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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机会。” “不争,一同灭亡。” “聪明如你,自然懂得爷爷说什么。” “好好思考这问题,不用急着给我答覆,退下吧,爷爷累了。” …… 一连三天,解央脑子里全是与爷爷当日的对谈。 其实他不是不懂,而是不愿过那种日子,也不愿面对罢了。 而这份犹豫也在邑都再次敌临城下时得到答应。 这次来得不是丧尸,而是中西区! 相较丧尸一味进攻,用上高科技、打算一举攻下邑都的中西区,可谓是将一切压在此役上。 解央等人再次领命上战场。 不管是偷袭也好还是突围也罢,总之这围剿的日子一长,便是城门未破,都内却是满上了低迷氛围。 但若是这般便要令邑都居民大开成门投降,是不可能的。 以军事教育做底,北区人宁死不从的烈性子,比他区简直是到了以命搏命的境界。 所以也是这般的血性下,坚挺的抗过一次又一次的进犯。 直到北区人民以为此役便是北区人的最后终点、从此再无北区时,睽违许久凛冬遽然降临,令邑都居民得以一丝喘息。 这场雪下的极为突然。 毫无预兆的情况,让人们无不认为短短两三日便止歇。 谁知这降雪数日后反而成了狂风大雪,老一辈的北区人顿时从中察觉到不同。 有救了! 就当北区人民为此时的大雪而欢呼时,驻扎于邑都附近的中西区人类却是各个苦不堪言。 银白世界,说的便是北区。 结冰的道路,冰天雪地的模样,使得本就低的可以的温度再度骤降。 酷寒考验着非当地的人类。 住于四季分明的地带,中西区人类哪里懂得御寒。 夜里冻死的人多了去。 直到冻死的人以倍数增长,就连站岗的卫兵也生生冻死时,上头人这才不情不愿的下令撤兵。 然而一切晚了。 一般雪车便是能够行驶,可过冷的气候里,引擎自然频频出问题,令他们便是修理亦是如此……直到车子再也走不动,只靠两腿行走于这分分钟能冷死人的气候里,这群远征兵便这么深陷于此、长埋永眠。 这样的气候对北区人而言,再熟悉不过了。 敌军一退,无不打起精神来抗寒,也好生休养那因战争带来的疲惫心灵。 解央等人绷了近月的情绪一得到放松,各个休憩的像昏了过去般,直至三日过去,这才陆陆续续清醒。 早已清醒的解央兀自赖在床上,搂着淮夏享受着难得的宁静。 直至淮夏也清醒过来,这才道了声,“早阿小懒猪!” 淮夏为之勾唇,哼了声。 “那你是什么?大懒猪吗?” 说罢,还捏了捏他那挺直的鼻子,令解央为之撇头,随即佯装要咬她般,唇瓣追着她手不放,惹得她笑嘻嘻的闪躲。 “痒~别、别呵那!” 两人顿时就这么玩乐了起来,萎靡不振的心情因此时的愉悦氛围而消逝。 “好了好了别玩、别玩了,笑的我肚子疼,都没吃饭呢!”玩乐间,淮夏自然能感受到他身体的变化,不想饿着肚子滚床单,话落后立马离开床、躲去卫生间。 这动作做的一气呵成,让解央看着那关上的门与自己精神抖擞的地方,随即叹了口气。 为了这战事,两人多久没…… 虽然想,可肚皮更重要,解央只好将这事搁于一旁,等淮夏出来,便也进去打理了自己,随即与之下楼、准备用饭。 由于非饭点时刻,自然是没有备好的饭菜,只能自己弄了。 淮夏厨意依旧黑暗……解央完全不想吃坏肚子,就在他动手准备丰衣足食时,闻声而来的母亲便抢了他的事。 “一旁休息去,妈给你们做饭,一会就好!” 解央无法,只好与淮夏一样坐着等饭。 明浣说一会,还真是一会儿功夫便在餐桌上、陆陆续续上了三道菜。 这阵子为求方便快速,淮夏与解央餐餐能量饼泡水,嘴巴早已淡出个鸟来,这时见了家常菜,立马拿碗添饭,一声‘我吃了’、不客气的攻克着菜肴。 第219章 叫妈了淮夏 再次端来一道菜的明浣,见三道菜如狂风扫落叶般、只剩残食时,愣了愣,随即笑骂,“吃慢点!没人跟你们抢真是……” 两人彷彿饿死鬼投胎,菜肴一道接一道清空,直到第六道菜时,这才放慢进食速度。 “吃得差不多了?” “嗯!谢谢妈。” “谢谢伯母!” 两人同时道着,明浣那挂在脸上的笑忽地转成严肃,“该改口叫妈了淮夏。” 啊!? 这称呼!? 淮夏略显尴尬的看着明浣,随即看向解央。 解央则是什么也没说的抬起她的手,以不及掩耳的速度给她套了个指环。 “叫妈吧淮夏。” 淮夏:!!! 看着无名指上的玫瑰金戒子,淮夏心情一时如翻倒的调味瓶。 简约的造型、朴素的戒身,几个细小刻字点缀其中,不稍看便知这戒子有了些年头,甚至传了几代…… 淮夏收回落在戒子上的目光,看着唇角漾了抹jian诈、眼神却忐忑的解央,随即目光转向明浣,见也是如此时,突地‘噗嗤’了声。 笑出来间,也喊了声‘妈’。 果然是母子,那表情都是一样的! 而不止一样的还有这声‘妈’出来,两人面上也都露出了如释重负模样时,顿时看的淮夏忍俊不禁。 她直接搂住解央的腰,亲密的靠着他,向着面前的明浣道,“妈,我们会好好过日子的。” 这话一出,顿时惹哭了明浣。 淮夏当场愣住,随即有些不知所措的看向解央。 解央给了她一个安抚眼神,示意稍安勿躁,人也绕过桌子,搂住自家妈、轻拍着背。 他什么也没说,等待母亲哭完。 这崩溃来得突然……或许也不是突然,而是恰巧某句话戳到了明浣那根脆弱神经才如此。 好一会后,明浣推了推儿子、离开怀抱,便拿着帕子抹着泪水。 “让你俩看笑话了欸!” “没的事,有什么事可以跟我们说,这样才知怎么处理。”淮夏说着。 明浣摇了摇头,露出了个比哭还要难看的笑脸。 “没事,我就想起了当年嫁给解央爸的事……那时他也是这般说着,好好过日子,谁知……” 两人一时没有说话,静待着母亲缓过那伤心。 “唉!不说这伤心事,今天是儿子的开心日,做妈的怎能尽想过去事……”明浣又抹了抹泪水,“等会吃饱后去见爷爷,跟爷爷说完这事后再来妈房间,妈有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