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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追究,看着叶霓身上的裙子挪不开目光。 那是条绵软的奶白色直身裙,从上到下,简单的剪裁,穿在叶霓身上却好看的不得了,他曾经见过这种裙子,他当时还在想,这就是个“桶”,怎么会有人买,现在才知道,“桶”可以加腰带,只有气质极好的女人,才能把桶上绑条丝带就令人浑身发紧。 叶霓全身心关心她的烤香肠,看林赫忽然发呆,她气的一跺脚,跑到厨房去,拉开烤箱门,里面的香肠“刺刺拉拉”作响。 香气一房子。 这是一种新尝试,如果成功,她可以减少在家吃泡面的次数,还有丰富早餐餐桌。 林赫关上门,稳着自己的心神。刚刚那一刻,他差点想伸手抱住她。那天她生病,他明明抱过,现在却一点想不起来,那是什么感觉。 叶霓端着白碟子从厨房出来,右手叉着根小香肠,“这个说要中温烤20分钟,我也不知道烤好了没有。” 林赫尽量不去看她,低头,看到裙边水波般搭在她淡黄色的拖鞋上,说,“你从哪儿买的?外面这些东西都不敢吃。” 叶霓晃着右手的香肠,“你看不出来?这是胡晓非他们家餐馆的,我让人去买的,——应该没问题吧?” “那没问题,他们都是自己做的。”林赫看了一眼,找到眼熟的感觉。 “就是不知道熟了没有。”叶霓凑近看,第一次烤,心里没底。 林赫看她端碟子等着,拿着不知道应不应该吃的东西,心里忽然有点难受,拿过那叉子,咬了一口,三两口嚼清楚,说,“熟了,可以吃。” 叶霓错愕地看着那剩一半的香肠,叉子递给他说,“那你吃吧。” 她转身又去烤箱里拿。 林赫手里捏着叉子,走去厨房说,“我刚刚和向远吃饭,你怎么不打电话,给你送点过来。” “你真会说笑。”叶霓蹲在烤箱前,右手拿着夹子往外夹。 林赫明白她的意思,送饭可以送一次两次,总不是长远之计。 他极快地吃完,把叉子放进水槽里,问道,“胡晓非家的餐厅还卖食材?我怎么不知道。”他打开水洗手。 “有钱什么买不到。”叶霓夹出最后一根香肠,“其实是我给胡晓非打了电话,他不敢不卖给我。” “他们都怕你。”林赫擦着手说,心里补充,其实我也怕你。 叶霓端了香肠出来,餐桌上摆好了晚餐盘,旁边有沙拉,她端着自己的主食走过去。刀叉早已经摆好,旁边还放着只干净的水杯,里面半杯纯净水。桌子另半边是没收拾的资料。 堆半满。 林赫从厨房跟着出来。 “你吃好了吗,要不要再吃点?”叶霓想着自己得和人客气一点。 林赫看她自己在家准备吃这个,觉得心口又堵,不是吃的好坏,而是她孤家寡人可怜的人心酸,这样的女孩,应该烛光晚餐,锦衣玉食,他说,“你为什么一定要把自己的日子过成这样?” 叶霓刚切了块香肠,准备吃,手顿在那里,“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林赫站在客厅,墙边点着蜡烛在晃,其实人家也是烛光晚餐,他刚刚没看到,烛光在墙边呢,多浪漫,他拉椅子在叶霓对面坐下,“没什么,你吃吧。”他坐着研究那墙边跳跃的火光。 屋里有香气,大概是从那儿来的。 叶霓把东西塞进嘴里,却觉得没法进餐,大晚上的,这人忽然跑来,她放下叉子说,“你来找我什么事?” 林赫这才想起来,自己冲过来,为的什么。 “就是来看看你……”他伸手推她的盘子,“你吃。” 叶霓把盘子推远,“我不吃。你到底来有什么事?”语气中有少有的任性。 “你怎么这么凶?”林赫说,“其实就是想说说我生日那天的事……” 叶霓说,“都过去一个多月了,还有什么好说的。” 林赫:…… “……我是来找你道歉的。” 叶霓看着他,脸上带着不悦,“你今天白天就奇奇怪怪,晚上这么晚,又跑过来道歉。你们公司最近是不是没什么事情?” 林赫说,“……我觉得自己有点事情想错了,所以想过来和你求证一下。” “所以你想来就来了?”叶霓靠向椅背。 她不悦的语气这次毫不掩饰,带着责备,林赫听出来,有些错愕,随即想到向远说的,她不喜欢别人突如其来的好感,自然也应该不喜欢男人这样忽然到访,他怎么又忘了? 他看着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她的头发是半干的,隔着桌子他仿佛可以闻到水汽,食物的气息也无法掩盖,也许只是他心里幻想出的味道…… 他的心又疯狂地跳起来,强压着心跳说,“其实我就觉得你太要强了,有什么话,你为什么不能开诚布公和我谈谈,就像我生日那天,你不喜欢别人那样和你表白。那晚我打电话给你,你不高兴,当时为什么不说呢。你这样的性格,只会让自己不痛快。” 叶霓冷声冷气地说,“原来你真的是来吵架的。” 林赫:…… 其实能吵架也许都是好事,于是他说,“或者说,我说的不准确,那晚我知道有人要对你表白,我没有当一回事,是我的疏忽,其实你是我请的客人,又是去给我帮忙的,而且那晚还弹琴帮了我。我应该送你回家的。”说到这里,林赫觉得自己真混蛋。 叶霓说,“你自然是想不到这些,你的全部身心都是不分场合,不分地点的想看庄殊的笑话,所以那晚,你就等着我给他甩脸,你好看热闹。” 林赫怔了一下,觉得浑身衣服仿佛瞬间被扒了个干净,“……虽然,确实是这样,你也不用说的这么直白。” 叶霓看着他,眼神蔑视。 林赫被那眼神看出狼狈感来,好像他的所思所想叶霓都知道。他明明带着优越感来的,为什么总是可以被叶霓轻易击破。 他说,“叶霓,你这人防备的心思太重了。” 叶霓嗤笑出声,想到他中午来时候说的话,她矫情,她说,“是,我防备的心思重,我矫情。放着这么好的资源不用,随便你们几个,我靠上谁,以后都是人生质的飞越,对不对?” 林赫说,“别说‘靠’那么难听。我希望你拿我当朋友。” “朋友?”叶霓轻笑。 “咱们不如打开窗子说亮话。”叶霓拿起餐巾擦嘴,而后扔在桌上,“白天商场上算计来算计去,心里都是尖酸刻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