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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把卡片捡给我。 我接过卡片,笑着示意店员没关系。 可是,当我看见卡片赫然印着的万达广场的标志后,瞬间惊住了。 万达国际公寓?! 我去,那不是我刚才想去的地方吗?! 不可能这么巧吧?! 宫询怎么会万达国际公寓的门禁卡? 我坐不住了,心里有些慌乱,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蹊跷,我不能自已欺骗自己了,宫询一定有事情没有告诉我,自从他去了香港出差回来后,我觉得这个家一点一点的在发生变化,到目前为止,这个变化已经让我束手无策,我迫切的想要知道答案。 都说女人有第六感,在某种处境下堪比福尔摩斯,我的直觉告诉我,宫询和季美玲还有联系,只是不那么明目张胆! 而婆婆那边古怪的变化,和宫询应该没有什么直接联系,我倒是觉得婆婆可能真的是在外面找到了黄昏恋。 我悄悄的收起了那张卡,放进我的口袋里,我告诉自己要想找出答案,就千万不能再像上次一样轻举妄动! 正文 第25章 乖乖!这男人还能成精? 晚上,宫询回来了,我假装躺在床上看书,其实眼睛里看不下一个字,脑袋里装着的都是门禁卡的事情。 等宫询裹着浴巾从浴室出来,我把书合上,伸了个懒腰。 “宫询,你累不累呀?”我下床给宫询找件睡衣。 “还好。”宫询擦了擦头发,淡淡的说。 “坐了一天办公室不累吗?”我把睡衣递给他,试探性的问,“你今天有没有出去?” “没有。”宫询一边穿衣服一边说,停顿了会,补充道,“我下午见了个客户。” “哦……”我没有再多嘴,其实我很想问他,是去见季美玲了吗? 可是,我忍住了,我不能再莽撞的处理事情,通过上次在办公司的那一场撕逼,我已经学会收敛自己的情绪,没有十足的把握,绝不能轻举妄动。 我转了个话题。 “宫询,下周能带我去通州万达吗?”我盯着他的眼睛问他,想看清楚宫询的反应。 “去那干什么?那里很偏。”宫询脱口而出。 “很偏?”我语气疑惑,“你去过吗?” 宫询停顿了一瞬。 “并没有。”他一脸坦诚的回答,“我只是听说那里是刚开业的。” 我挑了挑眉毛,好吧,宫询毕竟是从事房地产工作,新的楼盘和新的商业小区在落成之前,行业内基本是通晓的,这个理由充分。 “我想去买点护肤品呢,前两个月,你去香港走的太急,我都没来得及跟你说呢。“我编了个理由,想继续试探宫询。 宫询紧了紧眉头,“好吧,下周末我带你去。” “说好了哦。”我开心的对宫询笑笑。 说完,熄了灯。 黑暗里,宫询很快进入睡眠状态。 而我还不想睡去。 我躺在床上,仔细的思考了刚才宫询说的话和他说话时的反应,如果没有冒出那张门禁卡,我对宫询态度不存在任何的怀疑。 只是,我心头的结没有打开,又或者,我应该等宫询带我去了过万达之后再做打算。 毕竟,现在卡虽然在我这里,但是,宫询如果真的还要去找季美玲,也不是什么难事,一张卡片确实不是什么实锤。 想到这,我决定暂时以不变应万变。 以我对宫询的了解,他一般说到做到,既然他对我主动提出,开除季美玲,那这一定是真实有效的,这对他来说,相当于在我和季美玲之间做了个选择,明显,他选择的是我。 如果,他真的和季美玲重新勾搭上了,那一定是季美玲抓住了宫询什么把柄。 然而,这又说不通,因为,当他俩意外的出现在我眼前的时候,宫询并没有表现出什么特别的异常,倒是季美玲,简单朴素,看起来气色也不太好,难道是被开除后,缺钱?失去了生活来源,然后装可怜联系上了宫询,希望能拿到点什么? 如果真的只是这样的话,我倒是会松口气。 其实说回来,单凭那一分钟不到的画面,和一张门禁卡,实在说明不了什么。 想着想着,我睡着了,醒来的时候天都亮了。 枕边已经没有了宫询的身影,他像往常一样早早的出门上班,北京的鬼地方,不提前出门,遇到早高峰,都不知道堵到什么时候才能到公司。 我轻声轻脚的打开次卧的门,看到希希还在小床上甜甜的睡着。 而婆婆则在厨房指挥着张嫂忙碌着什么,不用说,婆婆待会肯定还要出门去见老情人,我怀疑她的这个老情人是不是瘫痪在床?需要人照顾?不然为什么婆婆总是炖一锅汤带走? 家里接近50平方的厨房内摆满了高档补品。 我也懒得管,懒得问,像平时一样,该干嘛干嘛。 梳洗完毕后,我带着希希吃完早餐就送去上早教课,我没急着回家,找了附近的美发沙龙做了头发,重新染上颜色,理发店的小哥在旁边不停的奉承,夸我有多美,多有气质,女人都爱美,听着这样的奉承,确实心情会好一点。 做完头发,我接着又去做了美甲,可劲地造,反正今天我心情好,就要好好的拾掇自己。 因为女人不管在什么时候,都要先爱自己,哪怕老公真的出轨了,或者在外面养了小三,都不要让自己在婚姻内枯萎。 这也一直是我的婚姻信条。 剩下的几天也是如常过,宫询也确实没有什么异常的地方,也令我对那件事,渐渐松了不知道多少口气。 直到,周末。 早上,我在厨房给希希泡奶粉,耳边传来了宫询和婆婆的对话。 “妈,上次我说要送去干洗的西装呢?”宫询问婆婆。 “我让欢好送去洗了呀。”说着,婆婆提高了声量,“欢好,那天叫你送去洗的衣服,你拿回来了么有?” 我从厨房走出来,手里拿着奶瓶,故意晃晃,其实心里已经绷紧了,可我还是假装漫不经心的说,“拿回来了呀,就在衣服柜里挂着呢。” 我的语调要多平静有多平静,说完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