,看自家堂妹小辫子扎满头,却一点也不凌乱,配上花花绿绿的衣裙,平添几许异域风情。 舱室很小,一行人或坐或站,有些拥挤,莫小荷把置物的茶几推到角落处,把小榻的床褥掀起来,铺上一层毛毯,顾峥,徐铁头和林秀才盘腿坐在毛毯上,正在摸牌。 “呵呵。” 干笑两声,莫小荷牵强地勾勾嘴角,她坐在顾峥身后,身子贴着他的后背观战。 刚刚几个人商议,选了个最刺激的,三选二,输二赢一。也就是说,只有一个人是赢家,剩下二人要接受惩罚,而惩罚的方式也相当恶搞,穿上女子的衣裙,还不能敷衍了事,要到外面甲板上溜达一圈。 这个馊主意也不晓得是被谁提起,李秀和莫大丫唯恐天下不乱,反正输了,丢人的也不是她们,兴致勃勃地起哄。莫小荷犹豫一下,见顾峥淡定地冲她点头,马上拍手赞成。 按理说,这么丢人的惩罚方式,徐铁头和林秀才不会同意,可偏巧二人都是此类高手,坚信丢人的不是自己,而是另外两位,拒绝就露怯了,不战而退,所以二人毫无意见。 “妹夫,你要是输了,恐怕还没有特别合适的衣裙。” 林秀才看着手中牌,心中暗喜,他要来个开门红了,反观顾峥,眉头紧锁,一看牌就不怎么样。 顾峥人高马大,真穿女子的衣裙,也是个四不像,原本就丑,这么出去,当真是吓人。林秀才足以遇见船客见到他的反应,定是惨不忍睹。 “那就用被单裹着,上面系一根腰带,放心,我绝不抵赖反悔。” 顾峥嗓音低沉,抬头看林秀才一眼,眸色幽深,他并没有表现出什么,只晓得对面二人都是个中高手,他必须小心应对。 一句话,原本存着输了就赖账心思的徐铁头笑着摇摇头,君子一言,驷马难追,顾峥都不怕丢人,他怕什么?大不了就是和另一个输的结伴走一圈。 天已经黑了,船客早已歇息,等分出胜负到甲板上露脸,运气好的话,一个人都遇不到。 第一局,顾峥手里牌很烂,却还能挣扎一下,可他没有,几乎没有反抗就被杀个片甲不留,败下阵来。莫小荷攥着拳头,手心被冷汗打湿。 “娘子,别担心,我心里有数。” 顾峥在自家娘子耳边,嘴唇动了动,他就是想让二人掉以轻心,轻敌,这般接下来才有反败为胜,扭转局势的机会,一切都在他的算计中。 第二局,第三局,顾峥一胜一负,对面,徐铁头和林秀才也不如前头那么轻松。 林秀才额角冒汗,李秀小心伺候着,又是端茶递水,又是打扇,而徐铁头则双眉紧锁,他若有所思地看顾峥一眼,顾峥知道他手里的牌,莫不是长了一双透视眼? 一个时辰后,战斗结束,徐铁头和林秀才双双败下阵来,徐铁头愁眉苦脸,林秀才不可置信,但二人还算守信,做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表情,纷纷回到舱室梳洗打扮。 人一散,舱室只有夫妻二人,莫小荷仰天大笑三声,真是痛快!她抱着顾峥的脖子,轻啄他的唇,嘚瑟道,“夫君,这下船上又要多两个姐妹了。” 徐铁头和林秀才是大吴人时下眼中的美男子,清秀斯文,温润如玉,林秀才一身书卷气,徐铁头虽然算得莽夫,却长了一张雌雄莫辩的脸,无论怎样风吹日晒,那皮肤仍旧细腻有光泽,引得莫小荷心中嫉妒,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顾峥眼神微闪,他拍了拍自家娘子的手背,他答应她的,从来都是尽最大努力做好。 扭扭捏捏小半个时辰,林秀才和徐铁头才出现在舱门口,二人在化妆的时候不配合,被李秀和莫大丫强势压倒,抹上胭脂水粉。 认赌服输,反抗不过是为了做做样子拖延点时间,这点上,徐铁头和林秀才不约而同,衣裙上不满意,两个人换了三四套,最后选择作为清雅的。 这可难为了莫大丫,出行方便,她更喜欢衣裤,唯一一件青花瓷的碎花衣裙,新的还未上身,只因为做的有点大,马车上做针线费眼睛,她还没来得及改,徐铁头穿上,刚刚好,就好像为他量身定做一般。 脸上擦了一层香膏,画眉,涂抹红唇,徐铁头的眼睛偏长,浅淡的妆容,偏生让他增添了妩媚,烛火昏暗,看不到他颈间的喉结,他穿戴好之后,本是有些羞恼,见莫大丫唇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