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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服口袋里摸,我说:“你干吗呢?” 微雨:“亲,给点钱吧。” 我心想,不能这么穷啊,便问:“你是不是出去做了汁么我不知道的事情了?” 微雨暗含深意地看着我,“你终于知道了吗?” 我脑中立刻显现“吃喝漂赌”一词,只听他又说:“我不是把我的小金库都默默塞给了你吗?努力做新时代好男人,没给自己留下一分零用钱,然后当你猛然有一天发现的时候,就会抱住我说‘老公你最好了’!但是,一早起来现实告诉我,单位食堂是要自己掏腰包的,所以,若板,请给小的十块钱的饭钱吧。” 我无语好久,“你塞哪件衣服里了?”于是两人一早上在那儿翻大衣。 表嫂在大学教书,我闲来无事便跑去听她讲课,那天过去没跟她事先打招呼,但是挑了她上课的时间,坐了后座。旁边有同学轻声问我:“你貌似逃了好几节课了啊同学。” 我不知该如何作答,于是笑而不语,这男同学很有恒心,又问:“你不是我们班的吧?” 我说:“我旁听。” 对方果断说:“还有要旁听大学课程的?那你给我你号码吧,你帮我点名,我请你吃饭。” 旁边有人笑出来,‘他想泡你!” 那男生红着脸反驳,“不是。” 这男生应该是真不是,他就是想让我给他点名,不过我还是跟旁边在暗暗起哄鼓舞他追我的同学说明了一下,“我领证了。” 后一天,我听表嫂惊讶地跟我说,他们学校据说有学生已经结婚了! 我:“……” 跟徐微雨以及一对朋友夫妇(那男的跟微雨是兄弟)去电影院看电影。 电影中途,那哥们说了句,“啧啧,高智商犯罪啊这是。” 徐微雨慢悠悠说:“犯罪我是看出来了,高智商倒是没有。” 哥们:“老兄,你不觉得这影片很有深度吗?” 微雨:“因人而异吧,对你来说可能是挺有深度的。” 哥们:“我说嫂子,你老公是不是在对我人身攻击啊?” 我:“……”也没怎么看懂的人,对此不想发表任何意见。 Chapter 26 他们的生活 初中朋友结婚。遇到了一批我差不多都快要不记得了的老同学。那天也带了微雨过去(他初中跟我是不同校的),酒店里刚人座,有人过来跟我打招呼,“你是顾清溪?我就说看着眼熟得很。听说你结婚了?”徐微雨在旁接茬,“跟我结的!” 那同学笑道:“郎才女貌郎才女貌。”然后问我们,“要不要去那边坐,都是老同学,聚聚?” 微雨:“都不熟了啊。”我忍不住在心里吐槽,你压根没熟过吧? 那同学说:“没事儿,吃一顿就熟了,走走走。”于是我们换了桌,有一个男生,我记得初中时很瘦,现在却圆圆滚滚的,一个女生当年很矮小,现在却很高挑了……我看着不禁有点小感慨,儿时记忆里的人都换了模样,也不知我在他们眼中是从什么样变成了什么样? 看着他们,我真心觉得,时光如梭,十年,可真快。 初中同学的婚礼过后,就又轮到微雨的一个高中同学结婚,我表示,还是不去了吧。那人因工作调去了外省,在那儿安家了,去外省吃顿饭,太折腾了。但微雨表示,“也有哥们要过去的,我们搭车。反正也是周末,当是出省旅游一趟了,去嘛,去乐呵乐呵嘛。” 结果,去的前天,那哥们手受伤了,于是,我开车。徐微雨前段时间罚单刚拉出来,再扣分得吊销驾照了,高速不敢再让他开。回来时,原本是打算跟那哥们的老婆轮着开,结果那姑娘一高兴喝倒了,于是,我开回来。 乐呵乐呵?这一天简直是累得要死。 回家泡脚,微雨过来给我洗脚,说:“媳妇儿,对不住你,给你揉揉脚。” 我特怕痒,一碰就全身抖,笑着求他:“求你了,放过我吧。”然后拿了毛巾擦完脚就上床。 他去倒了水回来说:“给你捏捏腰?” 我怕他了,“你自己玩去吧,我睡了。” 我睡了会儿醒来,发现旁边的人正一下一下捏着我的小腿,确实舒服多了。 我说:“你也睡吧。” “还早。” “那别捏了。” “不累。” “那我睡了。” “睡吧。” 高中时的同桌生了女儿,我跟徐微雨在周末去看望了。 微雨看着婴儿半天,说:“这长得怎么谁都不像啊?” 我把他扯回来,“刚出生的,还看不出什么。” 之后好友躺在床上跟我说话,徐微雨跟孩子的爸在旁边聊天。 孩子的爸问:“你们什么时候生孩子?” 微雨:“暂时不想。” 孩子的爸:“怎么,也不早了吧?可以考虑起来了。” 微雨:“哎,感觉孩子会成为某种夜生活……你懂的……的障碍。” 这人能注意下场合吗?! 高中时期因同爱国画而深交的一位知己去看了一场“中国五代宋元书法珍品展”后回来说,看着每张画上写着的美国xx博物馆,真的不大好受,看到无数人对着那些画拍照也很不爽,即使不开闪光灯,那些光波对于古画的伤害也很大的,可还是有那么多人拍照,其实拍回去他们也不会看。 她说那天唯一安慰的是,在前,看到了一名小男生,义正词严地对着一位朝猛拍的大叔说:“这是国宝,如果你喜欢它,就多看看它,不要伤害它。” 朋友:“当时我看着那只鹦鹉的眼睛和毛色就想飘泪了,这小男生再来这么一出,差点就疯了。真好,还有人懂得珍惜这些古画。” 这是国宝,如果你喜欢它,就多看看它,不要伤害它。 妇女节的时候,超市里卫生巾的两排架子四周都挤满了人,当然九成九都是女性,偶尔也有男同胞在那帮爱人们抢的。 在外围观看了一番,我决定放弃,但国画知己不死心,她喊了一声:“看在我一次来两周的份儿上,让一让吧!”然后冲了进去。 半晌她出来说:“好热。” 我看她篮子里装了半篮子卫生巾,笑了,“用半年应该够了。” 好友笑骂:“分你一半。走吧走吧,去挑点果蔬酸奶就回去了,三八节出来真是失策。” 我:“徐微雨让我帮他带点漱口水。” 好友:‘他不会懒到连牙都不想刷了吧?” 我汗,“他在单位里吃完午饭要漱口。” 好友:“我说你也太宠他了吧。” 我不解,“一瓶漱口水跟宠有啥关系?” 好友:“无微不至以小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