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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只能选择在书房看书,看书她是喜欢的,可又有些小脾气——如果席先生过来敲两次门以上,基本上她就没再有耐性再看下去了——原因无从考证。当然,如果两人都来兴致,会驾车去电影院看一场电影,散场的时候顺道将晚餐解决了,也省得回来讨论一天中最会起分歧的话题。 “你去买爆米花好不好?”因为不喜欢挤,所以散场他们是最慢出来的。 席郗辰奇怪,“你刚才不是已经吃过了。” “问题是我没吃多少就没有了。” 席先生皱眉,“我不爱吃甜食。” “好吧,可能是因为你今天买的是小份。”安桀问,“那你去还是你给我钱我自己去买?” 最后自然是席先生妥协,“你在这里等我,别乱走。” 后来安桀总结出一个经验,要让席郗辰做某件事情其实很简单,就是把请求句换成选择疑问句,其中一个选择是由她做主语。 对于婚后的生活,可以说他们是过得越来越融洽了,除了安桀有时候觉得席先生莫测高深,但有时又觉得他直白得让人害臊外,其他都很好。 高深方面,比如安桀问:“郗辰,你喜欢什么颜色?” “你喜欢什么我就喜欢什么。”所以基本上问不出什么,可是通过观察,她喜欢橙色席先生也真的比较偏爱橙色,如此一来,那句“你喜欢什么我就喜欢什么”就显得不只是说说那么简单。 直白方面,安桀问:“你的童年是怎么过的?” “念书,打球,夏天的时候会去游泳。” “游泳?在那种——河里面吗?” “我想,我一直是叫它游泳池的。”郗辰笑着看了看她,“你呢?” “差不多吧,念书,绘画。”安桀说,“寒暑假会跟母亲去上海住一段时间,那个时候外婆身体不好,一直呆在医院里。” “你高中的时候我看到过你画画。有一段时间我天天去附中的美术楼。”他轻轻顺着她背部的发丝。 “真的吗?不可思议,我天天在那里的。”安桀抬头看着席先生,“你去看我吗?” “后来不去了。” “为什么?” “就是不想去了。” “哦。” 片刻后席先生轻笑着叹息,“我不想看到你对他那么在意,却——从不看我一眼。” 安桀坐起来,亲了一下席先生的嘴唇,安抚在某些方面有些自虐的他,“对不起。” “我原谅你。”他说得理直气壮。 安桀好笑,“其实换一个角度来看,你知道我的时候,我却对你一无所知,不是也很不公平?” “你是在安慰我吗?” “显然是的。”安桀说着翻身下床,“好了,一天让我心疼一次就足够了,我要去画画,来吧,当我的模特,我会在这这段期间内只看你。” “需要脱上衣吗?”席先生笑得好有深意。 “不用。” “真的?” “如果你不介意我拿相机拍下来。”应该可以卖点钱? “想都别想。”席先生起身揽住她朝书房走去,“我的rou体只属于你一个人。” 安桀有些受不了,“我猜别人一定连想都不敢想清高的席郗辰会讲出这种话。” 席先生显然不在意别人怎么想,他循循善诱道:“下周末有空吗?” “我想想——如果不出意外,应该是有空的。你想约我?” 席郗辰的声音轻柔了几分,“跟我去一趟G市好吗?” “我想起来了,我有事。”她的口气非常遗憾。 席郗辰好笑地捏了下她的脸,“你说有空的,不许出尔反尔。” “我刚才说的是‘如果不出意外’,而我现在想起来周六市区有场我感兴趣的画展。” “好吧,不过──”他在她耳边轻喃,性感的声音无比煽情,“你还有一周的时间考虑,我等着你改变主意。” 第十四章 我爱你已久 安桀这连天脑子里一直回响着一首法国民谣:“回忆又再次盛开在玫瑰的浮桥上。我爱你已久,永不能忘。” 她轻轻哼着歌曲走过客厅,走到后院门口,看见席郗辰在花园里拿着水管给花草浇水,他穿着白的衬衫,下身是黑色休闲裤,裤管卷得老高,赤着脚踩在草坪上,难得看到他这种样子,“应该拿相机拍下来。” “什么?” “Nothing。”安桀坐到石阶上,伸手指了指停在篱笆外的灰色吉普车,你什么时候买的新车? 席郗辰侧头看去,“前天。”关了水龙头,他笑着走过来,“今天不用上班?” “大闲人,今天是周六。”说着她想到什么,表情带了丝讨好,“席先生,我想开车。” “不行。”席郗辰弯腰翻下裤管,抬头与她平视,眼中有笑意,“你该清楚广庆市的交通状况,我不放心。” “其实你是想说我的身体状况不行吧。”安桀皱眉,“我只是右手没有力气,这并不代表不可以开车。” “为什么突然想开车了?以前不是都不会——”席先生坐到她身侧,问得温柔,顺手将她脸颊边的长发勾到耳后。 “不会什么?”她的语气带着点戏谑,“你都说是以前了,况且,在法国时我也是自己开车的。” “是,那是在你出车祸之前。” “噢,你又要说这一点。”安桀呻吟,“那场车祸又不是我自愿的,你每次都要骂。” “我不是骂你。” “难道是夸奖?” “你确定我们要再谈论下去吗?”基本上意见不一致的话题说道最后他们总是“不欢而散”。 “OK,Over。”安桀识相,抬手挡住有些刺眼的阳光,“好热,才六月份而已。” “要吃冰淇淋吗?” “你去拿。” 席郗辰站起身,伸手拉她,“起来,一起去。” “不要。”安桀推他,“赶紧去。” 席先生望了她一眼,笑着转身回屋,依稀听到轻轻地声音唱着:“开始在你来之前,结束在你走后,我爱你已久,永不能忘……” 周一那天安桀下班,依照惯例是要到马路对面坐公交车回家。 “简小姐,要不要我送你?”一起走出办公大楼的金姓男子跟上来问她,他是他们公司的律师顾问,跟客户拟合同时他都会过来。 “不用,谢谢。”安桀摇头婉拒,对于别人的热情还是不大能接受。 “没关系,反正我顺路。我车子停在那边,走吧。” “不必麻烦,真的。” “怎么?莫非是怕我醉翁之意不在酒?”金烨微笑着表态,“我已经结婚,儿子在上幼儿园,绝对安全。” “不是”安桀毕竟脸皮薄,这样的玩笑话听着不禁有些赧然,“我也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