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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来一趟,毕竟盛情难却——” 如同莫语妮一直对着傅南衡讲话一样,章泽宇也一直对着我解释。 其实师兄和莫语妮之间也有一些误解的,上次春药那次—— 我觉得这次的对象,介绍得真是—— 我知道傅南衡也不知道,男方是章泽宇的,否则他不会来。 我忽然间很生气,可我还是礼貌地对着师兄和莫语妮说,“两位慢慢谈,我先走了!” 说完了,我就使劲儿地屏住心里的一口气,走了出去。 到了地下车库,我就开始和傅南衡吵。 “你为什么把莫语妮介绍给师兄?她配不上!”我说得义正词严,理直气壮。 傅南衡冷冷的声音传来,“那谁配得上他?只有你才能配的上他是吗?” “我没说!”我大声反驳。 “他一个离了婚的男人,莫语妮哪一点配不上他?是家事?还是相貌?”他站在车旁边,和我说。 “那你也离婚了,是不是你现在的身价也要降一降?”因为很气愤,所以多少有些口不择言。 其实我知道,把章泽宇介绍给莫语妮不是傅南衡的主意,他可能是拜托了朋友,朋友又托得朋友,先前我问莫语妮男朋友情况的时候,傅南衡也说过不知道的,估计,他和我一样惊讶! 我怀孕了,懒得和他吵,我没上副驾驶,就坐在了车的后面。 他本来坐到了驾驶座上,发动了引擎,准备要走人的,可是须臾,听到他猛地拍了一下方向盘,走了下来。 我的胸口还在起伏着,就听到他“砰”地踢了车一下,拉开车门坐到了我身边。 他不管我看向窗外的眼光,猛地把我拉到他身边,我惊呼了一句,唇就被他堵上了,他的手还在扯我的衣服。 “你滚开!”我的脚在踢打着他,“我怀孕了!” 他根本不管不顾,手从我的衣服底下就伸了进去了,捏得我紧紧地皱着眉头,我的劲儿始终都比不过他,我的双手被他举高,然后,我整个人就坐了下去,很痛! 我的眼泪一下子就涌出了眼眶,我恶狠狠地看着他。 “你是不是欠/cao?”他用同样恶狠狠的声音,咬牙切齿地在我耳边说道,“不是一直惦记他吗?我就让你看看,现在能cao、你的人是谁!” 他的动作ju烈而凶狠,可我还是隐隐地感觉到,他顾及到自己的孩子了。 车的震动配合着他的动作,我整个人都被他si裂! 整个过程,我一直在哭。 地库里又黑又冷,偶尔会过去一两个人,可是因为他的玻璃用了很好的车膜,所以外面的人根本看不到里面发生了什么。 完事后,我一直半躺在车里,他在我身边。 许久以后,他在前面开车。 我的手机响起来,竟然是是师兄的,他说谢谢我的好意,不过他和莫语妮实在是不合适,他也是拗不过同事的邀请,才来的,本来就是想临时来一下,免得伤了同事的和气。 我生怕前面那个人听出来什么,所以,一直在“嗯”“嗯”地。 片刻之后,师兄忽然问了一句,“你哭了?” 我的脑子里忽然冒出一个念头:师兄不会以为我是因为他来相亲,所以哭了吧,那样误会就闹大了,所以,我赶紧说道,“师兄,我哭和你没有半点关系。” 良久,章泽宇“嗯”了一声,挂了电话。 我对着前面说,“师兄说,他和莫语妮不合适。” 傅南衡冷哼了一声,说了句,“他还说什么了?” “没什么!” 回家以后,我刚要下车,他就先一步,把我抱了下去,然后,敲门,苏阿姨开门,进客厅,上楼,走到我门前的时候,我执意下来,不和他同房,这次,他没有勉强。 一晚上疼痛难惹,第二天我下楼的时候,在楼梯上看到他正坐在楼下抽烟,都快十一点了,不去上班? 我饿了,继续往楼下走,想去厨房找点儿吃的。 还没走进去,身后就传来他的声音,“今天去不去复婚?” “为什么?”我的声音很低沉,有几分没好气。 “昨天不是有人说,离了婚的男人身价低!” 呵,竟然为了这个复婚! “不去!没空!”我抛下两个词,就进了厨房。 原来苏阿姨在厨房里给我留了饭了,我进去的时候,她正在给我热饭,所以,刚才我和傅南衡的对话,她都已经听到了。 “苏阿姨,我饿了!”说完了这话,我的眼泪就滚滚而落。 苏阿姨赶紧停下手里的活计,说了一声,“怎么了?欢,有话说话,谁惹你生气了?” 我用手指了指外面,说了一句,“他!” 苏阿姨似乎提着的一颗心才放下,说了一句,“你们俩也就是小吵小闹吧,夫妻哪有隔夜愁的,再说了,先生那么疼你,他怎么会惹你生气?” 可是,他真的惹了啊! 苏阿姨给我热好了饭,端到了外面的餐桌上,我低着头吃饭,眼泪还在打转转,他坐在那里一句话不说。 有客上门,竟然是一个许久不见的人——章则中。 他上门难道也是为了师兄相亲的事情? 我还是坐在那里吃饭,反正看起来章则中的目的也不是为了我而来,而且他也因为章泽宇的事情不喜欢我,我何必上前自讨没趣,我边吃饭边听两个人的对话。 “听说,傅总给我儿子介绍了莫总家的姑娘?”章总的口气显然很不善。 “怎么了?”傅南衡双腿交叠,坐在沙发上,回应的这三个字充满了霸气。 “我不知道我儿子在傅总的眼中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身份,您非要用这样一个女人来羞辱他!”显然,今天章则中是来替儿子讨回公道的。 傅南衡笑了一声,换了一下交替的双腿,“章总口中的‘这样一个女人’是怎样一个女人?” 章则中口鼻一吐,很轻蔑的语气,“被爱伤了的女人,被人强jian,不得已生下孩子,还是脑瘫,给情敌打过空气针,又因为间歇性精神病被判无罪,这样的一个女人,不是很可恨吗?” 傅南衡唇角吐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在我眼里,她不可恨,而是很可怜,我想给她一个好的归宿,出发点没错,至于您儿子为什么来了,您自己去问他!” “不是你给介绍的?”章则中皱了一下眉头,似是有几分茫然。 傅南衡冷笑一声,“贵公子的婚姻大事,我懒得管!” 说完,傅南衡的头瞥向我,而我正呆呆地看着他们说话,忘了吃饭。 捕捉到他的目光,我马上继续低头吃饭。 章则中说了一句,“那希望我儿子以后的事情,傅总不要管。” “不送!”傅南衡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