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蛊之术造的谣言蛊惑,认定他儿子要谋反,也硬生生地将其逼死。还有什么……” “行了你别说书了,听都听烦了。到现在了你还用这种古代君王家的蜚短流长来劝诫别人,最没有意义也最没有用的。” “因为若是普通人家的蜚短流长,害人要比帝王家惨烈的多,毕竟国家的法律制度都是他们定的,他们可以随时更改,可是老百姓可就遭殃了。我是怕你听了那些惨烈的感到恐惧,毕竟你们女子的心思最敏感脆弱。” 佳音坐在沙发上一言不发,脸上铺着一层烦恼,眼神只看着一处。靖瑶盯着佳音看了半晌,忽然就有了主意,忙让小姚准备笔墨纸砚。佳音回过神来问他干嘛,靖瑶笑笑:“给老韩写信,请他来参加我们的座谈会。” “不行!我才不要他来。” “嫂子这就不对了,你若不给他写信,那么他的信依旧会源源不断送来,以后传开流言了怎么好?他可是财务次长兼益民药行董事的儿子,你又是承帮帮主的侄女、吕家的少奶奶,这流言传开了恐怕就不好收场了,人言可畏啊。你若是给他写信请他来参加座谈会,既避免了两人单独见面的尴尬;还能将问题说清楚,给他个解释的机会,说不定矛盾就化开了,又显出嫂子宽广的胸襟,一石三鸟、一举三得的事情,何乐而不为呢?” “那我也不要写,才不要请他来呢,他不配。” “你不写,我来写,我来请他,不就得了。”靖瑶这么说着,看佳音既不点头也不摇头,就当她默认了,遂让小姚拿来笔墨纸砚,并帮他研墨。研好后,将笔递到他手里,思索了一会,提笔一挥而就。搁下笔看了看,又道:“韩子沫文学上不怎么通,也不好这口,估计来过几回就不会再来了,这样你就不用发愁以后老要见着他了。” 小姚看了眼他的字,朱唇微扬,笑道:“我看五爷还是写小楷得了,这草书写得有些规整了,倒有些别扭。” “这是给韩公子的,他不懂这些,倒不妨。”说着,又不无惊叹地看了看小姚:“好姑娘,难得你一片慧心,只可惜生不逢时,不然定有王孙公子排着长队来向你求亲。”小姚瞥了他一眼,默不作声地走开了。 佳音对小姚的文学修养与个人气度也是住到一起才慢慢知道的,也更增添了对小姚的一份称赞与佩服,而今看他二人笑闹着,自觉得有一种雅趣之美。这里靖瑶写好了,便拿过来看,道是: 沫兄足下: 长函敬兮。长久来足下含愧而用情之深,用意之重,令人感戴,嫂音亦感触不知何以为答,故久久不能回复。下周六午前,照例家里开座谈会,并约端木真彦、郭新建,另有温暖女士,盼君来谈。友谊常葆,此意幸谅察,敬颂文安。 弟靖瑶顿首嫂佳音附侯 四月二十八日 佳音看罢撇撇嘴道:“我哪里感触了?这里改了去。他来我就不去了。” 靖瑶倒是没着急,只是呵呵一笑,道:“算了吧,明明嫂子心里是原谅了,嘴上还硬着。没事,你不去就在家里好好休息,赶明他们问起来我就说你和韩先生生气呢,不愿见他。” “我不理你了,自己呆着去。”说罢,佳音起身走去楼上,靖瑶看她走上去,笑起来,又语重心长道:“韩子沫虽然为人有些孟浪随便,但人还是很不错的。不管他跟你说过什么,想来都是无心的,但是他因此而产生的内疚与痛苦肯定也不小,你看他给你写的那些信以及里面装的丸药,可见他是真心向你道歉的。我还从来没见过他这么认真对待过一件事情,你若不原谅他,恐怖他这辈子都要郁郁寡欢了。” 他虽说是给佳音说的,但佳音却没准备听,一言不发径直上楼去了,那边厢进了卧室了,这边厢靖瑶还犹自说着。 第41章 我有嘉宾,畅叙抒怀(4) 许久不见,佳音发现韩子沫萧条沧桑了不少,心里还真是受到了不少触动,想不到那件事情真让他这么不安与痛苦,除非得到自己的原谅才能解脱。其实佳音只是因为孩子的缘故总不愿去理他,而且也知道她那次从马上摔下来并不是他的过错,他只是那么一说,她心里就有疙瘩了,原是她太过敏感多思,心思太重,一时任性导致的后果。所以对他佳音并没有恨,只是厌烦,因为那毕竟将她的孩子摔没了,毕竟还是源于他那几个字的一句话,叫她如何轻易原谅他呢? 但想想那次在医院里他亲自帮她看病,那般亲切温暖;想想这几个月来他每隔几天寄来的信与丸药,那样至真至诚,再看看而今的他,往日的英姿飒爽只剩几许,那份明朗乐达也锐减了不少。所以佳音女人的细腻善感的心给触动了,不好意思再报之以横眉冷对,便温柔地笑笑。 韩子沫对于她的这份邀请,虽然不是直接的,但还是激动不已欢欣不已。而今又看到她对自己笑了,想来是原谅了,眼光里明媚的色光立时就闪现出来,脸上也有了不少精神。靖瑶自然对于这位豪门公子哥儿也是隆重介绍了一番,他的到来让大家有些吃惊,开始更有些局促,随后发现是位极好相处的人才渐渐放松下来。 自己对韩子沫的原谅让佳音心里也轻松不少,心里也是明镜一般透亮,故而含着沉静的欢喜。但更让她欣喜的是见识到一位和男人一样洒脱不羁、活泼生动的女子:温暖。她和郭新建是老乡,两人是在闽籍学生江门联合会上认识的,后经郭新建认识的端木和靖瑶,因为性格开朗明快,和男士女士的关系都不错,尤其是男士都很乐意与她交朋友。目前在一中学任教,收入不甚高,但也自得其乐,心满意足。 佳音看她样貌虽不是很标致,但和人一样的明媚开朗,穿着一件极普通的小红格子布衬衫,米色布衫裤,玄色布鞋。虽然到了这锦绣别致的小公寓里,也只是惊叹这里的豪华与典雅,并没有丝毫的羞怯与忐忑,极是手舞足蹈、激情澎湃地演说着。先是埋怨他们早不和她说,迟来了一个月,也就迟了一个月的春天。反正她一说,大家都极是耐心地听着,很能融入到她声情并茂的演说中,并逐渐被吸引。佳音也终于明白为什么大家对她即爱又敬,韩子沫初次见她,也被她吸引住了。 她这天是由众人早不邀她而引起的一番海天漫谈,最终引到了古代□□的悲哀,而后就开始着重说起柳永来。 古代文人,她最喜欢柳永,因为他最懂得珍惜女子。古代□□可分二来说,两者又可再分,总体来讲还是艺妓最悲哀。卖艺那便是对自己清白与道德价值的坚持,只是迫于生活压力,便将这风骨气节yingying刻在青楼的青砖红瓦间上,想要让人看到理解却遭来一波波冷眼与鄙视。这些女子往往都是仕宦墨客失意之时用以排遣忧愁的工具,只是在那落寞的时刻才将沦落风尘的她们视作知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