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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到贺总好不容易似乎对一个女子有了兴趣,上车的时候,丁然冒死进谏道:“贺总,追女孩子得适当放低姿态,投其所好……”高高在上是追不到姑娘的。 贺翊一眼就看穿了他所想,勾起唇嘴角漾开一抹迷人的微笑:“丁然,你好像也没交过女朋友。” 丁然…… 不带这么打击人的。 调侃了丁然一句,贺翊难得的解释了两句:“放心,她明天还会来的。到时候让人将她请到28楼,就说我出去见客户了,吩咐秘书明天去买些裕芳斋的点心回来,好好招待她。” 听见贺翊似乎还是不愿露面,丁然不解极了,闷闷地问道:“贺总,我都被你搞糊涂了,你这究竟是什么意思啊?” 说他对人家姑娘没意思吧,但又让秘书特意去买安城最有名的一家点心铺的点心回来招待人家。说有意思吧,他又一直避而不见。 贺翊扯了扯领结,轻轻地笑了,然后说了一句意味深长地话:“我现在还不能见她,你让秘书处不要接她的任何东西。” 只要他一将拿回来,以后这姑娘都不会再见他了。 现在这样也好,只要她每天看到都会想起他,温水煮青蛙,时间长了,总会在她心中留下印象。 第二十八章 相亲不成,还怼了那相亲男一顿,左宁薇用脚趾头想都知道,今晚回去一定没好果子吃。想起老妈更年期阴晴不定的脾气,左宁薇决定今晚还是去好友风岚那里避避风头。 风岚今年研究生毕业,学的是心理学,出来后去了妇联工作。刚上班没两个月就参加了妇联今年举行的“为留守妇女儿童送温暖”活动,大夏天的折腾了近一个月才回来。 两人也好久没见了,这回正好叙叙旧。 一见面风岚就开始不停地倒苦水:“哎,你不知道,那里的蚊子个头有多大,蚊香完全制不住它们。还有那食堂做的饭,经常给咱们加rou,苍蝇rou,可把我给恶心死了,你看我这出去一趟都瘦了十几斤。” 左宁薇偏头看她,风岚这次出去不但瘦了,还晒黑了。 “好了,辛苦了,回来好好给你找补找补,想吃什么,你说?”左宁薇捏了捏她的脸。 风岚抱着抱枕盘膝坐在沙发上,一听这话就来劲了,连忙兴冲冲地说:“好啊,不过我要吃大户,你得请我吃一顿好的。” 左宁薇当然一口答应。 风岚靠在抱枕上,半眯着眼说:“今天就算了,太晚了,不想动,明天吧,正好咱们一起去逛逛街。” “好啊,我也许久没逛街了。”左宁薇笑眯眯地应下,“不过咱们今晚吃什么呢?” 最后两个人都懒得动,叫了外卖,凑合了一顿。 吃过饭后,洗漱完躺在床上,两人拿着手机边玩边聊,聊着聊着,左宁薇就发现风岚开始走神。 从吃饭那会儿,左宁薇就瞧出来了,风岚这一趟出去回来后,似乎是有了心事。原以为,过一阵就会好,但现在看来是她想得太简单了。 左宁薇将手机放下,拿起大枕头垫在背后,转过头看着风岚:“说吧,遇到什么麻烦了。” 风岚将手机丢到一边,双臂往后一盘,抱着头:“其实也没什么,就是……就是看到了一些事情,感觉有些不得劲儿,你说咱们女人结婚究竟是为了什么?” 这个问题连恋爱都没正儿八经谈一回的左宁薇没法回答,她瞅了风岚一眼:“好好的,怎么发这种感叹?” 风岚的性格随了她的姓氏,风风火火的,开朗直率,这种多愁善感的模样还真是不适合她。 风岚侧头委屈地看了左宁薇一眼,憋屈地说:“你就不知道,自从我去了妇联后,不知见了多少怨妇痴妇,都快对婚约失望了。就说这次去的那个青山村吧,村子里有个五六十岁的阿姨,老公常年赌博,好吃懒做,喝醉了老打她,还跟村子里的寡妇有首尾,家里什么活儿都那阿姨做。她儿子也是一个德行,二三十岁的人了,做什么事都三天打鱼两天晒网,没个定性,最后反过来还要老母亲养他,将这阿姨气得寻死觅活了好几回。你说这样的家庭有什么好留恋的,偏偏领导还叫我去给她做心理疏导,疏导个屁,我直接怂恿那阿姨离婚,结果那阿姨不但不愿意,还将我骂了一顿,领导也批评了我一顿。你说憋不憋屈?” 风岚才出校门,性子还没被社会磨平,保持着校园里的纯真和义愤填膺,只是在这种工作中并不是什么好事,因为妇联这个平台更多的是劝和不劝分。 左宁薇伸手轻轻拍了风岚的肩:“当然憋屈,可是阿岚,你光顾着劝离,离了这阿姨去哪里呢?丈夫家的房子应该是丈夫家的宅基地,很可能是长辈修的,按照村里的规矩,不可能分给她的,她的父母要么是年事已高,需要人照顾,要么已经不在人世了,根本顾不上她。兄弟姐妹也都各自有了自己的家庭,谁会愿意长时间的接纳她?没有存款、没有房子、也没有养老保险,她若是离婚了连个遮风避雨的地方都没有。” 风岚听了,嘴角泛起苦笑:“你说得对,离了婚不说村里的流言蜚语,光是去哪儿对她来说都是个大问题。她那么大年纪了,头发都白光了,进城也找不到工作。是我考虑不周,也许我真不合适做这个工作吧。” “不是你的错,别揽到自己身上。这个阿姨现在没多少选择权不代表她年轻的时候没有选择的机会,那时候她年轻力壮,也许还没有孩子,完全可以及早止损,是她自愿忍了这么几十年的。”左宁薇温柔地劝解道。 风岚侧过头看着她笑了笑:“也许吧,可这个工作真的是做得我腻味得很。天天劝解一堆被家暴、被出轨、被冷暴力、被丈夫输光了钱的妇女,我真的要疯了,要我说啊,这种垃圾桶里捡来的老公就该丢回垃圾桶活埋了,偏偏这些妇女抱怨归抱怨,只要一提离婚,她们就翻脸。她们哪是来做心理咨询的啊,纯粹是把我当成了倒苦水的垃圾桶。” 左宁薇不知道该怎么劝解她,每份工作都有她的艰辛和烦恼。在外人看来,风岚这个工作是事业编制,捧着国家的铁饭碗,没事看看报纸,刷刷手机一天就过去了,稳定又安逸,是个打着灯笼也难找的好工作,可她做得很不开心。 人生只有这么几十年,若是一开始工作就这么不开心,那剩下的几十年怎么过?可左宁薇也不能贸然劝她辞职换工作,谁知道下份工作是怎么样的?兴许比这份还不如都有可能。 “城里的条件比乡下好多了,你再试试吧,若是真的不合适,不开心,再考虑其他。”最后左宁薇只能这么保守地建议她。 “嗯。”风岚有气无力地点点头,抬起头看向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