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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宋清浅愿意的情况下。 肖以辰很少生病,两个人结婚五年,宋清浅印象中他也只有偶尔两三次的感冒,而且不是特别严重,最严重的一次也就是发烧到了39度,吃了退烧药,第二天继续飞国外。 不过,跟自己关系也不大了。 “那就辛苦你照顾一下吧。” “清浅,你刚刚给肖以辰打电话有什么事,我可以转告。” “恩,你跟他说下,如果明天他好些了,我们就去民政局把离婚手续办清楚吧,我后天就要回法国了,如果这次来不及办,就要等下次回来再办一次了,比较麻烦。” “你们两个没离婚?”辛蒙也有些懵,当年宁城传的有模有样,肖以辰夫人和他离婚了。 “一些误会,当年手续没有办完。” 辛蒙按捺住心中的小激动,决定下一剂猛药。 “清浅,你等等啊,我接个电话先。” 清浅听到电话那头的辛蒙接起了一个电话,电话中辛蒙似乎很生气,应该是工作上的事情。 “清浅,不好意思啊,工作室里一个客户的案子出了问题,我得赶紧赶过去,但是肖以辰这边点滴还没打完,你能不能过来帮我照看一下。” 宋清浅不傻,“他身边应该会有很多人照顾吧。” “雅泽他们今天搞什么培训去了,我姐他们也都不在宁城,不然你觉得我怎么会过来?” “你不过来也没事的,毕竟这事儿确实有点难为你了,这瓶也快完了,我就给他把针拔下来,少一瓶也没事的,医生说了,他的身体算是比较强壮的,顶多是多烧几天,再转个炎症啥的,他壮的跟头牛似得,没事。” “地址……”宋清浅吐了一口气,有些无奈。 辛蒙挂了电话,抬头看了看刚换上的一瓶点滴,抬脚朝着肖以辰踹了一脚,有点恨铁不成钢,“臭小子,你小姨我已经帮你做到这个份儿上了,等会儿能不能醒就看你的造化了,你要是醒了还把握不住机会,那你这辈子就自己过吧。” —————— 站在罗湖公园这处公寓门口,宋清浅心情有些复杂,这里是结婚前,肖毅和辛沂送给他们两个的结婚礼物。 但是挂在她名下的,其实肖家人对她是真的不错,除了这处房产,挂在她名下的还有一辆价值不菲的车子,还有辛沂和肖奶奶送的各种价值连城的首饰。 清浅走的时候丝毫没拿,车子和房产也都委托人办理了转让。 不知道自己的指纹还能不能打开这里的门。 她按上自己的指纹,大门“啪嗒”一声打开。 房间内的布置跟五年前她离开的时候没有什么差别,依旧是冷清的不像一个家。 不过那时候,暂且不论她和肖以辰的关系如何,她确实也没有将这里当做家,她和肖以辰最多时候是加班晚了,来这里住一宿。 她来到卧室,看到肖以辰侧躺在床上,一只手上扎着针,墙上临时挂了个挂钩,吊瓶就挂在上面。 床上的床品,她记得还是当年她选的花色,灰色和橙色的撞色,让整个简洁的空间多了一抹活泼。 这当然不是肖以辰喜欢的风格,他的风格就是冷硬的灰色。 当初这套床品买回来,肖以辰只是看了看,没有表达喜欢与否,所以她也就压在箱底没有拿出来。 没想到五年后,他还会用。 肖以辰整个人陷在床里,在灰色枕套的映衬下,显得他脸色有些病态的苍白。 他没有任何防备的样子,确实非常少见。 这个曾经令自己情窦初开,她爱过,又恨过的男人,清浅从未想过有一天,会这么心平气和地看着他,心中没有起伏。 不过到底是自己曾经付出了整颗心爱过的男人,看了一眼瓶子里的液体,她调了调空调温度,走出了卧室。 打开冰箱,看到里面满满的咖啡和啤酒,宋清浅表示无语。 好在楼下就是一家比较大的便民超市,而且可以送货到家,她手机里还存着老板的电话。 一个电话过去,十分钟后,就已经送来了她想要的东西。 原来她惯常用的东西位置都基本没变,用起来也还算顺手。 她打算做个简单的皮蛋瘦rou粥,做一个清爽的小菜。 等会儿点滴打完了,她就可以离开,粥正好放在锅里温着,他什么时候醒过来可以什么时候再吃。 不过只怕这次没办法去办离婚手续了,明天最后一天她怎么也要陪宁轩一天,看来只有下次回宁城的时候再办了。 宋清浅看着锅里的粥翻滚,有些出神,完全没有注意到身后的人。 肖以辰是被尿憋醒的,醒来后看了一眼瓶子里的点滴,自己举着去了卫生间,从卫生间出来,他觉察到厨房里似乎是有人的。 刚才辛蒙来的时候他是知道的,包括医生给他扎针,他本能的以为厨房里的是辛蒙。 此时他脑子已经恢复了一些清明,想到辛蒙能把厨房炸了的可怕本事,他赶紧去厨房。 厨房门是开着的,他一只脚刚迈进去,就停在了那里。 他一定是烧糊涂了,眼睛都出现了幻觉。 背对着他站着,微微低头看着灶台上锅的人,不是清浅又是谁? 生怕这个梦境被打破,他轻手轻脚地来到宋清浅身后,插着针头的那只手就搂向了宋清浅腰间。 她身上的淡淡的馨香在他鼻间,她的人就在他怀中,空虚了五年的怀抱终于被填满,他觉得整个人都嗨了。 出神的清浅突然被人抱住,本能反应是给背后的人一个过肩摔,不过在她抓住他的手时,看到自己腰间那只手上的针头时,动作就楞在了那里。 是肖以辰。 “清浅,别动,让我抱一会儿,就一会儿。” 他的声音依然沙哑,靠着自己的身体也还有些烫热,说话时候他的气息就喷洒在自己的颈间。 他们很少有过这样亲密的耳鬓厮磨,原来时候床笫之间最亲密的时候大多也都是形式主义。 清浅觉得自己身上冒起了细细的小鸡皮疙瘩,她不太习惯这样的亲密,她稍稍挣脱了一下,却换来他手上更加用力的钳制。 清浅低头,看向他搂着自己的那只手,“肖以辰,你赶紧把手放下来!” 插着针头的那只手已经回血,血都已经回了小半截。 肖以辰皱眉,低头看了看自己那只手,他放开清浅,往后退了一步,另外那只举着瓶子的手将还剩半瓶药液的瓶子放到料理台上,然后空出来的手直接撕了胶布,把那只针头从血管里扯了出来。 血顺着小小针眼汩汩往外冒,清浅一看,想要转身出厨房去找酒精棉给他消毒,却被他一把抓住,他自己扯了一张料理台上擦手用的纸,将手上的血随便擦了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