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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林先生说了不想让别人知道,你还说。” 助理立刻噤声。 周律师却没有动,而是更严厉地说道,“小邓,我给你说,干哪一行都要会察言观色,像这种大的开发商,谁背后都会有些见不得光的事情,林先生能压下,不止是因为面子,一定还用了些别的手段,所以他不让提,就是不想坏了他们行里的某些规矩,你把这话牢牢记在心里,想在职场走的高,你就得知道,什么时候看见了,也等于没看见!” 小邓连忙点头。神色郑重地说,“师父,我记住了。” 周律师抬手,扇了他脑袋一下,“都是大客,说错话得罪人知道吧!” 这句,才是贴己话,小邓立刻笑着点头,跟着周律师往前走。 走到病房门口,他伸手推开门,让周律师先进,他站外面撑着门,看到门关上,他却没有进。 套间外是会客的地方,鲜花水果堆的到处都是,看护坐在沙发上。 “叶小姐呢?” 看护站起来,“她去检查眼睛了。” “那里面谁在。”周律师往里去,一推门,另一名看护正在整理房间,旁边的单人沙发上,分别坐着庄殊和胡晓非。 他微笑,就退了出来。整理房间的看护端着花瓶跟出去。 胡晓非看到门合上,低声对庄殊说,“其实除了顾忌林赫,薛家纯也顾忌着你,才会这么痛快地和解,要不我找个机会透给叶霓吧,不能当雷锋,做好事不留名对不对。” 庄殊不说话。 胡晓非又说,“这还不是做雷锋不留名,是美名都让一个人得了。向远天真,以为对方是因为撞的叶霓眼睛出问题,现在甘心和解,但是叶霓那么聪明,心里明镜一样的。她一定是以为林赫帮了她,你信不信?” 庄殊说,“你现在是在回答我那天的问题,觉得叶霓和林赫还是有点什么?” “哎呀。”胡晓非声音更低道,“他们俩能有什么,叶霓那臭脾气你还没看出来,清高的要命,她有男朋友,能和别的男人怎么样。” 庄殊说:“我毕竟和她接触少,相处的时间也不多。其实还摸不准她的脾气。” 胡晓非看着庄殊,忽然在他脸上,看到了一阵陌生而遥远的东西,好像回到了上学的时候,他说,“你真有那种感觉?” 庄殊反问他,“什么感觉?” “喜欢。”胡晓非用手点了下自己的心口,“就是这里心甘情愿,喜欢她,有好东西都想着给她,花多少钱都不心疼,走在街上,看到别的女孩用的东西好,都忍不住想去问问,人家用的什么,好买给她。” 庄殊看向他,说,“你这想法倒是新鲜,看到好的,照张照片,让小班去买不就行了。又不是十几岁。” 胡晓非没想到这个,停了一会,不服气地说:“……我觉得自己败给了高科技。” 庄殊笑,“逗你玩呢。”他看向叶霓的病床,上面铺着真丝的被子,自己带来的。 他说,“和叶霓这样的女孩在一起,觉得生活很有意思,不知你发现了没有,不管什么时候见她,总是很快就能让人发现,她有种娇生惯养的劲头。你看她喝个水,用杯子,放的位置都有讲究,就算她脱鞋,那鞋,也放在床下整整齐齐。被她碰过的东西,令人都觉得特别好看。” 胡晓非看着叶霓床下整齐的脱鞋,奶黄色,娇滴滴的,他咳嗽了下说,“她用过的东西都干净,这倒是真的。” 庄殊说,“以前我没有这么认真地观察过她,现在觉得,娶这样的人,生活品质可以得到质的改变。很多我不明白的东西,好像在她身上都能领悟。” 胡晓非瞬间安静,直直看着他,原来这个看上的标准,是准备以婚姻为目的的。 乖乖! 这不得了! 过了会,他说,“所以你准备怎么办?”说不出为什么,他心里有点怕。 庄殊说,“还能怎么办?她有野心,一时半会不会结婚,路长着呢,现在最主要的问题是,林赫和她十月份的事情,按理说,下个月那边就该开始预售了。我们二期买的风头正好,现在三期提前可以开始。我让他们压着去申请销售许可证,可是现在看样子都没用。” 胡晓非睁大眼睛,“你疯了,为了个女人,你竟然有生意都不做。你也知道这楼盘销售,要借着东风,一鼓作气。” 庄殊说,“我们后面暂时没有楼盘可以销售,明年的工程,也牵制不住她。我就是想想。” “那也不能这样!”胡晓非痛心疾首,说,“你就让她去,过几个月,大家有机会再合作不行吗?” “不行。”庄殊答,语气带着不容置疑。 外面门响,听到周律师的声音说,“叶小姐,我等会再过来。”庄殊知道是叶霓回来了,他立刻抬头望去,一阵脚步声,门被推开,叶嘉先进来,“小心点走。”一看房间有人,他又说,“庄先生和胡先生也来了。”这是给叶霓说的。 后面叶长胜扶着叶霓进来,向远跟在另一边。 庄殊站了起来,看到叶霓今天披着头发,长长直直,她的右眼,盖着一块纱布。 “这是怎么回事?”庄殊顿时惊讶,“电话里说眼睛有点小问题,怎么盖上纱布了?” “没事。”叶霓说,“检查说一切都好呢,就是有影子晃,我嫌讨厌,医生就给盖了一块纱布,说也许过两天自己就能好。” “真的?”庄殊不放心,决定等会自己找医生去问问。 叶霓被扶着坐在床边,向远蹲着给她换鞋。 叶长胜看到,又看向叶嘉,叶嘉对叶霓说,“我们先回去,公司还有事,下班的时候再过来。等会你想吃什么?” 叶霓笑,“吃面条。”吃什么不重要,做饭的人,最擅长什么才是重点。他们家的保姆,做的面条最好吃。 叶嘉抬手,摸了摸她的头发,抬起手,又落下,还是摸了摸她的头发,才说,“那你把电话放手边,有事就给我打。” 叶霓应了坐上床,看护给她盖被子。另一个看护,从向远手里接过叶霓的鞋。 叶嘉看自己也插不上手,就陪着父亲走了。 屋里的人顿少,可是期望离开的人,还是在。向远去洗手间拿了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