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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察一下,我的贴身侍女茨木子进出门的情况。” 薙的眉头往上扬,眉心纠成一块,问:“那侍女有什么问题?” 有!当然有问题了!问题可大着! 那位叫茨木子的侍女,难道大家都看不出来他是妖怪? “暂时是猜测,看不出什么大问题,假如有问题的话,请薙大人马上去请僧侣或者阴阳师过来,务必要将院子里的妖魔鬼怪收服。” “你怀疑他是妖怪,那为什么找我?” 不是的,薙大人这个问题问得毫无意义啊,我可以说因为你是我们家的护院所以就有义务这么干吗? 行了,我把这话往回吞,换了一句好听的话:“因为我不想让其他人知道,他们都是守不住秘密的。而且你说过保护我是你的职责。” “呵,那阿贺小姐就只信任在下?”薙自嘲道。 “半信半疑吧。其实说出去也不会损失什么,当它灵异怪像来解释便好。”我把另外一只木屐脱掉,扔到附近的草丛,把大裙摆全部抓起来,“抱歉,我没什么时间,有机会再会,等会儿我还得去帮右大臣的儿子看看相。” 没时间再和薙解释了!我赤脚走在石子路上,就如同打通了任督二脉,脚底的xue道得到了充分的按摩,血液畅流了全身,出了一身热汗,舒畅至极。 好吧……踩得很疼。 作者有话要说: 想弃阴阳师的坑了。 可是茨球吞吞狗子荒哥什么的还没有收集完呢,不舍得弃呀。 第20章 无能为力 所以说,我很佩服茨木平常赤着脚走路,还能行走自如。下次有机会就把他的脚环抢过来,用来收藏。 脚踝都差点扭到了,我才到了大厅之外,摸着头上肿起的一块,碍于面子,不敢进去。 大厅是独立的一间房子,是专门用来接待客人的,它建在正门对上去的正中间,方便出入,也能保证各独立院子的隐私。当年为这宅子的布局提出宝贵意见的正是右大臣。朝廷重要的大臣,也爱管我们家的闲事,几乎大事小事都得过问一番,这一直让我费解,尽管我们是有那么一点的亲戚关系,但也不至于那么卖力吧。 他的儿子偶尔也过来溜达几圈,没见着我就走,见着了还只是隔着一块屏风远远地看着,尽喜欢说些傻里傻气的趣事,害我时常笑到肚子疼,一整天都吃不下东西。 就因为右大臣的儿子人傻得可爱,以前的我也很喜欢他,毕竟那小子就是我的青梅竹马,貌似叫做明石君,意义就是如清澈溪流里中的石头。 我什么都不知道,是他自己亲口说的。比起我们几个兄弟姐妹的名字,好听太多了,而且又有意境。我一直很羡慕明石君有个文采不错的父亲,而自家的父亲起名字简单粗暴。唤我为阿贺,就仅仅表示庆祝的意思,没别的了。 还是晴明阿爸起的天邪鬼meimei较为好听,“天邪鬼”单听着就很霸气,加上meimei两个字,又恰恰符合我的身份。 不想太多了,鼓起勇气就进去吧!我刚要打算踏进大门,大哥便出来了,他塞给我一张红纸,说:“阿贺,右大臣没来。他刚叫人来说了,就请你对一下这这张生辰写就好。” 木屐都脱了,赤脚踩了一地的小石头,疼了大半天,大哥却告诉我右大臣没有来的消息,那右大臣还瞎折腾个什么! 但换个方向想,他不来倒是一件好事,因为我根本就不会看相算八字,打肿脸充胖子死要面子的行为,可是会吃亏的。我折叠好红纸,有那句说那句:“怎么对?大哥,老实说,我不会看生辰八字。” “不是让你看,而是让你算算里面的时辰对不对。”大哥急了,他揉搓着手掌,就是他发火前的前奏。 我推手:“要看相,首先得见着人的。右大臣不来,我也没有任何的办法。” “什么叫没任何的办法。快拿着!记得写了,过几天老子进宫的时候再拿给他。”大哥开始怒斥,推了我一把,“别愣着了,快去快去!” 大哥就是这样的人,在他人面前受了气,就爱冲家人发火,也难怪大嫂会带着孩子回娘家的。要不是不经常见面,我还真的受不了他的性子。 我拗不过他,只好诺诺连声,把红纸塞好,抓耳挠腮。附近有一棵百年老树,聚来了几只鸟,本以为不会发生任何事的,没想到就我经过那棵树时,有只鸟还放肆地随意方便,它的粪便正巧落在了我头顶上。 天降大祸了! 幸好这条路平常没什么人走,不然就会被那些八卦的人到处说小姐怎么怎么样,容易害我丢面子,影响声誉。到时候嫁不出去了,又得会被人传谣为老姑婆,总之在这宅院里活着,得小心翼翼,处处谨慎。 我快马加鞭地赶回自己的院子中,喊几声茨木子都没有应。 茨木每天都差不多是这个时候出去的,说来也奇怪。 他没在,我只能够自食其力了,从井边打了一桶冷水,拿起勺子对着头顶浇水,好冲掉鸟大便的味道。凉水与头皮接触,身体都收到了了来自于头皮的凉意,冷得我直颤抖。我随便找了一块布,擦干头发,垂着头发坐在长廊上等着晾干。 趁着有时间,我拿出刚才大哥给红纸,上面只写了生辰。说实在的,明石君要找老婆,就算没有我的介入,他也一样能找到的,并且还会与妻子生几个可爱的孩子。虽然说我们整个家族都家道中落,明石君一家活得清贫,但起码是一家团聚,其乐融融的,为什么现在会把所有的事情都改变了呢? 至今为止,也没想明白其中的缘由。这件事情定有什么蹊跷,然而我还没有时间去问问二姐的事。 不管怎么样,现在就先完成任务吧,不然大哥又得骂人了。他骂我还好,若是让右大臣觉得我是个没有信誉的人,那今后大家的面子往哪里割放? 等头发完全干透之后,我便铺开红纸,磨了磨墨水,提起笔一点,欲要下手。待到笔尖与纸之间仅差毫厘之距时,什么都想不出来。 大哥要再过两三天才进宫,也不着急着写,等有灵感的时候才写吧!想到这里,于是我又收好了红纸,用印章盒子压住。我再掐掐手指算了算后,脑子依旧没有浮现任何的东西。 眼看一天就要结束,铺好床单,倒头就睡了。 第二天起来,茨木又同样地用手掌拍醒我,然后,我还是重复地做着同样的事,一起身就拿起笔和红纸,在案桌前挠头发。大半天过去了,这张红纸还是空白的。红色反射出来的红光,使我眼睛无比疲劳。 外头那棵银杏树,很久没有给过我任何的提示了。我决定写一张许愿纸,绑上一条红绳子,扔到这棵银杏树的树枝上,双