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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接受这个事实,“初欢?你有孩子了?孩子是谁的?” 所有的人都知道我昨天去了傅家,至于谈话的内容,没有人知道,孩子的父亲是是谁,这是傅家的最高机密。 李悦儿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我。 我没说话。 我难受,去了洗手间。 然后呕了起来,真的好难受,最后吐到连胆汁都出来了。 “你没事吧?”旁边一个声音传来,竟然是莫语妮。 我抬起头来,镜子中的自己,苍白虚弱。 这是莫语妮第一次和我说话。 她在旁边拿了餐巾纸递给我,说道,“洗把脸,你怎么了?” “我吃虾过敏!”我说了一句。 “既然吃下过敏,就不要吃啊,干嘛还吃了?”她问了一句。 是啊,知道过敏就不吃,多么容易。 而且,莫语妮的口气很温柔,也很温和,傅南衡的确有眼光。 巧笑倩兮,美目盼兮,温柔可人,的确比叶宁馨强了无数倍。 我没说话,因为我又呕了一下。 “我和南衡说一声,送你去医院吧。”她在我耳畔说。 “不用,不用。”我慌忙摆手。 这时候,我的手机响起来,是玲珑的,她说,她家里刚刚给她打过电话,说她爸爸病重,让她回家一趟,玲珑问我一个人看孩子行不行,她回家以后很快就回来。 即使不行,我也只能咬牙坚持说行。 可能莫语妮对我有孩子的事情也有耳闻了,好事不出门,坏事向来传千里,她可能觉得她和我将来是妯娌,所以,表现非常得体。 “对不起,我要回家一趟!”我强忍住身体的难受,回了自己的办公室,和领导请了假,说要回家一趟,领导同意了。 我回去的时候,玲珑已经收拾好行李了,随时准备走人,我说没法去送她了,她说不用,让我照顾好孩子就行。 玲珑走了,我抱着孩子就痛苦起来,一直说着:对不起,对不起! 别的小朋友都是一家三口,只有我和步云,我们俩相依为命,明明父亲在旁,可是却要叫“大伯”。 傅东林给我打电话,问我去哪了,我说玲珑有事,我在家看孩子呢。 “你总在家看孩子也不是办法啊,要不然这样,你把孩子给爷爷奶奶看着——”不过他随即想起了什么,“不行,爷爷还得照看奶奶,我妈这两天要回美国了,也不行——” 看起来傅东林是铁了心要让自己家人看孩子了。 过了一会儿,傅东林说,“你等一等,我给你找个人。” 接着就挂了电话。 我不知道他要找谁,我正在给孩子喂奶呢。 所以,当傅南衡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挺奇怪的,我诧异地接起了电话,“喂”了一声。 “你去我家把孩子交给苏阿姨吧。”他说。 我愣怔片刻,脑补了好久才把事情的原委拼凑好,今天早晨我过敏的事情,还有玲珑给我打电话的事情,想必莫语妮告诉他了,我今天被迫在家里看孩子,他也知道了,想必刚才是傅东林求的他,让他帮忙看孩子。 这个馊主意傅东林究竟是怎么想到的?也不知道他是故意还是无心。 不过,聪慧如傅东林,大概也想借机让孩子和傅南衡亲近一下吧。 我很犹豫,也挺心酸。 “不用了,傅总,我请几天假就可以的——” “你觉得一个月薪四万的工程师整天请假在家看孩子,这合适?”他冷冷的问道。 口气中是说不出来的距离和谴责。 我沉默片刻,说了一句,“好。” 打车把孩子送去了他家,我走的时候,孩子“哇哇”地大哭,我心像是撕裂了一般,孩子不认识苏阿姨,只认识玲珑,哭也很正常。 可我还是狠了狠心,上班去了。 苏阿姨说,“初小姐,我看这孩子认生,你下班后还是过来陪孩子住吧。” 我想了想,“再说吧。” 今天我虽然努力把心思放在工作上,可还是不断地惦记孩子,李悦儿都说我心不在焉的。 下了班,我迅速打车去了傅南衡家里,下班的时候,我没有看到他,想必他还在加班,还没有回来,我打定主意,接上孩子就走。 可是苏家的别墅锁着门,我心里一慌,赶紧给苏阿姨打电话…… 第66章像你爸爸一样帅 苏阿姨的声音兴高采烈,说我们在小区后面的花园里放风筝呢。 心终于放到了肚子里,也没有仔细考虑苏阿姨这个“我们”是什么意思。 我一溜小跑,到了后面的小广场。 广场上人不多,所以,我一眼看到了他坐在广场的台阶上,手里拿着风筝的卷轴,抬头看着风筝,因为他背着身子,所以,我看不清楚他是什么表情,不过,他穿得是西装,一派商务人士放风筝的景象,旁边,苏阿姨抱着孩子,笑得很开心,儿子也在“咯咯”地笑。 我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回来的,难道一早就回来了?怪不得下班的时候没有看到他。 我一直站在后面,不忍心打搅这幅画面——父子同乐的画面。 我站在原地,直到他收了卷轴,我才慢慢地走过去。 儿子首先看到了我,喜笑颜开地叫着,“妈”“妈”! 他现在只会发单音节的字,而且还含混不清,不过扬着小手期待我去抱他。 我赶紧把孩子从苏阿姨的手里接过来,“来,mama抱!” 又扬起孩子的小手,对着苏阿姨说,“来吧,儿子,我们谢谢苏阿姨的照顾,谢谢——谢谢大伯的照顾!” 明明是孩子的——却要叫大伯,这种感觉,真是拗口,同时也觉得挺委屈的。 傅南衡一直坐在台阶上,没有站起来,面无表情的样子。 我讪讪地对着苏阿姨说了一句,“苏阿姨,我先走了!” 接着我就转身离开,可是我一离开,孩子就哇哇地哭起来,张着手朝着后面,我以为他是舍不得苏阿姨,毕竟是照顾了他一天的人。 苏阿姨也看到了,说,“哦,宝宝舍不得苏阿姨吗?那我们今天不走了好不好?” 可是,不走,真的好吗? 那个人还是保持着刚才的样子,自始至终都没有回头,闪的我难受。 孩子还是在哭,手还是朝着后面,我这才知道,原来他一直在哭的是——傅南衡没有理他。 是血缘天性吗?还是——他有孩子缘? “先生——先生,这孩子一直舍不得你,哇哇地大哭,我还以为舍不得我呢!”苏阿姨抱着孩子走到了傅南衡跟前。 傅南衡站起身来,把风筝和线都递到了苏阿姨的手里,抱起了孩子,说了一句,“乖,步云今天晚上不走了。” 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