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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干什么!! 傅沉你丫的!!不是对我没意思么!!擅自开我房间是几个意思!! 虞归晚直起身子,将门打开,身子倚在门镶边上,头伸出去四下张望,空无一人,这才收回目光直视傅沉。 她看了眼傅沉手上的房卡,笑得很甜,语气嗲嗲的:“傅叔叔,几个意思啊?” “大清早的撬我房门――” “不成是年纪大了,喜欢点刺激的?”说到最后还捂嘴咯咯笑,直勾勾地看着他,顺便一个动作都媚得浑然天成。 傅沉略挑眉,喉结微动。 还真巧!没想到跟池漾在拍同一部戏。 虞归晚未施粉黛,脸蛋粉嫩白净,眼睛是月牙形,正笑得张扬,锁骨精致,再往下,风光有限,大腿白皙,笔直修长,光着脚丫子。 如果真的他想多了,也不该怪他的。 傅沉看着她,眸色深沉,舌头顶了顶后槽牙,徐徐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声音又低又粗:“我看你是欠收拾。” 以前把她当成小女孩对待,位置放在跟傅明月相差无几上,无绮念。如今,未必了,谁给她的勇气一二三再而三的来惹火他的。 真没点脾气,所以好欺负? 还是当成一种兴趣,或生活的调味剂? 虞归晚嘴角挑衅地笑容微凝,带着打量地眼神看他。 第一次对她说这种,能让人臆想连篇地话。 有一种痞味,还带着点狠劲。 她笑着说:“收拾?你准备怎么收拾?” “这世道还有没有理了?明明是你无理在先,我呛你两句怎么了???就得乖乖受着。” “再说了,我还是个公众人物,要是让人看到你拿着房卡明目张胆地进我房间,名誉被你毁了不说,事业也会受影响,你赔得起吗??就算是娶我都赔不起。”气势汹汹地说完,声音越来越理直气壮:“你还开口就凶我?你说说你凭什么啊??” 傅沉:“……”女人果真是善变的。 不过虞归晚这女人,他最了解不过了,这一切都是套路。 “说完了?” 虞归晚点头。 傅沉不按常理出牌,一只手按在门镶边上,身子微微向前倾,另一只手绕过,停在她后脑勺上,在她瞪大的眼睛里,包含着不解,震惊。他在她耳边低语:“不知道早晨的男人最容易贪|欲么。” “还是说你就在存心勾|引我。” “你说,我是否应该考虑让你如愿呢……” 傅沉笑了,笑得不戴一点面具,笑得很轻松,还很好看! 虞归晚愣在原地,他温热的呼吸打在她耳边上,染红了一片,脸颊也逐渐感到燥热,肯定很红,莫名的羞涩。 一时不知道怎么反应,还是怔怔地看着他。 傅沉眼里满是笑意,身体很疲倦,没太多心思逗她。这间不是?池漾的房间那就是对面,正准备转身过去。 酒店服务员标准甜美的普通话传来:“虞小姐,这是你要的泡面和牛奶。” 只怪两人太专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连有人走近也未察觉。 虞归晚被声音拉回现实,下意识“噢”了声接过来,低头发现自己衣衫不整,连忙退到门后。 “咦!先生,k507在对面,近两天房间号牌上油漆掉了,早上拿去维修了,给您造成不便敬请谅解。” “对了,这是池先生安排送过来新的浴巾和洗漱用品,营养早餐。”酒店服务员看到傅沉连忙解释道,脸上带着歉意的笑容。 傅沉蹙眉看着虞归晚手里的泡面,大清早的,还是麻辣味,目光灼灼地落在那包泡面上,沉声问:“早上就吃这?” 回应他的是―― “嘭”地一声关门声,走廊再也恢复不了平静,少许客人陆陆续续出了房门。 傅沉:“……”扯了一下嘴角,无奈地捏了捏鼻梁,接过服务员手里的东西,转身走向对面房间。 虞归晚把门关上后,身子也随着滑落下去,蹲着小腿发麻,索性瘫坐在地上,胸腔还在剧烈的“砰砰砰”地跳,双手懊恼地捂脸,真的很没出息噢! 真的想啊啊啊啊啊的尖叫一番!! 她站起身来,两三下走过去扑在大床上,用被子捂脸。 什么,什么意思?? 他为什么,为什么变这样了?? 平时不都端着一张面无表情的脸么,都不屑与她计较的。 明知道她喜欢他,还这么撩她,真是讨厌。 虞归晚吸了吸鼻子,“阿嚏!”忙不迭打了个喷嚏,就披了一块浴巾,在门口站了这么久,那不成感冒了。 她洗了个澡出来,待穿戴整齐,脑子里的小傅沉身影一直在跟她的思想作祟,没完没了。 虞归晚觉得燥得慌,还是想不明白,睁着大眼睛,用百度引擎搜索“男人突然对一直不喜欢的女孩说荤话是几个意思?” 网页上各种回答瞬间弹跳出来。 “你人不错的,可惜不是我的菜,要是实在没菜吃了,也是可以尝一下的呀!”这是点赞最高的一条评论。――来自知乎。 有人也问了同样一个问题,大概是女孩子。 下面很多跟帖: “lz去找那男的说清楚吧,别弄得不明不白的,至天下所有男人―不爱不撩。” “很明显是备胎啊,男的都喜欢搞暧|昧,lz问问自己的心,乐意处于这种局面么?不喜欢就是打破吧!爱也要爱得干净利落。” “接楼上,最近大热的前任三主题曲送你,自行体会。” “……” 在所有的回复中,这个女孩都是处于被动弱势的一面,劝她不要被男人占了便宜还甜腻腻地窝在别人怀里叫老公,天下男人一般黑,别抱着侥幸心态。 虞归晚翻着回复来看,眼睛都不眨一下,实际上原帖的女孩跟她情况不大一样。 她喜欢傅沉,也知道傅沉不喜欢她。 喜欢撩他也是一种心理安慰,就喜欢他不跟她计较的样子,无奈笑笑的样子,都勉为其难称之为宠吧! 实际上吧―― 肖想傅沉这么多年了,如果他真的想尝一下的话,她还挺期待的。 至少,无遗憾了。 只是想想自个就忍不住嗨起来了,手机不注意从手心滑落,重重地砸在鼻梁上,虞归晚不禁“嘶”了一声,好疼。 她“蹭”地一下坐起身来,捡起手机又跟盛欢发消息,人越长大越孤单,就只有这一个能分享心事的朋友。 大晚:“欢欢在不在?听说你们傅显去梁城了,现在怎么样了?” 隔了好几分钟,就在她快要放弃的时候,那边终于回消息了。 盛欢:“两三天没联系了,我都习惯了。”又反问:“又遇到什么情感问题了?” 大晚:“???”像是没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