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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你现在身体又不便,还是乖乖的待在病房里。” “你在害怕什么?”金嘉意道破他的心思。 金骁轻咳一声,“谁说我在害怕,我只是答应了小席子,得好好的看住你。” “他只是让你看着我,并没有说在什么地方看着我。你跟着我不就行了。”金嘉意推开他挡路的身子,径自出了房门。 金骁在脑子里绕了绕这句话,他好像确实没有说必须在病房里守着她,可是他好像保证过要让她乖乖的待在病房里。 “等等。”金骁反应过来,急忙追上前。 金嘉意按了按电梯,躺了两天,手脚有些僵硬,她揉了揉手腕,指骨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 金骁欲言又止,她怕自己再多说一句话,这个女人的爪子就会挠在他俊美如斯的脸蛋上,如果破相了,多可惜啊。 “知道我以前最喜欢做什么吗?”金嘉意的声音如同往常不疾不徐,似乎并没有什么异样。 金骁不明,摇头道:“我怎么知道你喜欢做什么?” “一个人之所以想要活着,是因为她心里还有希望,我最喜欢的便是一点一点的击溃对方的心理,让她的希望渐渐的变成绝望,绝望之后,那种求生不得,求死无门的无助就像是梦魇生生折磨着她的精神,直至崩溃。” “……” “我现在就要去摧毁她的希望!” “……” “我不会杀了她,我会让她求我……杀了她!” ------题外话------ 今天写的是一万一啊,来张票票夸夸我啊。 第139章 定下婚期 金骁有些后悔,后悔如此草率的就答应席宸的请求。 眼前这个女人会是那个看似柔柔弱弱、不食人间烟火的金嘉意吗? 这人分明就是披着人皮的魔鬼,那丧心病狂的折磨人的方式,看的他心口处一抽一抽的上蹿下跳着,就跟心脏病人一样,仿佛下一刻就会病发死亡。 “呕。”金骁实在是忍不住了,掩住嘴就从监控室内跑出去,趴在墙角处,泛着干呕。 监狱内的一幕,恍若人间地狱。 霍毅心有余悸的转过身,他甚至有些觉得自己答应金嘉意的这个请求实乃是在助纣为虐。 金嘉意则是面不改色般望着监狱内上演的十八!禁,她的面容一如既往的波澜不惊,好似这样的场面在她的视线里只是普普通通的画面。 金骁吐得胃抽筋,他靠在墙上,仰天兴叹,“妈的,她还是女人吗?” 金嘉意看完了好戏,从容不迫的从走廊一头走来。 金骁见到她缓缓而至的身影,如临大敌般挺直后背。 金嘉意走过他身边,没有说话,只是意味深长的瞥了他一眼,眉梢微翘,似在嘲讽。 金骁觉得自己的男人尊严受到了侮辱,急不可耐的跟上前,试图为自己辩解一二道:“我还是第一次见到男人之间的S与M。” “那金三少可得注意了,听说看多了这样的场面容易留下后遗症。” 闻言,金骁瞠目,难怪他突然觉得自己的屁股有点疼。 金嘉意坐上车子,对着身后紧随而来的霍毅开口道:“多谢了霍厅长。” 霍毅被突然点名,昂首挺胸道:“金小姐严重了。” 随后,车子扬长而去。 霍毅轻喘一口气,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狱区,谨慎的走了回去。 囚室里,还萦绕着些许糜烂的气息,冰冷的地板上,祁冶半死不活的躺着,他的身下鲜血汩汩流出,时不时的会因为剧痛身体痉挛一下。 霍毅单手掩鼻,对着身后的狱警道:“等一下让医生过来检查一下,别弄死了。” 工作人员将屋内的另外三名犯人一个一个的清理出去,对于地上满是鲜血的祁冶,一个个未曾半分怜惜的直接将他丢上了床。 突然的移位疼的祁冶从昏迷中清醒过来,他愣愣的望着黑暗的囚室,四肢从肘关节开始犹如被万蚁啃噬的那种痛,那些人打断了他的手脚,只为了看他垂死挣扎,却又无能为力的摆脱他们的施虐。 耻辱,毁天灭地的耻辱,他祁冶二十九年里从未有过的血淋淋耻辱。 一个男人,两个男人,三个男人的同时折磨,不只是在凌迟他的身,更是一寸一寸的撕裂他的灵魂。 现在的祁冶仿佛是具已经失去了灵魂的死尸,他的眼瞳里黯淡无光,如同行尸走rou的残留着一口气。 …… 位于京郊外的女子监狱前,席宸正准备坐上车,便瞧见由远及近的另一辆车不带分毫减速的疾驰而来。 “呕。”金骁是在车子停下的刹那踉跄着从车内跑出来啊,他跌跌撞撞的跑到草丛边,从未晕车的他竟然晕的四荤八素,胆汁都快吐出来了。 席宸见到熟悉的身影时,心脏不由自主的紧了紧,他疾步上前,看着车前倚门而站的丫头。 金嘉意莞尔,“总觉得现在的我像是未出阁的姑娘背着父母翻墙跑出来,可没想到父母却在墙下等着,直接被逮了个正着。” “你需要好好的休息两天。”席宸将自己的外套脱下披在她的肩膀上。 金嘉意揽了揽他的大衣,京郊外的女子监狱毗邻着城外的大河,微风一过时,很冷很冷。 “咳咳,咳咳咳。”金骁吐得鼻涕眼泪流,甚是狼狈。 席宸瞥了他一眼,蹙眉道:“他是怎么了?” “大概是晕车吧。”金嘉意随口而说。 席宸沉默,金骁可是那些二三代圈子里出了名的飙车一族,他这种视速度为草芥的人会晕车? “我不管,席宸,我要你赔我精神损失费,我今晚,不,以后的无数个夜晚,我想我都会做噩梦,被梦魇缠身,你要补偿我。”金骁苦不堪言的抓扯住席宸的手臂,声泪俱下的指着始作俑者。 金嘉意不以为意的冷冷一哼。 金骁吞咽一口口水,“她吓着我了。” 席宸似乎听明白了他的言外之意,宠溺般的揉了揉金嘉意的脑袋,笑道:“我很想知道你做了什么,能把不可一世的金三少给吓成这副德行。” “你还是不要知道为好,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