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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的衣服和首饰却没有钱买,让她每天都祈祷着让白晔快点成功,让她赶紧过上每个月几百万零花钱的生活。 她刚把双手交握举到胸前打算例行祈祷的时候,就听到休息室的门被推开的声音。 对方的笑容看上去乖巧无害,说道:“肖蕾?没想到在这里见到你。” 第7章 -6 肖蕾一认出对方是谁,就立刻挺起腰板,抬起下巴说:“真巧,你在这里工作吗?” 金琳微微抿嘴笑了笑,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反而问道:“你在这里做什么?等人?” 肖蕾努力压抑着心里的得意之情,装作毫不在意地说:“是啊,等我男朋友,他来这里谈合作。” 她不着痕迹地打量了几眼金琳的穿着,一身正装,看不出来好坏。她在心里告诉自己,金琳就算家庭条件还不错,但是放到首都这种地方也算不了什么,而且白晔现在的事业发展不错,指不定金琳心里怎么羡慕她呢! 金琳听到肖蕾的话之后恍然道:“你说的是现在在会议室里的那几个人?” “是啊,最帅的那个就是我男朋友。”肖蕾忍不住炫耀。 却见金琳笑得有些奇怪,她说:“是吗,那祝你们好运……对了,人总要对自己做过的事情负责,你觉得这句话对吗?”她不等肖蕾回应,微微颔首跟肖蕾告别,“我还有事要忙,你请便。” 一走出休息室的门,她就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二叔,你之前说想投资那个创业团队?你让那边的负责人先停一下,我有其他的团队推荐给你,你要不要听听?” 挂掉电话以后,金琳翻开心里记录用的那个小本,在肖蕾的名字上划了个勾,当年的事情,她可一直没有忘记呢! …… 白晔几人眼看着就能签合同了,却见对面坐着的负责人接了一个电话后就改变了主意,想要往合同里加一些明摆着欺负人的内容,显然是不想跟他们合作了。 白晔和他的几个朋友对视一眼,有些不死心地想要问问对方是什么情况,但那边的负责人笑嘻嘻的,一点口风都不露。 意气风发的进门,垂头丧气的出门。 金琳站在门口抱着胳膊看这那几个垂头丧气的人,微微挑眉:肖蕾倒是没有夸大其词,还真有一个挺帅的。 肖蕾注意到会议室的动静,立刻跑出来,当注意到大家的低气压时,她欢快的脚步顿了顿,慢慢挪到白晔身边,小声问:“怎么了?不是说没问题的吗?” 那几个嫌弃肖蕾跟过来的人被这个公司出尔反尔耍人一样的举动气到了,暂时忽略了对肖蕾的不满,跟她聊了起来。 “本来是这么说的,几乎已经要签字了,谁知道那个人接了个电话,回头就故意提出一些恶心人的条款,想让我们自己放弃!真是,没见过这么过分的人!这么大的公司,怎么能一点信誉都没有?” “我看到那个人电话响的时候,屏幕上面显示的好像是‘金董’,不会是这个公司的老板吧?” “还真有可能,我记得老板就叫金xx的!” 肖蕾想到之前笑容奇怪的金琳,有些心虚,听着他们说话没敢再吱声。 白晔的小团队在这件事情之前几乎是一帆风顺的,但这一次失败仿佛是个转折点,从这以后,他们四处碰壁,有一些他们觉得已经做得很好的计划书却被人批得一无是处。 几个年轻人不是没有经受过挫折的人,但这种一直看不到希望的日子让他们一天天消沉下来,但因为心里强撑的那口气,还是没有选择放弃。 肖蕾眼见吴曼那边的鸣天公司做得越来越好越来越大,隐约可见未来鸣天集团的影子,再看看白晔这边还似乎已经能看到失败预兆的情况,她开始怀疑自己的选择是不是正确了。 也许鸣天本来就是吴曼的,所以白晔才那么讨好她?对,一定是这样,白晔说不定根本就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有能力,他那个时候一定是因为靠着吴曼生活才对吴曼处处贴心照顾! 肖蕾越想越觉得自己是对的,看看白晔现在胡子拉碴不修边幅的样子,肖蕾心里下定了决心。 “你要说什么?明天再说好不好,我现在很累。”白晔已经四十多个小时没合眼了,好不容易把之前被人批评的一塌糊涂的计划书做了大修,他打算回家好好睡一觉,养好精神明天再做最后一拼。可是在他眼睛都要睁不开,脑袋又晕又疼快要炸裂的时候,肖蕾拦着他不让他休息,说有事要跟他说。 肖蕾越看白晔越嫌弃,她怎么没早点看出来,白晔其实没什么本事呢?就因为当初听见有人管白晔叫白总就以为他是鸣天集团的老板,现在想想真是吃了没文化的亏,谁知道他是不是只是哪个分公司的总经理!她觉得自己重生以后把白晔当成潜力股看待,在他身上浪费了这么些年真是亏大发了! “你既然这么累,那我就长话短说,”肖蕾毫不掩饰自己对白晔的不屑,说道:“你好多年前就说一定会给我最好的一切,可是这都过去多少年了?你摸着良心说,你给我什么了?我一天给你洗衣做饭收拾屋子,可是连出去逛个街的钱都没有!你对得起我对你的付出吗?我受够这种生活了!我要跟你分手!” 当初白家是要求他们一毕业就结婚的,但肖蕾那时候留着心眼,想等白晔的工作走上正轨再说,就暂时找借口拖着,一拖就拖到了现在。倒是方便她想走就走。 白晔听到肖蕾对他的控诉,气得发抖,再加上身体不适,他脑袋一晕,差点摔倒。强撑着精神退坐到沙发上,他对居高临下看着他肖蕾失望极了:“我现在给你的难道不是我能给的最好的吗?我们现在没什么盈利,没有收入,但因为你不喜欢那些便宜的房子,我咬牙厚着脸皮跟家里要钱,给你租这个每月三四千的房子。我们在工作室每天馒头就水当饭吃,偶尔有点咸菜都是加餐,你在家顿顿吃白米饭新鲜蔬菜,我说什么了吗?你辞掉工作,靠我一个几乎没有收入的人养着,还想过得多好?” 肖蕾可不管他说的那些,揪着一点质问他:“你没有收入,难道我就应该去工作赚钱养你吗?” 白晔头疼欲裂,肖蕾尖锐的声音一高,他耳膜就嗡嗡作响,仿佛有一层看不见的膜把他和外界隔开了,透过那层膜传进来的声音失真变形,好像被拉长放慢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