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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滋味让她不但将小小的一份吃光了,连汤都喝进了嘴里,正待说话就被另一道声音打断,“好香,花花,有好吃的不叫我!” 这狗鼻子,花芷失笑,忙亲自装了一份送到她手里边笑话她:“不是都蹲沙盘那不挪窝了?” “香味影响我思考,不先饱了口腹之欲我要输给小六了。”说着话,芍药吹了吹就往嘴里送,一嘴油光,眼睛也闪闪发亮,“好吃,花花好吃。” “我不好吃。”嗔她一眼,花芷又装了一碗递给跟进来的六皇子,她并不强迫六皇子去族学,他既然对沙盘感兴趣,多研究研究也没坏处。 端着碗在厨房吃东西是六皇子顾承乾平生头一回,他既觉得新鲜又觉得舒服,学着芍药jiejie的样子吹了吹就往嘴里送,然后也对着花芷直点头,眼神就表达了两个字:好吃! 能得到吃货和皇子的认可,显见味道确实是不错的,花芷心情大好,让迎春将剩下的都分了,连唐永都得了一小份。 从厨房到书房这短短的距离,花芷已经罗列出了一长串菜单,她将之全部写下来,并注明做法,连剩下的蘑菇一起装好让徐英给拂冬送去。 才出这么一点她没准备现在就开卖,拿去给拂冬练手倒是正好。 “庄子上可还有?” “是,还有二十斤左右,小的和几老估算着,再有得半个月应该能有一次小丰收。” “很好,你把剩下的那些全送到食斋去。” “是。” “后边应该会大量出产,一定不得放松,如果我没有传话过来,后边出的蘑菇里除了香菇送到这里来外,其他的都送到食斋去。” “是,小的一定管好了。” “辛苦你了。”花芷语调缓了几分,“听说你已经和陈嬷嬷的女儿定了亲事,好日子定在了下个月,你可在庄子上布置一间新房,到时让她随了你去,夫妻俩替我管好了那个庄子。” 这对唐永来说是大大的意外之喜,他忙磕头拜谢,未婚妻是随在二夫人身边侍候的,她早就探过口风,二夫人半点都没有要放她走的意思,他原本以为两人成亲后需得两头住,没想着大姑娘却成全了他,一时间他都不知如何感谢才好。 待唐永千恩万谢的走了,花芷才嘱咐道:“他们成亲时你以我的名义私底下送份礼。” 迎春应了,唐永是知根知底的人,爹娘又都在府里,不怕他出什么妖蛾子,她们都放心。 “等他们将香菇送来时天气应该已经挺好了,到时你带人将香菇洗净晒干磨成粉,记得一定要晒干了晒透了,不然放不久。” “是。” “如果量多可送一份到食斋去,量少就全留着,我要带到北地去。” “是,婢子记住了。”忍了忍,迎春还是问出了口,“婢子真的不能跟去吗?走水路的话无需骑马,婢子一定不拖后腿。” “我会让抱春跟着,你得留下,迎春,你是我的大管事,府里大小事情需得你拢总,花家是我的大本营,只有你在家里坐镇我才能放心,就像沙盘推演,我在前边冲锋,为的也不过是要保住我的大后方,前边可以丢盔弃甲,再反攻回去就是,可要是大本营出了问题那我就满盘皆输了,明白吗?” 迎春红着眼睛咬着嘴唇点头,“婢子一定替您守好了。” PS:下一章在晚上,希望不出问题,我都怕了。 ☆、第二百三十章 南下 码头上迎来送往,花芷站在船头看着那些笑的哭的盼的面容,忆起晏惜走之前那天晚上来道别时他眼中的不舍。 说来也怪,明明是那般身居高位之人,可两人之间他却一直都是情绪外露的那个。 她并非心里没有不舍,只是她太习惯离别,习惯到哪怕知道最少一月不能相见也觉得那不过转瞬即逝,有些习惯一旦养成,再活一辈子也会延续下来。 不能体会那种感觉,她也觉得遗憾。 也不知道晏惜如今到了哪,心里转着这么个念头,花芷正欲回船舱内身后便有人唤,“大姑娘?” 花芷转过身来,她没有改装易容,也没戴帷帽,就这么坦坦荡荡的立在船头,本就出色的容貌在这水天一色中越加显得打眼,落在她身上的目光一直就不少,可都不及眼前这人般灼人。 看了一眼,花芷微一福身便错身离开,既不失礼数,也表明了她的拒绝之意。 她可不想在晏惜不在的时候搅和出一桩桃色事故来。 男人见状先是一愣,往前追了两步又停下,意味深长的笑了,不管大姑娘是去哪,离最近停靠的港口可也有两天,总有能搭上话的时候。 出门访个友还能遇上平素守在花家附近都守不着的大姑娘,这可真是意外之喜。 花芷没把他当回事,回屋就看到芍药在那睡得四仰八叉,昨儿她在药房捣鼓一晚上,也不知弄了些什么,反正背了一个大包裹上船。 发着呆的六皇子听得动静抬头,见着人忙站了起来,他到现在都不敢相信花jiejie竟会带上他出远门,第一次,他离皇宫这么远,而接下来他将会离得更远,只是这么想着就心跳加速。 “快开船了,据说起锚的时候会很热闹,不去外边看看?” 六皇子摇摇头,他对这些不感兴趣,相比起来他更想知道花jiejie为什么会带他。 “陆先生提的,他说你未出过皇城,让我带你出去瞧瞧这天下究竟是怎样的。”花芷岂会看不出他在想什么,好心的给他解了惑,“你若不愿,现在下船还来得及。” “愿意,我愿意的。”六皇子咬着唇,“会不会给花jiejie带来麻烦?” “不会,来手谈一局?” “好。” 十日左右的路程,花芷带了些打发时间的书,也把棋具带上了,这么些天,总不能浪费。 六皇子的棋风已经渐有格局,只是还稍小了些,不过以他这个年纪来说也不错了,花芷下得漫不经心,想着待有闲时和晏惜来上一盘,从沙盘推演来看他是个进攻型的人,她很喜欢那种旗鼓相当的感觉。 外边传来号子声,船起锚了。 港口风平浪静,船初行时并没有什么感觉,等出了港口汇入大河,船开始起起伏伏,芍药警惕心强,才第一个起伏就坐了起来,眼神清亮,仿佛之前不过是在假睡。 “才走啊。”打了个哈欠,芍药又倒了下去,不过这会她倒不急着睡了,有了点精神去撩拨皱着眉头苦思如何破局的小六,“干脆点认输吧,没救了。” 花芷斜她一眼,“照你这说法,小六一开始就不该和我下,反正他也赢不了我。” 芍药嘿嘿笑着真就点头。 “那你也不需要去琢磨沙盘了,反正不是我的对手。” 芍药苦了脸,“花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