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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因为他已经说好了,去落户口,我和领导请假的时候,领导还说,“傅太太,以后请假不用告诉我了,和您的枕边人请就是。” 真是! 我刚刚拉好安全带,傅南衡便转过脸来说了句,“为了孩子的户口,你是煞费苦心,如果我不同意,是不是太驳你的面子了?” 我没说话,毕竟现在求着他。 在本区的派出所,当写着“父子”二字的户口下来的时候,我激动得眼泪差点就掉下来,孩子终于落在了他的户口下面了,他是孩子的亲生父亲。 上车,傅南衡的一句话让我掉入了冰窖,“准备什么时候离婚?” 我慌了,“我没想过离婚啊!” “当初是谁说的假结婚的目的是为了给孩子上户口,现在户口已经上好了,你的任务也完成了。傅太太一周时间,不论下周同意不同意,我们去民政局离婚!”傅南衡给我下了最后通牒。 眼泪在眼睛里打转转,感觉自己像是被他抛弃了一般。 “为什么非要离婚啊?”我低下头,搅弄着自己的衣服,口气也挺微弱的。 “你说呢?” 又是我说,我要是知道我还问他干嘛? 离婚了以后我和孩子要去哪里住?玲珑已经回老家了,因为要搬到傅家来的时候,她曾经说过,去万一了傅家,给人家添麻烦什么的,所以,她不去了,也不知道现在找没找工作,我一下子像是要离开mama怀抱的孩子,迷茫又无助。 心情特别不好。 晚上下班以后,不想回家,我约了李悦儿去喝酒,莫名地心烦。 因为现在孩子已经断奶了,虽然我以前不太喝酒,可是许久一口酒都没喝,还是挺难受的。 李悦儿看到我心情不好,一直在说,“傅太太喝酒,有没有和傅先生请示过?如果傅先生问起来,我该怎么说?那可是我的大罪过。” “别提他!”我心里烦,一边收拾东西,一边没好气地说了一句…… 第75章醉酒误事 都要跟我离婚了,我还惦记他干什么? “你去不去?你要不去我就自己去了!”我又对着李悦儿说了一句。 “去去去,当然去,既然违逆不成,当然选择顺从了,再说了,你貌美如花的,万一被哪个歹徒看上,我好歹也是你的帮手不是!”李悦儿也加快了收拾的速度。 我只给苏阿姨打了个电话,说今天晚上我不回家了。 怕苏阿姨问七问八的,我赶紧就挂了电话。 李悦儿有车,她开车带我去了三里屯的一家酒吧,叫做“天堂梦境”的,手里拿着一杯红酒,越想越委屈,和我结婚,从来不同床,如今又要离婚,当我是什么,对我招手即来,挥手即走的? 李悦儿一直在一边问道,“到底怎么了?” 事情太复杂,我不想让李悦儿知道,所以,我一句话也没说。 李悦儿看我是真的心情不好,也没有多问。 我一杯酒一杯酒地下肚,感觉火烧火燎的,虽然是红酒,可是酒劲儿也挺大的,直到我眼色朦胧,什么都看不见。 我迷迷糊糊地听到一阵吵吵嚷嚷的声音,睁开眼一看,才看见两个年轻的小伙子朝着我这边走过来,李悦儿酒也喝多了,有些力不从心。 那两个小伙子说道,“两位美女喝醉了,要不然陪大爷一场?” 李悦儿喊了一声,“滚!” “丫头片子,让谁滚!”那个小伙子抬起了手,抬了一下李悦儿下巴,李悦儿在外面,他们现在还够不着我,李悦儿啪地打开了他们的手。 我刚要站起来,说几句话,可是发现腿发软,根本就站不起来,我再次躺在了软绵绵的沙发上。 后来的后来,我似乎是从深深的睡梦中醒过来的,醒来的时候,我就发现我躺在一辆车的后面了,前面的那个人好眼熟,可是我就是想不起来是谁? 我拉开车门就要走出去。 可是我手上没有力气,根本就拉不动。 那个人已经下车了,问我想干嘛,我说我要坐到前面去,我满肚子的话想和别人说。 他把我扶到了副驾驶上面,我看了看那个人,面色俊朗非常,只是冷冷的,好像在生我的气。 “你是谁?”我问那个人。 “你喝醉了还真是六亲不认!”他说话一副冷冷的口气。 我傻笑了一下,浑身无力,就躺在了这个人的腿上,然后,我的第一句话是这样开口的,“我有一个孩子,我心里清楚这个孩子的爸爸是谁,可是他爸爸不知道啊——现在还要跟我离婚。” “然后呢?”他问。 我就把我怎么不想和傅南衡在一起,因为我害怕豪门生活,我骗傅南衡说流掉了孩子,怎么一个人去了美国,怎么碰上了傅东林,后来怎么又被傅东林抓住了把柄,原原本本地说了。 后面我自己说了些什么,我都记不清了,我只记得那个人一直在说,“然后呢?” 他的手好像在抚摸我的头发,很温柔的样子,好像梦里是那个人在抚摸我一样。 我隐约记得,我最后说的一句话是:“我这么清白本分的一个人,却要被他说成作风问题,我冤不冤哪!” 接着,我就委屈地放声大哭,哭了好久。 我只是觉得这个人挺温柔的,和那个人一点都不像。 我说完了以后,醒来就是第二天早晨了。 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看看天,早就大亮,我心里的第一想法是:今天是周二,我得赶紧起来上班。 可是我发现,自己浑身疼得好难受,下身火烧火燎地难受。 我经验虽然不多,可是我知道,我昨晚肯定那个了,和谁呢? 我的记忆停留在昨晚,是那两个人? 难道是他们? 我现在是孩子他妈了,怎么还会做这种事?好荒唐啊。 我赶紧给李悦儿发微信,我说,“你现在怎么样?” 她回:别提了,酩酊大醉,差点儿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了。 我问她昨天晚上那两个人有没有对我们怎么样? 她说她也不知道,烂醉如泥的感觉真不好受啊,先不说了,她要去吐的了。 可是当我看清楚这是谁的床以后,我更加疑惑了,我竟然睡在傅南衡的房间里。 我身上的衣服完好无损,不可能是他。 是谁? 我像是刚刚剪开尾巴的美人鱼一样,挣扎着下地,然后走出了他的房间。 我的房间门开着,我想去看看孩子,却看到他正拿着奶瓶给孩子喂奶。 这个镜头当然出乎我的所料,我目瞪口呆地看着他。 居家男人? 孩子每次喝1800的奶,这他知道吗?还有每次必须兑四勺奶粉,他也知道? “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