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曼注定是输的那个。 因为,真小人玩不过伪君子,他这个做侄子的,又怎么玩的过自己的叔叔。 …… 从纳尔夫的别墅出来,已经是下午三点了。 安珩在中午的时候给他发了短信,说去酒店找姚宁宁了。 霍淦拉开车门坐上去,车子发动了,慢慢开出别墅区,一边给安珩打电话。 “干哥,你忙完了?” 接得倒是快。霍淦嘴角扬起笑意,回答:“嗯。还在酒店?” “没有。我在医院。”安珩怕霍淦担心,立马又说,“干哥放心,不是我,我一点事也没有。” 车子开上公路,霍淦没急着走,在路边停下来,才问:“是宁宁?” “不是那个小丫头,是嫂子。”安珩刚说完,霍淦就听到电话里姚宁宁叽叽喳喳地说话,听上去也不像是个病人。 安珩说:“你要是忙完了,就来医院一下呗,本来早就想给你打电话的,但是大哥不让我打。” 霍淦去找纳尔夫,刘关张是知道,霍淦怕安珩担心,也就没有告诉她。 霍淦手搭上方向盘,启动,说:“好,你等我。” 安珩和姚宁宁一左一右扶着季月站在医院门口的阴凉处,刘关张还在排队拿药。 远远地,安珩就看见她家干哥那辆低调奢华的小黑车开了过来,稳稳地停在她们面前。 然后车门打开,一条长腿先迈了出来。 姚宁宁先喊出来,比谁都激动:“姐夫,你今天真帅!” 当然帅了,今天的干哥又穿回了他以前的风格,简直Man爆了,活脱脱行走的荷尔蒙。 霍淦礼貌的笑了笑,取下墨镜,目光落在安珩脸上,一个微笑,胜过千言万语了。 阳光下的霍淦整个人都在发光,安珩看得脸红,身体跟着有些热,好在这个时候刘关张出来了。 刘关张将药给霍淦提着,转身从安珩手里扶过季月,脸色不好,看上去不高兴,话也少:“走吧,” 刘关张就是这样,情绪藏不住,高兴脸上就写着高兴,不高兴,脸上连毛孔都是不高兴的。 这一次并不是季月身体出了什么问题,而是她怀孕了。 这个孩子来的非常不容易,季月这几年身体不怎么好,加上天生宫寒,怀上孩子不是件容易事儿,就算怀上了,她的身体也承受不住。 刚才医生的建议是不要这个孩子的,但是季月坚持,看得出来,季月对这个孩子充满了期待的。 刘关张也办法,特别是看着季月轻抚着肚子,轻轻唤宝宝,那些挤在喉咙眼的话就怎么也说不出来了。 季月这样喜欢这个孩子,他又怎么忍心劝她去打掉。 *** 将刘关张和季月送到家,他们没有多待,就离开了。 霍淦带着安珩和姚宁宁去吃饭。 吃饭的时候,安珩问姚宁宁:“宁宁,你什么时候回去。” 姚宁宁一听,脸就垮下来了,“珩姐,我跟着你多玩儿几天不行吗?” 安珩单手撑着头,斜睨过去:“理由呢?” 姚宁宁飞快的看了霍淦一眼,“我想见证你和姐夫是怎样修成正果的。” “……”安珩终于不懒散了,坐直了,认真的看姚宁宁,“说实话。” 姚宁宁瘪嘴,筷子在碗里搅,“还不是管三叔,他说了,你不回去,我也不用回去了。” 末了抬头,小眼神委屈,看看安珩,又看看霍淦,“姐夫,你说句话啊?” 不然这些天的姐夫都白叫了。 霍淦黑眸动了动,看着安珩,伸手把她的手握住,“阿珩,我觉得宁宁留下来更安全。” 末了,又说“而且,这一次,或许还需要宁宁帮忙了。” 安珩不明所以,问:“帮什么忙?” 霍淦笑了笑,侧头看向姚宁宁,问她:“听说你演技不错?” 姚宁宁不知道为什么听完霍淦的这句话就打了一个寒颤,好一会儿,才慢吞吞地回答:“一般,一般。”也就和小李子差了一个小金人的距离。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请叫我长粗言。(什么鬼?) 请假几天(我也不知道是几天)临近结局有点卡,我顺一顺后面剧情,一写这种阴谋斗争,头发都油的快一些,果然不擅长,容易死脑细胞。 第48章 048 我妈说, 你宁宁阿姨不演戏, 是戏的损失。 ———— chapter 48 夜晚十点半。 三十九区笼罩在一片红彤彤的夜色之下,红的绿的灯光交叠,将错落迭起的出租房拉成了一张张狰狞恐怖的脸。 出租屋前沿街的路灯亮了一整排, 灯光是暗幽幽的红色,往下射出一道光圈,光圈里站着身姿婀娜的女郎。 这个点,正是招揽顾客的好时候。 整条街都很热闹,男人们都是三五成群结伴而来的, 看了看女郎们身上的数字, 选自己支付得起, 拥着人就往出租屋去,浪笑声断断续续传来, 来这里的客人,心情都不错。 这时,不远处, 慢慢驶进来了一辆黑色的车,车子轻车熟路了开过来, 很快停稳。 显然, 他们是这里的常客。 车子停在一片巨大的楼房笼罩下的阴影里, 过了会儿, 后车门轰隆一声被拉开,发出不小的动静,引得路灯下的女郎们抬眼望过来。 然后一前一后下来了两个人。 先下来的那个是个胖子, 身高不高,肚子上一圈肥rou,后面跟着下来的,和他刚好相反,又高又瘦,脸色是苍白的,看上去有些营养不良。 他们直接朝着女郎而去,很快就选好了对象,都是身材火辣的类型,两人勾着女郎的腰,大把大把的掐腰上的rou,脸上都是猥琐的笑意,女郎欲拒还迎的推搡,更是引来两男人的大喘气,拉着人,就走向了身后的出租屋,厚重宽大黑乎乎的帘子一开一合,人进去了,身影消失了,灯亮了起来,不一会儿,里面也热闹了起来。 其他没有被带走的女郎依旧等在路灯下,过了一会儿,刚才那辆黑色的车的车门又开了,然后慢慢悠悠的下来了个人。 现在已是深夜,这个男人却带着一副墨镜,尽管遮去了半张脸,可是脸颊凹陷下去,嘴角往下紧抿,样子有些吓人。 女郎面面相觑,在生意和安全中踌躇不定,以至于过了好一会儿,都没有人主动迎上去。 那男人兀自笑了笑,笑容与身后的阴翳浑然天成,他走过去,摘下了墨镜。 一只假眼瞬间暴露,女郎们吓得花容失色。 黑沙笑意更大,明明是在笑,却让人不寒而栗,他动手转了转假眼,齿轮咬合的声音在夜里被无限放大。 咔吱,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