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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曾好好吃饭,昨晚在哪里歇的?看你这个样子,胡茬子又都起来了,必然是没歇息过的。” 说着这个的时候,手指头轻轻摩挲着他的下巴。这个男人啊,一两日不打理,便觉得下巴那里扎手。 萧正峰一个提褶包子已经吃下肚子,此时怀里的小女人细嫩微凉的手指肚磨蹭过他的下巴,不免让他产生一种难言的渴望。 他笑望着阿烟,黑眸深处一点灼热的蓝光:“等我吃了饭就来喂饱你。” 他这一句话一语双关,若是以前,定然不会想那么多,可是如今的阿烟已经深知这个男人的本性,多少明白过来。 阿烟睨了他一眼,自己也拿起一个筷来,探着身子帮他去夹了一个四喜丸子:“别只知道吃包子,尝尝其他的。” 萧正峰满意地享受着她的体贴,张开嘴咬下这四喜丸子。 阿烟见此,不免笑了:“瞧你,还要人喂?” 话这么说着,却是越发帮着男人夹了饭菜,一口一口地喂给他吃,他吃饭是从来不挑食的,她给什么,他就吃什么。如此几番下来,桌子上的菜都吃了几轮。 萧正峰一手搂着阿烟,一手自己去吃,吃着时还不忘喂怀里的女人,夫妻二人当下真个是浓情蜜意,你喂一口我喂一口,时不时地看向对方,眼神交汇间,都能明白彼此心里的情意。 到了最后,萧正峰这边也是吃饱了,便拿起那桂花酒来,慢慢斟了一杯,自己端起来饮了几口,入口绵软醇香,只是嫌劲道不足,有些清甜香气,果然是女人家才喝的酒。 阿烟见此,软软地道:“我可是听你的话,你不在,都不敢喝的。” 萧正峰闻听不免笑出声来,想着这女人有时候实在是乖顺得很,说出的那话软糯糯的,听得人男人家心都化了。一时不免想起那些在晨雾之中忙碌的女人,他并没细看,可是却知道,那些女人必然是及不上他的娇娘子万分之一的。 这辈子有了这样一个女人,他怎么会舍得让她去受任何苦楚呢。拼尽性命,也要让她过这世间最富足悠闲的日子,让她一辈子不知道愁滋味。 他一边朗声笑着,一边端起桂花酒来,一饮而尽,紧接着呢,他猛然间伸手,将女人圆巧的小脑袋摁下来,在她猝不及防之时逮住了她,霸道地打开关卡,将口中的醇香浓郁桂花酿就这么度了进去她口中。 阿烟是再怎么也没想到他竟然来这么一手,她脑袋被他霸道地禁锢住根本不能动弹,满口的酒香自他口中进入她口中,也流淌着进入了她的喉咙。在她的挣扎中,也有一些酒液在两人唇舌间来回,你的给了我,我的给了你,两相依存,不分彼此。 萧正峰见那口酒被他灌下去了,怀里的女人眼眸越发朦胧起来,不免笑了,抬手捏了捏她的脸颊:“才这么一口,就成小醉猫了?” 小醉猫修长的手臂攀附着他的颈子,口里低声埋怨着:“坏心眼儿!” 萧正峰低笑出声:“这就叫坏吗?” 说着时,他又饮了两口酒,对着她灌下去,此时的阿烟已经挣扎不得了,任凭他将酒喂给自己,如此几下后,她已经醉得两眼迷茫,跟个泥一般靠着萧正峰。这个时候,别说男人做点什么,就是把她卖了,她都不知今夕是何年了。 ********************************************* 一桌子的好菜并只剩下少半的桂花酒酿的鸡嘴雕花壶躺在那里,无人问津. 隐约中只听得男子道:“昨日我不在,可曾想我?” 女人半睁着眸子,哪里能答他呢。 “可曾想我?”又问。 女人哼唧了两声,可是她依旧没说其他。 沉默了好半响,一直没什么动静,过了好一会儿后,骤然间地狂风肆虐门窗大开,地动山摇摧枯拉朽,来势凶猛犹如洪水滔天般。而就在这摧枯拉朽之中,有人低声问了句什么,仿佛依旧是那句。 这下子,女人哭了: “想,想得不行了!”? ☆、第 145 章 ? 第二日,萧正峰又是一早就出去了,阿烟根本没见人影。此时的她浑身使不上力气,勉强支撑着身子起来了,却是两腿一软,又倒回去了。 她这边的动静倒是引来了外面的荼白,忙央着她坐下: “将军一早吩咐过我们就出去了,说是今日傍晚就能回来,让你不用牵挂。” 阿烟想起昨晚,不免羞红着脸呸了一口: “谁会牵挂他!” 这男人实在是坏,纵然她喝了个半醉,可是头脑却清醒得很,知道他为了逼出自己那句话,不知道施展了多少手段。哪里有这样的男人呢,这么折腾女人家! 荼白见阿烟这样,多少也明白过来,在那里捂嘴笑呢。 阿烟当下也不勉强自己起来了,想着自己这辈子看来终究只能当个懒惰的妇人了,谁让她嫁的那男人这么骁勇善战呢。哪个女人遇了她,不怕腰折在哪里都算好的,更不要说勤快地起来忙碌cao持家中的事儿了。也幸好如今自己陪着他远在这边陲之地,也无公婆需要孝敬服侍,更不必cao心世人眼光,家中诸事又有个处事周到的柴九来办理妥当,而自己所要做的,无非是男人回来好生伺候他吃穿,然后再把自己的身子保养好就是了。 此时难免想起上辈子的李明悦,越发不解了,想着萧正峰这男人如此体贴,做女人的哪有不满意的。除非说,当日李明悦和萧正峰两个人之间本就分外冷落,夫妻情感淡薄,萧正峰又是时常不归家的人,李明悦才觉得分外委屈? 想到此处,又觉得不太可能,萧正峰那是虎狼一般的男人,你但凡一个软绵绵的眼神过去,他就能立马迈过来。这样的一个男人,又是这种边陲之地,身边没有诸多莺莺燕燕的,怎么怕不能降服住他呢! 阿烟想了半响,也不明白,干脆把这个问题抛到了脑后。一时勉强起身洗漱并吃过了早膳,早膳里有一盏牛乳燕窝羹,阿烟吃得很是对味。不过自己并没教过几个丫鬟熬炖这个啊,要知道燕窝也不是寻常人能炖出来的,掌握不好火候,不就都化在那里了? 于是便问起来:“好好的怎么炖了这个?我不记得家里买了燕窝啊?” 谁知道荼白却笑道: “这燕窝是昨日将军带回来的,说是很罕见的银丝血燕,也是偶尔间才得的,想着补身子,今早特意叮嘱了我们,说是昨晚夫人累到了,今早熬了补补。他又怕我们不会,好生一番嘱咐。如今夫人你且尝尝,是否可口?我们可有什么疏漏,你且说出话来,也好以后改进啊。” 阿烟听到那句“累到了”,顿时又羞又气,心想这男人说话怎么也没个忌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