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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雪停了又起,起了又停,反反复复三个日夜过去,钟子琦已经三日没有进食,身上的脂肪快速的转化热量和奶水,维持着她和熊仔的生命,但是如果继续下去,情况不如乐观。 如今最好的解决方法是进入冬眠,但是现实环境却让钟子琦不敢这么做,一旦在这种环境下睡过去,肯定再也撑不开眼。 今天的天气意外的好,阳光倾斜着照进洞中,钟子琦包好熊仔走出这个躲避了三天的山洞,开始寻找可食用的食物。 外面积雪更厚,天气因为充足的阳光暖和了不少,钟子琦仔细观察着周围的环境期望能找到一点果脯的食物。 可惜,什么也没有。 她饿的两眼昏花,最终咬牙向最近的树群走去。 她选了一颗树龄最小的小树,开始刨开它树下的积雪,刨开积雪下的黑吐,一直刨,一直刨,直到树根露出体表,钟子琦毫不犹豫的抓住树根拽出一节掰断,也顾不上粘在其上的泥土,放进嘴里大力的咀嚼起来。 树根苦涩却多汁水,混合着泥土的颗粒滚进喉咙,滑进胃袋,泥土进入喉管挂在上面又疼又难受,引起一阵阵干呕,钟子琦强忍着吞下剩下的树根,再掰断一节吃起来。 直到将这颗小树的树根全部吃完,钟子琦才感觉到饱腹感。 她抓起一把雪塞进嘴里,融化了就喝下去,冲刷着喉管挂住的泥土,直到感觉好受些才停下,胃里有东西,她也觉得身上有了些力气,熊的胃是强大的,如此艰苦的环境只要找到可用的食物,它完全可以消化掉转化成能量供养主体。 钟子琦知道她整个冬天不能全靠吃树根或者,她要另外寻找食物,多多的储存食物,才能熬过这个冬天。 她知道,哪里能找到食物。 这是母熊唯一留给她的宝贝,属于这头母熊的——记忆! 熊的领地意识非常强,不管是公熊还是母熊,他们会划出好大一块地盘,来满足自己所需的食物和玩乐的场所,它们的后花园和餐厅绝对不许任何同类染指。 这头母熊的母亲是一头很强壮的母熊,战斗力爆表,她甚至打跑了这片土地原来的领主一头强壮的比她大一倍的公熊,霸占下来,甚至领土划分还要往外扩大了一大圈。 后来她的母亲没有撑过它成年就死了,母熊便继承了这边土地,更是刚成年就抢了个看对眼的公熊啪啪啪么么哒羞羞羞的坏了崽子。 钟子琦觉得这对母子的很多行为并不符合母熊的生存逻辑,就好比不管多么强壮的母熊也不会主动去别的公熊领地下战书抢地盘,跟不会有任何一头母熊会自己去求偶甚至强迫公熊跟自己啪啪啪啪么么哒。 钟子琦想不出原因,原因也无处求证,可是这些记忆却让她找到冬季能够活下去的方法。 在熊的领土上,有一个属于人类的村落! 人类,一个最会寻找食物,制作食物,储存食物的灵长类动物,在你没有食物的时候是最好的选择! 钟子琦一点也排斥做一个强盗,当生命受到威胁的时候,去村里借点粮食也无不可,更何况自己如今这般惨况也是山下那个村子的人害的,借点粮食想来他们也不会建议的吧╮(╯▽╰)╭大不了开春打些野味还给他们!! 钟子琦悄悄的下了山,雪地踩起来子嘎子嘎响,为了不让人发现,她躲在很远的地方观察下面错落有致的村庄,偶尔能看到一两个人搭伴行走在路上,穿着厚厚的棉袄说说笑笑,他们的身材开上去丰满而健硕,脸蛋红晕有rou。 这个村子看上去很富有,村民过得充实,这让钟子琦放心了些,如果这帮村里自己都吃不饱穿不暖,还真难说她是否能下得去手。 现在并不是进村的好时机,要等到天黑,村民陷入沉睡,那时候,才是下手最好的时机。 钟子琦又观察着村子,寻找存放存粮的地窖,地窖必然选在最适合隐藏的地方,有些人挖在院子里,有些人挖在屋后不远的山坡上,她就是在寻找地窖的入口,农家的地窖虽然隐蔽,但也会有机可查。 等她看中了几家,并且记住位置后,村口远远行来一辆青白马车,马车的后面还远远吊着一辆牛柏车。 钟子琦看着那两辆车进了村子,也没放在心上,转身就进了山林回到山洞,打算晚上就来试水。 现在,她要去喂饱她的宝贝儿子! 刘家村里正刚啃完一个rou肘子,就听到孙子在门外大喊:“爷爷,钟叔背着刘叔回来啦,刘叔脸白白的要死啦!” 吓得他扔了吃完的骨头跑了出去。 当他看到刘叔就是脸白了些,精神还不错,呼吸很有力时,回头给了自己孙子一个大耳瓜子:“你个小兔崽子胡说八道什么,再敢胡乱说话我就把你的嘴缝上!” “哇啊啊啊~~”小孙子疼的坐地上嚎啕大哭,里正的儿媳妇躲在门口,咬着嘴唇差点拧碎了手中的帕子也没敢出来抱自己儿子,她拼命的给相公使眼色,里正儿子刘勇也心疼儿子啊,但谁让这小子嘴没有把门的,乱喊话,如果只是刘猎户一个人也就没什么了,居然当着钟叔的面这么说,他爹不打他一巴掌,过后钟叔也是要算账的。 平时都是这婆娘惯得,刘勇挖了媳妇一眼,气吼吼的。小媳妇更委屈了,眼泪都转起来了,要哭不哭的看着。 钟叔扫了一眼哭闹的小娃,什么话都没说,也没管,直接背着刘叔进了屋,里正在后面对儿子试了个眼色赶紧跟在后面走了。 刘勇有老爹发话,出去将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儿子饱了进来。 小媳妇刘林氏心疼的看着儿子肿起来的半边看,哭开了:“公公怎么下这么重的手,不就是童言无忌,小孩子瞎说,也犯得着生这么大的气?这可是他的亲孙子,为了个外人就这么打,我儿的命怎么这么苦啊呜呜呜呜呜!” 刘勇瞪了她一眼:“慈母多败儿,这小子都让你惯坏了,什么话都往外咧咧!” “我儿子怎么了?我儿子说个实话还不行了?那刘猎户那般模样被背进来谁知道是死是活啊?小宝看见了喊一嗓子,还能把他喊死了不成?” 这声音颇大了点,大的正屋都听见了,里正脸刷的沉下来,钟叔盖被的手也顿了下,刘猎户更是气的脸发青。 钟叔身边的小伙计看了眼东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