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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这桔子好丑!”老太婆忙将汉子叫住。 汉子冲着老太婆憨笑声:“婆婆买桔子?” 老太婆笑呵呵的在汉子的箩筐里挑挑捡捡,一边挑一边嫌弃:“你这是自家的吧?长得真丑,估计味道也不怎么样?呀,快看,这儿还有坏的……” “婆婆,那不是坏的,可能是撞伤……” “那不就是坏的。”老太婆一脸肯定,将看中的桔子挑好,一幅要与汉子讲价到底的架势:“说吧,年轻人,你这桔子怎么卖?你这些桔子都不新鲜了,可别当我老太婆不懂,吭我!” “婆婆你这说的什么话。这是我自家的,这样吧,你看着给。”汉子很爽快的道。 老太婆心里乐开了花,觉得自己肯定遇上了那不会做生意的了。她指着看中的五个桔子,道:“也不知道你这桔子味道如何,我先挑五个,拿回去尝尝,味道好,改天再多买一些,还替你向左邻右舍宣传。就,就……”犹豫了下,老太婆闭着眼睛伸出一只手:“五个铜板。” 一旁的老头无语的看着老太婆,伸手在自己兜里准备摸银子,做人要厚道,不能让人家亏得太多。 谁知那汉子一口应下:“好,五个铜板。” 老太婆差点笑出声,一旁的老头呆呆的看着汉子,这是遇上傻叉了吧。 五个桔子只不过长得丑点,个儿可是很大,加一起怎么也得有一斤多,才五个铜板,买烧饼呢? 怕汉子反悔,老太婆拿着桔子立刻拉着老头出了巷子,走出一段路她又回头看了眼:“发现那汉子没追上来。”跟捡了银子似的开心:“今天可真是撞运了,买了五个这么大的桔子竟然才五个铜板,老头子,你说我厉害不厉害?” 老头凝着眉头:“我看那人也不像傻了啊,就是傻子也知道五个桔子不止五个铜板的价啊。他干嘛要卖?” 这话让兴奋的老太婆一愣,犹豫的道:“他不是说了是自个儿家的嘛,应该是吃不了拿来卖吧。” 老头白老太婆一眼:“你看那人的穿着一般,也不是有钱人,有这么大的桔子不拿来卖,全留着自己吃?亏你想得出来。”。 “哎,对啊。”老太婆恍然大悟,心道:“前阵子不是说有贼入室盗东西吗?那人该不是其实是个偷东西的吧?” 两人忙倒转回去查看,结果巷子里静悄悄的,一个鬼影都没有,连刚才站在巷子里姑娘也不见了。 “怪哉!”老头皱着眉头,两人回到家,立刻将家门打开,进内查看没有任何问题这才放下心来。两人又关好门去了外面的茶楼。 而玲珑急冲冲,气儿也没歇的赶到保和堂,结果掌柜的告诉她:“世子爷不在,地煞大人也刚刚出去了。十一大人好像去了卦相馆。” “什么?”玲珑眼睛都直了,早知道她直接回卦相馆,路还近些呢。 事关余念娘的安全,玲珑顾不得歇口气,急匆匆又赶回卦相馆。 馆里开着,刘妇人正在馆里拿着抹布擦桌子。然后就见玲珑气喘吁吁的回来了。脸色也特别难看,张着嘴大口大口喘着气,仿佛只要再晚一会儿,她就会断气似的。 “玲珑姑娘,你怎么了?”刘妇人忙将玲珑扶进馆,让她在休息区坐下:“你干什么去了,怎么这样子?你一个人回来的吗?姑娘她们呢?” 玲珑张着嘴想回答,可是喉咙像堵着气似的,只要她一闭嘴,(胸胸)口那口闷立马就会封住她的喉,要她的命。 她左右看了看,正好瞧见余念娘用过的一只笔,拿起笔,喘着气,连手都有些颤抖,在纸上歪歪斜斜的写下:找十一。 正在这时,刚出去的十一又回来了。 第340章 危二 手臂的骨头有些痛,贴在一块凉凉的东西上让她觉得更不舒服,(身呻)下也碍绑绑的,硌着骨头生疼。 余念娘在各种不知中醒了过来,可是周围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见,真正的伸手不见五指,没有一点儿光亮。 仔细感受了下,余念娘发现(身呻)旁还有一个人,她想去帮忙,动了下手,可惜徒劳无功,原来手被人绑了起来,还好脚没有被绑起来。 余念娘在心中暗松了一口气,她背着手拉了拉(身呻)边的人,没一会儿,孙mama也在各种不适中醒来,当她发现自己两人在一个漆黑什么也看不见的地方的时候,顿时浑(身呻)一寒。 刚才她和余念娘还有五彩明明在巷子里,她们本来是想等那老太婆和老头走了后悄悄潜入院子里看看。突然一个卖桔子的汉子挑着担子进了巷子,等那老太婆心满意足的买完水果后才离开,而那个挑着担子看起来一脸憨厚的汉子走到余念娘等人面前,请几人买桔子。她只记得那汉子拿出一个又大又红的桔子,还不待她说什么,然后后颈处一痛,人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明显是有人早准备着的了。 余念娘再次四下慢慢移动了下,除了她和孙mama,再无其它任何一人。 那,五彩去哪了? “姑娘。”孙mama紧挨着余念娘坐下:“怎么办?” 余念娘摇头,她也不知道。 可惜屋子里太黑,孙mama根本不知道余念娘到底是点头还是摇头。 余念娘和孙mama一起靠坐在墙角边,用彼此的呼吸感受着对方的存在。 黑暗中的余念娘皱紧着眉头,她明明就看见余三出了那院子后,被人用麻袋(套tào)上运走了,地位就是门外有两棵银杏树的那座宅子。 就算余三没在,那她们现在也不应该是这样的。这分明是有人事先知道,不仅埋伏了人,还设了计让她钻。 光想想余念娘就浑(身呻)发寒,除了她,难不成这世上还有人能如她一样卜算推卦能如此精准? “余姑娘……”突然另一旁有人喊道。 余念娘和孙mama同时吓了一跳。 “余姑娘,是余姑娘吗……”没听到回话,那人又忙低呼了一句。 这声音有点像余三的。 “你是……”余念娘道。 “余姑娘你听见我说话了?我是余三啊,姑娘可还记得。”那人忙道。 余三说话的地方离余念娘和孙mama不远,就像在同一间屋子里似的,可又不在一间屋子。 在这种莫明的地方遇见第三个人,三人都很高兴。还是她们要找的。 “余三,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姑娘可找你呢!”孙mama一边说一边站了起来。 黑暗中余念娘将头靠近孙mama,孙mama在她头上摸了摸,然后拔出一只钗,用钗慢慢割着缠在手腕上的绳子。好大一会儿,她终于将绳子隔断,呼出一口气,抹了把额头上的汗蹲下,(身呻)上的内衣已经湿了个透。 然后,孙mama开始试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