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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舒展开来,这样也好,免得他们有别的想法。既然他们要听,唱给他们听便是。 没有麦克风的情况下,只能靠喉咙单唱。 这次她选了一首日语歌,用他们国家的歌,可以让他们放松警惕。 歌调悠长缓慢,句句融入倭寇们的心中,另他们的思乡情绪倍增。 不得不说,流艺澜天生就是位演唱家,她的嗓音,完完全全就是为演唱而诞生。 隐蔽在屋顶的辰君爵,安静的坐在屋顶,细细品味她的美妙歌声,她总是能给他意外惊喜。 一曲下来,不少人沉醉于她的歌声中。 在国内的时候,他们都听过不少歌。她的嗓音可能不是最好的,但他们从没听过如此新颖的歌曲。 以前听的太过于死板,而她的歌曲轻快俏皮,给人如沐春风的感受。 第21章 ;鹤望兰 那种感受太美好,让他们深陷其中不能自拔,所以要求她继续唱。 她也不含蓄,满足他们的心愿。毕竟他们是连第二天的太阳,都无法再见的可伶人。 这餐是他们最后的晚餐,这歌,是他们的离别歌。 她选了一首他们觉得新奇,于她而言的经典老歌。依旧是他们国家的歌,为他们最后的路程践行。 唱到一半的时候,忽然刮起一席风,屋子里的几盏灯脱落到地。 “是谁?!” 场面瞬间混乱不堪。紧接着流艺澜的腰间多了只手。黑暗中,辰君爵的声音在她耳边荡漾开来:“跟我走!” 她没来得及反应目前什么情况,便被他带走。 他的步伐特别着急,好似有什么事情发生。 辰君爵带流艺澜赶到后厨,对其她人说道:“秋叶巨人回来了,赶紧走!” 秋叶巨人回来了? 听到这个消息,流艺澜心中咯噔下。 探子不是说过他最早明天才能回来吗,怎么今天就回来了? 辰君爵带一群人从后门逃走。 后院的门一直用不上,所以被程冬林上了锁,以免招来麻烦。 辰君爵二话不说,朝木门一脚踹下去,动作漂亮利落。才两下的功夫,门就被踹了开来。 不得不说他们的运气很好,出去的时候,地下倒一大片人。 药效已经开始发作,这样一来,倭寇们手无缚鸡之力,只能任由宰割。 逃出屋子后,里面传来秋叶巨人愤怒的撕吼,一声枪响后,声音赫然停止。 辰君爵停下步伐,似喃喃自语:“结束了。” 宁愿自杀,也不做俘虏吗? 可惜了是敌人,否则的话,他们或许会成为好兄弟。 他眼底抹上一丝可惜,更多的是庆幸。 结束了,代表他们可以回明城,不会再出现更多的伤患。 军人的天命是为战斗而生,喜欢战斗的,又能有几个。 他就不喜欢战争,不愿看到那遍地狼烟。可为了让城中百姓过得安稳,他必须去战斗。做为将军,很多事都身不由己。 流艺澜听到枪响后,背后一凉,脑中瞬间浮现秋叶岚的模样。 如果知道自己的父亲死了,他会怎么样呢? 以他对秋叶巨人的憎恨,他的死或许会让他反而轻松吧。 秋叶巨人一死,东城才算真正胜利。逃亡的人接到消息,陆陆续续赶回来。 打了胜仗,流艺澜与几名参与其中的护士成了大功臣。 她觉得自己并没有做什么,其他人并不这么想,一定要为她们这群功臣举行盛宴。 “想我们抗战两个多月,死伤了多少兄弟,最后还是输得一败涂地。流小姐说的没错,有时候人要懂得变通。才一天的时间,情形就有逆转。我们都是鲁莽汉子,平时只懂上场杀敌,不懂变通。这次是你将我们东城,拯救于火炕之中。我秦九不懂别的,这杯酒,我敬你!” 说是一杯酒,其实是一大碗。 流艺澜笑笑,军人的方式果然直接。她不胜酒力,也不拒绝:“客气了,我们都是一家人。为家人做事,无须言谢。” “可惜你是明城人,明日便要回去。如果可以的话,真希望你能留下来。” 秦九的话刚说完,辰君爵的脸色当即沉了下来。 程冬林见状玩笑道:“秦九,人姑娘是辰大将军的女人。怎么的,你还惦记上了?” 秦九虎躯一震,意识到说错话,脸颊挂上两条红染,捂头歉意道:“辰将军,我不是那个意思,你不要误会。” 辰君爵脸上的表情这才放松,不是他想做这个醋坛子。最近那种即将失去的意念越来越强,所以对这样的话,他十分忌讳。 片刻的尴尬,在辰君爵与程冬林的碰杯后继续喧闹。 辰君爵人气高,被众多将士围起来敬酒。 流艺澜安静的坐在一旁吃菜。饭菜不是很丰盛,比起多天来都没有好好吃上一顿,这餐显得奢侈了。 “明天就要走了?”程世凌走过去,示意旁边的人走开,自己坐下来。 “恩,事情结束了,该回了。” “不打算多留几日吗?东城其实很美,如果你愿意多待几天,我带你去看鹤兰花。东城有一处名地,遍地都是鹤兰花。现在这个季节,开出来的花很漂亮,你一定喜欢。” 想到从今往后再也见不到她,心里特别不是滋味。希望她多留几天,哪怕一天也好。 “鹤兰花?那是什么品种?” 流艺澜不解的问。她从来对花都不感兴趣,除了最普遍的百合玫瑰以外,别的一概不清楚。 “一种长得像鹤的花,东城也有人叫它天堂鸟或极乐鸟。东城人向往的,都加在它身上。据说它代表自由,吉祥,幸福。” 其实它还有一种说法,与相爱的人比翼双飞。 美好的相遇总是难能可贵的奢侈,与你相遇,便是对我最大的奢侈。 【此句借鉴原文:美好与美好的相遇是难得的奢侈。】 天堂鸟?极乐鸟?那不是鹤望兰吗? 她不懂花,偏偏这种花她略知一二。因为它的名字特殊,所以以前有人说起的时候,便记住了,但从未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