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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情颇严肃,又这样问她,佳音有些张住了,一时不知如何作答。 韩子沫认真地看着她说:“我有喜欢的人,只不过她已经结婚了。” “啊?”佳音吃惊地看着他,又慢慢问道:“你也有喜欢的人啊?” “有,只不过我遇到她太晚了,又太迟才明白自己有多喜欢她。她已经结婚快两个月了。你是不是觉得我从来都是游戏人生,不会有真心?” 佳音看他的样子有些伤神,不想他也有自己所爱,可惜那女子已经结婚了,也许正是他游戏花丛明白得太晚,到如今后悔心痛不已。而她还这般误解他,心里惭愧得很,只得看着他说了声:“对不起。” 韩子沫见她给自己道歉,忙又笑起来:“我又没怪你,干嘛道歉呢,你meimei已经过去了,你也快去陪陪她吧。” 佳音惭愧地笑笑,就走出去了。韩子沫看着她的背影,默默地叹息着。却被送客回来的靖瑶听到了,忙问他:“你嘀咕什么呢?” 他笑笑:“我在说,那不是两个月,是两年。” 作者有话要说: 将以前的旧文重新搬到晋江上,若还有看官愿意一看,这份心意小女感激涕零。 为了答谢大家不弃之恩,已在认真撰写下一部,会让它更加精彩,也会让它尽快与诸位见面 【古言武侠,江湖恋歌,即将面世,敬请期待】 第54章 我有嘉宾,畅叙抒怀(17) 佳音一进门,就见佳容一脸的不高兴,见着她就气鼓鼓地说:“让他们不要再乱说了,那个五少爷,任他长得多么英俊,我都不喜欢。” 佳音就笑道:“你放心,人家也有自己喜欢的人。”说完想想,不觉又有些惋惜,想来他二人的品学容貌,正可登对,两人却互相都没有意思。 这里天色晚了,佳容便在这里住下了。到了晚上,靖璘回来后,佳音就忙着给他做宵夜,也不过是碗绿豆粥,为的是去去暑气。佳容见着靖璘,却有一百个不满意,连问也不问一声,一直在沙发上坐着看书。 两人上次见面是在艾家,却因为佳容心情一度低沉也只是和靖璘淡淡地打了个招呼。而这次看她的样子,是已经从困苦中走出来了,但一副冰冷的表情,让他总觉得是和外面关于自己的传闻有关,所以见她就有些心虚。看她不理不睬的样子,却又不能薄了客人,就坐下来向她问好。 佳容将书移开一角,透出一只大眼睛来盯着靖璘看着,嘴角一撇笑道:“姐夫回来啦,是每天都回来这么晚还是这是最早的一次呢?” 靖璘不答,笑着问她:“你好像对我很不满意?” “那可不敢,我还得留个全身回去呢。” 蒋妈她们看这艾家小姐美貌绝伦,惊艳动人,对她们也还不错,独独对三少爷很有意见,不禁都觉得有些意思,纷纷到近处来凑趣儿。小玉见着佳容,自是亲切得很,两人照面时也说上几句体己话。这会见佳容针针指向靖璘,心里就有些着急,便在远处听着。佳容看她们有意过来听他们谈话,料到是怎么回事,态度也就转变了些。 佳音喊小玉快来端粥过去,自己随着走过来。就让小玉她们去厨房自己盛着喝,这里蒋妈就招呼着几位快去厨房。佳音亲自端给靖璘,若在平常靖璘也就习惯了,今天佳容在此佳音再这样让他顿时有些尴尬,也就笑着对佳音说:“你也坐下吃吧。” 佳容便冷笑道:“瞧我jiejie对你多好,你要是对不起她了真可就该死了。” 佳音忙制止她:“佳容你说什么呢,快吃你的。在家里没有给你做过吗?” 靖璘三下就吃完了,看着佳容说道:“你是真的对我有意见。不过你怎么想我无所谓,希望你在这里过得愉快。”说完,便上楼去了。 佳音愤愤地看了眼佳容,说道:“你怎么什么话都胡说?你既然不让别人说你,那你也别乱说话。” “呵,你就在我面前凶的劲儿,有本事你去他那凶去。你就一点都不在乎外面的传闻吗?我看十有八九是真的。哼,他要有他弟弟三分之一都好了。” “我不信,你别再说了。也不知道你从哪里听来的这些流言蜚语?怎么你现在也偏听偏信这些了?” 佳容冷笑道:“呵?我偏听偏信?我倒是真有些相信了。姐我告诉你,你迟早会为你的固执付出代价的,到时候你就后悔吧。” 佳音胸脯剧烈起伏着,气恼得不知说什么了,半会功夫看看周围说:“你没见大家都看着呢吗?” 佳容当即就喊道:“小玉你过来。”小玉就从厨房慢慢走过来,表情有些紧张惊慌。待到近前,佳容轻轻拍着她的肩膀说:“这以后你们不管发生什么事情,你都要护你小姐周全。知道吗?我看以后也只有你们两个人了。” 小玉似乎不明就里,但也随着佳容的意思郑重地点点头,随即就小心地下去了。佳音听到佳容叮嘱小玉的几句话,触及到心底最脆弱柔软的地方,看着佳容踌躇为难不知说什么好了。佳容也没理她,径直到楼下的客室里去,不待佳音说什么,直接说:“今晚就不和你睡了,我想早点休息,明天早起就走了,你不用起来了。” 佳音顿时觉得疲乏到大脑一片困顿,看着佳容进屋后,便迈着沉重的脚步慢慢拾阶上楼去。怎么她们都在说这些她最不愿意听到的话,无端端让她心里蒙上一层阴影。如果说卓琳的话是故意气她的,那么小玉、佳容为什么也要这么说呢?让她心里筑起的一道城墙瞬间被一道威力凶猛的大风吹得有倾倒的趋势了。 想着靖璘在卧室里,却不知道如何面对他,遂移动着脚步向书房走去。就连开门的“咳哧”声都像一根冰针,刺得全身划着冰尖似的深冷镇痛,还好一针下去就麻木了,门也随之打开了。 一开门就惊住了,只见靖璘站在书桌旁低头翻着一些文案,黄色灯光洒到背面,却是一身清冷。听见声音,他忙就转过头来,见佳音慌张地想要关门出去,就忙说:“不用了,你来看书吧,我回屋去。” 说毕,就从佳音身边轻微地刷过,慢慢走回卧室里。开了灯走到床边,掀开床罩,突然发现一圈已经起了头的线针和旁边的一团毛线。慢慢拿起那圈打好的衣边,手有些微的颤抖。熟悉的画面在脑海里慢慢升起,包括那个夜晚,她跑到面粉厂去声音威严又略带颤抖地喊着:“吕靖璘呢?”;还有在床上坐着帮他打毛衣,额头上都是细密的虚汗,他说不要她打,她便有些不高兴了,甚少那样不高兴,如今都刻印在脑子里,烙上了她的标签。这是他的两个劫,一旦遇上了心就如被一根铅深深刺入,痛和沉重一道袭来。 放下毛衣圈,他快速向书房走去,一开门,发现她站在书桌旁转过头来惶惶地看着他,脸上布满了流光的泪水,那一汪水渍,滩化在脸上;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